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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四合院戰神的回歸

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賈張氏身體總算恢復,雖然還是虛弱,但也到了能夠直立行走的地步,不至于淪為爬行動物。

「老娘這次可是為了遭了大罪,回去後你不好好養著我,我跟拼命!」

回家療養,接下來一段時間俗稱坐月子,一般是一個月,現在這個階段沒那麼多講究。

女人或許三五天就要下床,還得帶著孩子。

賈張氏嘛

不躺半年都對不起她自個兒!

「知道了,你能別念叨了嗎?」

易中海黑著老臉點頭答應,懷里抱個小人兒,生怕動著吹著,表現的小心翼翼。

這可是他的心頭寶,也算是煎熬希望中的一絲曙光。

不管怎麼說,易家不至于絕後,易中海也不至于成了絕戶。

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秦淮茹一旁抿著嘴不說話,心事重重,她背著一個,牽著兩個,關鍵棒梗走起路來還有點一瘸一拐。

醫生說沒什麼大礙,她自己也怎麼覺得。

只有身為正主的棒梗才清楚,他恐怕落下了病根,時髦的話叫後遺癥,抽血期間刺激到了皮下神經,也可能是終身性的損害加上心理作用所導致。

今年四合院接連發生一些事情,一個星期沒回來,到了院子,幾人還有些不適應。

「你悠著點兒!」

三大爺家買了自行車,人閻埠貴好歹是人民教師,去年表現優異被評了「優秀教師」,得了一自行車票。

開春之後,工業券帶起來的市場經濟有所下調,都害怕物價再漲,干脆咬牙買了。

後又有許大茂入手,劉海中想著不能落于人後,干脆也買了。

現在除楊利民之外,整個四合院有三倆自行車,怎麼說都是羨煞旁人。

乍一看,人民生活富裕了,易中海心里卻不大舒服。

大家也不帶他玩兒了,一家人跟人打招呼都自討沒趣,灰  竄回了自家狗窩。

回到家又是一堆事情,不說擺在明面上的,就是到現在,孩子的名字都還沒落實下來。

「你可想好了?」

賈張氏問易中海,他兩只手一擺,低著腦袋嘆氣。

「還在想。」

「我說你起一個名字那麼費勁嗎?隨便騎個得了唄!」

鄉下人起名都比較隨意,好養活就行。

所以全國上下有幾十萬個狗蛋,上百萬個鐵根,還有五百萬張偉

但畢竟老來得子。

「要慎重啊!」

國人都比較迷信,易中海本意是想找個算命先生合合孩子八字,缺什麼補什麼,好讓他健康平安的成長。

可是這年頭哪還有什麼算命先生,都是古窯VIP中P,他敢找人,就有人敢舉報。

「唉,干了這種事情還是得找個有文化的人啊。」

賈張氏不理解。

「費那勁干什麼呢!」

但秦淮茹從中斡旋。

「媽!你由得他吧!」

或許是心虛,在這個小叔的事情上,秦淮茹比較偏向易中海。

于是他起身往外走,來到前院,正好劉海中也在,一說來意,院里為數不多的文化人倒也沒拒絕,坐一起商量。

「干脆叫易平安得了。」

「那你怎麼不叫易健康呢?」

「我覺得易發財不錯啊!」

說來說去,易中海都不滿意,這起的什麼破名字啊?

要真按他們說的來,那還不如叫狗蛋兒呢!

省時又不費力,叫著還順口。

他帶著誠意來的,家里已經不多的好酒提 了兩瓶。

閻埠貴拿人手段,倒也算盡心盡力。

皺著眉頭細細思索,忽地靈光一閃。

「叫易家人怎麼樣?」

雙手啪一拍,他得意洋洋的指著自己顯擺得瑟。

「這易就是老易你,子隨父姓嘛,家呢,和賈諧音,代表賈張氏,人就不用說了,正好合適!」

手指沾水在桌上寫出這三個字,劉海中一瞧,本能認為還不錯。

「可以得呀!這名字有點意思!」

易中海緊皺眉頭,憋了半天才開口。

「這名字是不是太直白了點兒?」

「改改不就得了嗎?」

閻埠貴也覺著直白了些,絞盡腦汁改了改,遂出來個不錯的大名。

「易嘉仁!」

嘉,引申為表揚和表彰,表示贊賞。

仁就更不用說了,仁義。

易中海見狀長舒一口氣,特別的滿意。

「好!就這個了!」

他懇求閻埠貴開動親筆為他提字,對方倒也沒拒絕,毛筆蘸墨,親自定下這個四合院最小住戶的大名。

于是易中海興高采烈的回去,名字一展示,賈張氏倒也沒話說。

「閻老西這肚子里,還是有點兒墨水兒的。」

從她嘴里听到這句話可真不容易,不過孩子名字好歹落實下來。

小名隨便,干脆二賈,草草決定。

下午楊利民回家,兩位大爺跟他說起這些事兒,他覺得很搞笑。

「易嘉仁?那要是他姓賈呢?」

「姓賈?」

閻埠貴皺著眉頭仔細琢磨,一旁的劉海中忽地一拍大腿。

「哎幼喂!小楊,這可真有你的!」

「姓賈,那倒過來不就是賈仁易嗎?假仁義啊!厲害!

正好和老易對上號了這!」

他都快笑噴了,覺得這事兒大有意思。

閻埠貴老臉略感發黑,真是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

不過不打緊。

「反正他家人也沒什麼文化,估計察覺不出來吧?」

「別到時候搞得我好心好意給他取個名字,還賴我頭上了,那可不好了!」

他急忙撇清關系,反正就一句話,跟自己無關!

楊利民笑著搖搖頭。

「人家不挺滿意的嗎,到時候真有這事,你就說自己也沒想到就行了,估計沒啥問題。」

冥冥中自有定數,這也算是為易中海的人生規劃出一個總結,挺不錯了

7月。

天氣逐漸炎熱,拍攝工作逐漸慢下,但總體來說也在平穩進行。

四合院最近風平浪靜,有了孩子,易中海努力很多,重新回到廠里干活很賣力,也有要彌補自己以前過錯的意思。

賈張氏還在床上躺著,坐完月子仍舊不肯下來,空手套白狼,享受著勞動成果。

一家人苦得是秦淮茹,雖然槐花大了點兒,但面對這個剛剛降生到家里的小叔,反倒成為了她的負擔。

「媽!家里事情那麼多,我說您好歹幫忙帶一會兒呀!」

孩子紅了都沒人管,躺床上哇哇哭

她在外洗衣服,連忙擦了手進來換尿褲。

賈張氏也有話講。

「我這渾身都沒力氣,倒是想管啊,可也要我管得了。」

不是賈家的種,她其實並沒有過多在意,看見這孩子心里很膈應。

但好歹是從自己肚子里出來的,好說歹說,總算從秦淮茹手里接過。

「怎麼長那麼丑啊!」

賈張氏一臉嫌棄,手里的娃隨著年歲逐漸展開,可那扁平的五官深深刺痛著她的心,總感覺是老天爺在和自己開的一個玩笑。

「媽,我回來了。」

外面聲音響起,一瘸一拐的棒梗在同伴的鄙視和嘲笑中到了門口,臉上寫滿了委屈和憤怒。

他當時為賈張氏輸血,自己卻因為失血過多落下了病根,事後去檢查過,然並卵。

醫院是不可能承認這種醫療事故的,再說秦淮茹也有把柄在人手里,能怎麼辦?

見著自己兒子成了如今這副模樣,她也心疼和後悔。

「媽這就給你做飯啊,你等等。」

「嘿!我說你這人,你先給二賈尿褲換了洗了,哄哄孩子,棒梗這麼大個小子,餓會兒又不怎麼樣!」

賈張氏又有話說了,棒梗在她心里的份量降下去很多,現在對待這個大孫子,也沒以前那麼親近和和善。

秦淮茹心累無比,家里什麼事兒都依靠著他,真還不如不生那孩子!

棒梗小小的心里也充滿仇恨,一家子經常性的雞飛狗跳,不可開交,成了四合院的笑話。

眼下時值正午,媽媽不疼,女乃女乃不愛的棒梗帶著妹妹出去了。

忽見一人從前院走來,干瘦干瘦的,面相很眼熟,但說不上來。

「那誰啊?」

「好像是,是」

小當摳著頭仔細辨認,表情同樣充滿了迷惑。

「是傻叔吧?!」

「傻柱!」

吃驚的棒梗一下叫出聲音。

「傻柱回來了!」

這一嗓子一下驚動院里,人們紛紛跑了觀看。

今天休息日,大家伙兒都在。

後院在家歇涼的劉海中和許大茂,前院跑隔壁侃大山的閻埠貴等人,中院賈家一大家子。

圍觀國家級保護動物一樣,圍觀著傻柱。

「嘿,好像還真是傻柱?他怎麼出來了?」

「瞧您這話說的,算算時間,可不是出來了嗎?!」

「那怎麼來咱們院兒里了?要我說,他就應該搬出去住!」

幾個大媽圍著外面,舌頭長的能夠到地面。

傻柱听了這些話,心里很不是滋味兒。

可能早就得到過了改造,低著頭也沒多說什麼。

「傻柱,恭喜出來啊,恭喜恭喜!」

第一個迎上他的是許大茂,嬉皮笑臉,沒個正形,打眼一看就特討厭。

就是他當初把人送進去的,現在仇人見面,傻柱分外眼紅。

「孫子,咱出來了你頂好注意點!」

「喲?還威脅我?又想進去了?」

見他捏拳頭擺臭臉,許大茂心里特不舒服。

眼看兩人要吵起來,劉海中及時出面。

「算了算了大茂,你說你跟他較什麼勁呢。」

「是啊是啊,傻柱你也是的,好不容易出來個高興才是,別再鬧出事兒了!」

不管怎麼說,人們對待這類人員都有一種發杵的心理,光腳不怕穿鞋的。

誰知道傻柱這王八蛋還能干出什麼事情來。

不過說起來倒也悲哀,滿打滿算一年多的時間里,大伙兒都快忘了這麼個人。

「出來了就好,出來了就好。」

秦淮茹在旁邊應付了幾句,被她婆婆一頓拉扯。

「你少說幾句會死啊!」

傻柱當然也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其實在他心里,這算是院里唯一的好人了吧?

至少去看過他幾次,雖然後面因為某些事情耽擱了。

但自己不在這段時間,大院里發生了什麼,比方說易中海和賈張氏的事情。

是的,他們有一個孩子。

都是秦淮茹告訴他,他才了解的。

「柱,柱子」

說曹操曹操便到,心情復雜的傻住還在回味自己的人生,易中海就提 著半斤肉從外面走來。

人們自動讓開一條道路,讓這對義父子見面。

易中海抹了抹眼角,怎麼都不敢辨認。

眼前的人瘦了,黑了,看起來遠沒有之前那般架勢,于是他感到觸景生情,眼眶不免有些濕潤。

其實也不是裝,剛剛一個正常人經歷了這麼多波折,再次和之前一樣,和熟悉的人站到一起,多少有點情緒。

「一大爺」

傻柱的聲音透著沙啞,直愣愣看著對方,說不出該憤怒還是悲哀。

以前的事情他不想多提,剛出來感覺身心疲憊。

妹妹走了,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一個,那麼大動靜,聾老太太都沒出來見他,該是有多失望。

「一大爺,我家里鑰匙啊?」

「哦,我已經不是院里一大爺了,柱子,你家鑰匙在小楊手里,你進去後房子就被街道鎖了,雨水一走,鑰匙也交到了小楊哪兒。」

「楊利民?那他人呢?」

他只想回去睡個好覺,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那種。

易中海開口回答︰「再等等吧,這會兒估計該回來了。」

傻柱點點頭,坐到一邊的石頭台階上,低著腦袋默不作聲。

秦淮茹抿抿嘴唇,其實也有很多話想要找個人傾訴,傻柱是不錯的對象,但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又該從何說起。

「都散了吧散了吧,別圍著了,該干嘛干嘛去。」

易中海怕刺激到傻柱,出來維持現場秩序。

沒人听他的,他這才回過神,搖搖頭自嘲一笑。

然後提著肉回家,想叫傻柱一會兒來吃飯也叫不出口,只剩一聲嘆氣。

約莫十幾分鐘,楊利民提著自行車把進了院子,見著院里鬧哄哄的一片,眉頭一皺,來到中院才見到許久未見的傻柱。

「要鑰匙是吧?那你說就你們當初那扯不清的事情,你家房子早就被街道沒收了,好在雨水給你留了點情面,以後你住她屋,東西已經收出來。」

「正屋的話,現在不屬于你何家所有,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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