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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大仇得報

申訴無用,掙扎無果。

保衛科的人即刻就要帶上賈張氏和易中海回去調查,許大茂卻突然叫起來。

「還有一個人!」

這種時候,他怎麼能忘記小寡婦呢。

許大茂睚眥必報,秦淮茹當初坑他,這仇能讓他記一輩子。

現在找到機會,不踩她都對不起自己。

「她也摻和在其中?」

保衛科的三人皺起眉頭,難道這件事還另有隱情不成?

許大茂重重點頭。

「她倆還穿著一樣的衣服呢,要說她秦淮茹沒事兒誰信啊?」

循著望去,他說的情況也確實如此。

婆媳倆穿著同樣的衣服,出現在同一個地窖,雖然一個在內一個在外,可誰又知道她們到底做了什麼呢?

「要我看啊,這肯定是婆媳共侍一夫!」

一石激起千層浪,許大茂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不管小寡婦到底冤不冤枉,有沒有摻和,他都要把她扯進去,以報自己之仇!

「大茂說的沒錯,秦淮茹肯定也有事情!」

「嘿!她之前還勾搭人家傻柱呢,保不齊就和易中海有事兒!」

「這麼說這不僅是婆媳局,還是父子局嘍?」

「有可能,反正她一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不是嗎,老的小的都是一群狐狸精」

「」

人民群眾的唾沫星子,就如同寒冬臘月落下的冰雹,一顆顆直砸進秦淮茹心里。

讓她悲痛的無法呼吸。

「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她哭著搖頭,實話實說,在這件事情上自己還真的沒有撒謊。

確實也差點就和易中海管鮑相向,但最後不是偷梁換柱了嗎?

面對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她哪里又肯認。

自己頂多算是個把風的,雖然在背後扮演了陰謀者的角色。

可這又和許大茂有什麼關系?

「許大茂你個王八蛋,你活該生兒子沒,你活該找不著對象,你個該死的王八蛋,你怎麼不去死呢!」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毀滅。

秦淮茹此刻,算是徹底的體會到了這一句話。沒有人相信她的辯解,那是蒼白的,無力的。

人們只相信她的名聲,但是她早就沒了名聲,有也是惡臭的,骯髒的。

大家對于她,剩下的只有謾罵和指責。

就巴不得把這種人拉去浸豬籠,雖然好像和他們也沒有什麼關系?

「你叫吧,叫吧,你叫的越歡,死的越慘!」

許大茂臉色猙獰,听她還敢拿自己的對象說事,心里更是怒不可遏。

他也不想理會,和一個潑婦罵街有什麼意思?

他要的是她死!

不!

是要她和傻柱一樣,生不如死才是最好。

今天只是一個開始,一個全新的開始。

秦淮茹必須好好活著,看著!

看著他怎麼折磨她,怎麼折磨傻柱!

「得得得!都甭說了,帶走吧,一起帶走吧!」

保衛科的人簡直頭疼,大半夜的跑來抓人不說,抓的還是搞破鞋的。

搞破鞋不說,你媽媽的吻,還牽扯到了廠里的8級工人,和廠職工家屬。

結果又搞出個婆媳共侍一夫,唾棄歸唾棄,接下來可以有的頭疼。

「不,我不走,我不要!」

「我的孩子,我求求你們,我求求你們了,我走了沒人照顧他們,他們會餓死的呀,我求求你們!」

秦淮茹絕望了,歇斯底里的哭喊著,那聲音是多麼的刺耳。

自己這一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出來,兒子能照顧好自己。

兩個女兒呢?

出了這一檔子事,莫非還要指望一大媽?指望他把自己女兒毒死嗎!

還是要指望院兒這群落井下石的牲口!

仔細想想,其實自己和許大茂並無多大仇怨,他怎麼狠心到這種地步。

後悔,很後悔,當事人就是非常的後悔。

如果自己當時不貪那點小便宜,或者出事後能替他說幾句話。

事情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秦淮茹心力交瘁,眼楮里差點流出血來。

她一直以為,自己最大的敵人是楊利民,也許這家伙會用最惡毒的辦法來對付自己。

秦淮茹一早就做好了準備。

可為什麼?為什麼是許大茂?

為什麼單獨忽略了這個家伙?這個該死的王八蛋!

「怎麼還有孩子?!媽的,都帶走!」

保衛科過來的三人,此時臉色難看的已經沒法再看。

抓人吧,孩子確實是個問題。

不抓吧,他們回去該怎麼交代?

沒有辦法,一家人當然要整整齊齊。

只能將秦淮茹、賈張氏,連帶著棒梗三個小的。還有易中海,一起給抓去保衛科。

任憑他們怎麼哭喊,怎麼求饒,三人都無動于衷。

只顧著將他們押走,已經不想再出什麼事情了。

許大茂自然是幫襯的,帶上那群朋友,將人一起給押了出去。

此時天空已經泛起魚肚白,隔壁院里被吵醒的人,都圍在門口看熱鬧。

知道實情之後,那鄙夷的眼神,嘴里的罵罵咧咧。

都讓秦淮茹、賈張氏、易中海這些人,感覺天旋地轉,就差沒有一口老血噴出去,栽倒在地上。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子?

為什麼呀!

天亮了,由易家聯合賈家鬧出來的這場風波,還是沒能消下去。

恰逢今日周末,大家被鬧的也沒法再睡回籠覺,都在院里議論紛紛。

女的都跑去勸一大媽,男的這會兒坐在大樹底下。

一個個的七嘴八舌,相互評判者著,對于易中海和賈張氏一家,大多數都是惡語相向。

眼下卻見楊利民扶著女乃女乃從外面進來。

昨天他根本就沒下鄉,而是找了個地方,和女乃女乃一起好好的游玩了一天。

玩累了之後就在那邊開了招待所,兩間房,女乃女乃嘴上埋怨孫兒亂花錢。

楊利民帶她出去游春賞景,她心里倒是開心的。

結果一回院里,就感覺事情不對勁。

還不等祖孫倆開口發問。

幸災樂禍的劉海中就上到前面,周圍聚了一大堆人,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道明。

「小楊,你是不知道,院里出大事了!」

對方表情說不出來的奇怪,又有悲憤,又有無奈,可同時又帶著幾分暗爽。

楊利民不動聲色,故作驚訝。

「出什麼事情了?」

其實進院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了一切,真沒想到許大茂果然夠狠,倒是沒有辜負自己的給他的安排。

楊利民自己則跑到院外去耍了一天,怎麼樣都不會被人懷疑到頭上。

至于許大茂,他如果以後還想要報復誰。傻柱也好,小寡婦也好,就必須听自己的。

他想舉報自己也行,當然,需要拿出證據來。

那麼,手里的這把槍就算是打出了子彈,

至于許大茂以後會怎麼樣,就看他自己的了。

「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說!」

劉海中唉聲嘆氣,說著不好意思,沒過兩秒,就把易中海的丑事全盤道來。

說的比誰都起勁。

加上街坊鄰居們七嘴八舌的補充,楊家祖孫倆這才清楚事情的經過。

「這,這,怎麼會這樣」

女乃女乃對此表示震驚,相當的震驚。

想她在院里住了這麼些年,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可是現在怎麼會

唉!

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轉頭看向自己的孫兒,心也倒還是好。

「我去勸勸你一大媽。」

楊利民點點頭,並不做阻攔。

其實這件事情傷害最大的就是一大媽,可易中海既然決定要做。

哪里會顧及到後果?

和上次傻柱的事情一模一樣,雖然認識人是他讓許大茂去抓的。

可他們背後要不干這些勾當,誰又能威脅得到他們。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小楊,我現在就是擔心這老易,他們不會影響咱們院里的聲譽。」

劉海中說完後,三大爺閻埠貴亞也上前來,心里滿是擔憂。

原本那群街坊鄰居還在幸災樂禍,一听這話,臉色都不由得變了變。

「對啊小楊,應該不會影響到咱們的吧?」

「這要是真的牽連到了大院,你大爺的,真是,唉!」

「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要不要臉啊?」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現在事情可能要扯到自己身上了,眾人又開始叫起苦。

楊利民暗自好笑,話說這個院兒里的聲譽還有必要在意嗎?

或者說還有聲譽嗎?

真的還有嗎?

「沒事兒,不用擔心,這是好事情,影響肯定是會影響的,但如果我們因為怕影響就不去追責,才是真的要出大問題啊。」

「有錯必罰,有獎必賞。」

「這就是目前的形勢。」

「至于整體怎麼樣,不可能因為一個人犯錯,就說整個大院,或者說整個四九城的人都是垃圾吧。」

「沒有這樣的事情,搞地域黑是要不得的。」

楊利民一通分析,總算讓大家安下心來。

可事情的結果到底如何,最終還是要看保衛科那邊。

楊利民倒也沒有多說,稍微待了一會兒就轉身回家。

洗了把手,抹了把臉,人都精神了不少。

不過多久,兩位大爺就聯袂來找。

三人坐下後,自帶好酒的劉海中殷勤招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進了他家。

「這個,小楊,,你看老易做的這事,簡直是道德淪喪!好吧,他都沒有道德!」

「那他這個一大爺」

他盼望這個盼望了好久,前面一直得不到,後面又因為局勢不明不想要受到牽扯,所以有些死心

可誰又能想到事情峰回路轉,該是他的東西終究還是落到了他的頭上。

「放心吧二大爺,您覺得易中海還能再做一大爺嗎?」

不給骨頭的狗,怎麼叫他盡心辦事?

現在易中海還已經沒用了,失去了利用價值。

劉海中雖然人傻了一點,倒還可以用。

不過也不會那麼容易,有許大茂在,把他扶持起來,也可以作為制衡院里兩位大爺的第一人選。

「哎,好!小楊,這都得,這都得感謝你。」

一听到這個肯定的答復,劉海中眼楮一亮,那笑容都堆滿了整張面容孔,將眼角紋都給擠了出來。

楊利民擺擺手,示意不用放在心上。

三大爺閻埠貴倒是沒什麼想法,對劉海中挺鄙夷的。

不過自己的位置能夠往上挪挪,他倒也不在意。

于是就陪著說好話。

「唉,小楊,你一天不在,這院里就出了那麼大亂子,果然啊,有些人他天生就是領導。」

不愧是讀書人,馬屁拍的真舒服極了。

劉海中心里有些不爽,不過現在大家都在同一陣營,他倒也沒有說什麼。

「老閻說得對,小楊啊,你不在院兒里,大家心里都不踏實,我們現在算是明白你的重要性了。」

「別這麼說,我在不在不重要,我不在,兩位大爺,不也把事情處理的很好?」

楊利民報以禮貌一笑,對他們這些言語完全免疫,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對方二人卻有些尷尬,這哪里是他們處理的呀?

也就是許大茂

「不過說起來,大茂這一次怎麼突然就抓到了老易和賈家的問題,又處理的這麼果斷迅速?」

這份功勞劉海中不敢攬在身上,害怕以後出事或者被人記恨。

可許大茂確實反常,這家伙聰明是聰明,行事手段明顯卻不像他之前能夠做出來的事。

閻埠貴重重咳了一聲,示意他不要再多說。

鬼都能看出來許大茂有問題,他完全就不是能夠處理緊急危機的料。

說明他背後肯定有高人指點。

這個高人是誰,現在還需要多說嗎?

「咳咳咳,我就我就,我就隨口說說,奇怪嘛?感到奇怪。」

劉海中這次倒不犯傻了,很快就心領神會,接受了閻埠貴的提醒。

然後三人不在這個事情上繼續糾結,推杯喝酒,談天說地。

氣氛一片其樂融融。

等到上午10點左右,兩人就告辭離去。

楊利民剛想收拾一下家里,才過幾分鐘,許大茂就風風火火跨入楊家。

「哎呀利民,事情听說了吧?」

他大聲吼叫,見院里的人沒鳥他,才趕忙拉上門,匆匆過來坐下。

許大茂壓低聲音,小心詢問。

「怎麼樣,哥們兒,這套障眼法還行吧?」

楊利民甚是無語,這些鬼玩意兒沒什麼用。

大院里的聰明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事情是他在背後謀劃。

可誰敢出來說,出來說也要有證據才行。

于是就讓許大茂不用再裝蒜。

「人都送進去了?」

「對,我在保衛科待了段時間,他們科長都驚動了,親自問了我些情況,不,別看今天休息,正副兩位廠長都來了,看來事情不是一般的大。」

許大茂說的全是廢話,不過能看出來他很高興,不是一般的高興。

說完也不管不顧,自己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茶,像酒一樣一飲而盡,砸吧著嘴,眼中滿是得意。

「我看從此之後,還有那個不長眼的敢惹我!」

大仇得報,被楊利民當成槍使,他也不在乎了,而且這件事稍微運作一下。

自己,說不定還有好處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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