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在場的眾人都紛紛後退了幾步,神色凝重。
甚至于隱秘部隊的眾人都手撫上了武器,
雖然他們人多勢眾,
但是面前之人,可是尸魂界歷史上畢業後最短時間當上隊長的怪物,
而且在隊長之中明顯也是強手,甚至于能夠擊敗十一番隊的戰斗隊長。
雖說是圍捕,但是圍繞著奈良斷的眾人清楚,若是奈良斷反抗的話,
這里在場的人,除卻涅繭利之外,一個都活不下來。
「所以你準備反抗嘛」
「奈良隊長」
涅繭利也握住了斬魂刀,清楚著奈良斷的戰力,
「你要知道總隊長是何等的看中你」
「你現在也沒有被剝奪三番隊隊長的職位,」
「我們做的也只是暫時羈押你而已」
「你若是反抗的話,可就不是一個概念了」
奈良斷笑而不語,依舊不緊不慢的向前走著,讓涅繭利一行人承受著極大的壓力。
待到奈良斷走到了涅繭利的跟前,
才緩緩開口,
「走吧」
「我沒有反抗的興致呢」
「如果你們是一群番隊隊長圍著我」
「我倒是有些興趣」
隱秘部隊的眾人緊咬著牙,有些不忿,
居然能猖狂到這種地步,被隊長們圍攻,認為自己是總隊長嘛?!
涅繭利倒是無所謂,歸根結底他是研究者,不是戰斗人員,
絕大多數時候對戰斗都沒有興趣,
來這里帶著隱秘部隊羈押奈良斷,只是出于听從命令的目的罷了。
緊接著,涅繭利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例如將奈良斷銬住什麼的,而是徑直將其帶入了隱秘部隊中,
接下來的事,就不歸涅繭利管了,獲取拷問情報什麼的,是歸隱秘部隊管。
而等到奈良斷入了隱秘部隊之後,三番隊隊長因為私自出行虛圈而受到羈押的消息迅速傳遞出來。
三番隊聞言自然也熱鬧了起來,
「吉良副隊長!」
「到底怎麼回事,我們隊長怎麼會被羈押?!」
「你清楚奈良隊長去做什麼了嘛?」
「奈良隊長進入了隱秘部隊,不會有事吧」
「我听說他們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家伙!」
吉良尹鶴在三番隊辦公室內皺了皺眉,面對著嘈雜的情況,
「好了!」
吉良尹鶴的靈壓爆發,瞬間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實質化的壓力,
頓時都安靜了下來。
「第一」
吉良尹鶴說道,
「奈良隊長依然是我們的隊長」
「靜靈庭並沒有消息說剝奪了奈良隊長的職位,或者說我們隊長是叛徒」
「第二!」
吉良尹鶴帶著些許威嚴的眼神一掃而過,讓在場的三番隊隊員有些不敢直視。
這些天位于副隊長的位置,對吉良尹鶴有些磨礪了。
「我依然是你們的副隊長」
「現在隊長不在了,我全權接管你們的任務和工作」
「現在該干嘛干嘛去」
吉良尹鶴擺了擺手,將三番隊的隊員們趕走,
「不要在這里聚集,更不要討論這件事了!」
三番隊的隊員們紛紛對視一眼,現在隊長不在了確實只能听從副隊長的話,
于是便紛紛散去了。
見到三番隊的隊員們散去,
吉良尹鶴松了一口氣,若是這些家伙真的鬧起來,還是件麻煩事。
「不過」
「奈良大人」
吉良尹鶴眯著眼楮,似乎在期待什麼,
「什麼時候開始啊」
「戰爭」
「還有,您故意讓他們發現,」
「是為了什麼」
吉良尹鶴也不清楚奈良斷的計劃,不過沒有關系,他只需要一直跟隨奈良斷就好了,不需要想太多
另一邊,
隱秘部隊的審訊室,
奈良斷在其中被一位矮小身形的女人審訊著,
「最後一次機會」
碎蜂精致的小臉上滿是殺氣和壓迫,還攜帶著劇烈的靈壓波動,
「你到底去往虛圈干什麼了?!」
「不要以為你是隊長就有恃無恐!」
「我同樣可以對你采取強制措施!」
碎蜂的聲音冷厲而帶著一絲質問,若是尋常的犯人面對這幅場景自然是屁滾尿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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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奈良斷自然不吃她這套,反而翹著二郎腿,將身子靠在座位上。
「我當然是隊長」
「你不也是嘛?」
奈良斷笑了笑,完全不以為意,
現在他根本沒有被剝奪隊長的職位,理論上他還是三番隊隊長,靜靈庭的高層,
那麼作為同僚的碎蜂就沒有資格對奈良斷動手,甚至于逼問都是不行的。
而奈良斷此時處于隱秘部隊之中,甚至于相當走流程,
只要奈良斷沒有切實的背叛尸魂界,最後也不會怎麼樣。
頂多被革除隊長之位,
果然,只見碎蜂死死的盯著奈良斷稜角分明的面容,足足數十秒之後,慘將視線挪開。
「不要以為你做了些許貢獻.」
「或者總隊長偏向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
碎蜂的聲音中帶著警告和威脅,
「我會盯著你的」
「一旦發現你有什麼對靜靈庭有害的行為」
碎蜂帶著洶涌的殺氣,轉身離開,
「我肯定會殺了你」
奈良斷聳了聳肩,完全不將其警告放在眼里。
如果他願意,沒有什麼監牢能夠攔住他,
甚至于在此之前,他就會逃出生天。
而奈良斷之所以要處在靜靈庭的監牢中,就是為了躲避接下來的戰爭。
‘我的目標是黃雀’
奈良斷如是想到,
‘我可不想被那些家伙提前發現,然後莫名其妙的打一場’
‘甚至于幫助靜靈庭解決了問題’
奈良斷眯了眯眼楮,
‘至少也到等我的目的達到後,再說其他’
為了在接下來的戰爭中隱身,奈良斷就選擇主動暴露了自己去往虛圈的事情,
然後被關在了靜靈廷的監牢。
‘在達到我的目的前’
‘我可不想打一些莫名其妙的架’
奈良斷看著碎蜂離去的背影,忽然抬起頭看向虛空。
因為他監視藍染的種子,不知什麼時候,被阻隔了。
而奈良斷在藍染體內種下了監視種子,力量來自于神樹,
顯然能夠干擾神樹的力量,被阻隔的力量有著同樣極高的位格。
‘果然’
奈良斷笑了笑,絲毫不慌張的模樣,
‘開始了嘛,奇異的交匯’
虛圈,
還在思考著奈良斷話語的藍染,驟然之間,發現一道黑色的身形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前。
「是誰?!」
藍染頓時驚坐而起。
能夠瞞過他的探查神經,達到他如此近的距離。
藍染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物。
雖然藍染的實力不再全盛,但感知依然極度敏銳,
在藍染的概念中,世界上應該不存在能夠瞞過他感知,然後悄然接近的人物。
藍染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家伙,
是個一臉滄桑的中年藍染,披肩長發、八字胡,
穿著無風自啟,宛若波浪的紅黑色長衫,
內里是白色的夾克,黑白的搭配讓人感覺極度的怪異而又和諧。
眼前的中年藍染渾身氣息收斂,似乎真的是個普通人一般,
細細打量了一趟藍染,
不由得搖了搖頭,
「原來你已經變得這麼可憐了嘛」
友哈巴赫看著這個和自己全知全能印象當中幾乎完全不一樣的藍染,不由得心中泛起憐憫和唏噓。
「藍染右介」
藍染的眉頭越皺越深,看著眼前打扮中西結合的奇異藍染,心中有些印象但又想不起來,
不過言語之間,似乎對他極為熟悉的模樣。
‘而且,這種語氣’
藍染右介心中升起一股奇異的預感。
「連斬魂刀都丟失了」
「卻還停留在如此弱小的境地」
友哈巴赫繼續說著,
「我現在有些懷疑」
「我來找你合作是不是一件正確的事了」
藍染听到友哈巴赫失望的話語,面色絲毫不變,那是語氣中帶的玩味,
「你要與我合作,」
「那為什麼要將我貶低了,」
「你應該知道的吧,」
「羊群才會抱團,」
「而 獸,只會獨行!」
友哈巴赫聞言神色一愣,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藍染說到了他的痛楚,確實他沒有資格去苛責藍染,
他同樣淪落到了需要找一個死神合作的地步,這就說明在現在的局面當中,他並不佔主導地位,甚至于有些弱勢。
「說說看吧,」
「我們要合作對付的對象」
藍染右介平澹的聲音響起
現在的他不是強者,也並不是不能接受合作這個事情,他只是不希望合作的對象是一個只會貶低自己人的蠢貨而已.
「是靜靈庭?」
「還是奈良斷?」
友哈巴赫同時也調整好了心態,
如果說他和藍染有什麼共同的特點的話,就是都是賊心不死的梟雄,
一旦設立了目標,他就會不擇手段的都要去完成它,無所謂方式方法,
「二者都是」
友哈巴赫回答道
「但主要是後者」
藍染聞言微微一笑,反而身體放松了下來,將身體靠在了後面的座椅座椅上,俯視著面前這個有些眼熟的男人,
「那麼作為合作者,我們總會要互相了解的吧,」
「听起來你似乎十分了解我,但我好像並不了解你,」
「你是滅卻師?」
藍染右介問道
友哈巴赫頓了頓,他清楚不是每個人都有自己全知全能的能力的,當然合作者之間需要相互了解,可他也不會毫無保留。
友哈巴赫沒有否認,而是說道,「你有沒有在靜靈庭的文獻匯總中听過這個名字」
友哈巴赫」
藍染的童孔微微一縮,翻閱起了腦海中如同瀚海般的記憶,
果然查找到了友哈巴赫這個名字的來歷。
「千年前滅卻師的祖先」
「後來被山本元柳的卍解殺死了,」
藍染右介有些好奇地看著友哈巴赫,
哪怕對于一個死神來講,靈體的壽命悠長,但是活過千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藍染有些看不出,面前友哈巴赫屬于哪一個種族?
但是能夠在山本總隊長,那宛如災難一般的卍解之下存活,想必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山本元柳當初沒能殺死我,所以接下來就是他的死期,」
友哈巴赫顯然對著山本元柳齋有著怨憤,畢竟曾經被他山本總隊長殺死過一次,
讓他又沉睡了千年的時光。
藍染右介點頭表示了解,
雖然眼前這個家伙,實力顯然在他之上,但是他也並不想在合作的關系中處于劣勢的地位,
「那麼你應該很有自信對付,山本元柳的卍解了吧,」
「看來是有針對性對于炎熱系的措施,或者是針對于斬魂刀的措施」
藍染最後曾經也設想過,如何對付山本元柳齋那宛如bug一般卍解,
而以藍染的頭腦,也只想出了兩個方法,
在排除能夠以實力硬扛流刃若火的卍解之外,
要麼就是發展出冰系或者是同樣炎熱系的斬魂刀,克制流刃若火的能力。
要麼就是針對斬魂刀這個概念下手,徑直封鎖掉斬魂刀解放的能力,
據藍染所知,數百年前就有一位名為村正的斬魂刀,可以讓敵人的斬魂刀背叛自己的主人,
顯然就能克制住流刃若火的存在。
而在原劇情中,他也是這麼做的,制作了一個舍棄一切功能專門針對流刃若火能力的破面。
友哈巴赫的眼神閃了閃,顯然被藍染右介說中了
這這次歸來為了對付山本元柳,他就準備了專門針對斬魂刀的能力,
能夠封印死神的卍解,
包括山本元柳的卍解!
「對于對付山本元柳齋,我自然有我自己的辦法,」
「我想要在你這里獲取更多,關于奈良斷的情報,」
「你應該清楚,想要征服這個世界,這個家伙是一個過不去的坎,」
藍染右介聞言笑了笑,沒有否認,
曾經的他也是這樣認為,但是現在他改變了這個想法,
並不是說他並不想再坐上那至高的王座了,
而是取而代之的,他認為征服這個世界的價值也不一定,有完全的將奈良斷研究透徹,這件事的價值大。
「所以你想在我這里獲取奈良斷的情報,是不是需要展現一些誠意呢?」
「友哈巴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