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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告一段落×隱秘機動

現世,狼藉的城市之中,

一道短發朝天的身形從穿界門中出現,

「看來你們的情況不差」

「似乎並不大需要我的救援」

志波一心看著在地上坐著的奈良斷,以及躺著的眾人,開口說道。

「哪里」

「沒有志波隊長你的救援」

「我們可沒法回去尸魂界」

奈良斷開口回道,

「又見面了,奈良同學」

「雖然在這里見面不是很吉利」

「但還是說說看吧」

「這個城市」

「到底經歷了什麼」

志波一心一邊皺著眉頭看著幾乎完全被夷為平地的人類城市,

無法想象在這里發生了何等慘烈的戰斗。

奈良斷見狀,自然將畢業考之後遇到牛頭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至于與浦原喜助交易的環節,自然是手動省略了。

被奈良斷說成,是這個帶綠帽的男人自行瞬步帶走了牛頭人形虛的尸體,並且將日番谷冬獅郎四人打暈。

不過這樣訴說的話,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這次的人形虛事件又是浦原喜助從未停止的虛化實驗的一部分。

畢竟不然很難解釋消失的尸體,和浦原喜助狗狗祟祟的行為。

「這樣嘛」

志波一心雖然和奈良斷有著幾面之緣,但也不會輕易相信奈良斷的一面之詞,

而是將日番谷冬獅郎胸口的徽章摘下,啟動了某些程序,將其中的畫面信息映入腦海。

但徽章的記錄功能也是有限的,

僅僅是記錄下了牛頭虛的出現,以及奈良斷迎上去對刀,之後的畫面便戛然而止。

因為這樣微型的靈子器械,是很難在隊長級的靈壓中幸存的,

「這樣啊」

志波一心看到了腦海中傳遞的畫面,心中將奈良斷的話信了一半,

至于另一半,則是驚訝于奈良斷居然可以有這麼強的實力。

看畫面中牛頭虛的威勢,再加上整座城市的被毀壞程度。

顯然不是等閑的隊長級能夠造成的程度,而是要多年的老隊長才有的破壞力。

盡管清楚奈良斷的天賦異稟,但也沒能想到做到這種程度。

而至于奈良斷最後提到的那個綠色帽子的男人,志波一心心中也清楚,

那是浦原喜助。

‘浦原喜助’

志波一心默默思量,

本來尸魂界的動靜太過奇怪,還有四十六室的事件也讓人震驚,

所以志波一心隱約覺得當年對浦原喜助虛化事件的定義有所偏差,

但是從方才的事件來看,浦原喜助顯然沒有放棄虛化實驗。

並且還發明出了更為強大和不可控的人形大虛!

‘不管了先將眼前的事情報上去吧’

志波一心搖了搖頭,這麼重大的事情並不是他一個人就能決定的,還是要看靜靈庭的貴族高層們怎麼看待。

「不管如何如果你說的是事實的話」

「多謝了」

志波一心對著奈良斷如是說道,

因為日番谷冬獅郎是他的隊員,他不能對其處于險境視而不見

「人形的虛」

「堪比老牌隊長的實力」

山本元柳發出疑問,

「卻被一個剛畢業的小子給干掉了?」

就連被稱為尸魂界活化石的山本總隊長,對于這種事情都保有不相信的態度。

畢竟老牌隊長的實力可不是新生、剛學會卍解的隊長能夠比較的。

基本上老牌隊長不僅在靈壓上有著相當高的優勢,在斬拳鬼走上時間的積累能夠勝過一切。

所以這就是山本元柳覺得離譜的地方。

一個學習了六年的畢業生,居然能堪比老牌隊長的實力?

「在錄記徽章上是如此展現的」

「雖然後來的戰斗畫面沒有記錄」

「但靈壓的強度是實打實的」

雀部長次郎在一旁解釋道,盡管他也覺得驚訝,但事實擺在了面前。

「奈良斷」

山本元柳微微沉吟,

「老夫記得這個名字」

「是當初虛化事件發生後的額外招生」

「並且當時的資質就相當驚人」

山本總隊長雖然壽數數以千計,但是腦袋依然靈活。

「不會始解卻以劍道稱道」

山本元柳帶著絲絲期待,

「老夫倒是有些期待了」

「不過」

「浦原喜助這個家伙還是不安分啊」

「虛化實驗的主角未定」

「他倒是十分積極的響應我們尸魂界的調查」

山本元柳面無表情的說著,看不出對這件事情的喜怒。

「讓技術開發局的家伙將這個家伙挖出來吧」

「藏得太深了的話,埋了也行」

「還有繼續調查尸魂界異常靈力波動的來源」

「清查所有幻術系的斬魂刀和鬼道」

「找出蒙蔽我們的根源!」

顯然靜靈庭行動起來的效率還是十分可觀的,只是千年以來的安逸讓眾人都蒙上了眼楮,

但是一旦遇到了什麼緊急情況,靜靈庭千年的底蘊和積累爆發,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住的。

听山本隊長的語氣,顯然察覺了鏡花水月的存在。

雖然人為的感覺無法察覺五感的欺騙,但是器械是不會騙人的。

只要機械放置的足夠多和隱秘,同樣可以察覺到鏡花水月的異樣。

因為鏡花水月並不是全知全能,無法第一時間清楚探查機械的存在,以及掌控探查機械的人的存在。

哪怕是強如藍染也得有機械以及查看機械人的具體概念和方位,才能發動鏡花水月蒙蔽,

而靜靈庭就在集齊所有的力量做這件事情,以不可查數量的探查隱晦靈壓波動的機械,以及

死神,對存在的幻術波動進行大面積大範圍的監視。

並且也還是得感謝交肌的存在,讓技術開發局的各位捕捉到了鏡花水月發動時特有的靈壓波動。

所以這也是藍染不得不陷入藏身的困境的緣由。

靜靈庭的底蘊還是相當可怕的,一旦全力發動起來,藍染也得避其鋒芒。

「還有」

「這個奈良斷的信息也調查一下」

山本元柳同樣不會放過有些可疑的奈良斷,畢竟整場戰斗也算是奈良斷的一面之詞,包括後續浦原喜助的出現。

「可堪大用的話」

「可以多培養培養。」

「哼」

隨著一聲痛哼,日番谷冬獅郎睜開了眼楮,

映入眼簾的則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以及藥材味道。

是四番隊的診療室,日番谷冬獅郎之前也是常客,畢竟和虛生死廝殺的死神怎麼可能不受些傷。

而日番谷冬獅郎勉力坐了起來,再看到的則是雛森桃和另外一個高挑馬尾的成熟女性在交談著,

「小白!」

「你醒了!」

雛森桃頓時著急的迎了上去,擔憂的看著日番谷冬獅郎,

「沒事吧?」

日番谷冬獅郎搖了搖頭,

「沒事」

雖說當時四人都被浦原喜助打暈了過去,但是浦原喜助自然不會下重手,

其余三人只是在醫務室內睡了一會便醒了,

只有日番谷冬獅郎在暈過去之前就有了不輕的傷勢,才久久醒來。

「你的傷勢不重」

「現在好的差不多了」

溫婉的女聲傳來,是與雛森桃交流的女死神在說話,

日番谷冬獅郎見到成熟女神,卻絲毫不敢放肆,

「卯之花隊長」

「打擾了」

雖然卯之花烈帶著澹澹微笑,性格也是知名的好,但不知為何,日番谷冬獅郎每每見到一臉溫柔的卯之花烈,就會莫名的升起一股寒意。

「無事」

「我听說你們這次遇到了一個人形的大虛」

卯之花烈帶著一絲好奇的神色,

「被一個不會始解的院生擊敗了?」

奈良斷這樣據說是開發出前所未有的劍道的強者,卯之花烈自然是抱著好奇且興奮的心情。

對于能夠掌控所有的斬術,成為八千流的卯之花烈來說,見到如此純粹的敵手,無疑能讓沉寂已久的戰意沸騰起來,

日番谷冬獅郎微微一愣神,便知道卯之花烈所說的是奈良斷。

「是的,卯之花隊長」

日番谷冬獅郎帶著復雜的神色,

「您是說的是奈良斷吧」

「他是我的學長,也是這屆的畢業生」

「但是實力要遠超于我」

「比之隊長們也差不了多少」

日番谷冬獅郎微微頓了頓,在見過奈良斷與虛白的戰斗後,他真實的想法是,恐怕連部分的隊長都不是奈良斷的對手。

奈良斷就是一個如此不講道理的家伙。

「而且」

「他的劍道十分出彩」

「是我見過最強的劍道」

日番谷冬獅郎如此對卯之花烈說道。

「是嘛」

「最強」

卯之花烈听到如此評價一時間心中的興奮幾乎無法遏制,某種極為危險的氣機似乎飄散了出來,

「?!?!?」

日番谷冬獅郎只感覺心中一涼,宛如被某種極為凶惡的生物盯上,無盡的殺氣籠罩著腦海,

僅僅是瞬間,就讓日番谷的後背滲出了冷汗。

‘剛剛是’

日番谷冬獅郎回過神來後,立馬警戒的看向四周,

但是四周什麼都沒有,這里是安靜的四番隊隊舍,

日番谷能看見的只有一臉擔憂的雛森桃,以及一臉溫柔神色的卯之花烈。

忽然,日番谷冬獅郎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由自主的悄然移動腳步,稍稍遠離了卯之花烈的方向。

「其余的人呢?」

日番谷冬獅郎發現阿散井戀次和吉良尹鶴不存在,便對著雛森桃問道,

「他們醒來後就說要發奮修行」

「早就離開四番隊了」

雛森桃如此回答,

「而奈良學長應該是被隱秘機構請去問話了」

「這次明明是無妄之災」

「還救了我們的性命。」

「卻讓隱秘機構的人將奈良學長抓去」

「太不公平了」

雛森桃有些不忿,在靜靈庭隱秘機構的名聲可不好听,和明朝錦衣衛的名頭一樣臭不可聞,

一旦和隱秘機構沾邊,哪怕只是問話,都會讓人尤為反感。

而卯之花烈和日番谷冬獅郎卻對于雛森桃的話語沒有什麼表示,

隱秘機構雖然讓人討厭,但也是按規則辦事的,通常不犯事肯定不會為難人。

而以奈良斷至少是隊長級的實力,自然不會被怎麼為難。

「修行嘛」

日番谷冬獅郎想到了在現世中面對虛白的無力感,默默握緊了拳頭,

「看來我也該抓緊了」

「實力還是差的太遠」

另一邊,隱秘機構處,

奈良斷從容的走在路上,正如其他人預料的那樣,完全沒有被為難的意思。

並且看兩旁隱秘機構的隊員的神色,對于奈良斷是相當的恭敬,沒有半分不禮貌的模樣。

而更為醒目的不是奈良斷,而是奈良斷身前的女子。

嬌小的身高,配合著一頭短發,顯露出的確實精悍、干練的氣質。

顯然就是現任隱秘機構的負責人,以及二番隊的隊長,碎蜂。

但是此時的碎蜂臉色卻十分復雜,顯然沒有給奈良斷好臉色。

走到半路,碎蜂便停下了腳步,語氣冷漠的對著奈良斷說道,

「見習死神奈良斷,這里就是隱秘機動的門口了」

「希望下次不要在這里見到你」

「更不要讓我抓到你的破綻!」

奈良斷卻對碎蜂的威脅不以為意,

「那可不一定」

奈良斷閑庭信步般經過了碎蜂的身邊,口中說道,

「隱秘機動的茶水味道不錯」

「說不定以後要常來做客的」

「很高興認識你,碎蜂小姐」

之所以碎蜂的態度如此糟糕,自然是和奈良斷發生了些許的矛盾。

在詢問奈良斷現世事件經過時,碎蜂處于隱秘機動的職業習慣,不免就語氣犯沖了點。

而奈良斷卻不是慣著別人的人,

當碎蜂問道如何證明自己能夠敵得過如此程度的大虛時,奈良斷在在場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瞬間就將刀刃橫在了碎蜂的脖子上,

雖然成功讓碎蜂閉上了嘴巴,沒有再訊問奈良斷,但這半個梁子也算結下了。

總之,碎蜂對于奈良斷這個可疑並且有些肆意妄為的家伙,沒有絲毫好感,

本身碎蜂對于現世的事情就覺得隱約有些不對勁,但沒有直接的證據或者跡象,只靠直覺的話就算是隱秘機動也不能肆意妄為。

只能給奈良斷放行。

看著奈良斷悠然遠去的身影,碎蜂精致的臉上閃過危險的神色。

‘尸魂界’

‘愈發不安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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