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準備對藍染再次發起圍攻時,藍染的另一只手,居然又再度,拿出了一顆瑩白色的寶石。
東方雲升的童孔,微微睜大,這居然又是一顆崩玉!
他可沒有听說過,崩玉還有第三顆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起來,東方君似乎對這個東西並不陌生,是浦原喜助告訴你的嗎?」隨著這顆瑩白色的寶石被拿出,藍染也再度恢復了平靜。
東方雲升沒有回復他,只是凝重的看著他手中的崩玉。
「說起來,這顆崩玉還要感謝東方君你呢!」藍染神秘的笑道。
「感謝我?」東方雲升有些錯愕,自己什麼時候幫助過藍染?
「不錯,如果沒有你牽制住那些滅卻師,想要收集到足夠的靈魂,還真的要費些功夫呢!」藍染感慨的說道。
無形帝國中,強者並不少,只不過他們都護衛在友哈巴赫的身邊,但即便如此,想要收集到眾多的滅卻師靈魂,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還好,當時有東方雲升這個家伙,吸引了滅卻師的注意力,讓他成功收集到眾多滅卻師的靈魂。
但他其實不知道,東方雲升同樣在無形帝國中,獲得了極大的好處,也就是那顆靈王的心髒,將東方雲升的實力提升至了死神之巔。
「原來如此!」隨著藍染的透露,東方雲升也明白了過來。
他就總感覺,藍染那次好像在密謀著什麼,原來是在收集滅卻師的靈魂啊,就是不知道,友哈巴赫是不是也被他嚇跑的。
東方雲升與藍染的對話,令眾人都听的有些雲里霧里的,甚至連四楓院夜一,都不知道這兩人在講些什麼。
只有碎蜂,好似明白了什麼,因為東方雲升,曾與她談及過一些。
「好了,諸位的把戲,我也差不多看膩了,便不在此久留了!」藍染抬起頭,看向籠罩在這里的結界。
他雙手之中的崩玉,分別閃耀出藍色與瑩白色的光輝,並且在與他原本的紫色相互映照後,居然散發出某種至高無上的波動。
轟!
當三股力量混卷在一起時,一股強大到極致的力量,從藍染的體內爆發而出,一瞬間便捅破了天際,也戳穿了籠罩在這里的結界。
當雙極結界破碎的一剎那,巨大無比的漆黑裂縫中,也發生了某種波動,似乎又要有新的虹光落下。
而在下方,眾人也是紛紛行動了起來,布下如此多的天羅地網,還讓藍染逃掉,這也是他們絕對無法接受的。
「罪孽之人!」
「藍染!」
「哪里逃!」
「月牙天沖!」
整個雙極之丘,瞬間爆發出五顏六色的光彩,無數強大的靈壓涌動,都向著最中心的那個光柱沖擊而去。
但一陣無形的波動,以藍染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瞬間,東方雲升就感覺自己的時間,彷佛都被停住了一樣,所有的畫面,都變得極為緩慢了起來。
再看向藍染的周圍,那慢慢挪動的黑色月牙,以及平時連影子都看不到的碎蜂與夜一,居然也小跑了起來。
甚至還有上半身,燃燒洶洶烈焰的山本總隊長,其揮刀的速度,也彷佛一頓一頓的卡住了。
「怎麼回事?」東方雲升感覺自己的思維,彷佛也被變慢了一樣。
當他想要將視線,再度轉向藍染時,突然發現那個位置,哪里還有藍染的身影?
「東方雲升我本想就此離去的,但你的存在,對我來說實在是個麻煩,所以還請你去死吧!」語速正常的聲音,響徹在東方雲升的耳邊,正是那消失不見的藍染。
東方雲升的童孔急劇收縮,他手中的斬魄刀,閃耀出五彩繽紛的光芒。
「卍解,五耀龍皇劍!」
強大的靈壓,似乎突破了某種時間的限制,瞬間將東方雲升周身的流速,恢復了正常。
但一柄銀白色的劍刃,也從東方雲升的月復部,穿透了過來。
「什什麼?」剛剛匯聚起來的強大靈壓,瞬間消散,已經站立在死神之巔的東方雲升,居然被持有三顆崩玉的藍染,給秒殺了。
時間在這一刻,彷佛恢復了正常,山本元柳齋,碎蜂,夜一等人也在此刻發覺,藍染在她們的視線中消失不見了。
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東方雲升的碎蜂,突然童孔睜大,面容扭曲了起來,隨後更是爆發出超越極致的速度,沖了過去。
也是直至此時,眾人才發覺到藍染的蹤影,也看到了,那難以想象的一幕。
啪!
向前推出東方雲升的尸體,藍染露出了澹漠的神情。
即便是他曾經多麼看好東方雲升,但也不妨礙,他對一個無價值無意義的尸體,產生唾棄厭惡的表情。
「藍染,我要殺了你!」碎蜂宛若瘋了一般,手中的雀蜂,更是要瞬間穿透藍染的身體。
但時間,彷佛又停頓了一刻,等碎蜂反應過來時,藍染居然又再度消失了。
「在哪里?」碎蜂瘋了似的尋找藍染,並很快就發現,藍染居然逃到了半空中。
「諸位,下次再見之時,就是吾登臨天之王座之時,期待吧,那會是一個美好的世界!」俯瞰著一眾死神,藍染澹笑著說道。
「沒有什麼下次了,我現在就要殺掉你藍染!」
眼角彌漫著淚水的碎蜂,不顧一切的沖了上去,她剛剛已經檢查過了,東方雲升的魄動,已經徹底消失了。
但也就在這時,三道虹光從天而落,將藍染,市丸銀,與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東仙要,籠罩了進去。
反膜之光的落下,已經徹底將藍染等人,與尸魂界這里隔絕了起來。
刷!
四楓院夜一飛上前,抱住了想要一心沖上去的碎蜂。
藍染等人的逃月兌,已經沒有任何轉機了,再任由碎蜂去攻擊反膜,只會造成她自己的震傷。
越升越高的藍染,則是澹漠的看著這一切,心中沒有任何的起伏。
今日之後,他將作為高高在上的神,不會對任何物種,有哪怕一絲的憐憫,也不會對任何一個敢阻擾他的存在,進行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