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王陽很自然的回答道。
「我知道了，下去準備吧！」
校長月鋒揮了揮手，讓對方離開。
「看樣子終究還是難逃失敗的詛咒。」
從綜武大賽開始舉辦，1000多年的時間，第九區平民區，除了最開始的幾年僥幸獲得過幾次勝利之外，後來就再也沒有拿到過冠軍。
而最近幾百年，更是慘到連第一場比賽都很難獲勝。
所有平民區的人，都希望他們能夠獲勝。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不可能獲勝。
精英區和平民區差距太大了，特別是近些年來，兩者的差距更是越來越大。
簡直如同鴻溝！
所以對王陽的回答，他並沒有什麼意外。
雖然前期的比賽中，王陽表現得十分搶眼，有著摧枯拉朽，碾壓一切的架勢。
但是考慮到兩個區之間的差距，他還是很難有信心。
「團體賽是沒希望了，或許能夠在個人賽上取得一些成績，哪怕是贏上一場，對平民區來說也是巨大的鼓舞！」
月鋒拉開窗戶，朝外面看去。
不光大會場，就連附近區域的個個道路，甚至包括稍遠一點的幾條馬路上，此時都已經擠滿了人。
有人拿著橫幅，有人拿著喇叭，神情激動。
「這五個小家伙根本不知道，他們這場比賽的影響力有多恐怖。」
對于整個平民區的人來說，這就像是一場盛會。
而對于東岳來說，更是千年未有之盛事。
這種情況下，那位張廳長又怎麼敢亂來，就算真的有問題，恐怕第一念頭也是暫時壓下去。
只是希望越大，往往失望也越大。
誰也不知道，等會看到他們失敗的時候，又會是什麼場面。
「還要增加安保人員才行啊！」
月鋒已經把能組織的職工，幾乎全組織起來了，可是面對海量的觀眾人數，仍然有些捉襟見肘。
其實觀看比賽在網上，或者手機上都可以，如果願意花大價錢的話，甚至可以達到身臨其境。
但是關注這場比賽的人實在太多了，哪怕只有極少一部分狂熱分子到現場來觀看，也已經足以把他們這條街區都擠爆了。
……
「那個……」
王陽從辦公室，四個人正在外面等著。
白小雅忍不住心中好奇，想要開口詢問。
「不是你的事情，不要關心。」
葉文東拉了拉她的衣服，搖了搖頭提醒她。
不管那場大火和王陽有沒有關系，反正和他們沒關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對他們的好處最大。
「我，我知道了！」
有了葉文東的提醒，白小雅沒有再多問。
五個人順著走廊，一路往虛擬室的方向走去。
當走到一處窗戶前的時候，外面突然爆發出震天的歡呼聲。
「東岳加油！王塵學長加油！」
「月瑤學姐！我愛你！」
幾個人透著窗戶往外看，就看到了山呼海嘯一般的人群。
「我去！這麼多人嘛！」封月瑤不可思議道。
要知道前天平民區總決賽的時候，雖然人數也很多，但是比起今天差了十倍不止。
當時來的幾乎都是他們東岳的人，而其他大部分平民區的人對他們並不看好。
但是沒有想到僅僅是一場比賽之隔，他們的人氣就火爆到這種地步。
「這不是很正常嗎？平民區和精英區的比賽本來就引人注目。」
白小雅到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
「但是這也太多了吧，我感覺咱們下去光是簽名就能簽到手軟！」封月瑤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成了明星，完全沒有任何過程。
「你們難道沒有開通私人賬號嗎？不知道網上的消息！」
白小雅有些不解道。
「什麼意思？」封月瑤問道。
「最近兩天，我的賬號粉絲暴漲了十幾倍！我就知道今天的人肯定會很多！」
白小雅語氣里略帶一絲興奮。
其實從她們的第一場比賽開始，她的社交賬號粉絲就開始不斷上漲，而前面兩天是最瘋狂的兩天。
雖然現代社會的科技遠超1萬年前，但是某些方面和一萬年前並沒有多大區別。
開設私人賬號，獲取大量粉絲，變現。
利用崇拜，利用關注，獲取豐厚的收益。
這是萬古不變的真理！
「真的嗎？」
封月瑤急忙掏出手機打開自己的私人賬號。
原本應該只有寥寥幾個僵尸粉絲的賬戶，此時的關注人數已經突破百萬。
「我去！居然真的有人關注我？」
她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打醬油了，就算有人因為王陽而關注她，也最多就幾百幾千，撐死了就上萬。
所以她壓根沒把賬號的事情放在心上。
但是完全沒有想到她這個打醬油的小透明，連一條視頻都沒有發布，就能輕易收獲上百萬粉絲。
通過賬號上面的數據進行查看，這些粉絲都是最近兩天增加的。
很顯然她也低估了，平民區和精英區比賽的影響力。
一直都是悶頭悶聲的蕭藤，也忍不住打開自己的賬號進行查看，發現居然也有接近百萬的粉絲，雖然沒有白小雅和封月瑤的多，但是對于他這個木頭人來說已經很不可思議。
至于葉文東並沒有查看。
一方面是他早就知道了，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一直都是學校的明星選手，本來粉絲就不少，對于這種關注，他早就習以為常。
「學長，你的漲了多少？」
封月瑤看向王陽，忍不住好奇的詢問道。
對于她們這個年齡段的人來說，被人關注，還是相當興奮的一件事情。
本來她的年紀比王陽高，但實力為尊嘛，她就一直叫王陽學長。
王陽也沒有在這種小事情上和她計較。
「賬號？我沒……嗯？」
王陽本來想說自己沒有開設賬號，突然之間想起來，他是沒有開，但原主好像開，而且——
我去！
他想到了什麼不太好的東西。
急忙打開賬號進行查看。
「……」
看著賬號上那一堆不良的視頻，整個人的臉色都有點變。
但是更不可思議的是，視頻評論區居然還有大量的崇拜者，在不停的狂拍他馬屁。
他朝著窗外看去，人群里果然有不少模彷他打扮的少年少女。
這個時候封月瑤幾人剛好把目光湊過去，也立刻察覺到了里面各種稀奇古怪打扮的不良少年形象。
幾個人的臉色都有點不自然。
沒想到，冷酷無情，實力強大的學長居然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