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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喝。」安成及時站出來,阻止了舉杯的四人。

「是你!」有歡認出了他,然後看向酒杯皺眉,「這里面有東西?」

「我不確定有沒有,但是我剛才看見有一個男人一直看著你們,然後給了那送酒的小妹一包類似藥劑的東西。」安成條理清晰的解釋。

許鳳鳴廢話不多說,直接聯系人讓帶東西過來檢測。

賀君玉更是直接報了警︰「最好里面沒有,若是有,謀害現役軍人的罪名就不知道他們承擔不承擔的起。」

項樂洲起身︰「我先去讓老板控制店里的服務員,並調取監控。」

有歡問安成︰「你怎麼在這兒?」

安成說著之前和妹妹說的理由︰「我來這邊參加一個比賽,本來剛才在電視台門口看見你想和你道謝的,見你走的似乎很急,就沒和你打招呼,不過隨後偶然間卻听到一個男人說要跟著你,我看他語氣不善,就跟了過來,沒想到卻讓我撞見他做那種事。」

雖然很巧,但見他的表情很真切,有歡就沒有懷疑,而是關懷起了他妹妹︰「你妹妹好些了嗎?什麼時候做移植手術?」

說到妹妹,安成表情變得很溫柔︰「她一直非常樂觀和堅強,還沒謝謝你們宋家的資助呢,她很喜歡你們送去的玩偶還有你寫的鼓勵的話,順利的話移植就在下個月。」

「一切順利就好,等她手術成功了我再去看她。」

「那她一定特別高興。」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項樂洲找完老板之後走來好奇的問道。

安成笑著回答︰「那天打工的路上受了點小傷,多虧宋先生和宋小姐將我送去醫院,得知我妹妹生病,還康慨的幫助我們,我內心一直都非常感激。」

他沒有隱瞞自己的窘迫,並大方的說出了被資助一事,帥氣的臉龐上滿是坦然,讓幾人好感倍增。

尤其是剛剛他可能幫助幾人接觸了一點小危機,更是讓他們感激。

「坐下來等吧。」賀君玉為他拉來一個凳子,然後為他介紹幾人,「我叫賀君玉,我旁邊的是許鳳鳴,有歡旁邊的項樂洲,我們都是有歡的朋友。」

「你們好,我叫安成,是海大大四的學生。」

听他說是海市大學的學生,大家對他的好感更重了,沒辦法,在華國,成績好讀一個好大學就是那麼容易的讓人加分。

警察接到報桉說是有人疑似下藥,很快到達,同時到達的還有許鳳鳴做檢測的朋友,他在警方的同意下拿走了一部分沒喝的酒。

此時老板的心情糟糕透了,他老老實實做生意,靠著口碑才有今天的一切,沒想到在他的店里竟然出現這種事,最好是一場誤會,不然……

可是看著臉色蒼白,一臉害怕,並且腿都已經開始打顫的服務員,他的心情跌落在谷底。

警察自然也沒放過這一點,嚴肅的對著那女服務員問道︰「剛才是否有人給你藥劑放入別人的酒中?」

服務員都快哭了︰「我不知道那是藥劑。」

警察嚴厲的教訓︰「不管是什麼,沒經過本人的同意就放進去,這都是犯法的,這點常識都不懂嗎?你可知道里面還有一位軍校的學生?若是藥劑檢測出來有有害成分,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們謀害現役軍人,盜取國家機密。」

老板听完痛心疾首的指責︰「小芳,你這是叛國啊!」

女服務員是真的不知道會這麼嚴重,直接癱軟在地,別的她不懂,但是她祖祖輩輩都是華國人,她自小受的教育都是愛國,而且還是在政府的幫扶下,她才有機會走出封閉的村子出來打工,她怎麼也不敢叛國啊!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不知道會這麼嚴重,若是知道里面有軍人,我怎麼也不敢啊!」剛才是快被嚇哭,現在是直接哭了,眼淚鼻涕都出來,特別的狼狽。

老板恨鐵不成鋼︰「你現在這麼哭有什麼用?還不趕快交待剛才是誰讓你這麼做的?說不定還能減輕點罪責。」

說完老板又替她求情︰「警察同志,我可以擔保,小芳她就是傻,她什麼都不懂,更沒有什麼壞心思,她一定如實交待,請你們從輕處罰。」

小芳哭哭啼啼︰「剛才就是一個長得很帥的年輕男人遞給我的東西,讓我放在酒里,然後給了我兩千塊錢。」

「你就沒問那是什麼就敢放?」警察氣道。

「我問了。」小芳囁嚅,「他說就是拉肚子的東西,想給四人一點點小難堪。」

老板都快氣暈過去了︰「他說什麼你就敢信?就為了兩千塊錢,你就為了兩千塊錢!」

小芳還委屈道︰「我媽昨天問我要錢了,她說家里修房子還差點,我真的就是一時湖涂,要不這錢我不要了,把錢賠給他們我就能沒事了吧?反正他們也沒喝不是嗎?」

老板徹底不說話了,他現在非常後悔當初一時心軟招了小芳,這哪是單純、樸實,這是貪婪、無知加愚蠢!

他承認他不是一個特別大方的老板,給員工的工資也就當地的中等水準,但是他很少去苛責懲罰員工,甚至能幫的他都幫,當初招員工的時候,也是看著誰可憐就先招誰。

經此事,看來以後不能這樣了,這是要毀了他和他的店啊!這事要是傳出去,以後大家還能放心的吃他店里的食物嗎?

警察也是無語,非常遺憾的告訴她︰「簡小芳,你已經涉嫌謀害,不是將錢退回去就可以了事的,你最好期待那些被你放進酒里面的藥劑無害,否則就要看藥劑的有害成分多少來判刑。」

被人帶上警車,小芳開始掙扎,不停的辯解︰「可我是不知情的啊,我真的是無辜的。」

老板搖頭︰「你已經拿了錢,就是幫凶,小芳,現在誰也幫不了你。」

因為安成的及時出現,酒液和監控攝像都被保存的很好,也成功拍到了許慕的頭像,但很遺憾,兩人頭以下的鏡頭都被植被給擋住,而簡小芳下藥之後的包裝,也消失不見,也就是說,除了簡小芳,誰也沒辦法證明是許慕讓下的藥,因為沒有直接的物證,就連安成,也構不成人證。

賀君玉冷哼︰「這是慣犯,有歡,你知道這許慕的來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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