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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會啊,我這身子」

李霄尋思著,這是讓他出臭來著?

「李兄何須芥蒂?蘊嫣有古劍一柄,何不妨試試?」

這時,端坐一邊的司蘊嫣,直接扔出了一柄古樸的利刃,李霄下意識接過。

「這練刀工還是有好處的,反應快了不少。」心里想著,李霄只得走入場中。

哪個男兒沒有執劍夢?誰還沒比劃過幾下了?

一劍在手,似山河在握,李霄立于月光之下,左手背負古劍在後,右手並指如劍在前。

「 !」

沉重似錘的琴音響起,隨著音調,李霄雙手滑動,腳步幻滅。

一曲琴音,沒有了方才清幽典雅的格調,反而是一種 馬踏山河,立馬乾坤的感覺。

「坐下戰馬踏百城,一劍揮斷百萬師!」

李霄一語,似驚破天地,看呆了休息的幾女。

轉而,音調轉變淒涼風格,李霄身姿開始顯現醉態。

「三尺青峰掌中握,誰將我尸裹素還!」

月光下,這一語顯得淒冷無比,沙場之上,能有幾人馬革裹尸還?

半響,一曲結束,李霄停下腳步,歸還了古劍。

「喂喂喂,別看呆了啊,我哥是個廚子,當然是個偉大的廚子,可不是你們心儀的的白袍將軍。」

余漁適時揮手,打斷了幾女的思緒。

「要死啊余漁,我還想著我的情郎呢,你有情哥哥,我可沒有。」

荊依然第一個有些不忿,拉著余漁又開始了拼酒。

「差不多了,你們該回去了。」

李霄卻擺擺手,再喝下去,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

「你管我,又不是我的情郎,你若甩了那趙婼,跟了我,我就听你的。」

荊依然絲毫不怕,嘿嘿直笑。

李霄一臉黑線,這個丫頭是他見過最難纏的一個。

「李兄,這柄劍,看來只適合你,蘊嫣想要寶劍贈英雄。」

這時,司蘊嫣也走了過來,眼神似有星辰,雙手捧著古樸的利刃,此時劍已上鞘,將那一份殺意完全隱藏了起來。

「這太貴重了。」

李霄急忙擺手,第一次見面就送東西,這可不能接受。

「嘿嘿,依然,你看,蘊嫣已經捷足先登了哦。」李晴嬌笑,就連她,都對方才李霄的舞劍痴迷。

「啊,這怎麼行,我也沒有寶劍啊,這樣吧,哥哥,我就把我送給你了,如何?」

「該吃吃該喝喝,吃完了都回家找媽媽去,一群小丫頭!」

李霄擺擺手,這架勢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切!」

她們又坐了下來,開始品嘗起菜品,這次倒是有數了,沒有再喝酒。

幾女聊著逸聞趣事,不知不覺已經夜深,李霄只得開始趕人。

「哥,要不然你送我們一程?送到我家就行,這大晚上的,還是有些害怕的。」

余漁央求李霄,這件事他還是無法拒絕的,沒有猶豫,當即答應下來。

桌上菜品,幾乎沒剩下,有李霄這大男人在,直接清空了盤子,同時幾女也沒有作亂,地板桌椅都干干淨淨的,無需怎麼收拾,這倒是讓李霄比較認同這幾個丫頭了。

關了鋪子,獨留小丫頭在,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的,但是李瑩瑩已經熟睡,也不能帶著,去余漁家很快就能回來,也不妨事。

李霄帶著幾女,走到巷子口,一輛馬車正栓在這里。

「我讓駕車的回去了,畢竟不能等一夜,等回來哥你架著車,也能快些。」

余漁說著,李霄挨個扶著上了馬車。

「別佔便宜哦!」

荊依然一臉的壞笑。

李霄翻白眼,沒有多言。

坐上了馬車,李霄在前,也不知道怎麼駕車。

「哥,它知道路,你就輕輕甩動韁繩就行了。」余漁在後面指揮著。

李霄一甩韁繩,馬兒邁步,開始飛馳。

「有點慢啊,都是你們太重了。」

李霄也是月復黑,不忘了報復一番幾女。

「討厭人!」余漁氣呼呼的。

「我胖我驕傲,我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瘦,羨慕不?」荊依然最是膽大,不斷和李霄斗嘴。

其他幾女都是偷笑,也不說話。

很快,到了余漁家的酒樓,里面還有燈光,有人在等著他們。

「那行,哥,我們就上去了,你回去慢點,這車就放在巷子口便是,都知道是我的,沒人敢動。馬兒很听話,草料下午也喂了,你就拴在你鋪子前就行,明日我差人騎走。」

余漁揮手,帶著小姐妹們走了進去。

「好,我知道了。」李霄點點頭,就要回去。

余漁卻突然轉頭,笑道︰

「哎對了,還有,哥,謝謝你的菜,禮物,今日我太開心了,當然你那個舞劍,太英姿颯爽了!」

「開心就好,哈哈,那我就回去了。」李霄揮手。

余漁站在門口,直到看不見了馬車,這才回去。

駕著馬車,李霄回到巷子口,解開了繩子,牽著馬回到鋪子前。

「去屋里吧,外面還是冷。」

李霄牽著馬兒進入鋪子,放在了門口,鋪子門半開著。

「馬兄,要拉要尿,去外面,門沒關,完事了在進來。」

馬兒打了個響鼻。

李霄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明白,徑直回到了樓上,小丫頭睡得很深,到現在小臉蛋還紅撲撲的。

放下心來,李霄將桌椅歸位,稍微收拾了一番,又準備了半個時辰的菜品,足夠明日早上用了,這才回到樓上睡去。

今日,真是難忘的一天。

第二日清早,又是小丫頭給李霄喊起,並且還端來了茶水,昨天喝了不少,的確有些口干舌燥。

「今日怎麼起的這麼早?」

李霄起身,接過了茶水。

「啊,就是有些口渴,所以就起來啦!對了哥哥,昨天你們玩的怎麼樣啊?」小丫頭在床邊,托著腮,顯然很開心。

「可惜了,你睡早了,沒看見哥哥舞劍,還有你依然姐姐她們跳舞。」李霄模著她的小腦袋笑道。

誰知小丫頭嘿嘿一笑道︰

「我都看到了呢,那個彈琴的大姐姐一彈,我就睡不著了,我在樓梯口看著呢,可真是太美了,我將來也會這麼美的!」

「還有還有,哥哥你舞劍的時候,可是太太英俊了,瑩瑩可佩服你了呢!」

李霄輕笑,沒想到這丫頭在裝睡,听到夸獎,李霄起床,帶著小丫頭下樓準備去了。

沒過多久,趙婼拉著趙穎,還有柳高義、江冉周鴻卓兩口子,都來了。

「哎,來這麼早?」

李霄急忙招呼,卻發現,余漁的馬不見了!

「我靠,馬兄呢!」

李霄驚訝。

「哈哈哈!」趙婼幾人瘋狂大笑,唯有柳高義灰頭土臉的,身上灰塵不少。

「別找了,在外面呢!」柳高義一坐下,氣的不輕。

李霄一看,樂了,此時趙婼正在他身邊坐下,他不僅問道︰

「婼兒,什麼情況,你們別光笑啊,給我也分享分享。」

「你自己問吧,我可不敢說。」趙婼拍了拍李霄,直接給他推到了柳高義面前。

「咳,高義,你這是怎麼了,我給你出氣!」李霄也憋著笑,想來定然有什麼好玩的事情。

「這余漁的該死的馬,氣死我了,剛才它出鋪子,逮著我就追,差點沒給我踢廢了!」

柳高義齜牙咧嘴,自然將這個仇怨放在了余漁身上。

「人都說狗仗人勢,這馬也仗人勢,關鍵他認得我!」柳高義氣呼呼的。

原來,余漁不時會駕著馬在城中轉悠,自然有遇到柳高義的時候,余漁就差使馬兒去追柳高義,幾回之後,馬兒也以為柳高義是仇人了。

這不,剛一見面,分外眼紅,追著柳高義給拱趴下了,摔了個狗吃屎,若非柳高義也是練過的,恐怕真會給踢飛了。

躲過了馬兒,他們這才進入。

「我怎麼沒听見動靜呢?」李霄疑惑。

「你能听見才怪了,它在你鋪子門口,看到了巷子口的我們,直接就追來了,靠!」

柳高義一拍桌子,氣得不輕。

李霄咧著嘴,想笑卻又不想打擊柳高義。

「笑得跟大尾巴狼似的,你就別看了,趕緊做菜去,一天沒吃你的菜了。」

趙婼一看,給李霄拽了回去。

「哎對了,大哥,昨日不是余漁的生辰嗎?過得怎麼樣?」

趙穎疑惑。

「對呀,想必晴姐,月兒,荊依然,司蘊嫣都來了吧?」

江冉輕笑,這不給李霄迷得五迷三道的?

李霄不斷的眨著眼楮,讓江冉別說了,誰承想周鴻卓也來調侃。

「對啊李兄,那荊依然可是號稱杭州第二舞姿呢,有沒有獻舞?」

「不錯,那司蘊嫣更是杭州第一琴,有沒有彈奏一曲?」

李霄算是看明白了,幾人一唱一和的,是給趙婼提氣呢。

「哦?那第一舞是誰?第二琴又是誰?」

李霄假裝沒看到趙婼品茶,不由得疑惑。

「哈哈哈,巧了,你面前的就是第一舞,第二琴。」

柳高義嘿嘿直笑。

李霄一愣,第一舞是趙婼,第二琴也是趙婼?

比荊依然舞的還美,那是怎樣一種風姿?

「看什麼看,我早就不舞了,除非遇見我心上人。」趙婼瞪了一眼李霄。

李霄有些尷尬,笑道︰

「沒事,就是想看看,咳,不,就是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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