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亮起,小三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
接著跑到沉劍身邊,討好伸出手來。
沉劍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是炒糖豆呢!沒了!」
小三一愣,接著吱吱叫著,爬上沉劍肩膀,用力抓撓著他的頭發。
這時田靈兒睜開眼楮,眉宇間帶著喜色。
「我,我到了玉清五層呢!」
她興奮的蹦跳起來,突然湊到沉劍面前,桃紅小嘴趁著臉不注意,在沉劍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波!」
還沒等小三張牙舞爪的向她宣誓沉劍主權的歸屬,就听林驚羽的聲音。
「師父我給您帶……帶早飯了!」
田靈兒呆愣一下,瞬間臉像火燒。
怎麼辦?
她心下急轉,要不要殺人滅口!
眼角余光看向沉劍,見他正使勁擦著臉。
擦臉?
「搞什麼,干嘛親我的臉!」
田靈兒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我的初吻都給你了,你竟然還嫌棄!
「要親就親嘴!」
田靈兒立即收回眼淚,低著頭捏著裙角想著。
下次一定親嘴!
沉劍站起身來,伸手抓著小三,將它扔出老遠去。
「發型都特麼搞亂了!」
吱!
小三站起來,吐出嘴里的雜草,向著沉劍比劃起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招呼著林驚羽和張小凡過來,沉劍盯著他倆說道︰「剛才你們看見什麼了?」
「師姑親了師父!」張小凡老實的回答。
「嗯?」
沉劍臉色一沉,再次問道︰「你真的看見了?」
「嗯!」
林驚羽反應過來,拉了下張小凡說道︰「其實我們什麼也沒看見!」
沉劍這才滿意的點頭,伸手使勁捏著張小凡的臉說道︰「這孩子不會撒謊,我喜歡!」
「行了,你們趕緊開始早課吧!」
說罷沉劍腳下祥雲升起,小三立即爬上去,沖著幾人扮著鬼臉。
沉劍走後張小凡捂著紅紫的臉,欲哭無淚。
「驚羽你說謊!」
林驚羽幸災樂禍的說道︰「我昨夜沒睡好,真沒看清呢!」
「你們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哼!」田靈兒揚著拳頭威脅道。
「師姑放心,我什麼都沒看到!」林驚羽對撒謊是越來越熟了。
張小凡張了張嘴,小聲道說︰「我……我不說的!」
回到房中,沉劍心下有些苦惱。
田靈兒好似喜歡上他了,這可怎麼辦?
他對田靈兒沒有感覺,況且還是個未成年的少女。
難道修道少女也這麼早熟麼?
搖搖頭不去想這些,沉劍洗了把臉,召集來眾位師兄弟。
「老六找我們有事?」宋大仁問道。
這幾天蘇茹時長考校他們,為了大竹峰的榮譽,眾人修煉都拼了命。
本都各自躲在房中苦修,不過誰讓人家是長老呢!
「找你們當然是好事!」
杜必書撇撇嘴說道︰「我敢打賭,肯定沒好事!」
听到杜必書這麼說,宋大仁他們立即高興起來。
「師弟是什麼好事?」
「喂,你們什麼意思,要是有好事,我……」
我了半天杜必書也沒敢放出狠話,畢竟他也知道自己有個開光的嘴。
「天大的好事!」
沉劍拿出瓷瓶,倒出丹藥,一人一粒的分發下去。
「好香!這是什麼藥丸?」何大智問道。
「能提升修為的丹藥!」
話音剛落,幾人臉上帶著震驚。
天間還有這種神奇的玩意,而沒達到驅物境的吳大義,鄭大禮與呂大信,更是眼中帶著炙熱的光芒。
「真的假的?」杜必書有些不信。
他在沉劍的刺激下,兩年前就已經到了第四層驅物境。
更是下山游歷時,煉制了六木神骰,差點沒把田不易氣的背過氣去,直呼孽徒。
直到現在,田不易每次看到杜必書的法寶,氣的呼呼直喘,恨不得先給他兩耳刮子。
幾人服用丹藥,立即盤膝化解。
突然沉劍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化解丹藥,估計要到傍晚。
那午飯誰做?
不過這也難不倒沉劍,他御劍向著河陽城飛去。
身為長老出去山門也不用再通報師父師娘了。
這就是長老的好處之一。
打包了一桌好酒好菜帶回來,心下吐槽著這些修道者,都能御劍飛行了,也不知道發展個快遞業務。
午膳時,只有沉劍和田靈兒兩人,眼巴巴的看著一桌的豐盛飯菜,坐在飯桌前等著師父前來用膳。
「師兄這真是你做的菜?」田靈兒滿是幻想著,以後和師兄結婚生子了,口福也不會差。
「當然……!」
腳步聲響起,沉劍起身。
就是當了長老,見了師父師娘也要保持恭敬。
田不易邁著八字步和蘇茹進來,看著空蕩蕩的大桌,懷疑自己是不是來早了。
肚子不會騙人!
再看看一桌子豐盛的菜,田不易揉揉眼楮。
「人呢?」
「回稟師父,師兄們都在刻苦修煉!」
田不易一听這群家伙這麼刻苦,滿意的點頭。
「不錯,勤能補拙,若是肯下功夫,將來……!」
他說了一半,想起沉劍是妖孽,田靈兒也是天資卓越,多說這些也無大用,更何況飯菜香味實在誘人。
「今天是什麼日子?」蘇茹笑問道。
「今天是個好日子啊!」
田靈兒笑道,她感覺一家四口吃飯,其實也不錯。
夾起菜放到蘇茹碗中,田靈兒笑道︰「這些都是師兄親手做的,娘您快嘗嘗!」
「別亂說,這是我去河陽城山海苑打包的!」沉劍趕緊解釋道。
「嗯?」
田靈兒一噘嘴,接著展顏一笑︰「這是師兄親自買的呢!」
蘇茹和田不易對視一眼,聊定兩人必有奸情!
「爹,娘我還有個好消息告訴你們!」
兩人再次對視一眼,看向澹定吃飯的沉劍。
田不易放下快子,輕哼一聲。
這種事難道一個男人不該站出來說麼?
感受到目光,沉劍茫然的抬起頭來。
田不易更氣,裝的和個沒事人一樣。
「爹,娘,我昨晚和師兄在後山……」
「住口!」田不易實在忍不住了,無視蘇茹的目光,他肅聲道︰「劍兒你來說!」
「說什麼?」
沉劍有些蒙圈,師父這是更年期麼?
火氣怎麼這麼大!
「該一個男人承擔責任的時候,就要站出來承擔!」
蘇茹嘆了口,跟著勸道︰「劍兒你就說吧,其實我和你師父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