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伯林海的媳婦叫梅香,他爹梅家輝跟這個梅家成可是親兄弟。
你爺爺我上次受傷,雖然沒有證據證明是梅家人干的,但我肯定跟他們是月兌不了關系的。「
陸甜甜眼神一閃,不管是梅家輝還是梅家成,他們都離不開一個最終的大老板,就是林海。
上一世的自己肯定還是被林海他們給找到了,要知道那個醫院也有林家的份額在內。
所以,想要一把火弄死自己,實在是太簡單了,可惜當時的自己絲毫不知道內幕,可以說死得太莫名其妙了。
陸家老太太、自己的父母林洋和楊梓、還有大伯父林海和梅香,這些人都是她前世的仇人,今世的死敵。
當然林家當家老爺子也是有責任的,如果不是他留下什麼狗屁遺囑,誰還會來關心自己這個孤女。
但你能怪老爺子嗎,顯然不能,尤其是今世老爺子已經將那枚珍藏著仙家版黃帝內經的戒指傳給了自己,再有什麼恩怨都可以消散了。
「爺爺,這幾天我就讓我四叔學會種植天麻,等十月份我小姑出嫁後,我們就離開吧。」陸甜甜說道。
村醫點頭,忽然計上心來︰「甜甜,你不是需要醫治病人嘛,要不去醫院坐診如何?」
陸甜甜眼里都是圓圈圈,爺爺真好,一揮手,空間里的菜肴出現在桌子上︰「爺爺要不要喝點酒。」
「甜甜,你那法寶太好了,不知道能不能帶人進去?」村醫問。
陸甜甜搖頭,她已經實驗過了,除了危重病人或者被麻醉了的人,活人是帶不進去的。
當然林天祥除外,他是將傳家寶傳給路甜甜的,等陸甜甜接受了後,也自動被空間彈了出去。
「爺爺,要麼是危重病人,要麼是沒有知覺的人,正常的人進不了。」陸甜甜回答道。
村醫並不覺得沮喪,師傅都說是仙家寶貝了,自己凡夫俗子哪能這麼容易窺見。
「甜甜,林叔,你們已經回來了。」四郎手里提著一瓶酒走了進來。
「哎呦,今天的菜咋這麼好,還有紅燒肉,這個是什麼,對了,好像是獅子頭,來喝酒。」
四郎高興的拿了三個杯子,想了想,還是收起一個杯子道︰「甜甜,你不能喝酒,四叔給你沖泡一杯糖水。」
于是,三個人開始慢慢的吃起了午飯,村醫把今天在217病房發生的事情給四郎說了一遍。
四郎皺起了眉頭,心道難道他們知道甜甜不是他們的親閨女。
「甜甜,不用放在心上,以後你要麼跟著林叔過,要麼跟著我過,有我一口吃的,不怕餓著你。」四郎毫不在乎的跟甜甜踫杯。
「四叔,再過幾個月我就要去京城了,我找到我的家人了。」甜甜說道。
「啪」
杯子落在地上,碎成渣子,酒水也猛地蔓延出酒香,飄進每個人的鼻尖。
「甜甜,林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四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村醫探口氣,將經過娓娓道來,听得四郎目次欲裂,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的父母。
為了錢居然連親生閨女都不要了,非要狸貓換太子,弄個假兒子回去。
「林叔,甜甜不能回去,不然會被人給害死的。」四郎急了。
村醫點頭,他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林家的家主,怎麼能夠為了怕死,而卷縮在鄉下呢。
再有,甜甜今非昔比,她有能力保護自己,林家那幾個敗家子,應該不是甜甜的對手。
「四郎,我想說的是你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被人趁機害了你。」村醫說道。
「我才不怕,甜甜,四叔保護你。」四郎激動起來。
「四叔,我還真的需要你的幫助,只是我先去模個底,等我在京城站穩了腳跟,四叔來幫我守護家園。」陸甜甜眼楮亮亮的看著四郎。
四郎眼楮一亮,隨著暗淡下去︰「甜甜,我還跟你一塊去吧,鬼知道他們會不會暗中下手。」
「你還是在這里好好找個媳婦結婚吧,就你這點身手,還不夠填人家牙縫的,看到我的傷口了吧。」村醫撩起衣服,給他看月復部的傷口。
四郎的心沉到了谷底,這件事情他又不是不知道,只是現在才知道林叔受傷的原因。
他要學武,等甜甜需要自己的時候,可以站出來擋刀,四郎瞬間下定了決心。
「甜甜,這些米面多少錢,四叔給你,老油子現在需要這些東西,我下午帶他來搬貨。」四郎問。
「四叔,你不是給了我存折嘛,咋還提錢。」甜甜不高興了。
「不是,這錢是給你買衣服零嘴的,跟這個沒有關系。」四郎急了。
甜甜也急了︰「四叔,你還寶貝我不,寶貝我就不許談錢,你家甜甜以後可是腰纏萬貫的主。」
四郎︰「」
「四郎,如果你想學武,沒錢可不行,俗話說窮文富武的,沒錢可不行。」村醫說道。
四郎驚駭,他只是剛剛起了要學武的念頭,林叔已經把自己給看透了。
他的眼神開始驚恐,突然明白甜甜為何說是站穩腳跟才將自己接過去,讓他守護家園。
這個時候甜甜應該已經將那些該死的人都處理了吧,才能放心把自己放在家里。
那到底是一些什麼樣的存在啊,自己這傻白甜的跟著甜甜去了,不是給甜甜添加麻煩,就是拖她的後退。
「甜甜,我知道了,我會努力賺錢,好好學習,不但是學武,連文化知識也要好好學。」四郎挺起了胸脯。
陸甜甜心里暖,這輩子一定要讓四叔幸福安康,對了,還要讓四叔通曉醫理。
「四叔,你有空就去小徐哥哥這里念念經,學些醫理知識,林家是醫藥世家。」
四郎點點頭,他要去找老油子,誰讓老油子交集廣泛,肯定能找到教導武術的好師傅。
吃過午飯,四郎出了門,去找老油子來搬貨。
陸甜甜和村醫則回到了醫院,找到院長,告訴他自己要在醫院出診幾個月。
院長不可置信的看著村醫,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前請都請不到的人,今天居然自己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