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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詩琪這位女娃,比姐姐們都聰明,刷新了大人們對女子的認知,女人無才,才是德。

在老農民的眼中,男子才是家里的頂梁柱,家里的男娃越多越好,家里窮能讓他們吃飽都不容易了,更別說讓他們讀書。

出了一兩個愛讀書聰明一點的,都會一個家族供讀書,那是真正的不容易。

村里現在最厲害的是秀才,人口出的不少,這已經說是祖墳風水好,出的男丁多,祖墳冒青煙的事,沒見發生在這條村子里,說的是能出一個進京做大官的能者。

說起考進京做大官的,整個縣能有一兩個已經是名人,全國各地那麼多省市人口去擠獨木橋,那是那麼容易的。

男子讀書了都那麼難,女子聰明讀書了又有何用,還不是嫁給別人,嫁人生子。

更主要的是有錢都要重點培養男子,女孩們認不認識字無所謂,會女紅會做家務就行。

只是自從李氏生了葉詩琪,家里開始發家致富,這個小女孩又是個帶弟的,也可以說是給家里人帶來財富。

葉詩琪在別人的眼里,一直是旺家的存在,誰不是羨慕李氏,這個軟弱不認識幾個字的女子,自從生了這麼一個聰明伶俐的女兒,立刻給家里帶來了巨大的財富。

從一個人人都可憐的可憐蟲,一下子被人羨慕嫉妒,這種反差實在是令人難以相信。

在這里各處地方,都有一個神仙的傳說,並且供奉一些神仙的佛像。

老人們也很信風水,在建房子的時候座向,或者是祖墳的地方,下葬的祖先,都會請風水先生看一下哪里是風水寶地,會再次安葬。

有一些老人曾經議論過,自從李氏生產之前被黃蜂蟄了,然後生出的女兒比較聰明一些。

更是有人議論說,李氏在生產之前去的那個地方割山草,是不是無意之間遇見了神仙,她這一胎是神仙下凡。

如果不是的話,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小的孩子,能琴棋書畫學的這麼好,就算是在娘胎學這些技能,也不能如此有能力。

別說寫字認識字,就是那一手畫畫的能力,一些大師的不能比,在他們這些農民見過的大師,也只不過是一些能寫的好一些字的秀才而已。

這些秀才也是學了好多年的學,才能練的一手好字。

葉詩琪從來在家里,或者是和伙伴們玩,來到外面也受到大伙注目的眼神,這和她前世見到過的一些大明星相比,古人比較保守一些。

葉詩琪已經從祠堂打開個大門往里看,見到有一群十歲到十四五歲的男孩在練醒獅。

敲鑼打鼓的聲音在里面傳出來,也並不影響,有一個老師傅教一些小一些的男孩子們學武術。

師傅都是有弟子的,不是整條村子的孩子都能選得上,這就是一些男娃在大門口觀看跟著學,卻不能到里面去學的原因。

葉詩琪被女娃們讓她吹簫,女孩們跳保健操。

如果是一些大姑娘吹簫,或者被人議論,被人說閑話,眼前這個只有兩三歲的女孩吹簫,只會被人欣賞的听著,不懂音樂也裝懂的跟著活動身體。

里面的「冬冬鏘」,和外面的吹簫聲音,並沒有沖突。

葉詩琪不會編曲,也跟著他們打鼓和打樂器的聲音節奏走。

女孩們在簫聲中,開始了她們平常的保健操。

葉詩琪眼神卻不是看著女孩們,以前這里都不打開門,女孩都不能進去。

她還沒有見過男孩子這樣練舞術和醒獅訓練,在這麼好的一個機會里,她把那些動作牢牢記在腦海中,可以說是偷師。

在過年過節的時候也見大人們帶著一些女圭女圭們去上門醒獅,也只是玩一下子就走了。

打武術的在他們這些農家人來說,也只是強身健體,並不會到外面去宣傳,也並不會利用武術去打架,惹事生非。

葉詩琪之前有想到過,想要學會更多的技能在身上,說不定有一天能用上。

成為俠女劫富濟貧,她可從來都沒有想過,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會有他的法制。

並且是祈求平平安安,不去做一些犯法的,就算是劫富擠貧那樣的大俠行為也是犯法的。

有錢的人如果是甘願拿出財富,捐出來,那才是他們自己積德行善的意願。

葉詩琪會那麼想,也是在這個書的時代,感覺到不那麼有安全感。

總感覺學少的一樣,會在長大後被人欺負。

葉詩琪在外面吹簫,祠堂里面正在敲鑼打鼓的人也見到了,里面的人並沒有阻止外面小女圭女圭們樂呵,在里面干的更有勁。

祠堂里面有人訓練,敲鑼打鼓的聲音,令一些在外面工作的大人明了,醒獅團隊訓練中。

這些都是村鄉組織的團隊,他們有自己團隊精神,再,在後來醒獅得到的錢,也是他們這些團隊分了。

各個鄉都會有榮譽精神,在每年重要的節日里他們會比賽。

當然也會有一些有錢的人,店鋪開張,建房子建地基,也會請這些團隊去慶賀。

各個鄉都會有老師傅,選一些好苗子來做接班人。

這里雖然是水鄉,水源比較多的地方,卻沒有那個玩龍舟,隔壁市遠一些的地方有這樣的習俗。

葉詩琪在這兩多年的觀察中,確實沒有見過村民在五月初五玩龍舟。

听說有一些男子也會水性,卻有更多的男子是旱鴨子,他們只會在武術上訓練。

也不是那些近江的人,有小船,有大船。

村里最大的一條河,小女圭女圭都能游泳,水也只是到大人褲腰的地方。

在布神村有一個大一點的水庫,那是大人去游泳抓魚,卻不能讓小孩去。

村里面也有一些假的小水庫,只是儲水用來耕地。

葉詩琪吹了幾首曲子累了,停下來休息一下,正好這時姐姐們找來了。

這四個姐姐一直是最寵妹的,為了幫助娘親做小衣服,撇下了小妹在房間,當她們發現兩個丫鬟卻在女乃女乃的房間幫忙時,又發現不對勁了。

平常安靜在家的小妹,好像不在家,一問別的工人,都說小小姐跟著一些女娃們出去玩了。

做姐姐的當然是怕小妹去了一些危險的地方,在她們走出家門,听到吹簫的聲音,聲音很熟悉,覺得一定是小妹在玩。

葉詩琪見到姐姐們到來,讓她們加入其中,她的姐姐們也被大伙兒玩樂吸引了。

畢竟最大的也只是十歲多一點,還不到不出門的地步。

況且在農家人根本就沒有千金小姐,整天待在閨房里不出門的習慣。

他們村也有一些財主的兒女,並不和農家窮人的孩子玩,他們這一種看不起人的架勢,窮人家的人也不和他們玩。

他們只能有錢人和有錢人玩,端著公子和千金的架子,整天的鼻子朝天,不得窮人們的孩子喜歡。

如果是兩年前,大伙兒們也是要求到他們,在這兩年里大家都有活干,家里也富裕了一些,更是沒有財主壓迫長工。

農民在一個財主家覺得干的不好,已經有了選擇賺錢的地方,財主不抬高價錢還請不到人。

這兩年葉家進入了財主的行列,卻平易近人的,不像別的財主一樣,村里人也喜歡在他們家干活,畢竟福利比較多一些。

孩子們更是喜歡和葉家的女娃們交流,能從她們的身上學到另外一些技能。

葉家五姐妹這麼受村里男娃女娃的歡迎,卻是村里別的財主公子小姐的不待見。

就在她們五姐妹在祠堂門口,和一些女娃玩的樂呵。

村里的另幾個財主的兒女們,紛紛都听下人進來稟報。

他們並不是一個姓的,能組成一團也只是為了有朋友而已。

當听到新普級的葉家財主千金們,和一些窮人的女娃在玩。

紛紛都認為她們是扶不上牆的阿斗,小姐沒有小姐樣,如此野的也只能做山雞,又如何像她們這些鳳凰一樣呢?

女子們這麼想,男的公子都認為,葉家的姐妹也只能娶來做妾,正室當然要娶一位知書達理的,不會像她們這麼野的女孩。

村里的財主,他們認為葉家人有可能越來越厲害,比他們還厲害,積得財富越來越多,他的兒女們就會越來越值錢,水漲船高。

于是紛紛都讓自己家的孩子和宏基的孩子來往,當然有大人慫恿他們娶了葉家的女娃能謀家產。

大人們的想法,正是叛逆的少年們在大人們的面前答應了,私底下卻是很惱,宏基那些女兒們搶了他們這些人的風采。

已經有財主在見到宏基時,有意無意的說一些話語,暗示他們可以做兒女親家。

宏基不知道是笨听不出這些人的話語,還是做不了兒女們的主,對財主們的暗示沒有表態。

女圭女圭親什麼的沒有同意,更沒有在女兒這麼小給她們定了終身。

宏基也不是那一種想要女兒們長大後,會找到更有力的主。

作為父親的一個心情,他和別的做父親的不一樣,雖然也有重男輕女,和女兒們的感情深。

當听到別人說,要從他這幾個女兒中挑選女圭女圭親的,更是最小的那個女兒被提起了。

別說最小的那個女兒了,最大的女兒也只有十歲多一點,還能在他們夫妻的身邊留多五六年,辛苦養大的女兒怎麼那麼容易送去別人家。

定了親就會不一樣,別人會以兒女親家的名義把孩子接走。

他又不是養不起女兒,他都這麼努力了,又怎麼會放棄對女兒栽培。

有人在父親面前提起定女圭女圭親的事,並且也有她,葉詩琪完全是蒙在鼓里。

宏基這個父親有一些話語,也許會對媳婦說,也會讓她們姐妹回房,和父母說一些話語。

其實宏基怕他這一對不靠譜的父母親,在女兒這麼小的時候因為一點利益,把她們許了出去。

賴氏和老伴其實也有那麼一點意思,反正五個孫女,不能讓她們帶走太多的家產,很小的把她們許了出去去了婆家。

以後這些家產只能是孫子的,也只能是他們兩個老人享福的。

有那樣的思想,是他們傳統的觀念中女孩都是別人家的,遲早都要出門的,有個好價錢就賣了吧!

像現在又請先生又花那麼多錢的,留在家里只能浪費錢財!

夫妻倆這麼想,也許他們真的對五個孫女沒有什麼感情,沒想到兒子不斷地和他們聊,威脅他們,讓他們不要干出賣孫女的事情來。

賴氏當然會和兒子反駁,不過她的話語都給兒子說的口啞。

「我三個妹不也養到十六七歲才嫁人,哪一個不是給嫁妝,哪一個我沒有出力的?」

賴氏嘴巴動了動想說,她的女兒怎麼能和孫女比,那是她的心頭肉,在兒子的眼神中不敢說出這句話。

賴氏夫妻倆歇了這份心,覺得把她們養大一些,也許能賣一個更好的價錢。

第二天天亮,冬天比夏天亮的比較晚一點,天亮後姐妹們早起床。

葉詩琪一直和四姐住,側邊還有一張床是住丫鬟給她們守夜。

姐妹兩醒了她們起床,丫鬟已經打洗臉水進來。

丫鬟開始給她們倆打扮一番,因為昨天已經說了,小姐們跟著老爺,夫人和老太爺,老夫人們一起全家去吃滿月酒。

當然也會帶兩個丫鬟去,幫忙帶小少爺。

葉詩琪沒有反對也要去,是覺得想見見那個小表妹,今天滿月酒不去的話,也許會很久都見不到這個小女圭女圭。

二姑嫁的那一家商鋪,上一次去縣城經過的時候,只是看了一眼。

覺得很小的一間商鋪,一家人住在里面會不會很窄。

葉詩琪有想法沒有對人說,她出生前和出生後還不是住在一間只有十幾平米,父母和她們姐妹七個人住一個房間。

就像別人說的,能嫁一個小商人家庭,比嫁村里泥腿子強。

她也並不是看不起泥農民,沒有農民又如何養的活一個國家這麼多的人。

葉詩琪在自己還這麼小,當然不會想以後那麼多,更多的計劃還需要她長大一些才能實行。

目前家里的莊園,父母積累的一些財富也只是小打小鬧,在她的心目中還遠遠不夠。

重生一回又有金手指,怎麼著也要過著不平凡一些。

農女也許會永遠在她的身份,出生並不代表她永遠,未來還需要創造。

葉詩琪穿上了厚厚的綿衣裙子,粉紅色的套裝和鞋子,還加上要出遠門,特別要佩戴的粉紅色帽子,看著自己鏡子里的模樣,她覺得挺滿意。

這個年紀並不需要在頭上或者在身上掛太多的首飾,簡單一點的手勢比如銀首飾,玉手鐲,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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