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幾根冰錐突然向著鐘離襲來,徹底展開了戰斗的序章。
鐘離微微眯起眼楮,迅速身體橫移避開冰錐,但就在他避開的同時,幾個同學便已經接連趁機發起進攻。
「第一魂技-豹紋疾走!」
金錢豹武魂的同學速度最快,已經從鐘離左側方揮起了爪子,在他的身後,還有幾個人跟著。鐘離微微低頭,閃過這次爪擊的同時向著綠化帶內跑去,在綠化帶里更適合打游擊戰
雖然可能對校方不太友好
「別想得逞!」
另一邊,一個手持鐵棍的少年也已經趕到,直接一棍掄向鐘離。但他的攻擊卻沒有命中,棍子只是掄了一半就掉到了地上,在他的背後,一個手持赤色方塊狀神器的魂師默默使用了第二魂技,整個人很快便消失在大眾的視野中。
武魂紅板磚?魂技潛行?
針不戳啊
伴隨著這板磚魂師消失,在場的所有人都在心里敲響了警鐘,一味地進攻鐘離是不可取的,他們還得隨時提防那些所謂的自己人,不然像這家伙一樣被人陰掉就遭了。
見此,那金錢豹武魂的魂師攻勢也稍微停滯了一下,而鐘離就是抓著這個機會,直接逃進綠化帶。
「嘁,可真會跑!」
金錢豹武魂的魂師直接追上,跟著鐘離一起進了綠化帶,但他從剛剛進去沒幾秒,他便眼前一黑,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意識。
「十三分。」
冰冷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鐘離,只是微微笑了笑,單手拿出貫虹之槊在這魂師手臂上輕輕劃了一個小口,然後沾了點血抹在自己身上,以此作為戰損的體現。
他的傷口不大,而且還有專門的醫療老師,不會出事,這種小傷最多養幾天就愈合了,如果醫療老師用魂技,甚至能直接當天愈合。
第二個,第二個人也接連進入了綠化帶,鐘離深知時間緊迫,但他卻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散掉貫虹之槊後直接凝聚了一枚金魂幣,金魂幣徑直的掉在這金錢豹魂師的身上。
「契約交易要公平,白嫖一事,不好不好。」
留下了金魂幣,鐘離便心安理得的離開了。
同時,幕後的老師也已經徹底無語,單手捂著臉表示不想說話。
你可做個人吧!
「砰!砰!砰!」
綠化帶之內一片混亂,在許多雅致草叢的遮掩下,哪怕有人被打到了,也不知道具體是誰打的。多虧了武魂殿學院財大氣粗,把綠化帶建造的如此仿真,就像是在森林里打游擊戰一樣!
不過,也不是所有綠化帶都是這麼真實,其實整個武魂殿學院只有兩處這樣的綠化帶,大多數的綠化帶都只是為了美觀,並不像此處一樣草木茂盛。
這綠化帶里有不少專門供人打坐的修煉位置,大概率是植物系魂師的免費專屬擬態修煉環境,是學校給植物系魂師的免費福利,而不是學校故意搞怪建造的。
除此之外,學院里也有與這種綠化帶類似的各種低級擬態修煉環境,這些修煉環境都是免費的。除了免費之外,武魂殿學院還有付費修煉環境,條件只會比這更好,但肯定不能像現在這樣隨便進。
「十七分。」
鐘離熟練的再次放到一人,然後用貫虹之槊放血,制造戰損,然後留下一枚金魂幣離開。
現在鐘離的身上以後有了許多大大小小的血跡,看樣子是經歷過很殘酷嚴重的戰斗,在配合上他故意弄髒弄破的衣服,一看就是戰損嚴重勉強苟活的人。
「好機會!」
鐘離身後傳來一聲欣喜的低語聲,一個手持木仗的女孩欣喜若狂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魂力已經差不多耗盡的她,沒想太多直接拎著木仗直接砸了過去。
鐘離一個側身閃避,反手一拳直接打暈,十八分的聲音響起,他看著倒地的女孩稍微皺著眉思考了一下,然後便把坐在女孩側前方的樹下,微微低下頭假裝已經昏倒。
現在的他,衣衫破爛髒亂,身上沾滿了血跡,戰損嚴重到一眼就能看出來,哪怕他直接躺在地上別人都不會覺得有問題。
這個就叫技術~
很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個學生路過這里,看著倒地的鐘離不由皺起眉頭,然後眉頭便突然舒展開來。
只見他直接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然後便趴在鐘離腳下不遠處,裝出一副自己被鐘離淘汰,鐘離也被不知名的家伙擊敗的樣子,隨時打算伏擊路過的人。
鐘離︰你可真是個人才!
又過了一會兒,第二個人來了,他看了看眼前的布局,單手模著下巴稍微思考了一下,也倒在了地上。不過這卻不是他隱藏,而是他被人放到了,就在他的背後,一個手持紅色方塊神祇的同學再次笑了笑,悄咪咪的爬上樹隱藏。
鐘離︰
第二個陰人的︰
很快,第三個人來了,那是一個武魂附體狀態的獸武魂魂師,他看著眼前的四個人到底的境況,稍微動了一下腦子便恍然大悟,直接飛起一腳踹向那被一板磚拍暈的同學,踢飛的同時喊道︰
「就你特麼給我裝死呢?其他人都是衣衫破爛,一看就是經歷過高強度戰斗。就你這家伙,身上這麼干淨,一看就是裝的,你是不是當我傻啊?白痴!」
「攻擊敗者,扣一分。」
微涼的聲音在這魂師的精神海中響起,他臉上自信而得意的笑容陡然間凝固下來,這一刻,他看著那倒地的魂師有種想一頭撞死在樹上的沖動。
「你是廢物嗎?一點傷沒受就暈了?害得老子扣了一分,晦氣!」那魂師罵罵咧咧的走了,經過鐘離身旁的時候看了一眼鐘離,不屑的笑著說道︰「剛才不還是一副很吊的樣子嗎?現在怎麼躺了,真是」
但沒等他把話說完,就突然感覺頭上一疼,兩眼一黑,直接當場失去意識倒在地上。
在他的背後,一個手持紅板磚的男人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但他卻沒有說話,默默的走向來一顆樹,準備伏擊下一個人。
可就在他路過鐘離身旁另一個人的時候,那躺尸的家伙嘴角逐漸揚起了一抹危險的笑容
'小孩子,你還是太女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