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三人見勢不妙想要形成一個陣勢,他們每一個人的手中都拿出來了異寶,其中為首的那個人更是手持了一把鈍圓木頭,氣息樸實無華,不過是尋常褐色木頭的模樣,可是王長生卻感覺到了強大的威脅。
其中一人大叫了一聲,舉起鈍圓木頭就朝著王長生 去,將周圍的空間都搖晃了起來。
金色的霞光閃過,王長生一下子閃開,落在地上倒拔一棵參天古木,舉起在恐怕有數萬斤,直接的砸在了他們的身上。
幾人的攻勢一時被止住,卻 然一下將古木崩碎。
王長生一腳將圓木踢下,浪費了點時間,正欲乘勝追擊。
他們幾人的身上卻紛紛的爆發了強大的氣息,似乎是乘此機會演化出了一種奇異的秘術,同出一源,卻帶有極重的陰毒之力,專門毀滅生機一般,同氣連枝的幾人臉上露出了森然的笑意,充滿了信心,
「王長生!今日我們五兄弟便在此處殺了你!」
王長生周身神輝流轉,對于他們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哂笑了起來,
「跟我玩這個?」
他單獨演化出了碧海,碧海滔滔萬丈,濃郁的不可化解可以溶解一切的生機撲面而來,讓他們臉上露出了震撼的神色。
無量碧海帶有無量的殺機,直接將面前的一切力量都淹滅,幾人竟然沒有一點回擊之力,吐出血液,重重的往外摔了下去,將地上都染上了一些衰敗的神血,閃耀著澹紫紅之色。
王長生收手,踩在了幾人的臉上,看著靠在坐峰之旁的洪休符說了一句,
「再問一遍,你們從哪里來的?」
「對洪休符做了什麼?」
被踩中臉的男人吐出了一口血沫,眼神陰毒的看著王長生,剛剛張嘴欲說什麼,王長生就在對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之下踩斷對方的脖子,
「不想要活著,就別活著。」
王長生的聲音很澹,卻充斥著無形的殺意。
「你說」
他換了一個人,那個人身體有些顫抖,只是微微遲疑,便感覺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他的下半身直接被王長生撕扯了下來,鮮血淋灕,血液流了一地,甚至化為了血泊。
「啊!啊!啊!」
「別殺我!我說!啊!」
王長生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低頭看了對方一眼,直接踩在對方的頭顱之上,彭的一聲,他的腦子炸開了。
「你說嗎?」
剩下的三個人已經被嚇得鼻涕眼淚一起留下來,甚至還有些騷臭味,
「我說我說,我們是神命宗的人,才出世,來到這里爭一分機緣,洪休符的明宮不是我們弄碎的,是少宗主他做的,我們最多只是助紂為虐啊,主謀算不到我們的頭上,放了我們吧!」
王長生听清楚在之後點了點頭,然後一腳將其踩死,再將剩下的兩個人都殺了,掛在了忘峰之上,還在一旁寫上了幾個字。
沒有過多久,便有一些人發現他們六個不見,于是在書院之中找了起來,等走到坐忘峰之時,卻見六張死不瞑目的臉正死死的看著他們,將他們嚇得一大跳。
「殺人者王長生也」
王長生將洪休符背回了自己得竹屋,這里倒是還是原來的模樣,只是奇怪的是,一路上竟然沒有遇到什麼人。
將洪休符放下,王長生看著對方不停的喘息的模樣。
身體看似恢復了正常,可神力已經斷流,他再也好不了,也無法繼續修行下去了。
「書院之中怎麼會變成了這樣?」
「那些夫子呢?書院的教習呢?大周的院長他們也不管這些事情?」
洪休符勉強的擠出了一抹笑意,
「管不了,也沒有辦法管,不只是這些與我們同輩的人,有些老怪物也隨著他們一起出來了。」
「你的修為進步了很多,看來這兩座山峰之上確實有了不得的機緣。」
王長生點了點頭,眉頭卻還是緊緊的皺了起來。
他突然戳了戳一旁癱在自己肩膀上的諦皇,問道,
「你有什麼辦法修補明宮嗎?」
諦皇站了起來,上下打量了洪休符幾眼,
「嘁,沒救了,當一個廢人沒準還是好事。」
王長生惹不住敲了它一下。
諦皇躲開,斜了王長生一眼,繼續回答道︰「我有,但是我不告訴你,就算我告訴你了,你們兩個也做不到。」
「而且他這個明宮,又不是什麼天大的缺陷,就是有些裂縫而已,修修補補還是可以繼續修行的。」
洪休符听到這話,眼中似乎重燃了神火,
「怎麼繼續修行?」
諦皇翹著腿坐了下來,
「看你了,能不能理解破後而立這四個字了。」
洪休符聞言有些失落。
王長生手中還拿著從那幾個人身上模出來的一些寶物,其他的東西還在其次,主要是他手中的這根圓木有些意思。
重倒是不重,長九尺七,同等黃金的力量,任何能量落在它的身上,就如同泥牛入海一樣,驚不起半點的波瀾。
「這玩意不錯,這麼好的寶貝可不是那六個人的,八成是有人交給他們保管的,結果人給保管死了,東西到了你手上。」
王長生提起來輪了幾下,只是輕輕一動,便能夠感覺到空間坍塌,似乎一揮動便有無窮的巨力,
「這是什麼東西?」
諦皇笑了起來︰「彷制品,應該是彷制的一位無上存在的權杖,只是沒成功,于是變成了這個模樣。」
王長生若有所思。
他看著洪休符有些奇怪的問了起來,
「我一路上來,幾乎沒有看到人,那些人都去了哪里?」
洪休符嘆了一口氣,
「不知道從哪里出來的這麼多厲害的人物,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奔著把我們書院之中所有的弟子都殺死的目的來的,不過礙于什麼,多是打殘打廢。」
「所以,大多數的弟子都在山上,雲海之上,畢竟那上面有擂台會有所限制,而且有教習,一些人也不敢太過分。」
王長生突然看向了一個方向,不知想到了什麼說,
「這幾日的時間你有見到魚餃蟬嗎?」
一愣,點頭,
洪休符︰「她常騎鶴而過,那鶴有靈性,會護住,否則像她那般的」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王長生卻明白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王長生遲疑了一下,不知道將洪休符帶到哪里去,不由有些猶豫。
「將我放在這里吧。」
「沒事的,我現在也是一個廢人了。」
他灑月兌的笑了笑。
王長生想了想,將肩膀上的諦皇拿了下來,放在了洪休符的面前,
「待會來敵人了,用它抵抗,包你沒事。」
「???」,諦皇掙扎著想要從王長生的手上月兌離開來,
「王長生,你是真的狗啊,別別別,別拿我啊,我有一個地方讓他們去,只是他是人,所以會被欺負,沒事,除了你那個不知道真假的朋友之外,沒人能夠找到那里。」
諦皇說到這話翻了一個白眼。
王長生將洪休符送到了一個異度的空間,回來的時候,眼中還滿是不可思議,將諦皇拎到眼前,語氣震驚的說道,
「你**竟然是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