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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里德爾的過去(1)

這是阿茲卡班之戰過後的清晨

換上了干淨袍子的harriet直接從鄧布利多的辦公室來到了宴會廳中。經過了整整一個晚上與食死徒之間的生死搏斗以後,再看見恍然不知前一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同學們就像任何一個平常日子一般享用著早餐,並和他們坐在一起,做著同樣的事情,假裝幾個小時以前的戰斗從來沒有發生過,實在是——

「……感覺太奇怪了。」比harriet先下來一步的gin喃喃地說道,他打量著四周的學生,壓低聲音對坐在她身旁的hermes,rona,弗雷德,喬治,還有harriet說,「你懂的,在經歷了……我們昨晚所有經歷了的一切以後——梅林在上,我都找不出任何一個詞來形容我們昨晚的經歷——就這樣若無其事的回到學校,若無其事地坐在宴會廳里吃早餐,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看,我的手現在還在發抖,我根本沒有意識到昨晚我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抓著我的魔杖。」

「我想我現在還有一只耳朵听不見,」喬治用力在他左邊的耳朵旁打著響指,大聲喊道。

「好了,兄弟,等到你的耳朵恢復以前,還是先別說話了。」弗雷德拍了拍喬治的肩膀,同情地說道,「不然我們的耳朵就要先遭殃了。」

「往好處想想,」hermes仿佛是牧師在布道一般面無表情,毫無音調起伏地說,「至少我們當中有幾個人以後都能看到夜騏了。」

「這就是戰爭嗎?」趴在桌子上,似乎對她面前滿滿一籃子的藍莓餡瑪芬毫無興趣的rona輕聲說,「雖然我們還會在霍格沃茨繼續學習,生活,交際——可看在梅林最肥的三角內褲的份上,它讓一切都不一樣了。」

「是啊。」harriet嘶啞著嗓子開口了,她伸手握住了rona,「這就是戰爭。」

不久以前。

當鳳凰福克斯將harriet與小天狼星帶回鄧布利多的辦公室以後,它又立刻化為一道火光,直沖上懸掛著上百根蠟燭的天花板,消失在星星點點的燭光之中。等候在一旁的龐弗雷夫人立刻迎接了上來,將小天狼星從harriet的胳膊里接過去,放在一旁不知什麼時候準備好的擔架上。令人驚奇的是,她沒有像以往一樣對她的病人念念叨叨,只是默不作聲地為小天狼星檢查著。

「龐弗雷夫人,」harriet喘著氣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顧不上詢問龐弗雷夫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加入了鳳凰社,「小天狼星——他會沒事的,對嗎?」

「我不能向你保證這一點,harriet。」龐弗雷夫人低聲說,用魔杖割開了小天狼星的袍子,細細的水流從她的魔杖尖上噴出,清洗著被混合著血液與灰塵的髒污覆蓋著的皮膚,「有些傷口似乎是用黑魔法造成的,必須由這方面的專家來處理。」

harriet四處張望著,鄧布利多校長似乎並不在他的辦公室之中,他和斯內普是她認識的巫師里對黑魔法最為了解的兩位巫師——但眼下偏偏他們都不在這里。她轉過身,緊緊地握住了小天狼星冰冷的手,看著龐弗雷夫人為他修復一些細小的傷口,她需要有個人來告訴她小天狼星會沒事的,他會活下去的……

一道火光閃過,福克斯帶著盧平和唐克斯忽然出現在了辦公室,隨即又化為一道火光離去。盧平和唐克斯看上去似乎沒有受什麼嚴重的傷——除了盧平的一條腿似乎瘸了,站在一旁的唐克斯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幾乎是腳跟才著地就要向小天狼星撲去的盧平。「大腳板!」「萊姆斯,你的腿!」他們兩個的聲音幾乎是在同時響起。

「不要大聲喧嘩,你們是想要整個學校的人都知道你們從阿茲卡班回來了嗎?」龐弗雷夫人抬起頭瞪了盧平一眼,恢復了一些她作為霍格沃茨校醫慣常的作風,「得有人通知米勒娃你們回來了。我想她現在還守在烏姆里奇教授的辦公室外。」

「我這就去。」唐克斯熱心地說,她拉來了一張舒適的碎花扶手椅,放在盧平的身後,「你坐在這兒,千萬別動。」她囑咐道,盧平無奈地坐下了,唐克斯這才滿意地離開了辦公室。

龐弗雷夫人探究的視線落在了盧平的腿上,「我沒事,」盧平擺了擺手,拒絕了龐弗雷夫人的好意,「我甚至不需要任何治療——我受的傷很輕。倒是你們,harriet,你和大腳板出了什麼事?你的頭發是怎麼回事?最後一次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引開了貝拉特里克斯——」

「貝拉特里克斯捅了他幾乎是致命的一刀,」harriet將小天狼星胸口那一片焦黑的傷痕指給盧平看,「福克斯及時用眼淚治愈了傷口,但恐怕傷害了小天狼星的黑魔法還……」harriet別過頭深吸了一口氣,她說不下去了。

「還留在小天狼星體內。」盧平替她完成了這個句子。

「斯內普呢?」harriet被盧平的話提醒了,焦急地問道,「你在阿茲卡班見到他了嗎?」

「不——但是,harriet,小天狼星認為……」盧平欲言又止,harriet還沒來得及問他小天狼星認為什麼,福克斯再次現身于辦公室中,它帶回了似乎剛從煤礦里爬上來的弗雷德與喬治。「感謝梅林,你們都活著,」弗雷德沖上來一把同時抱住了harriet和盧平,「喬治都要擔心瘋了,他認為用煙花提醒你們我們要把監獄炸掉還不夠,總以為爆炸會波及到你們身上——噢,天啊,小天狼星怎麼了。」

「harriet,你的頭發怎麼了?」喬治用大得不正常的聲音和弗雷德幾乎在同時發出疑問。

「先不說頭發,貝拉特里克斯襲擊了——」

在唐克斯的帶領下沖進辦公室的麥格教授打斷了harriet的話。

「噢,梅林。」麥格教授先是被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小天狼星嚇了一跳,緊接著,突然出現在辦公室中央的福克斯又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一次是rona,hermes,還有gin回來了,他們三個人的臉色都煞白煞白的,在大理石地板上跌作一團,似乎誰都沒有力氣站起來。

「我看到他了。」gin抬起他汗津津的臉,眼神茫然地對整整一屋子的人如同夢游一般說道,「就在福克斯帶走我們的前一刻。」

「誰?」harriet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幾乎以為gin說的是斯內普。

「伏地魔。」rona接著說,她看上去好似才跟一個攝魂怪擁抱了五分鐘,甚至都沒有注意到harriet的頭發,「他當時就站在我們面前。那雙血紅的眼楮瞪著我們……他非常的憤怒……他……」

「我們看到的最後一個景象,就是他殺死了那些被我們綁在一起,毫無反抗能力的食死徒。我們……我想我們害死了他們。」hermes艱難地補充道。

一時間,辦公室里沒有人說話。harriet張開了嘴,又緩緩合上了,她想對hermes三個人說那不是他們的錯,伏地魔才是那個殺人凶手——然而塞德里克死去之時的場景又栩栩如生地在她的腦海里活過來,那時被自責與愧疚淹沒的她並不想听到任何人說這些話,想必hermes,rona,gin的心情也是類似的。有那麼一刻,harriet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否是正確的——她是否真的應該將她的朋友卷進這場會令所有參與的人的人生從此萬劫不復的戰爭。

某種悅耳的鳴叫低低響起,如同雨過天晴後穿透厚重的紗簾射進房間的第一抹陽光,劈開了灰暗的陰霾,打碎了沉寂的氣氛;鳴叫越來越響亮,越來越高亢,逐漸充斥在整間辦公室里,就像有一千支管弦樂團在一起氣勢恢宏地演奏行軍進行曲,又像是母親在午後的花園溫柔細微地低聲吟唱搖籃曲,hermes,rona,還有gin的臉色逐漸紅潤起來,絕望的神色從他們眼中一掃而空——

「謝謝你,福克斯。」一把眾人都再熟悉不過的低沉嗓音在辦公室的門口響起,「這正是我們浴血歸來的戰士們最需要的。」

「鄧布利多校長!」harriet率先叫嚷了起來。

「很高興看到你們平安無事,harriet。」鄧布利多向harriet幾個人點了點頭,又轉向龐弗雷夫人,「波皮,小天狼星不能留在學校,他需要更進一步的治療,你能跟唐克斯一起將小天狼星送回總部嗎?據我所知,凌晨五點通常不是學生會前往校醫室的高峰期。噢,你們也許會需要這個。」鄧布利多說著,從懷里掏出一件隱形斗篷,將它罩在了小天狼星的擔架上。

「我跟唐克斯一塊去。」盧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眉頭因為從腿部傳來的疼痛而忍不住皺了起來,「我應該陪在大腳板身邊。」

唐克斯趕緊走上前去扶著他。

「千萬記住,你們不能被霍格沃茨的任何人看見。」鄧布利多囑咐道。

唐克斯用魔杖敲了敲自己,又敲了敲盧平,他們兩個登時就與鄧布利多辦公室的背景融為了一體。「我會小心的。」唐克斯向鄧布利多保證著,又轉向了harriet,「我會安全地將你的教父送回去的。」她用力握了握harriet另一只沒有抓著小天狼星的手。

「我們該走了。」龐弗雷夫人提醒道。harriet緩緩松開了小天狼星的手,目送著龐弗雷夫人小心翼翼地操縱著隱形的擔架穿過辦公室的木門,消失在旋轉扶梯上,這才轉過身來,意識到辦公室里似乎還少了一個人。

「斯內普!」她大喊了一聲。「是斯內普教授,potter。」麥格教授在一旁糾正著她,但harriet來不及理會。「斯內普還沒回來!」harriet喊著,茫然地看著已經在棲木上歇息下來的唐克斯,疑惑它為何沒有把斯內普帶回來,「斯內普還在阿茲卡班!」

「斯內普教授能照顧好自己,harriet。」鄧布利多說。「那他為什麼還不回來?」harriet不安地問道,「我想我在離開前不久才見到他,盡管我不確定——」

hermes突然伸出一只手打斷了harriet的話頭,緩緩轉過頭看著鄧布利多,他臉上神色十分奇異,像是混合著恍然大悟與某種憤怒。

「斯內普教授就是那個告知了食死徒我們會前往阿茲卡班的人,對不對,鄧布利多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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