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闌珊問道︰「九叔,豹子突破了通玄境,有什麼好處?」
「好處多著呢!」林正英說道。
然後,他問江豹︰「小友,你有兩個丹田,今後,你的修煉速度會比先前提高一倍。而且,你一出手,威力比先前強橫近十倍!」
江豹有點不敢相信︰「這麼厲害嗎?」
這個空間囚籠看著不小,但方圓也不過幾十米,他隨便揮出一掌,都能讓這里一片狼藉。
既然這里不方便嘗試,江豹索性心一橫︰「出去,找帕尼尼試試!」
于是,他附在葉闌珊和林正英身邊耳語,把自己的想法說了。
「正當其時!」林正英說道。
「我們已經做好準備了!」葉闌珊說道。
既然如此,江豹也就不再猶豫。
他輕輕揮手,將空間囚籠劃出一條縫隙,然後自己率先竄了出去。
「哈哈,我就知道,你迫不及待要出來!」空間囚籠的外面,帕尼尼看到江豹出來,立即激發出兩把電光閃閃的長劍,一邊 向江豹,一邊得意地說。
听帕尼尼這麼說,江豹反而不想立即展示自己的新實力,他懷疑帕尼尼能夠听懂己方三人的話。
可是,在此之前,帕尼尼明明不懂華語。在這短短三天中,他是怎麼學會華語的?
于是,江豹故意往旁邊跳去,躲開了帕尼尼的電光劍。
帕尼尼說道︰「小子,你是想把我引開,把你妻子放出來,是嗎?」
江豹越發奇怪︰「你怎麼知道我的想法?」
先前,他就是和葉闌珊、林正英這麼商議的。那時候,他們的聲音很大,帕尼尼在外面一定听到了。
「你能听懂我們的話?」江豹問道。
帕尼尼冷笑︰「我听不懂,有人听得懂!」
「你說的是誰?」
帕尼尼向牆角一指︰「在那邊呢!」
江豹回頭一看,只見牆角躺著一個血肉模湖的人。
「兄弟,我、我對不起你……」那人說道。
听這聲音,江豹才知道這人是王貴。
「王貴,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江豹驚問。
王貴的聲音非常虛弱︰「帕、帕尼尼想偷、偷听你們說話,又听不懂,就把我抓、抓來了,讓、讓我偷听你們說話,再、再說給他听。我、我不願意,他、他就折磨我。我受不了,就……」
江豹明白了,帕尼尼之所以知道他們的意圖,都是王貴告訴他的。
不過,他並沒有因此痛恨王貴。王貴只是一個普通人,他的意志再堅定,也撐不住帕尼尼這種大神的手段。
看王貴被折磨成這樣,可以想見他也曾經嚴詞拒絕帕尼尼的要求。沒撐住,不是他的錯。
于是,江豹說道︰「你不要內疚,好好休息,等我殺了帕尼尼,一定救你離開這里!」
「不、不要管我,你快走吧!」王貴見江豹沒有怪罪,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
江豹再將目光看向帕尼尼︰「狗東西,你死定了!」
帕尼尼哈哈大笑︰「小子,你的境界不及我,還敢說大話!我現在就把你殺了,為我的祭司報仇,用你的身體向瑪雅始祖獻祭!」
說著,他再一次揮動電光劍,向江豹 來。
一道電光帶著「啪啪」的聲音,似乎能夠引燃江豹的頭發。
「來的好!」江豹冷笑一聲,雙手齊出,也是激發出兩道電光。
二人電光相交,登時激起一陣陣雷鳴,聲勢浩大。
帕尼尼不由得驚呼︰「小子,你怎麼能夠抵消我的攻擊?難道在這兩天的時間里,你提升了?」
「哈哈,你說對了,我就是在這兩天里提升的!」
江豹話未說完,便主動發起攻擊,雙手使出如來神掌,一招接著一招。
如果是三天之前,江豹的攻擊帕尼尼還能受得了。
現在,江豹的境界提升到通玄境,攻擊的威力提升了將近十倍,帕尼尼無論如何也撐不住。
看著帕尼尼在如來神掌的颶風中面色蒼白,瑟瑟發抖,江豹十分快意。
可是,帕尼尼突然一聲大叫︰「瑪雅諸神,請幫我分擔壓力吧!」
他這一聲呼叫過後,江豹驚訝的發現,帕尼尼的臉色迅速恢復正常,腰桿也越來越直。看來,如來神掌的殺傷力對帕尼尼來說,已經遠沒有剛才那麼強大了。
「怎麼會這樣?」江豹十分驚訝,「是我退步了,還是他提升了?」
心中雖然疑惑,江豹的攻擊卻一刻也沒有停,如來神掌循環往復,如長江大河,綿綿不絕。
「哈哈,小子,你就別費那力氣了,你傷不了我!」帕尼尼得意地笑道。
「我傷不了你,你也傷不了我!」江豹懟了一句。
的確,帕尼尼最拿手的攻擊就是電光劍和空間囚籠。先前,憑著電光劍,把江豹打得望風而逃,又他憑著空間囚籠,把江豹關了三天。
現在,他這兩項絕技對江豹來說都失效了。
被江豹這麼一揭老底,帕尼尼也是老臉一紅︰「好吧,再讓你小子狂上一陣子,我把神廟外面給封住,讓你這輩子都出不去!」
說著,他竟然從神廟的窗戶飛了出去。
看著帕尼尼離開,江豹喃喃說道︰「難道這家伙還有別的招數?他要把神廟從外面封住,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按理說,帕尼尼敗退,他應該追出去,趁著對方還沒有做好準備,逃出這塊地方。
可是,葉闌珊和林正英現在還在空間囚籠里呢,他怎麼可能把這二人拋下。
于是,他又回到剛才逃出囚籠的那個地點,輕輕一掌劃出。
空間囚籠被打開一條縫隙,葉闌珊和林正英見到江豹,立即從縫隙中鑽了出來。
「帕尼尼呢?」林正英問道。
江豹就將他剛才和帕尼尼交手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然後指著那個窗口︰「他說要從外面把神廟封住,然後就從那個窗戶飛出去了!」
林正英走過去,把頭探出窗口,向下一看,然後面色大變︰「這是什麼陣法?」
听他這麼一說,江豹和葉闌珊來到窗邊。
他們看向窗外的地面,只見幾百名信徒排成各種各樣的陣法,各人雙手齊舉,似乎在做著某種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