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智慧、有武力、有魄力、有機變!
尤其是和曹金玉那榆木疙瘩相比起來,曹興對于陳展就更加滿意了。
可惜的是,如此優秀的人才,竟然不是大將軍的兒子。
不過女婿也不錯,好歹也是自己人不是。
至此,折沖府的戰利品銷售總算是圓滿結束。
而最終所獲得的金額,也證明了陳展的能力。
相比于往常的數額,這次交易所獲得的錢財,起碼增長了四成。
這一切,都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所帶來的。
曹興也第一次,感覺到了一個人的智慧,所能創造出來的巨大價值。
競拍會的結束,並不意味著陳展的任務圓滿完成。
這不過是他順手幫助曹興的忙而已,他最終來到渝州的目的,還是為了食鹽的銷售問題。
經過了再三的考慮之後,在剩余的所有商家當中,他挑選了最後的兩家代理商。
這兩家就是遼州張家和瀛州孟家。
將人選挑選好了之後,陳展到沒有一手操持,而是將任務交給了曹興。
曹興作為折沖府負責商業的管家,並非是一點能力都沒有。
主持這樣的事情,能力還是綽綽有余的。
對于天下商家有了一個粗略的了解之後,陳展就不需要再親自主持此事。
現在他已經意識到,折沖府對于人才的匱乏和缺失,所以他現在幾乎不放過任何一個鍛煉人才的機會。
看到折沖府對于後備人才的缺乏程度,陳展都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兩半,一半用來打開局面,一半用來培養人才。
鼻端聞到了熟悉地幽香氣息,微閉著雙目坐在涼亭里的陳展睜開了雙眼。
曹麗蓉那秀麗美艷的面容就出現在了他的眼簾。
「展哥哥準備回去陳家村了麼?」
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曹麗蓉,面對這個聰明的女孩,陳展沒有立即回答,反而考究地反問起來。
「你是怎麼判斷出來這個結論的?」
看到陳展並沒有任何生氣地意思,反而在這里和她興致勃勃地討論著這個問題。
曹麗蓉一時也不知道,陳展到底有沒有芥蒂,畢竟男人都不喜歡聰明的女人。
尤其是喜歡猜測別人心事的女人。
但是面對著陳展的問題,又不能回答,曹麗蓉只能如實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我听說展哥哥讓他們尋找那些士兵的遺孤,展哥哥是準備自己培養人才麼?」
並沒有將話題說的非常透徹,反而說起了另一個她感興趣,卻又不惹陳展生厭地話題。
聰明的女人也知道如何不惹人討厭。
尤其是面對自己喜歡的人,聰明的女人並非是降智,而是她們太過在意罷了。
對上曹麗蓉那雙水汪汪的眼楮,陳展發現自己並沒有自己想象地那麼為難。
一夫一妻說到底是社會的模式發展歷程而已,並非就是真理,也並非就是終極。
在母系氏族社會的時候,還有一妻多夫制呢,為什麼就沒有人說?
甚至于相比于一夫多妻制度的數千年短暫時間,一妻多夫的制度,甚至都實行了數萬年之久。
可以說人類的歷史是一部男人和女人輪流當家的倫理劇。
至于後世的那些女權主義者、男權主義者,不過都是一幫喧嘩取寵地小丑罷了。
最起碼在陳展穿越的時候,中華的女人都把男人欺負的都快活不下去了。
在普通的鄉村之中,沒有百萬的財富,都娶不到媳婦,就是中華男人的現實和悲哀。
所以,此時受到了曹麗蓉的青睞,陳展只是在最開始的時候,有些不習慣和受寵若驚罷了。
而當他適應這一切之後,以真心換真心,那麼就發現,其實男人女人之間就是那麼一回事。
至于幾個男人幾個女人生存,不過是後來人強加之上的道德桎梏,和生命的本質,並沒有什麼關系。
抬起手模了模曹麗蓉的頭發,第一展現了親密的姿態。
然後在小丫頭一臉通紅地羞澀當中,陳展開始解釋了起來。
「折沖府的路走偏了,或者說曹大將軍的出身,決定了折沖府的發展有些殘缺。」
在曹麗蓉不解的眼神當中,陳展進一步開始解說起來。
「我們都習慣性稱呼你爹為曹大將軍,甚至包括你們都不自覺的如此稱呼,你想過原因沒有?」
面對著陳展的詢問,曹麗蓉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听懂陳展的意思。
「這就說明了,在最初的時候,或許是有朝廷的引導,或許是你爹自己的原因。」
「給所有人的印象就是,曹亮是一個大將軍,而軍人才是他的本職。」
「但是所有人卻忘記了,伯父的身上卻還兼任著渝州州府的職位。」
「這是一個什麼職位呢,這是一個文職,是渝州行政系統最高的長官。」
「那麼渝州那些縣老爺,有哪一個是你爹的自己人呢?」
听到陳展這番細致的分析之後,曹麗蓉瞪大著明亮的眼楮,第一次發現,自家老爹原來還有給人走後門當縣令的權力。
那麼這種權力之前沒有麼?
其實在朝廷里賦予曹亮職務的時候,就已經有了,畢竟作為一個州的知府,如果想要提拔一個自家人當縣令,算是個事情麼?
可是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家卻一直都以一個軍人的形象去看待曹亮?
這只能說,在最初履行職責的時候,曹亮被大乾朝廷給坑了。
當所有的縣令,來到折沖府,都和曹亮討論後勤、討論軍務,卻不討論政務。
時間長了之後,那麼即使是曹亮自己,都忘記了自己知府的職責。
這種潛移默化的改變,絕對是有組織有預謀的。
要知道在渝州有著十三個縣,難道就沒有一個縣令,想起來,自己的行政統屬是歸折沖府管轄麼?
「而且你爹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再渝州培養自己的讀書人,看看那些縣學,州學出來的讀書人。」
「他們的眼里,心里,可有你父親這個知府的存在?」
「按說作為知府,你父親起碼是所有秀才功名的讀書人的座師,那麼你父親可曾主持過一次鄉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