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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雍皇逃

陸向道的評價到底能不能作準?

光看陸向道的學生里面,可是有著好幾個都坐到三品武官的位置了。

「陛下,頂著一身隕鐵打造的鎧甲,手持百多斤的神兵,整個人卻比騎兵沖陣都還要勇猛。」

「陛下,你認為這樣的人,能不能做到萬人敵?」

听到陸向道的話,久利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也開始變得發白起來。

「拔營!後撤!」

沒有任何的猶豫,久利立即對著親衛吩咐起來。

雖然作為大皇子,自幼錦衣玉食,但是並不代表著,久利就是一個軟香溫玉堆里長大的軟蛋。

相反,在所有的皇子當中,久利的武藝也算是沒有敵手的存在。

正因為他精通武藝,所以才更能夠理解陸向道所說的話,代表著什麼。

一般來說,爆發力強大的,力量強橫的人,肯定敏捷不行,或者說持久力不夠。

而但凡是能夠持續使用武技縱橫沙場的,大都走得是技巧路線。

可是一旦有人能夠突破了這種常規的限制,那麼就代表著整個人邁入到了非人地超凡領域。

身體素質超越常人的,展現在武力上的,大都是成疊加狀態的。

好比如身體素質是常人十倍的,絕對不是說他就是十個人加起來的實力。

恰恰相反,能夠達到普通人身體素質十倍的,別說十人了,就是百千人過來也是送菜。

就好比一個人拎著一把柴刀砍樹,一兩個小時估計就累趴下了。

可是拿著一把匕首,估計能在樹上戳一整天。

而同樣一把兵器,對于普通人就是柴刀,甚至是大砍刀,揮舞的時間都可以用分鐘來計算。

可是對于那些非人的變態來說,這樣的一把兵器,就是一把小匕首,甚至是一根牙簽。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能夠打出曠古爍今的戰績的根本原因。

作為大雍朝的皇帝,更何況是作為一個精通武藝的皇帝。

久利所知道的一些信息,尤其是自古就流傳下來的一些信息。

甚至都要比大乾的皇室還要多。

畢竟當初雍朝敗退草原的時候,可是帶走了大量的書籍、珍貴的史料和眾多奇珍異寶。

所以一听到陸向道的描述,久利連一丁點的猶豫都沒有,直接讓親衛拔營撤退。

他現在只希望于那個殺星沒有注意到中軍這里。

他深知,面對著這種超越常人,天賦異稟地存在,除非是某些特定的環境之中。

否則人數對于他們來說,沒有多大的影響。

久利就曾經在皇室的秘籍中了解到,在遠古時期,曾經就有一位天賦異稟的存在。

那位可是用血肉之軀,直接撞塌城牆的存在。

雖然不知道如今這個大乾突然冒出的殺星是什麼狀況,但是久利絕對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去體驗一番對方的能力高低。

于是,在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久利將指揮大權分攤給了四個大將之後,就用最快地速度向著草原深處撤離而去。

而完成了久利最後「起碼拖住大乾軍隊兩個時辰」的命令之後。

雍朝的幾個將軍終于在提心吊膽之中,向著所有的雍朝軍隊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沒有辦法,到了最後,陳展都已經殺得有些麻木了。

拎著方天畫戟,陳展來回地在雍朝士兵的包圍之中,來回橫沖直撞,以此來為罪軍營減輕壓力。

到了這個時候,整個罪軍營已經不是他的助力,反而成為了他在戰場上的負擔了。

沒有辦法,基本上全都是步兵的罪軍營,就算是連撤退,都比不過雍朝軍隊追擊的速度。

只能選擇原地死守的情況下,罪軍營只能成為拖陳展後腿的存在。

這一點不僅僅罪軍營的將士們發現了,就是雍朝的軍隊也發現了。

最後之所以能夠在陳展大殺四方,平推而過的碾壓中,多堅持了一個多時辰。

正是因為雍朝軍隊利用了對于罪軍營的攻擊,使得沒有多少戰場經驗地陳展,只能疲于奔命地來回救火。

「呼哧……呼哧……」

等到雍朝軍隊開始撤退的時候,陳展已經累得開始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

杵著絲毫沒有損傷的方天畫戟,陳展將面罩推了上去,整個面孔上已然滿是汗水。

旁邊遞過來一塊干淨的麻布,陳展順手接過來抹了一把臉,然後才扭頭看去。

「呦,你小子不錯啊!」

意外地看到了馬二牛的身影,陳展的臉上流露出意外的驚喜。

半個晚上的時間,無數的生命在他的手里消失,對于戰場他才徹底有了一個清醒地認識。

如今他才能夠體會到,任何一個能夠從一場冷兵器大戰當中,生存下來的士兵,都是有著自己獨特的能力的。

要知道,一旦大戰展開,所有人都會和敵人接觸。

無論是強硬地拼死搏殺的,還是膽怯地不斷躲避的。

強硬地除非起碼能夠以一敵十,才會有余力保護自己,不被敵人圍上來分尸了。

躲避逃月兌的,也要保證次次都能夠躲過敵人的刀劍,還要防備不時飛過來的冷箭。

所以一旦雙方兵力接觸,能夠當逃兵地,也要有當逃兵的本事。

否則那就是給別人送人頭的下場。

這也是為什麼陳展看到馬二牛如此驚喜地原因。

如果放在別人面前,馬二牛說不定就會來一個大吹特吹,宣揚一下自己的本事。

但是看著面前渾身上下都流淌著敵人地血液,甚至還隱隱掛著幾塊碎肉的陳展。

馬二牛只能用一臉最真誠地表情,說著最為諂媚的話來。

「這都是多虧了統領的照顧,否則,我們這些兄弟哪還有看到日頭的機會!」

雖然話說的異常的肉麻,但是不管是馬二牛,還是他周圍幾乎癱坐在地上的罪軍營士兵。

卻沒有一個人,認為馬二牛說出來的話,是拍上司馬匹的話。

看著周圍方圓千米多的範圍內,甚至超過了後世一個足球場大小,地上皆盡是敵人的尸體。

這些全都是陳展的戰功。

但凡是幸存下來的罪軍營士兵,都用一種狂熱的目光,看著這個面龐猶自帶著幾分稚女敕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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