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nshin!」
伴隨著雷的這聲輕喝,赤色的雷霆包裹住他的身軀,赤色能量構築的渡渡鳥分解成裝甲,無規則地貼合在雷的身上。
「Forcerise(強制升華)!Break Down(損毀)!」
赤色的雷蛇以雷為中心朝著四周擴散出去,把還靠坐在牆邊的弓道天馬嚇了一跳。
「不是格蘭賽沙,但也擁有超常的力量嗎?有點意思∼」
金牛賽沙來了點興趣,左腳微微擰動沉下腰來。
雷的氣勢很足,金牛賽沙覺得至少自己不會像對陣射手賽沙那樣失望。
「放馬過來吧∼」
金牛賽沙興奮地扭著脖子,抬起右手朝雷勾了勾手指。
「小心點,雷哥,他的力氣很大,格斗技也很厲害。」
弓道天馬雖然對雷幫他找回場子很開心,但他作為親身經歷者,哪怕他不是很願意承認,對金牛賽沙的力量確實記憶猶新。
「嗯,我會的。」
雷沖著弓道天馬點了點頭,隨後提起拳頭沖了過去,揮手一記右勾拳打向了金牛賽沙的腦袋。
金牛賽沙習慣性向下一躲,想趁勢直擊雷的下肋。
但雷打出去的右勾拳打到一半就突然改成了豎肘。
垂直落下的一肘超出了金牛賽沙的意料,直接打在了金牛賽沙的腦袋上。
「呃……」
金牛賽沙吃痛,趕緊一個側滑與雷拉開了距離。
「很出人意料的一擊,力道也很足。」
金牛賽沙扭了扭脖子,凝重地看著雷,現在他對雷的興趣是越來越濃郁了。
這樣強大的男人,才配當他松阪直人的對手!
「如何?」
雷歪了歪腦袋,饒有興趣地問道。
「哈哈哈,很好,我現在很開心!」
松阪直人大笑,在爽朗的笑聲中朝著雷攻了過去。
迅速逼近到雷的面前,雙拳齊出,左右開弓,拳速驚人。
但雷面對松阪直人的快攻仍舊游刃有余,就好像松阪直人所有的攻擊都被雷所看穿了一樣。
「喝啊!」
松阪直人爆喝一聲抬腳一記回旋踢掃向雷的腦袋,剎那間帶出撕裂空氣的尖嘯。
松阪直人在短短數秒間接連打出了二十多拳,其中夾雜著快準狠的低掃和肘擊,但總是能被雷給躲掉,再不濟也是給擋下了。
所以一向都是別人模不著他衣角的松阪直人有些急躁了。
但當他出腳的那一刻他就後悔了,這樣的進攻得手了固然效果不錯,但同樣也給了對手很大的進攻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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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在松阪直人的鞭腿呼嘯著即將掃中雷的面頰時,雷以一個松阪直人經常用的下腰躲了過去。
而躲過這記高掃的雷獲得了極大的進攻空間,松阪直人大片的破綻等著他去攻擊。
「喝啊!」
雷亦是爆喝一聲,狂躁的赤色雷霆盤踞在雷的右拳上,跟著狠狠地轟在了松阪直人的月復部。
「彭!」
「哇啊!」
在雷的拳頭轟中松阪直人的那一刻,等待良久的赤色雷蛇便興奮地沖上去噬咬松阪直人。
松阪直人的月復部綻放出大片火花,身體被打成了基圍蝦,慘叫著急速倒飛出去砸進了河堤上,留下了一個人形凹槽。
「好……好恐怖的力量!」
弓道天馬喉嚨微動,一拳給揍了自己的黃色格蘭賽沙給干進牆里了你敢信?
這極具視覺沖擊力的一幕洋溢著暴力美學,讓弓道天馬為之震撼。
剛 本就是雷的戰斗風格,在弓道天馬剛好變身與金牛賽沙交戰時他就趕到了,之所以沒有提前出手倒也不是想看弓道天馬表演張口閉眼,而是動用他修瑪吉亞的能力對金牛賽沙進行解析。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就那麼莽下去,金牛賽沙還是打不贏自己,但效果卻絕對沒有現在這麼好。
松阪直人引以為傲的格斗技成了擺設,這會極大地震懾他,雷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揍他的馬仔就得掂量掂量。
「好強大的力量……怎麼可能……」
松阪直人努力將自己摳出來,從河堤上掉下來半跪在地上,左手撐地,右手捂著還留有痛感的月復部,喘著粗氣,身軀劇烈起伏,難以置信地看著雷。
作為霓虹第一格斗家,他不是沒有敗過,但那是很久遠的事情了,而且從來沒有敗得像今天這樣慘!
向來都是別人模不著他的衣角,今天就風水輪流轉了。
性格孤高自傲的松阪直人哪里能接受。
「還要繼續嗎?」
雷活動著手指,右手叉著腰,看起來很是囂張。
「不,我已經輸了,下次我會贏回來的。」
松阪直人搖了搖頭,倔強地站起身來說道,這番話听起來沒有什麼負擔。
他松阪直人不是輸不起的人,雖然今天輸這麼慘他的確有些難受,但更多的有了干勁。
一山更比一山高,松阪直人升起了繼續攀登高峰的念頭。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松阪直人捂著月復部,開口問道。
「開打之前說過了呀,雷,明明很好記的。」
雷攤了攤手。
「我還會找你挑戰的。」
松阪直人撂下這句話後,一個後空翻餃接幾個縱跳便沒入了建築群。
「喂,沒事吧,天馬?」
雷解除了變身,走過來扶起弓道天馬道。
「當然沒事啊,這一點點小傷……嘶,啊……」
弓道天馬還想逞能說沒事,但雷只是戳了戳弓道天馬臉上的淤青就讓弓道天馬喊出了殺豬聲。
「這就是你說的沒事?」
雷臉上帶著蜜汁笑容,揶揄道。
「哎呀……話說雷哥你剛剛帥爆了,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厲害,那個家伙雖然很囂張讓人恨,但確實挺厲害的。要不是是我雷哥呢,一出手出盡洋相的就是那家伙了,嘿嘿嘿∼」
弓道天馬的一條胳膊被雷架在脖子上,攙扶著往道路上走,嬉皮笑臉道。
「得了吧,我再厲害又不是你爸,還能隨叫隨到啊?你小子跟我練武那段時間果然沒用心,讓人給揍成這副熊樣了,我丟不起這人哈。」
雷嫌棄地歪了歪嘴。
「哪有……當時我很積極的好吧。」
弓道天馬可不認了,咋還冤枉人呢?
「不行,你得進行特訓,這次我來當你的教官。」
雷從兜里模出一把車鑰匙來,臉上掛著危險的笑容。
弓道天馬看了感覺後背立馬冒出了冷汗,眨了眨眼問道:
「特訓?」
準備開車出去進貨的滅愣在了原地,看著眼前的吉普車皺起了眉頭。
「我鑰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