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啦,哎唷!」
梅盛源太還在苦苦尋找偷走了自己烏賊折神的海東大樹。
「混蛋小偷——!小烏賊——!你在哪里啊——?」
某個呆在光寫真館的小偷先生打了一個噴嚏。
……
冥界,三途川上的泛艦。
一個怪人攀了上去,騷包地歪著身子打招呼:
「讓你們久等了∼瓶酒龜登場了∼」
瓶酒龜繼續騷包地比了比耶。
可本應該待在這里的骨之死太離不知為何不在,所以沒有任何回應的聲音響起。
「啊啊?怎麼沒有人在!但是力氣憋著卻沒有地方發泄真讓人難受!那我要大鬧一場了哦!」
言罷,酒瓶龜就縱身跳進了三途川中。
……
白石茉子和谷千明走在人行道上,他們正在巡邏。
「好像沒什麼異常,那我們是不是就先撤了呢?」
白石茉子雙手環胸,走在前面猶豫道。
「大姐大姐,我們休息一下吧!」
熱得受不了了的谷千明趁機建議道。
「不行!不是到了練習的時間了嗎?」
白石茉子用一如既往的溫柔聲音拒絕了谷千明的建議。
「啊∼離練習時間還有好長時間呢,去涼快涼快吧!那個宅子都沒有空調,我最受不了熱了。」
谷千明抱怨道。
白石茉子沒有接話,轉身就走。
「喂,大姐∼拜托了,求求你了!」
眼看自己的計劃就要泡湯,谷千明決定使出自己的撒嬌求人打法,雙手合十乞求道。
白石茉子停住腳步,扭頭無奈地笑了笑。
而與此同時,來到人間的酒瓶龜也開始掀起騷亂。
……
某家餐飲店內。
谷千明正與白石茉子相對而坐。
愜意地用吸管喝了一大口冰橙汁後,谷千明這才注意到白石茉子剛剛說的話。
「啊?老爺子去醫院了?為什麼呢?啊,是腰痛吧。」
谷千明拿起刀叉開始切蛋糕,朝白石茉子問道,隨即又想到了日下部彥馬老爺子的老毛病。
「嗯,雖然並沒有那麼嚴重啦……」
白石茉子點了點頭。
……
而事實上,日下部彥馬老爺子扶著老腰來到了一處獨棟洋樓,大門上的匾額上寫著「吉田接骨院」。
嗯,日下部彥馬老爺子眼神不太好,沒注意到這棟洋樓更大的匾額就推門而入了。
上面寫著「光寫真館」……
「嗯……嗯……這里是……?」
日下部彥馬老爺子打量著四周,看著那一張張精美的照片,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這……怎麼看都像是個照相館而非醫院吶!
「哦,歡迎光臨。」
聞聲探頭的光老爺子很客氣地打了一聲招呼。
「啊,失禮了。這里不應該是醫院嗎?」
日下部彥馬眨了眨眼。
「不,是照相館!嘿嘿嘿∼」
雖然很多人把這里當咖啡館,但光老爺子還是很清楚自家是干什麼滴。
說完,光老爺子就縮回了腦袋,但很快又重新探了出來。
「但是,簡單的治療還是可以做到的。」
「啊?」
日下部彥馬睜大了雙眼。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腰不太好吧?」
給老爺子不知道從哪里拿出兩瓶藥來,上前來端詳著日下部彥馬。
「不……不是的……」
日下部彥馬無力地做著嘴上狡辯。
「那麼,快請進來。」
但熱情的光老爺子很容易地就把日下部彥馬給拖進了里屋。
……
「要是他真的有去醫院看看就好了。為了去不去醫院,好像還和丈吵了一架呢。」
白石茉子有些擔憂道。
「誒,還真是少見。」
谷千明專注地切著蛋糕。
「算了,反正也類似父子吵架那樣。」
白石茉子想了想,松了一口氣道。
「老爺子不是很頑固嗎?如果是我老爸的話,那我看我會天天和他吵了。不過……以武士的身份看也行會讓我變強吧。」
谷千明這麼說著,卻沒注意到一個他無比熟悉的腦袋悄然從後面的卡座里探過來。
「你想把自己的能力不足怪到父母頭上嗎?」
嘬了一口飲料,白石茉子問向谷千明。
「不是這個意思啦,多少有影響吧。」
谷千明這麼說道。
眼角帶笑的中年男人從背後探過頭來
「一半是父母的錯啊。」
听見了這熟悉的聲音,谷千明先是一愣,手中的刀叉掉在盤子里,臉色一變,回頭驚恐地看向那個中年男人。
「啊!」
白石茉子也很好奇,脖子不自覺地往前傾了傾。
「我還有點震驚呢。」
那中年男人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有些郁悶道。
「老爸!你為什麼在這里啊?」
谷千明苦著臉湊過腦袋問道。
「爸爸?千明的?」
白石茉子一雙美眸不斷地眨呀眨。
「哈哈,請多指教∼」
谷千明父親笑著和白石茉子打了一聲招呼。
于是……
「不好意思,謝謝啦∼」
谷千明父親笑著感謝服務生端來的蛋糕。
只有坐在他旁邊的谷千明有些苦著臉。
「為什麼你坐過來了?」
「不好嗎?沒巧遇到的話還不能見到呢。」
白石茉子勸道。
「好溫柔啊∼千明真羨慕你啊,能跟這樣的女孩一起。」
谷千明父親發出了由衷的贊嘆。
白石茉子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她總感覺谷千明父親的話不是她理解的那麼簡單。
「你怎麼又點松餅啊?」
看著正在用刀叉切松餅的父親,谷千明忍不住吐槽道。
「因為好吃啊,我討厭寂寞地一個人在家吃東西。」
「你還是小孩子嘛?」
谷千明父子倆對話時,白石茉子卻是細心地注意到了谷千明父子倆點的都是松餅。
「千明,有好好在戰斗嗎?這個家伙很弱吧?」
谷千明父親朝白石茉子問道。
「喂!」
谷千明不滿地叫道。
「沒有這回事,他也有在認真練習,但是……總有一些我們應付不了的存在,千明這孩子也是一樣的呢……」
說到這里,白石茉子的臉色又是一白。
那天那種與死亡擦肩而過的感覺……至今讓她難以忘懷。
「真的嗎?話說……報道上說的那個大爆炸……不會是你們之前對付的那個吧?」
谷千明的臉色罕見地一肅,但語調還是有些活潑。
「啊,當然是真的。不過那家伙超強的,不過,遲早有一天親手戰勝他的。」
谷千明的臉色雖然霎時變得有些蒼白,但雙眸中還是燃起了火焰。
也就在這個時候,腦袋上頂著一個暗紅色卵的中年男人坐到了吧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