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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你們相聲跟連續劇似的,要是沒听過,誰知道說的是什麼!

北展舞台上,齊雲成把郭得剛弄的沒有一點辦法,剛才後台還采訪打人的事情來著。

他現在是一股腦的全給弄出來。

一點都不計較。

攔都攔不住。

而觀眾們自然是高興壞了,不斷地鼓掌和喊,個個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

「哎呀,遲早有一天你得死我前頭去,我哪就打人了?大開箱的,你是想干成封箱啊。」

郭得剛在熱鬧的動靜中,好不容易扶著桌子直起身道。

齊雲成離師父不到幾步,為了高興,故意捂著腦袋納悶道︰「剛才您沒打我?」

郭得剛低頭,瞧見自己的折扇,趕緊找補一句,「我這不喜歡你,愛你才敲了一下!」

「對了!」于遷立刻跟了一句,「他是你師父,打是親罵是愛!

很正常!」

「愛我?」

「沒錯?」

「好!」

看著大爺,齊雲成立刻抄起桌子上的扇子走去,「來,大爺,我也愛您!」

哈哈哈哈哈!

一看人過去,台下觀眾被幾個演員的互動逗得不行,拍著大腿樂,甚至比相聲都好玩。

而于遷瞧見趕緊往下場門方向走幾步,「得剛,你徒弟今兒是要瘋啊。」

郭得剛站在桌子後倒是挺開心,「孩子今天沒表演,心里不高興,你讓他發泄發泄也是好的。」

「好嘛,真是有什麼師父有什麼徒弟,這一扇子我受得了受不了。」于遷站在邊上,依舊提防的狀態。

齊雲成把扇子放下,「大爺,您要是不喜歡,我不用扇子了。」

于遷︰「那就行。」

齊雲成︰「我改用大鐵棍子,您喜歡嗎?」

于遷︰「霍喔!

找捅主任要的是嗎?」

突然到點子上,郭得剛來了精神︰「誒,你們這跟連續劇似的,要是沒听過其他相聲,誰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

哈哈哈哈!!

下面兩千多位再一次的笑噴,這個梗他們哪里不知道,所以一配合起來把所有人逗得嘎嘎的樂。

也不是什麼正式表演,但的確好玩。

最後還是郭得剛深吸一口氣,把自己師哥喊回來,一副玩夠的姿態,「行了,行了,別鬧了。

謝幕咱們也沒多少時間。

雲成估計也是玩夠了。

不過別看孩子這樣,這都是台上無大小,台下立規矩,台下孩子可老實了。

絕對沒有這樣的情況。」

「是嗎?」于遷帶著笑面質問一聲,並搖搖腦袋,「我反正是不信。」

郭得剛苦笑︰「我也不信,可不得這麼說。」

于遷︰「自己的徒弟自己捧。」

郭得剛︰「那是!

今天表演加現在才十幾分鐘都快把我們所有人干走了,今兒一年指不定還鬧出什麼樣。

不過既然開箱,咱們大伙兒也一塊兒熱鬧熱鬧。

給大伙兒唱一個小曲。」

「好!!」

「齊雲成,唱一個!」

「齊雲成,來一個!」

……

又听見孩子的名字,郭得剛側身看過去,「雲成,都喊在你,你要不要再來一個?」

齊雲成本來已經快走到人群中的燒餅身邊,突然轉身重新快步走到話筒後,「我不會唱東西,我就會一個大實話,所以……」

「一邊涼快去!」

話語還沒說話,郭得剛陡然一喝,而下面又是片片的笑聲。

這一刻,下面觀眾對于齊雲成的喜歡完全發自肺腑,又好看又逗樂的演員,好感度蹭蹭往上漲。

為什麼他能在一開始就有人氣,原因就是如此。

不過齊雲成回去後,德芸眾人便認認真真跟著班主來了一些小曲兒,小曲過後便是一曲簡潔版的大實話。

大實話一完。

德芸開箱完美落幕。

但對于觀眾來說,剛才所有的表演依舊讓他們記憶猶新,尤其齊雲成那些活和梗,想到,嘴角便忍不住上揚。

哪怕在觀眾散場要出去的時候,都還有人和朋友一邊走一邊吐槽。

「今天泥馬太好玩了,從齊雲成的六分鐘開始到之後的謝幕,我樂得沒停下來。這演員怎麼能做到這麼好玩,真泥馬他不火,還誰能火。」

「不得不說是一個寶藏演員,郭老師這一次算是沒捧錯人,之前的一捧一走。」

「誒,剛才看見沒,齊雲成丟包袱的時候,郭得剛一直望著他,眼里啊,喜歡的不行了,藏匿的全是笑意,片刻不離。」

「我哪能沒看見,當時看得我都替他們開心,說真的,這麼多年的確就是自己的孩子了。」

……

……

觀眾們散場熱鬧。

德芸一群人到了後台更是如此。

說話聊天聲一茬接著一茬。

哪怕能容納幾百人的北展大後台,在這一刻也顯得擁擠不堪。

而齊雲成下來,月兌完自己大褂,好好疊放一邊之後,便過去跟一群師兄弟找師父、大爺聊天說話。

今天的確是夠他們說道的,沒想到拖延了那麼久,更沒想到齊雲成在謝幕玩了那一堆的活和梗。

所以瞧見孩子,于遷都不得不開口,「我估計要是時間在長點,場子都能被你玩炸了。」

「我這不看最近新聞挺火的,準知道觀眾們喜歡。」

「你是喜歡,不過你師父可真是嚇一跳,差點一個激靈。」

郭得剛就坐在旁邊,听到後,不得不點頭承認,畢竟哪能想到孩子突然喊出這個。

結果全場也跟著鬧騰起來。

所以那時候他手肘撐在桌面捂著臉無語的模樣,不是為了什麼包袱效果,真是沒有點沒辦法。

想攔也攔不住。

不過也不叫事情,無非是那群無良狗仔弄的東西而已,反而成全了2012年一次最熱鬧的開箱。

估計明天還會出現不少雲成說他的視頻片段。

這是好事,有傳播也就有演員的人氣。

但是一會兒,記者什麼的又過來采訪了,這是必要的,于是德芸一幫人在一起回答著問題。

不過時間再往後走了一點,郭得剛便囑咐他們各回各家,然後明天按照安排,該開會的開會,該演出的演出。

新的一年,自然得全部提上行程。

不過在等孩子們走得差不多之後,郭得剛和于遷在侯爺開的車里討論起雲成今年的規劃。

除了一些預定的,比如少馬爺那邊的專場外,他們德芸還有更多的捧。

但是雲成的捧,跟其他演員的捧,相差太大了。

不是說參加綜藝不好,綜藝能上電視,在小銀幕上可以給他增加熟識度和人氣。

而一些綜藝邀請也不是沒有。

比如《我愛記歌詞》、《非常了得》、甚至來說《非誠勿擾》這種相親節目都來過邀請的消息。

郭得剛也上過,收視率在這個時代的確是可以,但是他不知道這個節目邀請他徒弟干什麼,估計也就是圖著人氣和好看,然後過去當評價的嘉賓。

但是讓雲成上那節目,純屬有點沒事找事。

他在戀愛方面懂個什麼,和閨女也是機緣巧合在一起,無非是要他熱度。

所以大多都沒同意。

畢竟他當師父的了解徒弟,別看能在相聲舞台上鬧騰,要是去綜藝節目玩一些東西,估計玩不開,也更沒興趣。

「少馬爺專場還有很久,這前幾個月怎麼安排的?有點難吧,你還沒這樣捧過徒弟。」于遷說了一聲。

郭得剛這邊其實談不上太難,他資源可不少,不過還是下意識點點頭,之前捧那些出頭的徒弟,都是按照一點點來,綜藝、電視劇都有上和演。

觀眾熟悉之後,很容易能起來。

齊雲成不一樣,因為張聞順先生曾經的器重和說過的話,讓他有很看重的感覺,外加上苦難時候過來的,更加在意孩子的好壞。

按理來說其實參加又怎麼樣?

無非是錄制一場節目而已,可是每次想起老爺子,他都非常謹慎。

這也是這一年多,雲成很少上一些沒用綜藝的原因。

畢竟教育孩子怎麼可能是那麼輕輕松松,你得時時刻刻琢磨他們的狀態,稍不注意就闖禍了,或者狀態不對。

「得剛,我勸你還是把心放開些。剛開始捧的時候需要穩定,你讓他好好演劇場,沒問題。

但是現在我越發感覺他成熟一些了,所以別那麼太過上心。

他懂得不少,心態還是在業務上,有自己的一把尺子。

所以你管不管都無所謂了,想參加什麼就參加什麼。」

于遷完全是個好玩的人,如果雲成是他徒弟,只要他喜歡,愛上就上,不愛上就不上。

如果說孩子明兒想演電影去,那他立刻就能聯系。

哪怕演大片都可以。

可郭得剛不一樣,內心太過敏感,但這種的人也是絕對的看重情義。

對張老爺子、師父、金老爺子以及各種長輩,甚至當初勸自己離開天精的那位靳老爺子都是無時無刻放在心上。

包括當初德芸困難的時候,全場只有一個觀眾,而那一位觀眾,他也一直在找,可惜壓根沒什麼動靜。

所以對已故張先生的話更加在意。

當然也主要是齊雲成那邊覺得沒踫上好玩的,不怎麼想上或者參加而已。

而被這麼一勸,郭得剛明白了什麼,問一聲,「師哥,難不成您有什麼想法。」

一問還真是問對了,于遷的確是有想法,不然壓根不可能這麼說。

「我也是從我師父那得到的消息,他說今年八九月,秧台會舉辦一次相聲大賽。

他老人家,是有點想法。

雲成去,哪怕到職業組也是一批黑馬,就這一次地方春晚的表演,還有今天的六分鐘節奏和狀態。

說電視相聲完全沒問題了。」

郭得剛有點沒想到大賽這個事情,眼珠一轉細細琢磨,德芸參加過大賽的人其實不少。

03年他去過,05年何偉、李京也上過還拿了獎,曹金則是在06年參加的,表演得都很不錯。

因為對他們兩個,郭得剛的確是教了不少本事。

可是參加過大賽的都退出了。

「這……還是問一問孩子吧。」

郭得剛倒不是真怕雲成也退出,什麼秉性他了解,和他們兩人差遠了,只是參加也是大事,得問問。

「那你現在給他打,今天師父剛給我說了,問完了,我也好去回復回復。」

「好!」

郭得剛拿出手機,但是內心想法頗多,也在權衡參加相聲大賽對孩子的影響。

不過撥通電話後,很快孩子的聲音從那邊出來了。

「師父!怎麼了?場子還有事情嗎?」

「你到家了?」

「嗯!」

「好!」郭得剛深吸一口氣直奔主題,「你大爺跟你石師爺給你找了一個差事干,你干不干。」

「干啊,只要跟相聲有關。」

「是和相聲有關。」

「那我去!!」

「哎呀……」郭得剛忽然被孩子逗樂了,「你听清楚再回答好不好?你這樣在社會上是要吃虧的。

是這樣,今年有一個秧台的相聲大賽,到時候要和不少同齡人競爭……」

相聲大賽四個字出來,齊雲成才剛到家開燈,頓時眉頭擰的不像話,說實話,他對大賽沒好感。

哪怕師爺當嘉賓也是如此,也談不上是跟主流敵對的原因,就是不喜歡。

至于什麼打分,還有一等獎內定他都不管,也不在意這些,在意的是說的相聲不喜歡。

十來分鐘的相聲,他可以去適應,但是骨子里不想去適應。

也不是他清高,地方春晚十幾分鐘的相聲就能說,這就不能說。

可去參加了有什麼意義?

當初為什麼德芸要派人去參加,的確是因為侯耀聞、石付寬兩位師爺,又加上那時候師父郭得剛已經轉到了鐵路團的體制內。

更別說還能給德芸打名氣。

05年、06年正是德芸上升期,有機會就得去。

現在壓根不用了,所以參加還有一個什麼意思。

這也是齊雲成在瞬間權衡下來的第一想法,非常的理智。

但是他沒有直接說的,開口問一聲,「這是石師爺的想法嗎?」

「你跟你大爺說吧。」

郭得剛看了一眼自己師哥,把手機交過去。

于遷接過手機,點了一下免提,讓車內的人都能听見孩子的聲音,畢竟也是個商量的事情。

「大爺!」

「哎!」于遷平拿著手機答應一聲,「你怎麼想的,早知道咱們就先聊完了再讓你回去,我也是剛想起來。」

「我想問一下,您說的時間大概是多久?」

「那還早,得九月份吧。」

「能稍微具體一點嗎?」

「等會兒,我看看!」于遷從口袋掏出自己的手機來,打看一眼日歷,「大概九月十七號到二十三號首播!」

「那老祖專場也是那個時候哇。」

「喲,撞上啦?不過也不是不可以商量,能想到辦法,畢竟少馬爺專場只是一天,首播演員表演有好幾天。」

見大爺這樣說,齊雲成看來是饒不了彎子,笑著實話實說道︰「大爺,我想問一下,必須要去嗎?」

「沒有,這不商量嘛,你石師爺提到過。」

「既然不是必定的話,我其實不怎麼想去,我覺得壓根沒必要,我表演劇場挺好。

不想跟他們過去掙個你死我活,倒也不是怕競爭,就說十來分鐘的相聲。

我不喜歡,今天六分鐘說完了之後我就是蒙的,跟眨個眼一樣。

一點味道都沒有,別扭。」

這是齊雲成實話,別看那時候把全場觀眾說高興了,演員表演著也還好,但真就是為趕時間。

哪里有說半個小時的相聲痛快。

郭得剛听到後,在旁邊笑得很快心,吐槽一聲,「遷兒哥,看來孩子這是有陰影了,要是早點說可能他會同意。」

于遷拿著手機也在樂,「那就是不想去?」

「嗯!石師爺會不高興嗎?」

「不會,他就是提一嘴,不去就不去,不妨礙他為你感到高興,就這樣,有事再細聊。」

「好咧,師父、大爺,還有開車的是侯爺吧,您三位晚安了。」

說完話,齊雲成和這邊的電話掛斷了,但是掛斷的那一刻,看著路開車的侯爺高興了。

「嘿,這還惦記著我呢,可以啊!剛才我也听了,要我說大賽參加不參加都不叫什麼。

當初跟著我三叔,也瞧見過。

是不好玩,跟選秀一樣,別說是十來分鐘,十分鐘都有可能不到、九分鐘、八分鐘、七分鐘什麼的……

倒不是真排斥那些短的相聲,不喜歡那種形式罷了。

再說這也不像話,大賽純粹是為了名次而說的規格相聲,雲成他一天天喜歡逛劇場逛慣了,不喜歡束縛,我了解。

你們也了解吧,但是你們也不比我了解一些方面,有一次啊……」

電話剛掛斷侯鎮在駕駛位又開始了嘴碎的模式。

兩個人坐車子後面听得沒有辦法,于遷趕緊把手機交換,望著窗外開口,「侯爺,就前面的岔路口,我自己走著回去吧,幾步就是我那小區!」

「幾步路就到了,干嘛提前走,我給你送過去,又不差一會兒。」

「不用了,不用了,我當散散步,就那停吧。」

說著話,侯鎮把車緩緩停下來,現在的天色已經黑的不行,但是路邊路燈很亮,時不時的也有車流。

可是他走了,郭得剛還得煩侯爺的話。

「老郭,我接著跟你說啊……」

「哎呀!……」

郭得剛是真無奈了,可惜跑又跑不掉,只能默默忍受,干嘛雲成要提個醒呢,之前還好好的。

而另外一邊的齊雲成全程不知道自己惹的「禍」,掛斷電話後,還在思考大賽的事情,多多少少是自己任性了。

石師爺給的資源,可能還盼著自己得個獎什麼的,之後得過去跟他老人家解釋解釋。

不過剛回來不久,他表情一愣,想到什麼,趕緊去看看時間。

今天不僅僅是德芸社開箱,更是好多打工人回去上班的日子,宋軼雖然是演員也不例外。

現在的時間,應該是他下車的附近。

不過在他沒有把電話打過去的時候,宋軼那邊卻先來了電話。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齊雲成笑著都囔一聲,接起電話,「喂!」

「你干嘛啊!」

手機里傳來宋軼的略微生氣的聲音,似乎正咬著牙說話。

「怎麼了你?我惹你了?到燕京了嗎?」

「你是不是翻了我東西,還寫了字啊?我不是叫你不要動的嘛!」

冷不丁想起這事,齊雲成有點理虧,但一副我錯了下次還敢的表情,盡管宋軼看不見。

「字寫得不錯。」

「什麼叫字寫的不錯,你全部看完了吧。」

「當然,我又不瞎,是情書嗎?」

「什麼情書,草稿而已。啊∼現在我看到我寫的情書的話,一陣陣的起雞皮疙瘩。」

宋軼此刻就在自己的出租房里,一邊拿著手機一邊拿著那張紙跺腳,同時也看著齊雲成在下面寫下的話。

「遇見你也是我的幸運!」

雖然很高興吧,但是上面寫的什麼第一次遇見你,還有各種對之前的回憶以及喜歡你希望你能有回應,咦∼越想越膈應的慌。

跟看黑歷史一樣。

要是被外人看見真的當場社死。

可也是因為說了這些話,他們才很快在一起,所以才保管在旗袍里面。

「你看!你自己都說這是情書,當初你給我就是了。」

頓時宋軼被氣樂了,「真是的,這都能被你翻出來,不說這個,我才到燕京,你演出完了是嗎?」

「我也才到家。」

「嗯!那我跟你說說給我爸媽打視頻的事情,可以嗎?」

「當然可以。」齊雲成回答一聲,不過忽然納悶了,「我想問問你父母知道後,就不猜想我是誰,是干什麼的?

你是怎麼做到不開口的?」

「一開始就是對付過去了,後來問我就只好瞎編唄,演戲的,名字叫做齊某某!

燕京人,工資多少多少,在哪住,對我好不好之類的。」

「好家伙,你這還是憑空捏一個人設出來,你爸媽沒懷疑?」

「懷疑個什麼,我換掉了一個字,還是諧音,他們怎麼可能猜到是你。

奈何他們現在對我男朋友有點不樂意呢,畢竟你是燕京的,到時候相隔的比較遠。

但是又對你的表演喜歡。

甚至我媽在第二天,還重看你了表演,說人比人還是有不少差距,都是差不多年紀,人家卻這麼好。

當時給我憋屈的啊。

到時候我就想看看她怎麼說。」

宛如倒苦水一般,宋軼在電話那邊不停的說,似乎要把過年時候受到的委屈全部說出來。

齊雲成還能怎麼辦,只能默默點頭,听著她的話。

「確定好時間了嗎?」

「明天來你那,我不能讓我爸媽看見我住的地方,不然他們要挑我住處的毛病。」

「下午吧,明天早上我得去見見師爺。」

「沒問題!

不說了,好不容易回來,我得收拾收拾,愛你!

等明天見到你,我一定好好親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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