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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鄧布利多及時回防

這是自己夢中出現過的景象,也是自己居住過數年的地方,這座城堡的秘密對自己敞開了絕大多數,而且正是這些秘密支持自己來到如今的地位。伏地魔極度冷靜地思考著,他像一團霧或者陰影,從禁林里飄出來,蔓延出來。

好消息是鄧布利多不在這里,壞消息是鳳凰也不在這里,好壞參半的消息是全體師生聚在了一起——伏地魔的蛇鼻子一聞就能聞到禮堂里傳出來的活人氣息,不過卡卡洛夫不在,伏地魔本想順手處理叛徒,但不急……有的是時候收拾他。伏地魔堂而皇之地走進了霍格沃茨和禁林的界限,正式踏入學校的範圍,順便還瞥了海格的小屋一眼,想了想,一抹惡毒的微笑浮現在伏地魔的蛇臉上,他揮出一道魔咒擊碎了海格的小屋,隨後頭也不回地來到了緊閉的城堡大門前。

直到現在,伏地魔認為能與自己實力相提並論的也只有鄧布利多,他對德威特的態度充斥著絕對的恨和輕蔑,一廂情願地認為先前的幾度失利不過是因為自己狀態不好,而這次,完整的——雖然還殘留些詛咒——但已經回復了全盛,接下來的戰斗必然是摧枯拉朽地取勝,只是要注意一點——那些優秀的巫師是不可或缺的人才,即使他們反對自己也不打緊,比如米勒娃•麥格,比如弗利維,又或者是……總之,伏地魔選擇先召喚斯內普。

沒多久,西弗勒斯•斯內普就找了個借口匆匆離開了禮堂,他走城堡的偏門的出去,在城堡的正門向伏地魔低頭,冷澹地說︰「主人,您……來了?!有什麼命令?」

伏地魔知道斯內普一直都是這樣,冰冷的外表難掩他那顆為純血事業付諸一生的火熱內心,于是說道︰「我需要拿到一個東西,但這個東西在禮堂里的一個人手里,如果不出意外,你或許還認識……她。」

斯內普馬上就知道伏地魔說的是誰,他毫不猶豫地給出了確切的消息︰「弗來亞•費埃爾,她聲稱剛從主人您的復活現場歸來,還帶來了……哈利•波特,現在她和她的兒子就在禮堂內,只是……」

「只是什麼?你肯定好奇我為何失手,」伏地魔假惺惺地說︰「但這都是因為我忠誠的食死徒莫名其妙地死去了不少,我想知道,你是否還對我們的事業……保持虔誠?」

「絕對虔誠,」斯內普的童孔像漆黑的深淵,他面無表情的與伏地魔的紅眼楮對視,說道︰「主人,您想怎麼做?」

「無論我怎麼做你都支持?」

「是的,主人。」

「那就運用你的魔藥天賦!」伏地魔厲聲說道︰「把禮堂里的人全都毒死!」

斯內普深深地鞠了一躬,毫不猶豫地說︰「我這就去。」

等到斯內普即將走進城堡的偏門,伏地魔又說︰「回來!」

斯內普面無表情地回到伏地魔面前,等候下一步的指示。

「那里邊都是魔法界未來的人才,我們的事業只會剔除其中骯髒的一部分,」伏地魔悲天憫人地說︰「你絕不能因我的命令而忘記我們的初衷。」

斯內普立刻回答︰「我只是相信主人您永遠不會偏離道路,無論怎樣的命令,最後必然都是為了一個目標。」

「你總能知道什麼話是正確的,這也是我讓你在鄧布利多手下臥底的原因,時間不多了,我要你把弗來亞•費埃爾和她的兒子帶出來……不,這不行,這會讓你被懷疑……」

「主人,」斯內普說︰「比起待在這所不純潔的學校,我更想回歸您的麾下。」

伏地魔欣慰地點頭,他知道自己沒有看錯斯內普︰「還不是時候……你將會是鄧布利多身後陰影中的匕首,你絕不能在此刻暴露,即使讓我改變前期隱藏身份的方針也無所謂……或許……我的確需要一場足夠隆重的表演來宣告我的回歸。」

「那就回去吧,我的朋友,你我難得一見,現在我看到你如此忠誠我十分滿意,」伏地魔命令斯內普,在斯內普的身影消失在城堡側門內後,他低聲自語,「與禮堂里的人一起,來面對我吧!」

話音落地,城堡厚實的橡木大門被破開了一個大洞。伏地魔幻想著門里驚慌失措的學生和教授們的表情,露出了殘忍的微笑,又自認為非常仁慈的給出了幾秒讓學生們接受消息的時間,隨後才跨過殘破的大門——接下來只用幾步就能進入禮堂——然後他看到了從鳳凰的火光中現身的鄧布利多,而這次的鄧布利多顯然跟平常截然不同,那張和藹親切的臉扭曲著,歪斜的鼻子里仿佛噴著怒火,霍格沃茨這片淨土被侵犯是這個老人不能容忍之事,鄧布利多絕對是生氣了。

而鄧布利多的怒意只能讓伏地魔強行冷笑出聲,心里到底有多害怕只有自己清楚,他開口說道︰「你現在出現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然而鄧布利多這次既不講風度,也不講謀劃,他連一句完整的話也不想听。之所以伏地魔有機會說出剛才的詞語,是因為鄧布利多抖了抖魔杖,完全激活了城堡的防御,隨後鋪天蓋地的火焰憑空誕生,卷向伏地魔,打斷了伏地魔的後半截話。

面對火焰,伏地魔化身成一團黑霧閃躲,在移動期間,他朝鄧布利多用出不止一道索命咒,而鄧布利多的身影也像風一樣飄忽不定。城堡一樓大廳里的所有事物此刻都堅不可摧,伏地魔的死咒踫到了花瓶,毫無效果,鄧布利多的火焰潑向了地面,燒焦了地板。在狂風和黑霧之間,不斷有威力強大的魔咒飛過。

外邊的戰斗持續著,禮堂的大門緊閉著。麥格教授和穆迪教授不止一次地用擴音咒蓋過所有人的議論,三令五申要求保持安靜,說鄧布利多在外邊保護你們,在禮堂內是絕對安全的。

「外邊是伏地魔嗎?」赫敏小聲問。

「別再叫他的名字了,他的名字有魔法,」德威特沒有立刻回答,卻先糾正道︰「他完全復活了,即使你不害怕,也要考慮周圍的人會不會因此受到波及——至于你的問題……是的,外邊就是伏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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