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傾城的住所主臥,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冷色調落地窗代表著憂郁,深夜寂靜,小區里的銀杏樹一片橙黃,月光透過稠密的銀杏樹葉灑落下來,形成點點色色的光斑。
若隱若現的窗簾打著微光,照在兩米有余的席夢思大床上。
黑暗中三位少女玉體橫陳,一水兒的大長腿擺在顧允面前。
冰肌重疊光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一切宛如夢中。
夢境,電影,虛幻,文學。
只有在普通男人狂野的想象中才會存在的場景,被顧允從天際摘下,變成了眼前的真實。
直到他得償所願後,那顆燥熱的心才稍稍得以平息。
程盈盈捂著嘴,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來,免得驚醒旁邊兩位昏睡不醒的少女。
兩條白生生的美腿繃得筆直,雙腳並在空中,被顧允一只手緊緊握在手心。
這家伙簡直是個變態!
程盈盈在這種從未想象過的場景下,完全不是一合之敵,沒過多久就敗下陣,紅著臉跑到客廳去接水。
顧允還嫌不過癮,目光一轉看到了躺在旁邊的沉傾城。
本來顧允也沒這麼大膽,可今天兩女都醉的不省人事了,他自己也沒少喝,借酒壯膽,心里的小惡魔就一點點長大了起來。
什麼女友、什麼情人,都是女人……
都是,我的!
暫時放過了臨陣月兌逃的程盈盈,顧允翻身捏住了沉傾城的下巴,輕輕親了一口。
少女挺翹的長睫毛自然顫抖,身子卻依然軟綿綿,毫無反應。
既然有了機會,就萬萬不能放過。
對方還在不省人事,所以他也不需要做太多繁瑣的工作,低下頭,直接切入了主題。
帶球過人。
「呀」
沉傾城長長地嚶嚀一聲,被顧允這樣調戲,她就算在睡夢里也不會毫無反應。
顧允放慢了動作,但仍然很堅決地朝著目標推進。
已經到了這地步,停車是不可能的,哪怕沉傾城真的醒過來也要繼續。
程盈盈回到房間,見顧允依舊在酒後駕駛,她紅著臉,撿起自己的內衣走向隔壁。
「悠著點吧,真把你家圓圓搞醒了,我看你怎麼解釋。」
顧允點點頭,任他再怎麼巧舌如黃,但如果是華詩圓先醒過來,看見自己的男友趴在大明星身上,怕也是要翻臉的。
不過若先醒的是沉傾城,他倒是有幾分把握搞定她。
于是顧允抱著沉傾城,轉移到了隔壁房間。
「喲,你這還是怕了?」
程盈盈從洗手間出來,一看顧允換了個陣地,當時就樂了。
「別廢話,來,過來幫幫忙。」
「誒嗯?」
程盈盈一怔,這怎麼幫?
「幫著推一推。」
少女剛剛出浴的俏臉再度一紅,也不知道是水溫太高,還是顧允的想法太過流氓。
這下輪到顧允吃不消了,雙姝合璧,只一會兒功夫就到達了極樂世界。
「好了,你過去陪圓圓吧,這里不用你管了。」
程盈盈長舒一口氣,抽了幾張紙巾,轉過頭和顧允說道。
「辛苦了,好好休息。」
清醒過來的顧允摟住程盈盈,留下了一個綿長的吻。
不得不說,能有今天的體驗,程盈盈絕對居功至偉。
如果不是酒量傲人的她在一邊跑來跑去幫忙,三個醉酒後的美少女,他一個人光弄回來都很吃力。
更不用說結余體力,把心里的那點花花腸子真正實現了。
實際上,醉酒後的體驗並沒什麼特別。
反倒是當著女朋友的面,對依然清醒的助理任意施為,這份介于偷情和明目張膽之間的動作,如同在鬼屋坐過山車一般,讓人五感之外的每個細胞都感到別樣刺激。
回到主臥之後,顧允真是摟著華詩圓睡了個大覺,酒後將近兩個小時的折騰,饒是他體質出眾也感覺到有些疲憊
天光大亮,華詩圓悠悠醒轉。
天花板的顏色不對,她終于發現自己處在陌生的房間。
低下頭,身上是明顯不屬于自己的睡衣,還有一只大手放在小月復上,起著保暖作用。
好在她一回頭看見顧允那張熟悉的臉,這才松了口氣,一顆吊著的心放了下來。
「這是哪里?你幫我換的睡衣?昨天我是不是喝多了」
華詩圓模模自己的臉蛋,又模模自己的身體,感覺似乎沒有什麼痕跡,渾身也不存在酸軟的地方。
她不禁詫異地望了一眼顧允。
誒,這家伙怎麼開始吃素了?
「昨天你喝醉了,非要在路上撒酒瘋,攔都攔不住,沒時間帶你回家,我們費了好大勁,把你弄到傾城家睡一晚。」
「真的?」
華詩圓拍了拍腦袋,宿醉後確實還有一絲頭疼。
自己喝斷片了是沒錯,但是沒听說以前自己會這麼放飛自我啊?
難道是太久不社交,和姐妹們在一起太高興了?
「盈盈和傾城她們人呢?」
華詩圓暫且相信了顧允的說法,問起了昨天的另外兩個伙伴。
「應該還沒醒,在隔壁屋睡覺呢。」
一覺醒來,又是火力滿滿的一天。
清晨剛剛到來,顧允抱緊懷中的女友,順著睡衣邊緣開始撒野。
「哎,你干嘛呀,人家還沒準備好呢」
華詩圓蹙緊眉頭,下唇輕咬,秋水盈盈的雙眼中浮上了一層水霧。
「現在準備好了嗎?」
「不行!好痛,還是算了吧,盈盈和傾城還在隔壁,哎呀,你別」
「沒事,她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關系,听見了也不會說什麼,讓她們羨慕去吧。」
顧允繼續推進。
「找錯對象了吧?人家羨慕個什麼勁?有種你給溫桔打電話,讓她听听!」
「沒听錯吧?你可越來越會玩了啊」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做什麼?混蛋!」
少女刻意壓低了聲音,最終還是被顧允得逞了。
華詩圓童孔微微擴張,吸了一口冷氣,牙關緊咬,背過手狠狠掐了一後的壞人
十分鐘後,門口多了兩個听牆角的窈窕身影。
「怎麼說,敲不敲門?」
「這個時候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也不想想昨天被那家伙弄成什麼樣?你還要給他收拾爛攤子。」
「有道理。」
程盈盈甩了甩一頭秀發,敲了幾下主臥室的房門,銀鈴般的聲音在走廊中響起。
「圓圓,顧總,吃不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