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敢罵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女子大驚,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作為柳家之人,身份地位高傲無比,一般人畢恭畢敬。
可是如今呢?
竟然被李善所羞辱了,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你是誰?」
李善不屑冷笑出聲,「跟我有關系嗎?」
對于像是這樣的女人,在李善的心中一直都是十分的鄙夷,完全沒有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
「你」
女子指著李善,卻是說不出任何話來。
隨即望向柳溪,眼神中充斥著一種冷芒。
「柳溪,你告訴他我是誰?今天你就等死吧!」
這一刻,女子只能把心中的怒火施加在柳溪的身上。
「柳溪,她到底是誰啊?」
韓萌不禁詢問出聲,柳家雖說不是大家族,可也是名門望族,對于柳溪的家中之事倒並不是多麼的清楚。
只是看如今的情況,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
「唉!」
深深地嘆息聲響起,柳溪臉上滿是復雜的神色。
「我她是我的表姐,名叫柳茹!」
似是在訴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心中充斥著一種傷感。
在外人看來,柳溪是柳家之人,身份地位高傲無比。
可是真實情況呢?
個中心酸只有她才清楚,甚至是讓人感到一種無助之感。
「柳茹?」
林若冰不禁有些詫異,臉色卻是微變,似是知曉兩人之間的事情一般。
畢竟三人之間可是閨蜜,個中之事自然是清楚一些。
柳茹一直以來對于柳溪並不是特別的好,甚至在心中更是瞧不起柳溪,只因柳溪的母親是殘疾人。
在柳家這樣的家族,一個沒有任何能力的殘疾人又怎麼能夠受到他人的重視呢?
「你想怎麼樣?」
這一刻,柳溪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柳茹!
「哈哈!」
猖狂的大笑聲響起,柳茹臉上滿是瘋狂之意,望向李善的目光愈發的冰冷。
「柳茹,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們幾人現在跪下道歉的話,我便是可以放過你們。」
話落,柳茹臉上滿是高傲之意!
柳溪不過就是柳家不重視之人罷了,能夠跟她廝混在一起之人,又怎麼可能會是權貴之人呢?
正是因為如此,柳茹毫不放在心中。
「你」
話落,柳溪臉色微變,怎麼都沒有想到柳茹會如此。
這是徹底不顧柳家的情面了嗎?
然而,就在此時!
「下跪?」
李善淡然開口,望向柳茹的目光異常的不屑。
「你算個什麼東西啊,竟然還讓我們下跪?」
對于像是柳茹這樣的人,在李善的心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好感,完全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一時之間!
隨著李善的怒懟,現場陷入到了寂靜之中,柳茹的臉色瞬間變的難看起來。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柳茹目光死死的盯著李善,簡直憤怒到了極致,心中甚至是在不斷的吐槽,到底哪里來的愣頭青。
「關我屁事!」
李善冷笑出聲,卻是讓柳茹的臉色異常的難看。
「李善!」
望著這一幕,林若冰心中卻是異常的擔憂,甚至帶著絲絲責怪之意。
「你能不能不要再惹事了啊?」
想到李善的性格,林若冰便是十分的無奈,簡直就是惹禍精。
難道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嗎?
在如此情況下強行叫囂,簡直就是不知死活,更是沒有把對方放在心中。
若是真的因此而惹怒對方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對于如今的李善,在林若冰的心中可是相當的失望,完全就是害人害己。
「惹事?」
李善卻是望了一眼林若冰,眼神中滿是失望之色。
「難道你不知道剛才她的行為嗎?」
「你怕並不代表我怕!」
「若是連此事都不管的話,那就不是我李善了!」
這一刻,李善三問林若冰,言語可是異常的凌厲。
「你」
在感受到李善的眼神後,林若冰的神色卻是隱隱有些難看,甚至是根本說不出話來。
面對著李善的質問,卻是不知該說些什麼。
在如今的情況下,林若冰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千萬不要惹事,畢竟林氏集團已經處在風雨飄搖之中,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問題。
「李善,多謝你了!」
就在此時,柳溪卻是走了出來,望向李善的目光滿是感激之色。
莫名的,對于林若冰卻是感到一種失望,兩人不管怎麼說都是閨蜜,卻是說出這樣的言語。
難道權勢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為了權勢可以放棄一切嗎?
「這件事我來解決吧!」
隨即,柳溪站在眾人的面前。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是因她而起,難道能夠眼睜睜的看著眾人出事嗎?
尤其是李善的所作所為,心中升騰起一種溫暖之感,直到現在他是挺身而出的第一人。
李善本就是為了保護她,又豈能真正的出事呢?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讓她來保護眾人吧。
「柳茹,這件事我們回家再談好嗎?看在同是一家人的份兒上,你就給我一個面子吧!」
望著面前的柳茹,柳溪神色中充斥著一種哀求之感。
然而!
「面子?」
不屑的冷笑聲傳出,卻是讓柳溪的臉色變的異常的難看。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憑什麼給你面子!」
柳茹眼神中滿是鄙夷之色,說出的話語讓柳溪的臉色變的異常的慘白。
「不過就是一個殘疾人之女,難道連自己的身份地位都搞不清楚嗎?現在趕緊給我下跪!」
一時之間!
柳溪的臉色異常的難看,整個人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難道她就這麼遭受人厭惡嗎?
「柳溪,對待這樣的人就沒必要客氣!」
李善淡然一笑,似是在教導柳溪還如何做事一般。
下一刻!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徹底震驚到了眾人。
「李善,你?」
林若冰大驚,怎麼都沒有想到李善會如此果然的出手,根本就沒有給柳茹任何反抗的余地。
「真是把自己給太當回事了!」
「給你臉了?當著我的面竟然敢隨便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