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葉簡不屑的看著灰 逃走的薛山一行人,轉身回到木桶旁邊,繼續觀察著薛墨的情況。
「嗯!」
「哥哥!」
這時一個稚女敕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原來是薛婉兒醒了,此刻正在找她哥哥呢。
听見聲音,葉簡回頭看過去。
還不錯,在葉簡剛才的一番幫助下,這薛婉兒吸收的那一部分冰焰果能量已經完全融入到她的身體的各個部分。
葉簡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薛婉兒的天賦提升了很多。
原本,薛婉兒因為被趕出來的時候還不到五歲,再加上一些原因所以沒有修煉。
來到這里後,更是沒有條件,所以她的天賦具體如何自然不知。
但是,此刻吸收了冰焰果的她,其它的不好說,最起碼在冰屬性和火屬性方面的天賦,一定已經超過了一般的天才。
若是這小丫頭如果本身在這方面天賦還不錯的話,也許還要更厲害。
至于薛墨,具體情況還得等他吸收完桶里面的那些冰焰果能量以後才能知道。
「可惜,若是水屬性天賦就好了!」葉簡看著小丫頭暗自笑了搖頭。他這三年來一直都在藏滼水聖者尋找傳人。
只可惜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
他之所以會出現在藍水城,就是抱著藍水城這些沿海城市的水屬性武者概率較多方便尋找的目的。
沒想到還沒開找,就遇到這種事情。
他倒是挺喜歡這小丫頭的,只可惜在他身上葉簡並沒有感受到強烈的水屬性波動,只能感受到火和冰。
倒是……,葉簡想到什麼,臉上露出笑容,看向木桶的位置。
「大哥哥,你看到我哥哥了嗎?」
小丫頭注意到突然出現在家里的一個大木桶,卻沒有看到他的哥哥,反而看到一個陌生並且很好看的青年,也不怯生,直接問道。
「你哥哥在這呢?」葉簡指了指木桶。
聞言,小丫頭連忙站在床上踮著腳向桶里看。
「哎呀呀,哥哥真的在呢?」小丫頭看到薛墨,顯然放心了不少,臉上也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大哥哥,我哥哥怎麼在這麼個大桶桶呀?」
小丫頭歪著腦袋看著葉簡問道,那可愛的樣子讓葉簡不由想到他的女兒。
他走的時候葉小婉剛過一歲生日沒多久,可能是遺傳了葉簡的天賦,很早就會說話,說話的方式也和薛婉兒一樣可愛。
「你哥哥在洗澡呢!」葉簡微笑著道。
「哦!洗澡澡呢?可是哥哥怎麼在家里洗澡呢?還有這大桶桶怎麼來的呢?」
小丫頭像是有問不完的話,整一個十萬個為什麼。但葉簡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耐煩,依舊是耐心的解答她的問題。
「你哥哥……」
「哦,那為什麼……」
「……」
兩人一問一答,時不時交流起來像是認識很久一般,相處很是融洽。
遠處薛墨的那些鄰居們,有些已經先走了,因為他們也知道這里馬上就要不太平了。
唯獨那幾個和薛墨關系很好的鄰居可能是不放心薛墨兩兄妹的情況,依舊是遠遠的看著。
就連之前被薛家的壯漢傷到的黃女乃女乃也是一樣。
葉簡見到這個情況,從納戒中掏出一瓶療傷的低級丹藥,彎下腰對著小丫頭說了幾句話。
小丫頭听見後,著急的看了一眼外面的黃女乃女乃他們,想了想從葉簡手上接過丹藥,小跑出去。
那黃女乃女乃幾個見到小丫頭跑出去,臉上不由露出笑容。
緊接著,小丫頭按照葉簡的囑咐和他們說了些什麼,最終幾人才放心離去。
在他們離去前,小丫頭把葉簡給的療傷丹藥收了。
本來他們是不願意要的,不過在小丫頭的勸說下最後還是收了。
看著小丫頭高興著蹦蹦跳跳的回來,葉簡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一瓶低級丹藥而已,這三年來閑暇時光隨便煉制的東西,不算什麼,看在他們之前所做之事,葉簡不介意給他們。
在他看來,這樣善良的鄰居值得這樣。換做是那些冷眼旁觀的破房區其他人,死了葉簡都嫌漲眼楮。
十分鐘後,冰焰果能量終于被薛墨給吸收完畢了,水桶中的水也恢復到正常的顏色。
在冰焰火能量被吸收完的一瞬間,葉簡就感覺到薛墨身上傳來了一股波動,那股波動葉簡很熟悉,正是突破的波動。
想來薛墨從薛家被趕出來的這半年來一直在保持修煉的成果在這一刻得到了回報。
果然,在感受到身體中的變化的時候,睜開眼楮的薛墨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終于,我終于到了斗之氣九段了。」薛墨用力的捏著拳頭,高興道。
「恭喜你!」
突然傳來的聲音驚醒了薛墨,他轉過頭看到正好看到葉簡正微笑的看著他。
他連忙站起來,對著葉簡的深深的鞠了一躬。
「謝謝先生!」
這一禮葉簡倒是安然受了。
「哥哥!你終于洗好澡澡了,好長時間啊。」一個可愛的聲音傳來。
薛墨看過去,正好看到小丫頭薛婉兒正拉著水桶邊緣露出一雙小眼楮以及半張臉興奮的看著他。
從葉簡的角度看過去,她僅僅靠著手臂力量掛在桶壁上。看那臉上的表情來看,顯然保持這樣的東西對身材矮小的她來說,可能有些費勁。
薛墨見狀,急忙翻身從桶里出來,接住了她。
「婉兒,你好了!」薛墨關心的問。
「嗯嗯,婉兒現在好舒服!」小婉兒興奮的說道。
「嗯嗯,看來已經好了。」薛墨高興的點頭。
良久,兩兄妹才說完話,薛墨這才反應葉簡在一旁,急忙轉過頭來再次葉簡再次鞠躬。
「謝謝先生救了我和妹妹!」
「小事!」葉簡搖了搖頭。
這時,葉簡發現薛墨的表情好像很糾結,似乎在做什麼決定。
突然,他對著葉簡跪下去。
葉簡見狀,手微微一動,他就跪不下去了。
薛墨見狀,面色大急,「先生,請您收我為徒。」
他雖然剛才沒有知覺,但是醒來後沒有看到薛家那些人,就連其他人都沒有了看到,很顯然都有了。
其他人倒也沒什麼,但薛家那些人什麼德行他們還是知道的。
不可能,就這麼走的,唯一的解釋就只有一個,肯定是被人趕走了,至于什麼人,他豈會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