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之神已經半瘋，禮儀之神好一點點，還剩點理智，不過也快要差不多了。」秦牧野收集完了數據，看著這兩名神靈。
因為貴族戰爭的失控，導致這兩位神靈已經跟魔法之神一樣受到了嚴重的沖擊。
這也就說明了，經歷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時間，如今新生代的神靈依然和當初神靈項目里的數據沒有變化，還是有著相同的缺陷。
不過也不是沒有進步，至少在人造神靈這一方面已經可以不通過第三只眼楮，而是通過代持就能夠成功了。
「靈魂歸屬權這玩意還真是萬用，我是都沒想到居然能夠通過這個類似于規則一樣的核心形成終端再分化。」
通過深入研究，秦牧野也是得出來這戰爭之神、禮儀之神看起來是獨立的神靈，但實際上壓根就不是，而只是類似于小號一樣的存在。
神靈的核心基準就是三眼族人的第三只眼楮，沒有這一只眼楮是無法成為神靈的，因此實際上大部分的神靈都不是正常的神靈，而是某個三眼族人的衍生體，借著這一手才成為了神靈，也正是如此，才會顯得這麼奇葩。
而且神靈並不是一個好的變強途徑，信仰無法使得他們變強，只是一種類似于維生能量。
如果真要說的話，神靈這兩個字本身就是為了搖籃計劃里干涉文明形成的詞匯，原來的名稱是信仰態，更直白點就是一種世界調制器和高能武器。
在根達亞文明大書庫里，轉化為信仰態是一種犧牲的表現，因為這代表了對方月兌離了三眼族人的身份，從人轉變為了工具。
至于靈魂歸屬權，實際上就是三眼族人心靈網絡的變種而已，如果有人類信仰神靈，那麼就會將自身的靈魂接駁進該終端之中，所以這才會出現只能由信徒解除的緣故。
就好像是一個人用電腦上網，電腦可沒辦法決定上網者上網的時間，只有上網者自己才能解決。
但因為遭遇干涉的緣故，導致了認知錯誤以及常識改變，這才使得有如今這種啼笑皆非的場面。
「只是成為神靈之後依然保持自我，這確實是一個問題，也就是類似于三眼族這種全文明心靈連接的特殊結構才能用，否則的話這高能武器說不定會出事。」
武器要是有了意識，還是一個人的意識，那可就不再是一把正經的武器了。
但從搖籃計劃的執行程度來看，至少當初遺留下來的神靈還是忠誠的，沒有發生思想上的變化。
而追殺他們覺醒的同族，秦牧野懷疑這本身就是搖籃計劃的一部分，文明的毀滅也是。
原因是什麼他就不知道了，至少目前是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說明為什麼。
秦牧野也沒有打算現在就去探查，因為沒什麼意義。
就算是知道了根達亞文明為什麼毀滅，那又能怎麼樣，他手頭上的根達亞文明科技都還沒有吃透呢。
現在去探尋這些事可還太早了。
當然，精怪們在收集就是了，他口中的不去探尋自然是指不是他親自出手了。
只是精怪們也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蛛絲馬跡，畢竟這是一個用文明遮掩的遠古秘聞了，不可能這麼輕松就找到。
整個神靈體系，看起來是神學，但實際上壓根就是依托于根達亞文明科技，在秦牧野看來，在科學這一方面，神靈比他科學多了。
所以他就察覺了一件事，那就是他需要神國不需要神靈這件事，也不是不能辦。
而且甚至連人工造神都省了，其實相對于秦牧野直接通過程序端口生成神國來說，人工造神的難度更大，因為這涉及到了靈魂歸屬權問題，不是這些三流神靈身上分化出來的子歸屬權，是需要主歸屬權的。
這需要繞過最為原初的那位三眼族神靈。
但如果直接生成，那就不一樣了，秦牧野可以從主程序上下手，也就是晶壁環世界軌道基地上做手腳。
從目前來看，那位原初神靈並沒有真正的掌握整個環世界軌道基地，畢竟實際上他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不是真正掌控者。
就神靈項目的相關實驗記載里，就有將近數百人被轉化為了信仰態，也就是神靈，只是留存下來的並不多。
就算是三眼族心再大也不可能真的把主控系統的全部放在一群人工智能上，要說對方有一定權限，那是真的，但有所有權限是不可能的。
再一個就是秦牧野他就是左證，他的無盡深淵就坐落在晶壁環世界軌道基地里用來盛放神國的區域，而且應該還是大型神國，要不然可容納不下他這無盡深淵。
如果說對方真的掌握了整個晶壁環世界軌道基地的話，那麼絕對會在第一時間發覺到秦牧野所在的區域問題的。
他確實是可以隱藏，但如果身處于一個龐大系統之中，想要隱藏可就沒有那麼容易。
「現階段整個主物質位面已經出現了大規模的混亂，至少各個神靈都自顧不暇了，禮崩樂壞雖然還沒有真正的傳播開來，但至少已經有了局部變化了。」
「明顯是有部分大貴族在背後推波助瀾。」
沒了貴族戰爭，利好的絕對是大貴族，因為他們兵強馬壯，麾下有大量的超凡者，並且還跟教會有著勾連，一些有先見之明的已經開始跟神靈教會達成共識。
白霜公國一戰，大量的牧師、神使上了神國，也可能下了地獄，而那些沒有被神降的就顯得很尷尬了。
因為他們不夠虔誠，然後有大貴族說要幫他們拓展信徒以此幫助他們虔誠，但有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代價，當然，回報也只有億點點。
那些個沒有被神降的牧師們自然是心動了，所以也就跟著行動了。
要不然戰爭之神能半瘋，禮儀之神能剩點理智？
正是因為高層決定了行為，如今真正血淋淋的戰爭已經打響了，還是以神的名義打響的。
別的不提，反正秦牧野是看的挺樂呵的，特別是那位可能是原初神靈的存在，至少現在都沒有因為魔法之神和大量神使死亡的事情而大動干戈，顯然也是因為舊秩序的激變而被吸引了注意力。
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大概率會連累整個神靈體系出現問題，相對于魔法之神，還是神靈體系更加的重要。
「我覺得他估計是應對不了如此大勢，他可能用信仰作為枷鎖，但他能夠鎖得住前進的步伐，卻絕對鎖不住人的貪婪，有些口子不開一輩子都不會有事，可要是開了」
如果說神靈麾下的所有牧師、超凡者都是有著虔誠至極的信仰，秦牧野是不可能成功的，但從之前的神降選材來看，這局勢是絕對要爛的。
「等戰爭之神瘋了之後就扔進主物質位面里頭去，到時候給他們加把火。」
秦牧野唯恐天下不亂，反正損失的又不是自己，而是那些個神靈，死的無論是誰，都是他們的損失。
他也能夠在後頭讓人撿點骷髏兵，這玩意確實是非常好用，如果不是不能回血，秦牧野都想著重點培養了，如此優質的苦工，誰能不喜歡呢。
秦牧野想要見識一下諸神之戰，不對，應該叫做瘋神之戰。
也正好可以看一下那個可能是生存和繁衍的存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主要是觀察，看樂子是次要，秦牧野雖然喜歡看樂子，但絕對不是樂子人。
「奇怪了，這紫荊仙怎麼還沒買，真打算跟我剛到底嗎？」秦牧野日常瞧了眼拍賣行，材料還掛著，看來是不死心。
「得給他點壓力才行，要不然這神器什麼時候能到手。」
「嘶~我現在干的這事是不是有點像龍套反派里敲詐勒索的事？會不會被這個服務器的主角打死？」秦牧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後又一想，他這邊也有個天命之子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