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人男子離開，一封帶著照片，生日，血型和姓名的郵件被發送給了班杜馬。
下午四點，陳濤正在局里查看著最近收集到的情報，一名員工提著文件袋過來。
「報告。」
「進。」
「老大，這是三處的情報。
出入境剛才收到了一份簽證申請，我們資料庫的系統匹配到了人臉，可以看出來，這個申請簽證的華裔，是現在的二處調查目標。」
走進來的員工，將文件遞給了陳濤。
「剛剛申請的？」
「應該是兩個小時前申請的，出發地木骨都束，現在人在哪不知道。」
「馬上通知下面準備開會，和出入境那說一下，這個簽證可以通過。」
「好的，第二個情報，這份簽證申請的前一個小時，陳燁購買了去淡馬錫的機票，明天上午出發，應該是去接人。」
陳濤听到這，臉色一正。
「他是不是有一批貨也是明天出港？」
「呃……實際上從三天前專屬通道開啟後，他們每天都有船出港，昨天沒裝滿船也發船了。
現在給他船運的是我們下屬遠洋運輸公司和民營的長榮海運，一共包了八條船往返，他們自己也在組建遠洋運輸公司。」
「找遠洋運輸公司求證下，他們的卸貨方式，還有到港後接觸的公司。
明目張膽的使用我們下轄的遠洋運輸，這到底是坦蕩還是玩燈下黑？
繼續去忙吧，陳燁讓三處的人正常關注，這個華裔等他們來了再安排人接觸。」
陳濤有些拿不準陳燁的底細，轉而讓手下繼續忙另外一件事。
明超時空。
隨著時間來到下午，錦州的南門方向，上千個在被挖出來的土坑，這會正燒著煤，做著各種菜。
典禮結束後，各衛所負責做飯的伙夫，還有臨時抓過來的將士就在這里幫忙。
一車車的豬肉從城里拉出來，然後是拿著嶄新菜刀，頭幾天還在砍人的將士切著肉，送到炒菜的地方。
之後一桶桶各種水平的大鍋菜被帶走，然後送到另一個地方，將這些咸的淡的辣的甜的一起混合後，嘗菜的炊事班士兵滿意的點點頭。
各大營地中，一個百戶所一組的分開，每個小組都分到了一整只處理好的生豬，下面放著柴火和調料。
士卒們流著口水的等待著天黑，好將這許久沒吃的肉給補上。
刑飛躍此刻正一臉茫然的拖著一車的榴蓮，步伐虛浮的向著水果分裝區走去。
「營長，這玩意到底是啥？陛下為什麼讓我們吃這惡心的東西？這味道，真上頭。
還有你看那些裂開的，里面那玩意怎麼黃不拉幾的。」
李貴已經將鼻子縮進衣服了，但是這股味道還是縈繞著他的鼻腔，和粑粑的味道不同，但又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我怎麼知道？」
「我看倉庫的價格牌了，這玩意居然要兩千軍券一個，足足十兩銀子，十石米啊，就這麼一個，這是仙人拉的屎吧？」
「yue……老子警告你，不許說……」
刑飛躍差點沒繃住，三輪車都晃了一下，前面騎車的軍士顯然也被影響了。
車子拉到水果區後，很快被分裝人員帶走，一隊人這才松了口氣。
「但願那玩意，是分開裝的。」
「放心吧，我看了，裝水果的透明盒子是有蓋子的，中間還有格子。」
等到下午正式開飯的時候，卡車拉著菜，按照每個百戶所一桶五十公斤的素菜，兩桶五十公斤的葷菜，兩桶湯和兩桶飯，還有一百一十份水果的規格進行分配。
杜景明就是山海關的一名普通軍戶，從卡車開過來後，那股香的肚子快扭在一起的香味，讓他感覺一中午沒吃飯顯得更餓了。
他們百戶和卡車司機交接，簽字之後，吩咐幾個壯實的人將桶搬下來。
他親眼看到，那幾個搬桶的人，眼楮都快掉進桶里了，那喉嚨動的都快和蛤蟆一樣了。
百戶都快繃不住了，可命令在，只能蹲在地上堵著鼻子，其他人依照吩咐，排隊從他手中領過餐盤和湯碗，準備打飯。
「憑什麼只給我一勺！我吃得下！給老子五勺！」
「老子給你一勺都多了，陛下有令，多跑多吃。
晚上還要吃烤豚肉，怎麼著，你不想吃那玩意就現在多吃飽點。」
負責打菜的士卒吞著口水，舍不得眼前的肉，他自己還沒吃呢，義正言辭的讓下一個人來，還是一大勺，反正多的沒有。
杜景陽走到桶邊，迫不及待的將飯忍遞過去，剛才他就已經在後面看到了，兩葷一素啊！那葷菜，全都是半肉半菜，油光瓦亮。
「景陽來了，好好吃，這可是難得的大肥肉，我給你說，剛才他們想拿我都沒給他們。」
打菜的是杜景陽的二叔，看到景陽過來，一勺子肉打進他的盆里，隨後又挑了一塊沒切好的肥肉，足足有巴掌大，肥得不帶一絲瘦肉。
這態度，看的前後的士卒瞬間鬧騰了。
「老杜，你狗日的，光顧著自家人是吧？老子碗里這全是精肉，你必須給老子再來一塊！」
「陳哥，你快看一看啊，狗日的杜二栓居然光顧照顧自家人，這肉就這麼多，他們還多打。」
杜景陽伸手將碗里的肥肉丟回桶里，趁百戶還沒來，趕緊端著盆向下一個打菜盆去。
後面的士卒不顧老杜的勺子，伸著黑 的手就將桶里的肥肉抓了出來。
「好了啊老杜，老子就要這個了！那些精肉你自己吃吧。」
「⺪！何二牛，那是老子看上的！」
「干什麼呢？都不想吃了是吧？
搶個肉搶成這樣，讓陛下看到了怎麼想，不想吃，不能听命令的，給老子滾一邊蹲著，別吃了。」
陳林一直埋頭，嘀嗒著口水等待著吃飯的口令，听到鬧騰起頭。
剛好看到杜景陽丟回肥肉，後面人搶肥肉的情景，大罵出聲，將場面控制住。
正在城牆上的崇禎，看著遠處的士卒基本都已經停下，每個人都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等著干飯口令。
忍不住？不存在的，賞銀還沒到手呢，各總兵下了死命令，陛下沒吃飯，誰敢無令干飯，賞銀充公。
「將士們！不用等朕了，朕看著大家吃，你們吃飽了，朕才有胃口，大家開始吃吧。」
崇禎一聲令下，已經蓄勢待發的十萬士卒，瞬間開始干飯。
稀里呼嚕的聲音震天，崇禎听著各種雜音，都有些齜牙，一旁的張四知蔣德景，看著這副景象忍俊不禁。
「陛下，將士們很久沒有吃這麼好了……」
洪承疇感覺臉都快沒了，不過他也理解，老實說，將士們這頓飯，比他平常吃的還有味。
「無礙，將士們吃的香就好，你們與朕一塊，到將士中間去。
王伴伴，把攝像機和信號線牽引車帶上。」
「收到。」
王承恩快步向唯一的移動攝像機走去。
攝像機跟著崇禎，走進了一個個正在干飯的百戶所，崇禎和他們慢慢的說話，問問想不想家，聲音從音響傳遍四周。
看著走進衛所中間，沒有一絲距離的崇禎，全場將士吃飯的動作沒落下，卻都關注著。
隨著崇禎走了幾個百戶所後，吃飯也逐漸到了尾聲，軍士們都顫巍巍的坐在地上，模著肚子。
只有崇禎所在的地方，將士們滿臉的油水，端著已經舌忝干淨的飯盆，和崇禎互動著。
「大家好好休息，晚上烤肉美酒相伴，只要大家一直為朕打勝仗，效忠于朕，這些不過只是開始。你們說，好不好？」
「好！」
整齊的呼聲中，崇禎回到錦州城，慢慢消化了一點的士卒們，看著擺放的大豬，又開始陷入了狂歡。
「二伯，我感覺，就像夢里一樣。」
杜景陽和眾人一塊圍坐，看著一名蒙古的戰友，正在帶人料理著那只豬。
手中端著水果盒子，和剛才分配到打菜的老杜一塊，吃著水果，聊著天。
「是啊，從老子出生開始，就是軍戶，哪個時候吃過這麼好的東西？這什麼水果，老子這輩子吃了就死了都值了。
陛下，唉，陛下是個明軍，聖君。
陛下要是早些時候來這遼東多好？陛下要是不走，該多好？」
「陛下聖明啊，我爹這一走，我可以領到五十兩銀子，平分還有十兩，加上軍券，嘖嘖嘖，都可以買一圈田了。」
「你個狗日的，你還高興起來了，就不怕拿不到？」
「不高興，哭也沒用啊？再說了，這是陛下親自來監督發放，我就不信誰敢吞，吞了明天哪個兄弟當著那個大畫板，一說，陛下能不殺了吞錢的那個？
等我拿到我爹的撫恤金，置辦好家產，生個娃，這輩子，就別想有人從我們衛所入關。
唉，你吃一口這個紅色的果子，水多，老甜了。」
杜景陽將一塊西瓜遞給了杜二栓，杜二栓也感嘆起來。
烤肉之前，百戶去了趟千戶營帳，隨後就帶回來了一個堪稱爆炸性的消息。
「都听我說！陛下有意從七個衛所挑人擴充皇家陸軍。
現在我知道的是，咱們七個衛所的總兵，全特麼要去皇家陸軍做團長！」
「什麼？那我們怎麼辦？是全部跟著總兵他們嗎？還是各回營地？」
「擴充皇家陸軍，怎麼加入啊？陳哥，你快說啊！」
「景陽，快起來，去打探清楚。」
老杜快速爬起來，將自己沒開封的水果盒子揣進了衣服里面，然後拉著杜景陽去打探。
從上而下的改革，從來都很容易，衛所的士兵們不知道為什麼總兵會放棄衛所的基業，選擇了去皇家陸軍。
平常跟著總兵們撈的不亦樂乎的人，這會反而退縮了，底層士卒反而全都爭著報名加入皇家陸軍。
這會所有人都知道了，剛才他們吃的飯菜，居然是皇家陸軍的標準，他們這些年過著，連皇家陸軍的狗都不如的日子。
而且皇家陸軍的軍餉也又一次曝光，盡管報名會被各種苛責，他們還是積極的想要被選上。
在這種情況下，有人上下其手，趁機收好處，有人則是趁機將自己看不慣的人弄走，自己想收拾的人留下。
各種情況都會發生，人數過萬，千奇百怪。
「陛下有令，每個衛所擇選一半的人擴充。
進入皇家陸軍的士卒，有一周的適應期，不發軍裝，只是訓練，不服管教，不听訓練的，發回原衛所換人。
且訓練開始後，最末等的一成人，要被退回。
若是有特殊能力，比如射箭特別準，跑的特別快，或者最次年齡小于二十歲的，都可以作為優先錄取的條件。
只要報名的人員，皇家陸軍會派人過來親自篩選查看，謊報年齡，夸大能力者，停發賞銀。」
「公平啊！景陽，你是咱們衛所出了名的跑的快，你報名吧。」
「啊？二伯，那你呢？」
「我肯定也要報啊，不過我報名肯定就沒你那麼容易了，我老了。」
杜二栓的話，讓正高興的杜景陽猛然沉默了下來。
杜大栓死了，杜二栓就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沒事，二伯，你就算沒進去，我也可以領餉銀養著你。」
「用不著你養，平分的賞銀，足夠我買兩個田了，衛所以後的賦稅應該也不會太高，老子自己能養活自己。」
杜二栓听到杜景陽的話，有些欣慰的回道。
整個大軍陣營，都在議論著，要怎麼才能在報名後，讓皇家陸軍過來篩選的人選上。
正在營帳中的吳三桂，此時面對著寧遠的大小參將副將，指揮使，千總們。
「總兵，你為什麼選擇進這皇家陸軍啊？
難道是陛下強制的？而且你走了，這寧遠總兵由誰接任？」
「對啊總兵，只是分一半人走，咱們回去，還是一樣可以索要軍糧，繼續瀟灑，何必進這皇家陸軍，每天被管著？」
「總兵，你再考慮一下吧，這皇家陸軍又不是讓我們自己寧遠的人管。
而且千總以上兵將打散，不再是一個衛所，連軍餉都不過咱們的手，這沒意思啊。」
底層的軍士有多想去皇家陸軍，中上層的軍官團體就有多不想去。
有監管的募兵制和普通衛所制下的軍官，一個是土皇帝，一個只是錢糧高的軍官，怎麼選所有人心中都有個數。
「多的我不說，我進皇家陸軍，願意跟我進的，舉手，不願意的，可以留在衛所。
遼東光復，以後衛所沒仗打了，衛所的錢糧肯定會越來越少，以後能吃的可就不多了，甚至還要恢復賦稅定額。
怎麼選，你們自己考慮。」
吳三桂的話，一瞬間驚醒了幾人。
確實，遼東光復，不再承擔抗擊建奴的責任，那以後他們就得承擔起衛所的人吃飯拉撒了，要是不黑心一點，別說撈錢了，還得賠錢。
只是讓他們放著好好的生活不過，去皇家陸軍，每天被監督，還不能壓榨士卒，實在是有些不甘心。
吳三桂也不繼續勸，言盡于此了，他是沒得選了，這些人要是識大體，就跟他走，接受改編和重新分配，要是不識大體，日後被抓的時候他也只能想辦法給他們求求情了。
「總兵，你在哪我在哪，就算不在一個衛所，我們也都在錦州，兄弟。」
「我也是，岳父，我們兄弟，啊不，我們父子不散。」
一聲聲附和聲，吳三桂滿意的點頭，不愧是自己吳家經營了多年的寧遠，上下一心，萬事可成。
要不是崇禎突然硬起來，也許……
甩甩腦袋，不想那些的吳三桂，面對著剩下三分之一沒表態的人，這些人目光躲閃，看起來是準備取自己而代之了。
「你們不去皇家陸軍也好，就替我們守好家業，等我們從皇家陸軍退役了，就回寧遠。
寧遠總兵一職，陛下估計會另選他們，記得與他處好關系，現在不同以往，記得收斂些。」
「大哥你放心吧，妥妥的，我們絕對不會讓新總兵有一點機會的。」
「沒錯，我們肯寧把家守好，誰也別想往咱們寧遠插釘子。」
不跟吳三桂一塊加入皇家陸軍的人，瞬間松了一口氣，喜笑顏開的保證道，看的吳三桂心中不屑的一笑。
這群人現在笑的多開心，未來就有多慘。
現在能跟隨他的人，都是真正听他話的，以後真正公開取消衛所制時，他們肯定不會有多大問題。
留下的這些人，呵呵，到時候讓他吳三桂動手還好，可惜，崇禎不可能讓他們遼東系動手了，曹變蛟那些人會不會手下留情，只有天知道了。
安排完畢後，吳三桂和眾人喝完酒，又一塊出營吃肉到深夜，這刺激的一天，也終于結束。
……
公元二二一年，四月初三。
益州成都。
諸葛亮正在和許靖商議，還有兩天就要開始的登基儀式。
「太傅，大王登基之日，荊州人士站在前些，也好寬心。」
「軍師放心便是。」
許靖和諸葛亮臉上皆是笑容，尤其是諸葛亮，蜀國人力最是弱小，等劉備稱帝，他便是可以當上丞相了。
「不知軍師太傅談及何事，如此開心啊？」
身後跟著趙雲的劉備，緩步走來，諸葛亮和許靖趕緊拱手行禮，口稱大王。
「大王，如今祭壇早已鑄好，只待後日，大王繼承大統，恭行大禮。
兩川文武歡欣鼓舞，上下一心，當的是大喜事啊！」
劉備面上微不可查的露出淡淡的笑意，只是板著臉，嘆氣一聲。
身後的趙雲一直目無表情，這會听到劉備的嘆息聲，目中神色有些復雜。
對于趙雲來說，他跟隨劉備，其實終極目標就是為了匡扶漢室，讓天下結束戰亂。
結果現在漢室沒了，劉備又要稱帝，他正在迷茫階段，他知道劉備這時候稱帝是必須的，可心中又始終感覺這樣怪怪的。
以至于劉備的親信中，他是幾個不表態的人之一，不反對，不支持，默默跟隨。
「唉，眾卿以四散逼孤，漢室又被曹魏迫害，若再無人出來擔此大任，天下勢必陷入長久戰亂。
漢室若是衰敗，百姓過的如同豬狗，孤如之奈何。
只希望孤恭行大禮，封賞諸官之後，眾卿能夠停住安逸，繼續中興漢室。
滅曹魏反賊，如此才不負，孤入這不義之境。」
劉備說著說著，眼楮竟然都開始泛紅，諸葛亮等人趕緊又勸說劉備，隨後劉備才一副你們害我的內疚，糾結中，帶著一臉感動的趙雲離開。
都到了這份上了，劉備還能保持不驕不躁，沒有得意忘形，為人處世的隱忍上確實做到了極致。
正準備和趙雲談談心的劉備，騎在馬上，突然听到一陣聲音傳來。
【時空交易系統客戶端正式上線】
【客戶綁定成功】
【系統開啟倒計時︰7天。】？？？？
劉備勒了下韁繩，身形頓住，四處轉身相望，身旁的趙雲也趕緊停下。
「子龍，你可听到何人在說什麼客戶端？」
「沒有啊，大王您听到什麼了？」
趙雲有些懵的看向劉備，不知道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轉頭四顧，除了身後的一群白毦軍外，只有讓行的成都百姓和士家族人，那些人也離得很遠啊。
「可是你們誰在說什麼客戶端？」
「稟將軍，剛才一路行來，我們都未曾听到什麼客戶端。」
劉備听著趙雲清晰的聲音，又感覺著腦海中還在傳來的聲音，終于確認了這個聲音不是人發出來的。
「無礙，看來是今日天氣太熱了，孤有些中熱，頭腦都有些不清醒了。
孤已經如此了，衛城的士卒們，還有城中百姓必然更加火熱難耐。
子龍你去找人，給北城將士們多送些湯水，不要中熱過甚了。」
「諾，大王您快到陰涼處歇息，來，大王您喝口水。」
「不必歇息了，先把將士們的湯水安頓好再管孤便是，你速速去北城吧，我去南城叮囑。」
趙雲听到劉備的話，再看到劉備額頭有些汗水，大受感動，將白毦兵留下跟隨劉備後，獨自快馬去北城。
喝完水的劉備，這時候緩緩閉著眼楮，坐在馬背上，任由小將牽著馬向剛才過來的南城走去。
實際上他在仔細的研究腦海中出現的聲音。
「系統客戶端？」
口唇輕動沒有發出聲音，系統的自主介紹，已經讓他明白了許多東西，包括系統的來歷。
什麼東西叫做位面，多世界，他不知道，只知道肯定不在他們大漢十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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