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轉眼到了五月八日,星期五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漂亮’+5%」
杜守義有些愣神了,漂亮?這是個什麼東東?
系統提示音還沒有結束。
「注︰本次獎勵宿主可指定任一人進行加成。」
收到綠色小光球後,杜守義抬眼看向眼前的四喜。
過了一會兒,他甩了甩頭,排除了這個想法。四喜已經夠‘漂亮’了,給她還不如給小北呢。
幾秒過後,他忽然反應過來了。今天是五月八號,易小安的周歲生日!
「你作弊!」杜守義在心里笑罵道。
為了給小丫頭慶祝生日,系統竟然很賴皮的創造出了‘漂亮’這個身體素質,他在全素質提升的時候怎麼沒瞧見呢?
既然知道是系統給小丫頭的‘生日禮物’,杜守義就不能貪污了。晚上回家抱著小安玩的時候他把‘漂亮’光球悄悄調了出來,給她進行了加成。
他逗小安又玩了一會兒,小丫頭一直咯咯笑著,好像也沒啥變化。不過杜守義明白,這就有點像基因美容,現在看不出來,隨著小丫頭長大了一定會有效果。
今天的周歲宴,二大媽、三大媽、郭大娘都來了,女人孩子在聾女乃女乃屋里擺了一大桌。杜守義他們幾個爺們則聚到一大爺屋里另開一席。二大爺、三大爺也被請了過來。
喝了一會兒酒,三大爺問道︰「光福,什麼時候出發?」
「下個月六號正式出發,這兩天先去人武部集中學習。」
「老劉啊,這是大事,你得好好請上一回了。」
二大爺看了看杜守義笑道︰「這事我還真問過守義,你猜他怎麼說得?」
「怎麼說得?」
「他說啊,解娣拿了那麼多冠軍,也沒見你請過。」
一大爺和何雨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杜守義也笑了,道︰「二大爺您怎麼話說半截呢?這不挑撥我和三大爺關系嗎?
我那原話的意思是,咱們院除了婚喪嫁娶,其他時候少辦宴,勤儉節約的優良作風要保持下去。三大爺的這個榜樣就做得很好。光福那時候也在呢,您問問他我是不是這麼說的?」
三大爺笑了,道︰「守義你放心,我們倆的關系他老劉挑撥不了。」
這不是二大爺三大爺在斗嘴。孩子們都爭氣,二大爺三大爺之間早已不那麼擰巴了,老哥倆還經常會結伴去釣魚。彼此處好了,開開玩笑完全沒什麼問題。
一大爺看到眼前的一幕,再看看一旁的閆解成、劉光天他們幾個,他不由得感慨起來︰‘真是將強強一窩。這幾個都讓守義給帶出來了。’
想到這兒他舉起杯道︰「來,二大爺,三大爺。咱們老哥仨走一個,看到孩子們出息了,我是真替他們高興。」
小安的周歲生日熱熱鬧鬧的辦完了,又忙碌了兩天後,時間到了五月十一日,星期一。
今天衛生局給廠里協調來一位實習護士,如果沒意外,她畢業以後就正式分配進廠了。
剛一見面那小護士就怯生生得招呼道︰「杜杜醫生。」
「你認識我?」
「我我叫崔文燕,在護校上學,今年要畢業了。」
崔文燕做夢也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杜守義。剛才看排班表時她就覺得這個名字挺眼熟,再一見面她一下子認出來了。怎麼可能認不出?杜瘋子在衛校內外可是威名赫赫的。
「那你認識杜守桂吧?」
「認識,我們的宿舍在一層樓。」
看到守桂的同學,杜守義有一種天然親切感。他笑著對大伙說道︰「是我妹同學,一屆的。」
任醫生補充了一句,「也是我校友。」
「對嘍,你正牌大學姐在這兒呢。中午讓她請你吃飯。」
杜守義打趣了一句,回後勤忙自己的去了。
等他一走,任醫生、呂護士就把崔文燕圍上了。
「小崔,你怎麼認識杜醫生的?他常去衛校看妹妹嗎?」
杜守義太神秘了,是人就忍不住好奇,更何況還是女人
到了上午十點。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天興居’炒肝X100」
一次正常操作的簽到,也是杜守義現在最願看到的。婁家六天後啟程,這時候再簽到出什麼ど蛾子,真是會嚇掉半條命的。
午休時,杜守義又去了金貝勒小院。
出發在即,但工作還剩了點小尾巴,時間上有些趕。
臨開始前婁小娥說道︰「我和宋媽都交代好了,你的想法也和她說了,到時候你拿著玉鐲找她就行。」
杜守義答應了一聲,就開始干正事了。
宋媽這次沒有參與藏匿資產,所以婁董這件事‘暴雷’後和她關系應該不大。不過這只是他們自己地猜測。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杜守義和宋媽在事件平息前是不接觸的。
等到風平浪靜後,杜守義會想辦法把宋媽先接到四合院來。
她現在住的是樓房,樓里只有四家住戶,還有個不小的公共廚房和抽水馬桶。這樣的住房條件在四合院里選個對象換個房是很方便的。
杜守義連人選都想好了,就和陳永祥換。把四合院里的這個不安定因素‘請走’,讓宋媽住到老太太隔壁去。
至于以後,等到結了婚小北有了身孕,讓宋媽來照顧家里。
翟嫂專職照顧兩個老人,而宋媽就幫他管家、帶孩子。
不過這都要等到‘婁小娥事件’平息了再說,現在還不著急。
今天下午杜守義請了假,快到傍晚的時候所有事情都忙完了。
「沒想到這麼順利,看來是個好兆頭啊?!」他整理著稿紙說道。
婁小娥累壞了,她伸了個懶腰道︰「那是你。把你說的這些記住我至少要花兩天。」
「也不用太刻板,到時候隨機應變自由發揮吧。」杜守義看了看時間道︰「那我先去接小北下班了,你們倆也別太晚。」
杜守義一個人走出小院,還沒出胡同就遠遠瞧見一個熟人的身影。為了避免尷尬,他一個瞬移,躲到了一邊。
來人是花母雞,他在小院門口停了一下,朝大門口看了看,然後繼續向前走去,左臂上那塊黑紗顯得特別刺眼。
「是花母雞的媽故去了?」
這門朋友既然斷了,就別再去撩撥了,杜守義想了想就沒再去管。
回廠後他和小北在辦公室里隨便填吧了點。晚上兩個人要去看場戲,就先不回家了。
吃飯的時候小北說道︰「許大茂下午找你來著,他好像要結婚了。」
「關我屁事,不理他。」杜守義都囔了一句。
不過經歷過二十一世紀的人心都復雜,一連串的小念頭緊跟著在他心里出現了︰不是于家咬死了要過了國慶節才談婚事嗎?怎麼?難道是奉子成婚?
夭壽了!許大茂要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