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就將那人處死了嗎?咱們可是什麼都沒問出來啊。」張老有些低落的說著,李成目光深邃道︰「已經問出來了不是嗎?有用的消息都已經得到了。」
「這些人不過是先行不對,後面還會有隊伍來,這鳳凰閣人數眾多,再就是那背後的寧湘,只怕也在計算什麼。」
張老蹙眉,問道︰「陛下,您可想好該怎麼做了嗎?」
「等明天砍了這個狗東西,看看能不能引出來那背後的達人吧、」李成說著,張老則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陛下,老奴再去調查一番,順便將整個京畿都監視起來,保護每個大臣和陛下的安全。」
李成點頭,隨後看向了那西涼方向,寧湘這個瘋子,當初就不應該放過她。
凌晨時分,喜公公帶著人來了,臉上帶著著急,那李成在睡夢之中被吵醒,剛準備開口大罵,那宮女小聲道︰「陛下,喜公公來報,說是王爺醒過來了。」
听到這里,李成快速起身,換上衣服之後沖了出去,那小十醒過來了,自己可沒時間再睡覺了。
等來到了秋陽宮之後,李成沖進門內,只見那幽州王依靠在床頭,臉色紅潤了不少,只是身上的傷疤縱橫,甚是駭人。
「小十,朕來了!」李成笑說著,孫思邈帶著宮女們退下,李藝回過神來,看到李成之後剛準備起身迎接,李成立刻上前攔下。
「好好休息,咱們之間不需要這些禮節。」
幽州王苦笑,臉色復雜道︰「多謝皇兄救命之恩。」李成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經過這件事,今後莫要想太多了,朕知道你對阿香的想法,但你還在世,要活在當下。」
「你不必如此!」
李藝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實不相瞞,臣弟做了一個夢,夢中那阿香想要拿刀砍我,說我拋下了響兒一個人。」
說著,李藝的嘴角帶著些許的笑意,李成只是安靜听著,隨即李藝感慨道︰「臣弟醒來之後就一直在反思,當時幸好皇兄救下了臣弟,不然響兒可怎麼辦啊。」
那李藝的眸子之中帶著擔憂,當時一心想要求死是他魔怔了,現在心結打開,再看之前倒是極其恐怖的。
「皇兄,臣弟已經決定好好撫養響兒了,讓其快了長大。」
「若是皇兄不介意,臣弟會用一生來恕罪,直到那西涼收復!」
李成點著頭,這小十想開了就好,一個對天下忠心耿耿的幽州王,他還是不忍看其離去的。
「你這麼想大哥就開心了,放心,響兒就在皇宮之中,你那些皇嫂們可是好生照顧著,你現在只需要養好傷,剩下的就先放一放。」
「這一次幽州的事情,你功不可沒。」
李藝面露慚愧,看著李成一時之間不敢言語,李成看出其心思,隨即道︰「想問什麼就問吧。」
「皇兄,我的那些部下?」李藝沒有繼續問下去,就算是死也是應該的。
「放心,他們沒事,朕已經特赦了他們,明日朕就會讓那些人啦看你,你就放心吧!」李成說著,那幽州王露出笑容。
「多謝皇兄!」李成見狀也是開心,這幽州王的面具卸下了,倒是率真了不少。
「只是有一點,當日你放走寧湘的事情已經被大臣們知道了,引來了不少的不滿,為了保住你們,朕不得不」
李藝明白了過來,笑道︰「皇兄,這是應該的,這件事是臣弟的問題,要罰就罰,能保下一命就已經是皇兄的恩賜了!」
李成嘆了口氣道︰「經過商議,朕讓你帶著你那些部下去那邊牧之地,許州,那里就是你的新封地了,那地方貧苦異常,就是要辛苦你了。」
幽州王面色坦然,對他來說,這可是賞賜了。
「朕之所以會這麼決定,一是為了堵住百姓,二是有件事要交代你。」
幽州王眼神一變,立刻意識到了其中的問題。
「那許州在北方,幾乎到處都是高原,尤其是面對邦奴,朕希望你能鎮守,並且秘密訓練出來一只隊伍!」
李藝臉色凝重,立刻問道︰「皇兄,莫不是那邦奴準備動手了?」
李成搖著頭道︰「這道沒有,只是提前準備防患于未然。」
「皇兄深思遠謀,臣弟敬佩,您放心,臣弟定當竭盡全力!」
李成听後一笑,將許州交給李藝他也放心,畢竟那傳聞之中的蠻荒幽州都變成了鳥語花香之地,想來這許州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明天叫上小七,咱們哥幾個好好聊聊!」
一個時辰後,李成離開了秋陽宮,心情大好,接下來幾日,李成一旦有時間就去跟那小十聊天,偶爾也會叫上雲中子,目的就是讓其給李藝好好算算。
一直到了第四日,那曲封等人回來了,那隴西貴族們的錢財直接讓國庫富裕起來,那數量足以讓滿朝文武呆愣原地。
就連那楊飛看著賬本都開始顫抖,這些財產可是比幾代國庫還要富足。
況且這還只是第一批,那後續的還在路上,那貴族們到底是隱藏了多少東西。
經過這一戰,李成是直接翻身農奴把歌唱,那拿下西涼的信心都增加了不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軍,經過之前的一戰,朝廷需要大量的人手,那征兵火急火燎的開展了。
「對了,別忘了讓各州縣做好準備,隨時駐扎都城。」
李成說罷,內閣大臣們眼神亮起,陛下這是準備對付西涼了嗎?
他們心中不爽那西涼很久了,現在終于是有機會了。
「陛下,我等遵命!」所有人大吼眼神里帶著激動。
城牆之外,那少主的尸體被懸掛在此,百姓們指指點點,紛紛說著那青樓的凶手。
「真是該死啊,殺了那麼多人,天理難容,陛下做的對啊!」
「這畜生,就不配活著,那一旁的牌子上寫著什麼啊。」
「山雞插根羽毛也當不了鳳凰?」
「這是什麼意思?」
人群之中,一個不起眼的老者背著農具轉身離開,就在那背身的瞬間,眸子里閃過了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