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正午門,眾人快速沖向商會,只是這商會存在的意義並不大,不過是一群商人湊了點錢組建的就是了。
只是經過龍衛的調查,問題就是出現在這里,那雙方人已經在商會見面,紅嫻站在中央位置,听著四面八方傳來的咒罵聲。
這些個商人各個懶散,身穿錦衣華服,明明都是無關之身,現在卻在這里,對紅嫻指指點點,愛答不理。
「小女子來會面,想要請教諸位,為何京畿的其他商人都交了文書卷宗,你們卻遲遲沒有動作?」
「這是陛下定下來的規矩,所有的商人都是需要報備獲得朝廷的認可,否則一切都是違法的!」
話音落下,一個不屑的聲音傳來。
「邪了門了,什麼時候一個賤籍女子也能對我們指指點點了!」人群之中傳來質問聲,紅嫻並不生氣。
「一句話,你們交還是不交?」紅嫻平靜說著,一個中年商人走了出來,手里還捏著一杯茶水,眼神里透露著精明。
「紅嫻小姐別生氣,我們也知道陛下的旨意,不是我們不敢遵從,只是咱們實在是不知道要把文書交到那里去啊。」
「這商貿坊都沒有建成,還沒有管事的,你讓咱們兄弟往哪里遞交文書啊?」
周圍的人群紛紛附和著,紅嫻冷笑了一聲,很明顯這些人是早就串通好的,故意裝傻充愣,給自己臉色看的。
偏偏現在還不能動武,深呼吸一口氣道︰「我乃陛下的特使,負責幫助他監督,你們說著文書應該交給誰呢?」
「你?」那商人故作驚訝,上下打量了一眼之後道︰「你不過是陛下的特使罷了,能跟坊主比嗎?說到底你沒有官職,我們怎麼相信你?」
紅嫻正準備說話,那人群里又傳來了附和聲。
「王老板說的沒錯啊,紅嫻姑娘,你不是應該在青樓唱曲哄我們這些男人開心嗎?咱們這突然就變成了特使了?」
話音落下,引來哄堂大笑,那嘲笑聲不絕于耳,每個圍觀的人眼神之中充滿鄙夷。
就在這時候,那李成已經到了,當大堂內的各個商人發現的時候,那慘叫聲傳來,李成掄起拳頭直接打了過去,將剛才那調侃的男人擊飛。
「是誰!天子腳下也該動手?」諸多商人怒吼著,紅嫻則是注意到了人群之中的男人。
「陛下!」紅嫻萬萬沒有想到李成會出現,還沒反應過來,李成又是幾巴掌打上去,頓時那男人被扇的眼冒金星。
「你敢打我!」男子說著,只是迎來的是李成的一道道拳頭。
「打的就是你!」李成說著,周圍商人立刻怒吼︰「快抓起來報官!」
寧楓帶著大批禁軍沖進來,怒喝一聲道︰「誰敢造次!」鐵甲聲響起,禁軍瞬間將整個大堂包圍。
「禁軍!」
「不好,是陛下的人!」有人已經開始顫抖起來。
「怕什麼,咱們有沒有做錯什麼,每年都交著稅賦,陛下還能抓了咱們不成?」
這商人們說著,寧楓再一次怒吼了一聲,整個大堂陷入了寂靜之中。
李成繼續打著那男人,現場血肉橫飛,所有的商人也逐漸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心中開始忌憚。
直到那男人暈死過去之後,李成冷笑了一聲︰「朕特派的特使你也敢罵,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人群之中發出驚呼,這男人是皇上!
所有人臉色蒼白,沒想到那當今聖上會出現在這里將一個商人毆打到暈死過去,全場百人集體跪下,渾身顫抖。
「我等參見陛下!」
李成冷笑,紅嫻來到其身邊,皺眉道︰「陛下,您不該過來的,我能處理好的!」
「朕自然是知道,只是朕不允許有人詆毀律法!他們就是沖著朕來的,朕自然也要來殺一殺他們的銳氣。」
那聲音讓在場的所有商人欲哭無淚,怎麼也沒想到陛下會親自前來,甚至還充滿怨念。
「陛下,您誤會了,我們真的沒有不滿您的律法啊,我們都是老實的商人,哪里敢不滿您的旨意啊!」剛才那中年商人顫顫巍巍的說著,現在不敢抬起頭來。
許多商人開始附和著,誰也不敢在這時候忤逆陛下,李成冷笑,來到了這大堂中央,1看著那跪在地上的商人。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李成沒有言語,只是站在這商人面前,一股壓迫感襲去。
「哼。」李成冷哼,一腳將那商人踢走,見到這一幕,商會的其余商人愣住了,一個個大氣不敢喘一下。
這就是陛下嗎?一言不合就要將人往死里逼啊。
「陛下,不要啊,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敢對紅嫻姑娘不敬了,是我的錯,求求你放過我吧!」
那商人慘叫著,李成只是走上前一腳踩在了其腿上,那刺疼瞬間遍布全身。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在哪啊!」李成冷笑著,那商人滿頭大汗,一臉驚恐道︰「陛下,我不該對您的旨意有意見,我早就應該報備的,想商貿坊遞交文書。」
「早做什麼區了?你剛才不還是很猖狂嗎?連朕的特使都沒放在眼中,這不就是百名跟朕過不去嗎?」
「陛下,我真的沒有啊!」商人欲哭無淚,李成不耐煩的將其踢走。
「都給朕挺好了,有什麼不滿的,都可以來正午門找朕,朕會見你們,但如果是因為某些私人問題,朕不介意砍了你們!」
說完,李成手中的匕首出鞘,寒光四起,全場震驚,瞳孔之中帶著惶恐。
天子之怒,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更何況這些商人,安分日子過得這麼久,早就屈服于那權力了。
李成冰冷的目光劃過,對于這群狗東西,不狠的話根本起不到震懾作用。
「我等遵命!」
七嘴八舌的聲音響起,那商人們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個個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李成轉身離去,紅嫻看著那些商人,他們不敢抬起頭來,每個人的心中都帶著恐懼,的直到李成離開,這些商人們還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