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石頭開始松動,禁軍們建築按個第一時間來到了李成身邊護衛。
隨著一聲巨響出現,那剩余的病鼠們開始四處逃竄。
張雲看向周圍,這動靜已經引起病鼠們的躁動,他們也要快點行動才行。
「陛下,這些老鼠都還沒有進食過,要是一會饑餓了就會過來撕咬我們,我們在這暗道之中並不方便。」
張雲說完,張老也附和著點頭︰「陛下,我們要抓緊時間才行!」
「走!立刻跟朕去抓那老禿驢!」李成說罷,周身的殺氣釋放。
「朕已經有了預感,那苦生就隱藏在其中!」李成說罷,所有人開始行動起來,而另一批禁軍也開始聯合各州府準備運輸尸體。
李成走近通道之中,所有人瞬間緊張起來,只不過比起剛才的暗道,這面前的通道反倒是平靜了不少。
張雲見狀微微皺眉,隨後道︰「陛下,既然這門口是由機關構成的,那後面說不定還會有機關存在,我們總的來說還是要小心一些啊!」
張雲的話並不是空穴來風,這厲害的機關術除了能殺人,還可以將人一輩子困在這里,如果找不到出口的話,可是會永遠留在這里的。
加上那外面的老鼠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涌入進來,他們還是要小心一些的。
「你們听到什麼聲音了嗎?」李成問著,其余人則是搖頭。
張雲停下腳步,突然抬起頭來,頭頂之上的石壁正在快速降落。
而就在這一瞬間,李成跟張老等人被分割開來,張老帶著沐風等人被阻隔在靠近入口的位置,李成帶著張雲以及幾名禁軍在里面。
「陛下!您沒事吧1」張老渾厚的聲音傳來,李成回復了一句。
「陛下,還請放心,老奴這就將面前的石壁洞穿!」張老說完,卻被張雲阻止、
「張先生,這石頭要是被擊碎,很可能會引起來塌陷,到時候我們都會被活埋其中。」
听到這里,李成皺眉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張雲微微嘆了口氣,隨後道︰「陛下,這機關術已經被啟動了,是沒辦法解開的。」
听到了啟動二字,李成立刻警惕起來,也只有這個老東西能啟動機關了,要是如此的話,就說明這家伙就在通道深處!
這老東西開啟機關想要做什麼?是為了對付自己嗎?
「走吧,既然沒有辦法回頭,我們就去將那老東西給帶走!」李成握緊拳頭,既然那家伙是開啟機關的人,想來也一定是有辦法讓他們離開的!
听到陛下的決定,張雲自然是同意的,只不過身邊的幾名禁軍臉色微變,這時間上只怕是會來不及啊。
「陛下,或許還有一個辦法,讓我的叔伯過來。」張雲說完,張板也是魯班傳人,機關術的造詣上不亞于張雲。
「張老,立刻去請張家人過來,朕現在沒事,你不必擔心!」
李成說完,張老明顯是松了口氣,回復道︰「陛下,您千萬小心啊,老奴這就動身去尋找!」
李成听後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看向了身邊的禁軍們︰「你們幾個有什麼好怕的,朕都不擔心,你們倒是擔心起來了。」
這幾名禁軍立刻跪倒在地道︰「回陛下,爾等不敢,願意誓死效忠!」
「快起來吧,朕不需要你們做什麼保證,朕也會帶著你們回去的,現在準備出發吧!」
話音剛落,那幽暗的角落之中傳來那苦生的聲音︰「安全回去?還真是搞笑啊!」
整個聲音在通道之中傳遞,李成皺眉,張雲則是往李成身邊靠近了一下。
李成快速看向前方,那黑暗之中走出身穿袈裟的苦生。
只是臉色還有些蒼白,想來是因為張老的那一掌所致。
岩壁上的燈油自動燃起,這場景顯得尤為滲人。
李成一雙眸子冰冷的看去,說道︰「那尸坑是你做的?」
哭成听到後微微點頭,回應道︰「這可是貧僧做了好長時間才出來的啊,要知道這些老鼠可不是那麼容易飼養的,只不過也幸虧了他們,當年我才能對付先帝的軍隊。」
「最後還是先帝苦苦哀求我才出來解決的。」
「現在想想那先帝也是個蠢材啊,當時那場面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李成面色嚴峻,就是這種畜生,接受著天下百姓的跪拜,背地里卻在利用無辜之人的尸體制造毒窟!
「朝廷給你們的還不夠多嗎?你們究竟有什麼不滿意的!」
李成質問著,苦生冷笑了一句︰「不滿意?當年古之道被先帝無情踢走,現在你也會這麼對付我們日冕寺!」
「本身就是你逼我的!」
「狗東西!要不是你鬧出來了留名會,朕還抓不到你的尾巴,現在倒是辯解起來了,當初百姓被你殘害,將整個蒼生陷入危難你是一點都不提啊!」
「都是你這老禿驢自作自受!」
李成說完,苦生握緊了拳頭,隨後道︰「狗皇帝,少在這里說些沒用的了,自古都是帝王將整個天下害慘,現在你居然還說是貧僧的錯?」
「當年你們搗毀我邊關的時候可曾想過我們!」
苦生怒吼著,李成皺眉,之前自己倒是听說過先帝征伐的事情,至于具體的情況自己並不清楚。
「休得胡攪蠻纏,你做的不過是一己私欲,你們那邪教被先帝討伐心懷不甘,又利用邪術禍害天下,最後利用自己的身份讓日冕寺發展成如今這般!」
「你不過是個小人!」
張雲開口,瞬間將這苦生的包裝給拆穿,見自己的真實想法被說穿,那臉上立刻浮現出來一抹憤怒。
「都是你,一直對日冕寺耿耿于懷,才釀就了今天的後果!」
李成無奈搖頭,心中也明白繼續跟這種人說下去也沒必要了。
「狗皇帝,今天我就要讓你死在這里!」
「貧僧就可以捏造聖旨,代替你成為這天下的皇,讓你的一切都歸在貧僧的手中!」
說完,那苦生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癲狂,李成卻是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