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估計,應該是被帶走好幾天了。」張老說完,李成將那桌面上的茶杯扔碎。
「這群廢物做什麼吃的,現在才查出來!」李成眼楮通紅。
「這皇後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讓那些禁軍都給我去陪葬,朕要他們死無葬身!」李成暴怒著,連他的女人都敢動,還是對自己最為親切的皇後。
御書房內的宮女紛紛低頭,張老立刻上前說著已經調動了龍衛。
「只是這件事應該是沖著陛下來的。」張老說著,李成握緊拳頭,這件事肯定是背後那些人做的了!
「去,立刻去福壽宮!」李成說著,自己要從羋太後口中問出那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不管是用什麼辦法!
張老見狀立刻攔住。
「陛下,不要著急,羋太妃現在在我們的控制之中,她不可能去指揮的,按照老奴所想,應該看著那幾個王爺。」
張老說完,李成的臉色緩和了一些。
「陛下,這件事很顯然還另有目的,他們將皇後抓走這麼久一直沒有出招,應該是在等著什麼。」
李成一愣,隨後想到了什麼。
「靈山祭典!」李成緩緩說出,張老點著頭。
到時候不少百姓,皇室都會參與其中,這些人應該就是想利用皇後做手腳。
李成現在明白了問題的嚴重,到時候在百姓面前讓皇帝不堪。
思索了一會之後,李成也開始問著有沒有別的辦法。
「張老,有辦法先救出來皇後嗎?」
張老搖著頭,這件事非常難辦。
李成眼神瞬間凜冽,這些人既然是沖著自己來的,那就說明皇後現在是安全的。
「要是皇後出事,朕要全部人陪葬!」李成殺氣四溢,就連張老都微微皺眉。
這還是張老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陛下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
出發前的一晚,京畿被一陣雨水洗刷,喜公公看著李成,眼神之中帶著擔憂。
「陛下,您這幾日一直都在忙碌,還是早點歇息的好啊!」
李成嘆了口氣,走出了御書房。
只是這剛一出來便看到了那院中跪著一個女人,因為雨水的原因整個人顯得楚楚可憐。
「陛下,那是趙月郡主,因為那宋青書的事情跪在這里一天了。」喜公公回答著,李成只是皺眉。
現在事情這麼多,自己沒時間處理這些瑣事。
正準備離去,那趙月郡主看到了李成,踉蹌的跑了過來。
「陛下,求求你放過青書吧!」
幾名禁軍攔住了她,李成看去,那身段樣貌都是絕美,現在因為淚水與雨水混合在一起,顯得尤為可憐。
李成看著她,對于自己這個姑母他是沒什麼記憶的,那宋青書沒死就已經是給他面子了。
正在李成準備讓人將其趕走的時候,張老出現。
「陛下,不如給這趙月郡主一次機會。」張老說完李成倒是好奇了。
「陛下,這趙月郡主當年是先帝親自封號的,跟羋太妃是同輩,當初也是宮中的大紅人,說不定這趙月郡主能給我們一些幫助。」
李成微微皺眉,倒是沒想到還有這一層的關系。
李成看了一眼那雨中的女人,只不過這怎麼說也是親戚,大晚上的不合適吧?
「陛下,趙月郡主孤身寡人,一直都在依靠那宋青書,所以才會親自前來。」張老說著李成尷尬一笑。
這張老什麼時候也學會這些了。
「送去偏殿吧。」
一個時辰後,李成換了一身衣服來到了偏殿之中。
那趙月郡主換上了一身干淨衣服,那發絲並未干,貼在臉上彰顯出一抹嬌態。
一見到李成,那趙月郡主快速撲到了其腳邊。
「陛下,還請您開恩,我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他死了我也就活不成了啊!」趙月郡主哀求著︰「只要您放過他了,我立刻讓他滾出京畿,永遠不再進京!」
李成看著那女人,回想起來宋青書的樣子,這兩人簡直是天差地別。
「起來吧。」
李成上前將其扶起。
「朕今天見你並不說明會放過宋青書,除非。」
說到了這里,李成故意停了一下,趙月郡主听到這里整理了一下衣服,那整個人的氣質突顯出來,倒是能看出來年輕時也是風華絕代的美人。
「朕問你,跟羋太妃之間的關系如何?」李成問著,那趙月郡主一愣。
「回陛下,我與那羋太妃十幾年未曾見過,在宮中時我們倒是常在一起。」
李成點了點頭,嚴肅道︰「既然如此,朕問你一件事,你要說實話!」
見狀,那趙月郡主緊張了起來,臉色也嚴肅了不少。
「你可知道那三王爺與羋太妃之間有什麼關系?」李成說完,趙月郡主的臉色發生了變化。
李成眼神之中迸射出一抹寒光,立刻問著這之中是怎麼回事。
那趙月郡主跪倒在地上,為了宋青書的安全說道︰「陛下,我確實是知道一些,當年羋太妃想要搶奪後位,只是後來失敗心生厭惡,便找人造謠第三個太子的謠言。」
「說是那第三個兒子終成反骨,會對江山不利。」
李成抬眉,這件事倒是在張老那邊听說過。
趙月郡主深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但是那孩子並沒有死去,我也是听說,那三王爺應該就是被處死的第三個孩子。」
而羋太妃瞞天過海,在這件事上聯合了一些人搶奪了原來三王爺的身份。
听到這些李成心中也有了一個猜測,要是這樣的話,羋太妃給三王爺送東西也就說的通了。
那或許背後的黑手也是這三王爺?
「你對那三王爺可了解?」李成沉聲問著,趙月郡主抓著衣角,說著自己只是在小時候見過一次。
「那三王爺城府極深,當時是帝王的另一人選。」
李成握緊拳頭,一個王爺!
現在已經明白,羋太妃的同黨就是那三王爺,那之前的老六小九不過是一個幌子!
這麼一想的話,所有的事情都能說的通了。
趙月郡主一愣,這還是她第一次感覺到來自帝王的壓力,要不是為了救出自己的孩子,她不會冒險說出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