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過後,羋太妃嘆了口氣。
「這件事是哀家的不對,在這里跟陛下道歉!」
說完羋太妃微微欠身,那臉色極其平靜,只不過眸子深處卻帶著一抹冷意。
李成微微一笑,心中只是在笑著那羋太妃,這就是跟他作對的下場!
「罷了,既然太妃已經解釋清楚了,那這件事就不多追究,諸位大臣,對于這個結果你們還滿意嗎?」說著,李成看了一眼那楊飛。
「楊飛你這個老東西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來罵朕!」
听到了這里,楊飛等人臉色一變,第一時間跪倒在地道︰「臣有罪,甘願受罰!」
李成冷哼了一聲,上前將楊飛扶起來,眼神里帶著些許的無奈。
「無事,諸位愛卿也是為了國家,只不過朕還是希望你們以後能夠理性一些,不要沖動行事!」
楊飛等人听著李成的話,臉色也緩和了一些,只不過心中依舊是在自責。
再怎麼說這件事也是因為他們冤枉了陛下。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徹底讓楊飛等大臣徹底拜倒在陛下的肚量之下。
李成嘴角帶著些許的笑意,這羋太妃還想要利用群臣來對付自己,玩火自,焚了吧。
待大臣離開之後,李成讓四周下人退下,隨後看向了那跪在地上的羋太妃。
「陛下,為何要如此對待哀家,你這麼做就不怕得罪先帝嗎?」羋太妃眼中帶著憤怒,那李成靠近一步,近距離的觀賞面前的羋太妃。
一股淡淡的香氣傳來,那羋太妃風韻猶存,即使現在這憤怒的樣子都是極其嬌媚的。
「羋太妃,朕對于女強人還是很欣賞的,尤其是手腕強硬的美麗女人。」說完李成挑眉,而羋太妃听後心中一愣。
「手腕強硬?」難道皇帝心中真的已經知道什麼了嗎?
「太妃,你說說現在這天下姓什麼。」李成笑問著,羋太妃臉色平靜道︰「自然是李姓,也是陛下的天下!」
李成听後微微點頭道︰「那太妃作為皇室之人,是否也要听從朕的話呢?」
羋太妃听聞後先是沉默,隨即道︰「陛下,哀家自然是要對您衷心的,但如果陛下打定哀家的注意,那哀家只能以死面對先帝!」
話語之中皆是警告,李成則是看著那羋太妃的數值清零。
「若是有一天朕發現了太妃在背後做些什麼,想要加害與朕,太妃覺得今日所言還有可信度?」
羋太妃眸子微動,心中涌現出萬丈波濤,李成話中帶著些許別有用心。
要是他發現自己的秘密為什麼遲遲沒有動手?
一雙明眸盯著李成,羋太妃感覺到了一股寒意,自己一開始小看李成了,這般心思,做事狠辣,完全符合帝王之相。
這樣的李成讓羋太妃開始擔心。
「陛下,哀家一心為了皇室,絕無二心!」
羋太妃說著眼神里更多的是一抹緊張。
「希望如此。」李成說完羋太妃松了口氣,這李成看來只是在懷疑自己。
李成背過身去,冰冷的聲音傳來︰「太妃最好是為了兩位王爺著想,若是朕不順心了,他們也別想安穩!」
羋太妃听聞只感危險,皇上是在用老六合小九來威脅自己?
「陛下,哀家听不明白您的意思。」羋太妃猶豫片刻後裝傻詢問。
李成冷笑,深深的看了一眼皇太妃後離去,留下羋太妃在原地握緊拳頭,自己屢次被這
後生調戲,眼神里流露出諸多情感,自己究竟該怎麼面對這陛下。
現在她只怕自己的事情已經暴露,到時候兩個孩子也會受到牽連,真要是到那時,自己不介意魚死網破!
「張老,在找一些人去盯著太妃,現在她已經在崩潰邊緣,到時候就能掀開她的真面目!」李成回去路上安排著人手。
御花園內,那李振興踏著夜色覲見。
「李愛卿這麼晚到來所為何事啊?」李成好奇的問著,那李振興拱手。
「陛下,微臣是來向您說明關于祭典先帝的事情。」
祭典先皇?
李成對于這些並沒有印象,只能是按照禮數詢問著準備的如何。
李振興微微點頭,說著下月月初便可以準備出發了,先帝陵位于燕山之下,而這日子也是經過推算挑選的黃道吉日。
李成沒有多想,只是點著頭表示同意。
那李振興臉色有些微妙,隨後便說著現在朝中眾臣對于祭典一事並不贊成。
「陛下現在朝中眾臣因為那些殺手而變得人心惶惶,微臣也擔心倒時人多眼雜,很有可能給了那些幕後之人一些空子。」
听到這些李成只是低著頭,這一來一回差不多也要有一天時間,只是他作為皇帝必須出面穩定江山。
「一切照舊吧,今年民不聊生,朕需要出面安撫百姓情緒,若是朕都擋起來了縮頭烏龜,必定會引起百姓猜疑。」
「這燕山必須要去!」
李成眼神明亮,為了江山也為了更快將那背後之人挖出,自己不得不這麼做。
「去吧,就按朕說的的來。」
「是,陛下!」李振興說罷起身準備告退。
兩日後,在四海酒樓的探子來信,那千姑娘有事找。
李成臉上帶著些許的笑意,想來自己也好長時間沒見那女人了,心中也甚是想念。
而在信中千飛燕也秉持著一貫作風,只留下精簡的一句話,說著在小院相見。
「張老,立刻安排吧。」李成說著便準備換衣,瞬時提醒著不要帶其余人,他要單獨跟千飛燕見面。
張老微微皺眉︰「陛下,這殺手一事剛剛過去,只怕他們還有一些同黨在外面,還是讓龍衛在暗中保護著吧!」
李成擺了擺手,道︰「張老是覺得千姑娘一人抵不上那晚的刺客嗎?」
張老看著千飛燕的來信,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提防的,為何千飛燕會讓陛下獨自前往呢?
這件事終究還是要小心一些的。
「張老多慮了,千姑娘這些日子已經有了一些變化,現在就算是知道了朕的身份只怕也不會有之前的那般敵意了。」
听罷,張老露出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