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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解除了心靈鎖,隨意的將楚藍藍扔進了尸堆里,她還沒死,不過醒來之後會不會變成白痴,就不知道了。

根據窺探記憶的方式,白夜找到了登上五號線的方法。

方法有些簡單粗暴。

那就是把三條線給拆了,只剩下一條線就好找了。

怪不得方柳不讓他亂來。

原來亂來的點在這。

不過沒有必要那麼麻煩,也不需要把三條線給拆了,直接把關鍵的幾個點堵上就行了。

白夜腦海中浮現出四條地鐵線的全圖。

「這幾個地方堵上,一號、二號、三號線就通不了了。」

……

五號線上。

「列車長,好像有些不對勁。」

「怎麼?」

「一號線、二號線、三號線都發生了堵塞故障,我們現在只能在四號線上移動,無法轉移到其他三條線路上。」

「我知道了。」

出乎預料的是,列車長的聲音很平澹,彷佛早就料到了一般。

他來到了列車最後的車廂前。

冬冬冬!!

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

「老爺」

「我都知道了。」

列車在幾號線行駛,他這里都是有顯示。

從剛才開始已經過去了七分鐘,列車的線路就沒有變化過,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無法變換線路。

一旦無法變換線路,想要找到列車就容易太多了。

「這里有一筆錢,你帶著他們離開吧。」

「是,老爺。」

列車長恭敬的接過手提箱,轉身離開,順帶著關上了車廂的門。

能夠作為五號線的列車長,必然得是江華的心月復。

列車長自然是非常了解江華的。

所謂的錢

列車長帶著眾人來到最後一截車廂里,然後把錢交給了眾人,告知了眾人江華的意思。

「列車長你不跟我們一起離開嗎?」

見列車長轉身就走出了車廂,親自解開了連接兩個車廂的車鉤。

眾人連忙趴在門上,透過窗戶看著他。

「我就不走了。」

車鉤解開,最後一截車廂的速度瞬間慢了下來。

雙方的距離越來越遠。

可就在眾人感動的時候,轟隆一聲,整個車廂發生了爆炸,頃刻間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你們走好就行了。」

列車長轉身,回到了江華所在的車廂。

江華倒是也不意外。

想要成為他的心月復,光是忠心可不夠,若是沒有點兒腦子,恐怕墳頭草都三丈高了。

「準備一下吧,有客人到了。」

「是,老爺。」

江華自始至終都是那麼冷靜,天崩于前而巋然不動的模樣。

相較而言,江騰就差得多了。

如果說江騰是一個病態的瘋狂青年,江華就是一個老謀深算的狐狸,彷佛什麼都在掌握之中。

……

白夜堵了三條線路後,直接在第四條線路上等著。

果然看見了神秘的五號線出現在眼前。

他沒有猶豫,直接上了列車。

車廂內,赫然站著一個穿著黑色禮服的老人,花白的頭發,皺巴巴的皮膚,身材有些句僂,渾身散發著暮靄沉沉的氣息。

無論從什麼方面看,眼前的男子起碼都在七十歲以上。

不過異能者絕對不能按年齡來判斷實力。

「客人是不是上錯車了?」列車長慈眉善目的問道。

回答他的是無盡的血色。

車廂瞬間被血色籠罩,眼前的人影也變得模湖起來。

列車長仍舊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站在原地。

彷佛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處于緋的攻擊範圍之內。

錚!

一道血線閃過,赫然是緋出手了,她單手持刀,從身後偷襲一刀砍向列車長的脖頸。

這一刀要是 實,定然能夠瞬間將其腦袋給砍下來。

可列車長卻像是背後長了眼楮似的。

他伸出兩根手指準確無誤的將刀刃給夾住了。

見到這一幕的白夜不由得挑了挑眉。

緋手中的血刀名為緋紅之刃,並非鋼刀,而是由血氣凝實而成的血刀,是她的能力所具象化而成的刀刃。

血氣越是濃郁,刀刃就越是鋒利。

即是無形之物,也是有形之物。

「原來不只是一位客人。」

也不見列車長如何動作,他的身影便出現在了緋的身後,彷佛兩人調換了位置一般。

一記黑虎掏心。

緋的胸口便多了一只血淋淋的手掌。

與此同時,一腳側踢將芸給踹飛了出去。

「不過現在就只剩下一位客人了。」

「是嗎?」

白夜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列車長忽然感覺到胸口一疼,竟然是一把血色的刀刃穿透了他的胸膛。

怎麼回事?

他艱難的轉頭看去,赫然是那個身著紅色連衣裙的少女。

「你」

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

列車長心中震驚萬分,臉上卻是一如既往的如同一潭死水,沒有流露出半分表情。

他早已學會了喜怒不形于色。

在他的眼中,緋胸口被抓出來的洞已經消失不見了。

而他手上的鮮血卻是真實存在的。

自愈系?

緋的手腕一轉,縴薄細長的刀刃轉過一個圈,列車長的胸口瞬間出現了一個血窟窿。

跟著順勢一刀橫斬,將他的身體砍成了兩半。

到死列車長都沒有明白,緋究竟是怎麼回事。

「整個列車上就只有兩個人?」

白夜一上車就鎖定了江華和列車長的精神波動,只不過他的運氣不好,最先踫到的是列車長。

白夜來到了江華所在的車廂。

車廂裝潢得十分豪華,而且避震系統和隔音系統很好,根本感受不到車子在移動,就像是住在別墅里的書房。

「江華?」

白夜不認識江華,或者說很少有人見過江華本人。

江華搖晃著酒杯,抬眼看了看白夜。

他不認識白夜。

只當是理事會派來的人。

「要不要喝一杯?」

江華似乎並不擔心會被干掉。

因為理事會派人來的人只會抓他回去,不會直接干掉他。

「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看心情。」

「為什麼你搞出那麼多事,卻認為理事會不會動你呢?」

江華抿了一口紅酒,卻是沒有回答。

但是白夜已經知道了他想要的答桉。

無非兩種情況,一種是江華手中有七星城的秘密,一種則是江華手中有理事會的把柄。

偌大的一個城市也不缺這一口飯,關起來和殺死沒多大區別。

白夜沒興趣知道,他只覺得眼前這個人該死。

「抱歉了,我不是理事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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