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男人的電腦里，都有一個叫做學習資料的文件夾。
林長安也不例外。
里面是些兩個人演的電影。
此時再看蘇晴晴的這身打扮，已經瞬間想起來了。
這不是深田詠美那部放課後嗎！
林長安滿頭黑線，感覺要社死。
被小姨子看到了，這還了得？
蘇晴晴湊上來，長長的睫毛閃動︰「怎麼了老師？」
「那些東西，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電腦里，可能是二手翻新機，你知道的吧？」
「是嘛？」蘇晴晴此時整個臉幾乎都貼了上來。
這表情和姿勢如此熟悉，林長安僵住了幾秒。
感受到呼吸的熱氣就在眼前，雖然笨拙，但學得有模有樣。
林長安腦海中心神固守一閃，心想萬幸自己更喜歡歐妮，不然豈不是真被這小姨子對癥下藥了？
不得不說，這身衣服加上這張精致嬌小的臉，確實沖擊力非凡。
清心流轉︰「繼續學習，不要走神。」
邊說著看了看系統面板。
【模擬結束，請選擇以下一項獎勵。】
【一、天賦堅持不泄（B級天賦，你的某項能力提升1.1倍。）】
【二、死亡時的境界（靈氣強度2230）】
【三、死亡時的戰斗經驗（掌心雷圓滿、拳術意境……）】
【四、死亡時的修行心得（開闢純陽靈海心得）】
【五、部分記憶碎片。】
林長安看了看自己的天賦面板。
天賦︰苟、軟飯硬吃、純陽加持……堅持不懈……
「好家伙，一字之差。」
這堅持不泄，是專注于某方面的天賦。
之前的堅持不懈，是其他方面的持久力。
選擇了這個B級天賦，林長安又模擬了一次。
「我要看看怎麼避免這種事情。」
【你們很快確定關系。】
【你極力避免發生什麼，但忍不住還是夜夜笙歌。】
【你很快感覺純陽無力，有些發虛。】
【……】
【這種病以你的名字命名，你越發虛弱。】
【很快，你感覺生命都難以維系了。】
【在醫院下達病危通知的當天夜里，蘇熙兒前半夜來找過你，你們徹夜長談。】
【她走後，楚璃來找過你，後半夜你們徹夜長談。】
【第二天，你虛弱而死。】
「嘶……！」
因為模擬過程幾乎毫無變化，獎勵項也沒有變化，再次出現堅持不泄。
「你的某項能力提升1.21倍。」
再次選擇天賦，林長安又進行了一次模擬。
不是因為別的，就是想尋找破解之法。
「這次以毒攻毒試試。」
【你們很快確定關系。】
【你破罐子破摔，提高了頻率。】
【你很快感覺純陽無力，有些發虛。】
【……】
【你虛弱而死。】
模擬過程仍然沒有發生大的變化，獎勵項同樣如此。
林長安繼續選擇天賦。
不是饞這點天賦，純粹看看什麼時候能產生質變，解決困局。
林長安如是想到。
繼續模擬。
【你繼續提高頻率。】
【你很快感覺純陽無力……】
【……】
【你虛弱而死。】
繼續選擇天賦，某項能力提升到1.46倍。
【你的頻率讓蘇晴晴都有點害怕了。】
繼續虛弱而死。
能力來到1.61倍。
【你的頻率讓蘇晴晴連連求饒。】
就這麼不斷模擬，不斷進行。
到第8次，能力提升至2.14倍的時候，事情終于出現了轉機！
【夜夜笙歌，日日不停。】
【你的純陽得到極大的提升，境界進展也比平常更快，已經能夠跟上S級學院的最低標準而不必擔心被開除。】
【你順利畢業。】
【一年後，蘇晴晴同樣畢業。】
【你們成婚，並很快都荒廢了修行。】
【你的境界空漲，其他能力大幅退化，蘇晴晴同樣如此。】
【兩年後，一場迷夢降臨，你們雙雙死于迷夢之中。】
林長安輕呼一口氣，看向眼前。
「2.14倍已經破局了，這就是質變的量。」
看了看系統的獎勵，林長安不得不說，還有少許遺憾。
獎勵因為模擬過程的改變，已經變了。
堅持不泄消失，變成了B級天賦退化減緩。
「不過我本身就天賦異稟，又提升至2.14倍，已經不像人了。」
另外這次模擬最大的收獲，是自己竟然可以不依靠外掛跟上S級學院的進度。
要知道，自己現在頂多算個普通天才，距離能進入S級學院還有10086條街的差距。
「所以這法門是因為和蘇晴晴為愛鼓掌的緣故進境加快，還是和別人也可以？」
當林長安想要再一次嘗試的時候，發現已經沒錢了。
最近教了十節課，二十萬輔導費加上之前的十萬已經花費一空。
「算了，已經算是收獲滿滿。」
足足三十次模擬，得到了幾個B級天賦，和白撿沒區別。
其中的一些天賦，例如精神飽滿讓身體維系生命必須的營養略微減少，林長安搜到過類似的法，需要足足二十萬，叫做蝸輪法。
這還只是個E級天賦而已，幾乎算是最低的。
像堅持不泄、持之以恆這種，更是無法用金錢來估量價值了。
另一邊的蘇晴晴則在思索。
「難道老師並不喜歡這些？是了，我應該進行歸納分析，提煉共同點，或者找出出現頻率最高的詞或者衣服以及劇情！」
一向不愛學習生性散漫的蘇晴晴突然變得充滿干勁。
「這些東西，一定不能被姐姐知道！嗯嗯！」
……
晚飯時間，蘇母邀請林長安一同。
最近被各大學院的招生辦幾乎要把林長安和蘇熙兒的電話打爆了。
驚人的條件都願意給出，甚至還有直接願意讓林長安說什麼就算什麼的。
「所以，你們兩個準備選擇哪一所？」席間，蘇母問道。
蘇熙兒目光望向林長安，自己似乎有些無所謂。
蘇晴晴撇著嘴，輕哼一聲。
「A級肯定全部排除，S級里我傾向于選擇華夏武大。」
「哦？為什麼？」蘇母有些好奇。
「兩院的師資力量、資源等幾乎完全相同，就連圖書館的法門在六層以下都高度重合，各種場館也幾乎一樣，唯一區別就是修行宗旨。」
這等人生大事，林長安當然還是研究過的。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