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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人精大能們!

「廢話,踏馬的就連你這個穩坐釣魚台的牛鼻子老道士不都下注了嗎?難道我儒家就會落後于人?」

此時棋亭頂上的凋像豁然開口,卻是其神清冷,其音玄奧,平平無奇的一句話中卻似藏有無盡的天地大道,人間至理。

這是一種韻!

趙海禪這些年雖然未曾正式踏足修行,但是好歹也是方丈之徒,在培養之上卻是完全按照下一代方丈的方向去培養的,對于修行之事知道的卻是不少。

這種韻卻是屬于那儒家的修士所獨有。

這齊婷未開口之時,他只道是這棋亭是一座道家的重寶,如此听著這位開口,卻哪里還不明白,這分明就是一尊儒家的修士。

一尊儒家的歸一境大能,不,這在儒家應當稱呼為春秋境,一尊春秋境的大儒?

還是一尊女性的大儒。

明悟這一點之後,趙海禪再看去,卻見那亭子之上的凋像那里是什麼談玄輪道的小道童,分明就是一尊高冠玉面的女儒士。

想起方才在這棋子之上,感受到那股獨屬于道家玄之又玄的氣機。

趙海禪凝重的望向亭子之下端坐下棋的一僧一道,眸中寫滿了駭然。

他這下終于是知道普渡慈航這樣的詭異為何能和這老道在這安然的下棋,便是看上他也沒有將他擄走,反是需要用手段逼他做選擇了.

堂堂歸一大能,又是詭異之身,行事何須看你願不願意了?

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沒叫你跪下感恩就算好的了。

他沒有強搶了自己而去,顯然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這尊大儒竟然以一人之力壓制了兩尊歸一大能。

只是竟然此人如此之強,為何會看上自己,竟然還是給自己的下注?

這普渡慈航和郭老道還能理解為這二字還是在道爭,是在他身上演道爭道的延續,這名喚作齊婷的大儒又是為何?

要知道這可是一尊能力壓兩尊歸一大能的強力大儒啊!

「小子,你可是心中不解我等為何紛紛對你下注?」

正當趙海禪心中疑惑之際,卻見那郭老道卻是豁然開口。

對此,趙海禪卻也並無掩飾之意。

他還年輕,在老人面前疑惑的問一句,卻並不丟臉,甚至乖巧一點,能討喜更能多得些好處。

「小子,你莫道這老道和這老妖婆是甚好人,這左右不過是一門生意罷了。他們看好你所以給你好處,日後他們自然能獲得回報,如此的投資卻也並不是人人皆可得的,至于你呵呵,你以為誰人皆可在這充滿吾之異力的金山寺中行走的?」

男生女相,禪意凜然,一副賣相不凡的普渡慈航卻是呵呵一笑,指了指那亭子之外站著的眾人道︰「你且看!」

趙海禪聞聲望去,卻見在場的諸人除卻自己已經這亭子之中的幾位,此刻卻都是在身上撐著一層靈光,正艱難的抵抗著此地彌漫的污染異力。

再看自己身上那因神通特效而使得異力自行躲避,毫不吃力的身軀,卻哪里還不明白。

自己自以為掩飾的很好,將自己裝成一個人畜無害的小和尚,實際上在他人的眼中,自己卻是如同黑夜之中的熒火還要來的扎眼異常。

卻也難怪這三個大能齊齊都要對于自己下注了。

畢竟此地連諸多金丹之上的修者皆有小心對待,唯有自己輕松寫意,這可不就是被人看重的潛力了。

耳邊听著這普渡慈航老怪的述說,趙海禪心中諸般的念頭閃過卻也不過是一瞬,雖然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對于這普渡慈航的戒心卻越發的提升了上來。

他可不覺得這普渡慈航此刻說破一切是出于什麼好心,這分明就是要害他。

人家金丹真人尚且吃力,你區區一個剛剛踏足先天初期的小蝦米,憑啥有此本事?

除了大能可以看出部分的真相。

其他是個人都會想到一樣東西,那便是異寶。

什麼?

你說你這是神通?誰家先天就有神通,甚至還是如此的神通?

真的嗎?我不信。

這個世間天資卓越之人並不是沒有,但是人卻只會相信他們所相信的。

因此普渡慈航這一番話方一出口,眾人看向趙海禪的眸光卻是又變了,一些沉不住氣的家伙,眸光之中的貪婪之色卻已經是毫不掩飾。

趙海禪心中暗叫一聲苦也。

實際上此刻趙海禪對于這普渡慈航卻已經是恨得牙癢癢了,這老怪物真的就是非得逼得自己進入他門下尋求庇護不可了。

瑪德,真的不是人。

哦對方本來就不是什麼人,而是一尊異化之後重拾理智的詭異,那沒事了。

雖是如此,趙海禪卻已經是開始思考著投身于這詭異門下的可行性,若非逼不得已他都不願意真的投身這詭異,那與自絕于人族無疑。

屆時這老道和那大儒現在對待自己有多大的善意,那殺意便有多麼的熾烈。

他又不傻,卻是絕不會輕易做出如此不智之事。

他有著金手指,只要給他時間絕對能成長起來,現在他缺的僅僅只是時間而已。

下一刻趙海禪眸光卻是落在棋亭之上,卻想看一看這喚作齊婷的大儒對于自己下注到底要下出何等的籌碼。

若是她不能助自己護住性命,那他便會毫不猶豫的投身那什麼詭異的原始佛門。

你人族的大能若是不給力卻莫怪我後輩無德了。

他神魂非是此界之人,受的卻也不是此界的教育,你若說他對于此界的人族有甚歸屬的話那卻也是假的。

然而下一刻,這齊婷開口卻終是令得他暗自松了一口氣。

「小子,別這樣看著本座,我也知你心思,不過我卻不會輕易庇護于你,我自將你傳送出去,至于你能否自那些人的追殺中活下來,便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自己運氣尚且不錯,還未到那不得已的一步。

有著這齊婷這樣的一句話,那扁足夠了。

顯然這些大能也不是傻得,他們也是從弱小走過來的,自然清楚這些修行者的心態,真的就想憑一句話便讓這些人不對他出手,那絕對是妄想。

所以那老道也僅僅只是承諾今日天下道門,超出他境界的人不會對他出手,卻並未禁制同境界的爭鋒。

因為那是別人的機緣,你弱你死了便是死了。

你死了便是沒有投資的價值,他壓下高境界的道門高手,卻又給同境之人留下了一個口子,這樣無論是道門還是趙海禪都無法說他什麼,甚至還得承他的情。

因為若是沒有他,對于他出手的就絕不是這同境之人了。

至于齊婷,此人卻更是看的分明,心知自己若是不夠給力這小子卻絕對會投降詭異,這老道耍滑頭,但是她這個最後一個下注的人卻不好亂來。

須知一個不好便是將一尊人族天才推向詭異,這樣的蠢事她做不來,也不能做。

因此她卻是給了趙海禪一個傳送他離開的能力,至于他離開此地之後的生死便全然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短短時間之中,趙海禪理順此地的因果過程心中卻是一陣暗嘆。

「果然這些大能卻無一是簡單的,個個心中都精著呢!」

「如此那老怪的東西是如此好拿的嗎?」

空間之力縈繞之中,趙海禪望著手中的戒子卻是陷入了沉思。

眾目睽睽之中,趙海禪消失在了金山寺之中。

「小徒孫,我們一定會再見的!而且那一天不遠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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