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的事情，顧牧就這樣和方浩說好了。
九千萬個一次性的防病毒口罩，那也是一兩千萬。
這種一次性口罩的利潤很低，浩氣口罩廠員工的福利又比較高，使得每一個口罩能給方浩帶來的利潤還不到一分錢。
在這一筆交易中，方浩也就是能賺上幾十萬。
可是，金山投資公司花了這一兩千萬，那就等于方浩的粉絲們少花一兩千萬。
養一養她們的錢包，過段時間就可以收割韭菜了。
這樣一算，那利潤就不少了。
當著顧牧的面，方浩就給楊均和沈辰打了電話，跟他們說了這件事情。
顧牧也給趙佳佳打了一個電話，讓她派人去浩氣口罩廠對接此事。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趙佳佳提議的。
顧牧也就是一個游手好閑的二世祖，可沒有什麼興致關注那些事情。
做成了這件事情，顧牧又給莉莉婭打了一個電話，笑著問道︰「听說你要找一個姓曲的女歌手做代言，你是什麼想法？不會是看上人家漂亮的妹子了吧？」
金山投資公司也有著夜天使的股份，他問這個也挺正常的。
莉莉婭有一些好奇︰「你怎麼知道的？那個歌手確實挺漂亮的，特別是那兩條大長腿，嘖嘖嘖……我覺得我可以玩一年。」
電話開的免提，方浩在一邊听得清清楚楚，非常不是滋味。
看了看自己的腿，心忖︰「難道我的腿就不長，我的腿就不能玩一年嗎？為什麼非要欺負一個弱小無助的女孩子？有什麼事不能沖著我來嗎？」
「哦，」顧牧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借著廣告代言將她給弄上手嗎？」
「是啊，」莉莉婭沒有否認，「我覺得她也挺適合給我們的品牌做代言的，借著這個機會順便和她做點愉快的事情，多麼的美好？」
「那可未必，」顧牧說道，「那個女歌手不缺錢，未必會同意你的要求。」
「不同意那就不同意，多大點事，」莉莉婭不大在乎，「我也不缺女人。」
「所以你準備另外換一個代言人嗎？」顧牧又問。
他是要幫著方浩說話，但是他跟莉莉婭的關系只是合作伙伴的關系，並不是上下級的關系。
特別是莉莉婭跟她那兩個同父異母的油霸哥哥關系又好了之後，雙方的交流更加的平等了。
所以說話要盡量的委婉一點。
莉莉婭說道︰「那也沒必要，我覺得她還是挺適合代言我們的品牌的，年輕漂亮，充滿著朝氣，而且那兩條腿又那麼長，穿我們的服飾肯定特別的漂亮……」
說到曲婉兒的腿的時候，聲音明顯的有了一些不正常。
看得出來，那兩條腿還是在她心中留下了比較深的印象。
方浩在旁邊听著，心情很復雜。
自己女人的腿被別人色眯眯的談論，屬實尷尬。
談論的還是一個女人，那就更尷尬了。
不過尷尬也只能受著。
兩個財富都超出他很多倍的人在談笑風生，他能夠說什麼呢？
旁听這一番通話，也不是毫無收獲。
至少明白了莉莉婭對曲婉兒有著不好的想法是真的，她想要簽曲婉兒做代言也是真的。
而且看莉莉婭的那個態度，對曲婉兒確實有一些興趣，但也沒有達到那種非她不可的地步。
大概也就是能吃到就吃，吃不到也就算了。
那一句「我也不缺女人」就證明了一切。
看來公司也可以跟夜天使品牌服飾談代言的問題，只是不接受任何的附加條件。
當然，談不攏也沒問題。
從顧牧那里回去，曲婉兒還在自己的臥室里面睡大覺，葉雯雯已經回來了。
她沒有去上班，而是學車去了。
學車對她來講沒有什麼難度，該掌握的好像都已經掌握了，現在等著的就是考試。
方浩也就跟她談起了夜天使品牌打算要找曲婉兒做代言的事情。
也說了那個品牌的老板莉莉婭對曲婉兒有著一些不健康想法的事情。
葉雯雯道︰「中午的時候，我听公司的人說了，她們的報價還挺可以的，一年的代言八百萬。我已經讓公司跟他們談，看能不能談到一千萬。」
「一千萬？」方浩一愣，「她還沒有那麼高的商業價值吧？」
葉雯雯笑道︰「沒有是沒有，但是人家開口八百萬，我們總得漲一漲價吧？如果他們報這個價我們就答應了，他們肯定會認為自己的價報高了，那下一次再報價，就會低于這個數字。」
「這個倒也是。」方浩點頭。
「本來我想著他們要是價格上面不退讓，談上幾天，就同意他們的報價。可是既然他們的老板婉兒有那樣的想法，那就非得一千萬不可。」葉雯雯說道。
方浩忍不住提醒︰「但是我們不能夠遷就他們老板的想法。」
葉雯雯笑道︰「這個當然，我們的姐妹可不能讓別的女人來欺負。」
——要欺負也只能讓她來欺負。
當天晚上，曲婉兒休息好了起床吃飯，在餐桌上就听到了一個消息——公司已經同意了她和夜天使品牌服飾的代言合作。
在浩然文化公司報出一千萬的的價格之後，夜天使那邊沒有過多猶豫就同意了這樣的價格，但是有一個附加條件，那就是曲婉兒要成為天使慈善基金會接下來一年里在華語區的形象代言人。
這個是慈善代言，不會有酬勞的。
而作為形象代言人，曲婉兒在一年時間內最少要配合這個慈善基金會的三次慈善活動，其中包括一次國外的活動，兩次國內的活動。
這也算得上是捆綁銷售。
做慈善代言雖然沒有酬勞，可是能夠提升自己的社會形象，這一點公司也沒有拒絕。
當然，這樣的合作還是需要曲婉兒自己同意。
曲婉兒不同意，這個合同也就沒有辦法簽。
都是一家人，葉雯雯當然不會強迫曲婉兒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這樣的條件對曲婉兒來說還是挺不錯的，雖然曲婉兒心中有那麼一點忐忑，還是不想放棄這樣的機會，表示了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