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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殺個回馬槍,魔君殺阡陌!

蜀山上。

清虛道長目光渾濁,他開始托孤了。

其實,他也是沒有辦法才這樣做的。

如果有更好的辦法,如果有更加的選擇,他也不會這樣做。

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其他選擇的機會。

托孤?

許臨安的心里冒出這兩個字眼來。

他微微一瞥清虛老道,立馬明白這老道是什麼意思了。

很顯然,這一行二人一蟲之間。

糖寶肯定不行。

他許臨安雖然是一個人,但來歷不明。

自然托付不得。

唯有花千骨可以托付。

一來,花千骨是他曾經救過的人。

二來,目前她沒有修煉任何功法,算是一個普通人。

將蜀山的傳承和六界全書交給花千骨。

這很安全,保管別人想都想不到。

因此,清虛老道也有燈下黑的意思。

他目光一掃,如果不是自己行將就木,如果不是自己快要死了。

他也不至于將整個蜀山的未來放在花千骨身上。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千骨,蜀山……我就交給你了。」

清虛老道說著,眼看就要咽氣的樣子。

可是,花千骨哪里見過這等陣仗啊。

她連忙搖頭解釋道︰「清虛道長,我……我又不懂得修煉,我……不行的。」

讓她當蜀山派的掌門人?

她自問自己做不到。

一時間,花千骨內心有點迷茫。

自己哪里行啊。

哪怕是傳給許大哥都比自己要好。

可是,清虛道長偏偏就看中她了。

聞言後。

清虛老道仿佛是早就預料到一樣,他艱難地說道︰「千骨啊,我已經沒有辦法了,你要是實在不想當這個蜀山掌門,倒是可以等找到雲隱後,再把掌門的信物傳給他,讓他當這個蜀山掌門吧。」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花千骨實在不想當蜀山掌門,清虛老道又考慮到花千骨沒有修煉過。

因此,才提議雲隱當掌門這個折中的辦法。

實際上。

他也撐不了多久了。

花千骨還想解釋一兩句,但清虛老道可沒管那麼多,直接就把掌門信物和六界全書都交給花千骨。

隨即嗝屁了。

他目光一暗失去了神色。

下一刻。

徹底沒有氣息了。

許臨安暗暗一嘆,「強如這位清虛道長,最終竟然還是落得一個淒慘的下場,慘死了之。」

修仙界里。

果然是殘酷無比的。

花千骨突然說道︰「許大哥,咱們還是把清虛道長埋了吧?」

她提議著。

許臨安微微一頓神,他道︰「既如此,那就在蜀山上找個地方埋了吧。」

這件事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難。

他翻手之間就能把人埋掉,也不用準備什麼棺槨之內的東西了。

一番收拾完畢。

許臨安和花千骨正要離開……

他突然頓住腳步,澹澹地朝虛空喊一句,「出來吧,已經發現你們了。」

虛空中。

突然有一陣漣漪泛起,幾道人影悄然出現在眼前,正是殺一個回馬槍的單春秋等人。

單春秋冷笑道︰「果然,我果然猜得沒錯,一定會有人來,清虛老道一定有後手。」

現在應驗了。

所以,他殺一個回馬槍來了。

除了拴天鏈外,他還要六界全書,還要蜀山的一切傳承之物。

最好是讓蜀山從此以後從這世間上消失。

接下來,也不等許臨安他們開口說話,單傳秋便冷聲說道︰「來吧,直接將東西都交出來吧。」

花千骨滿臉憤怒,「交什麼,你們又是什麼人啊?」

她宛如一個初生的牛犢子一樣,什麼都不怕。」

哪怕眼前這些人都是七殺派的魔頭。

她仍然不懼之。

「有意思,還挺硬氣的啊。」

單春秋一臉笑意,但是,他臉上掛著的笑意卻是一道道冷笑。

寒光乍露而出。

陰險、凶惡、狡詐……

盡顯無疑。

單春秋,七殺派魔君殺阡陌的得力手下。

此番來肯定也是得到殺阡陌的認可,或者說是默許。

否則,他一個單春秋怎麼可能調動那麼多的七殺派弟子。

不可能,也不存在的。

七殺派里分明就是殺阡陌做主。

單春秋繼續說道︰「行了,這些廢話就不要說了,你們也不用管我們是什麼人,更不用在意我們的存在,只需要把東西交出來即可,否則,那後果可不是你們能承擔得起的……」

言語間的威脅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他絲毫沒有把許臨安、花千骨一行人放在眼里。

花千骨只是一個普通人。

許臨安同樣也是。

至于糖寶,區區一只靈蟲而已。

還沒有開始修行,只是空有一些法力罷了。

對單春秋來說都不重要,只要時間一到,不交出東西來者。

他單春秋說不得就要打殺掉。

「交什麼?」

花千骨突然說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到底要我們交什麼東西啊?」

她憤怒得繼續說道︰「這蜀山上的人,都是你們殺的嘛?」

單春秋回答,「自然是我們干的,不然你以為這些蜀山弟子為何死了?」

同時,他也提醒道︰「趕緊把蜀山的傳承,還有六界全書這些東西都交出來吧。」

否則……

那後果可不是這麼簡單的。

自始至終,許臨安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目光依舊平靜,甚至一點情緒起伏都沒有。

好不澹定,好不自然。

仿佛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一樣。

任你狂風暴雨,任你風吹雨打。

但是,這些事情與他又有什麼關系呢!

時間還早得很。

反正啊。

他一點都不虛那些人。

許臨安目光落在單春秋等人身上。

他尋思道︰「七殺派雖然不咋樣,但是,這單春秋倒也是忠心耿耿啊。」

是個不錯的下屬。

只可惜。

不是自己的手下。

是殺阡陌的。

「不交?」

單春秋迅速來到花千骨面前,眼看就要動手。

「滾吧!」

許臨安的聲音突然響起,「再不滾,本座就讓你連滾都滾不了了。」

他的聲音很平澹。

但是,听起來卻很可怕。

單春秋如遭雷擊一般。

「轟!」

他忍不住倒飛出去。

「嗚哇!」

一口老血噴出來。

單春秋沒能忍住,他一臉驚恐地望著許臨安,還有點慘白。

「你……究竟是什麼人?」

單春秋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為何……會有這麼恐怖的手段?」

僅僅是一道聲音。

便把他單春秋擊成重傷。

要是許臨安再隨手一擊的話,只怕單春秋會直接死掉吧。

「走!」

不歸硯轉動,單春秋立即就要離開。

他一秒鐘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再待,是會死人的。

許臨安太恐怖了。

這個人,簡直有大恐怖啊。

他驚悚不已,單春秋立即帶著那群手底下的七殺派弟子。

正灰  地跑掉。

好不狼狽。

但是,許臨安也沒有放走的意思。

他正想會一會七殺派的魔君殺阡陌,他要看看這家伙的本事。

自然了。

這單春秋就是餌料。

釣魚的料。

釣殺阡陌的餌。

「留下來吧。」

許臨安澹澹的聲音響起來,他打手揮動,剎那間就在虛空中凝成一只透明的手掌。

直接朝著單春秋所在的地方就抓下去。

「我……」

單春秋驚恐不已。

他感覺到不歸硯這件神器好像……不管用了。

四周的空間黏稠凝固,哪怕是利用不歸硯好像也不行了。

空間被封鎖,他與其余人的身軀正被一股吸力抓取。

正倒流回來。

「嘶……」

恐怖,大恐怖。

這一刻,單春秋才恍然醒悟過來。

許臨安絕對是有大恐怖的人。

直到這個時候,單春秋才恍然醒悟過來,許臨安絕對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

一位至高之輩。

「他是上仙?」

單春秋心里突然驚悚地想道︰「不,他絕對不是上仙,可能是比上仙還要更加恐怖的存在!」

這等存在者。

著實有點可怕啊。

「可怎麼就偏偏被我撞見了啊?」

單春秋欲哭無淚起來,他好不容易才利用不歸硯想立下大功勞。

他想借此機會聚集十方神器,讓七殺派徹底崛起,從此以後變得不一樣。

這並非不可以。

十方神器聚集以後,就可以釋放出妖神,獲得傳說中的洪荒之力。

一旦功成,將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只不過,單春秋千不該萬不該的是踫到了許臨安。

如果只是單純的踫到,那也無所謂了。

但問題是,他偏偏還招惹許臨安了。

這里面的問題就大了。

「不好,這樣下去我會死的。」

單春秋心里非常清楚現在的情況,他們竟然不是其一合之敵。

足以見得許臨安的厲害之處。

其相當的可怕,相當的凶 至極啊。

完了。

自己要完了。

單春秋心里只有這些想法。

不,自己還不能死。

至少不能這樣死去啊。

他單春秋還不甘心,他好不甘心的。

正思索間。

單春秋突然想到魔君殺阡陌來,「魔君作為上仙之一,他還有謫仙傘這樣的神器,應該……能救我吧?」

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

只能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

他只能求救于殺阡陌,那位一直行蹤不定的七殺派魔君。

據說,這位魔君與長留的那位一樣恐怖。

一起殺伐。

「魔君,救命啊!」

單春秋趕忙發動秘術,他艱難地將求救信號發送出去。

但是,是否來得及還不好說。

許臨安本來是有機會攔截他發出的求救信號,但是,他並沒有發。

原因是沒有意義攔截。

他本來就是想讓單春秋作為誘餌,將七殺派的那位魔君給引來。

現在嘛。

七殺魔君殺阡陌很快就要來了。

那個美得讓花千骨都要叫姐姐的家伙,許臨安倒是要看看他與白子畫的不同。

單春秋做夢也沒想到過,他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下一刻。

單春秋就已經被許臨安捏住脖子,然後狠狠地仍在一邊。

再一看單春秋,他已經是身受重傷的場景了。

整個人蜷縮在地上。

還好不痛苦。

他一臉的落寞苦澀,一臉的陰沉難定。

這一次,單春秋不得不承認自己踢到鐵板了。

「嗡!」

突然間,有一道神異的光芒從遠處的虛空中飛馳而來……

殺阡陌,已經來了。

他一身火紅色的衣袍緩緩鼓動,周身不斷涌動起一道道光華來。

不斷地揮舞,不斷地翻騰席卷著。

殺阡陌的氣息,似乎……很強大。

他猶如一尊真正的謫仙一般,手持謫仙傘,坐下的坐騎則是一只火鳳凰。

正朝著許臨安所在的位置疾馳而來。

任何人,好像都擋不住他的腳步。

他是殺阡陌,是七殺派魔君,是幾大上仙之一,更是一尊殺伐果斷的存在。

七殺魔君。

一位能夠被稱為是魔君的存在,絕對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人。

所以,這殺阡陌絕對不是花千骨所看到的那樣是一個好人。

他所表現出來的好人形象,那只是針對于花千骨。

也只限于花千骨。

所以,這位七殺派的魔君絕對不是一個好人。

當他看到自己的手下單,春秋正被許臨安,擊殺成重傷。

殺阡陌的眼眸里頓時閃過一絲冷意,他確實已經生氣了。

不是不氣,只是時候未到而已。

不管怎麼說,單春秋無論如何都是他的手下,是七殺派的人。

他作為一尊魔君,無論單春秋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都應該由他來決定其生死懲戒與否。

而不是由別人管控。

其他的,任何人都沒有這能力。

或者說,這是他不允許的,他的人只能由他來處罰。

哪怕是面對白子畫的時候也是這樣,別說是許臨安了。

他又不認識許臨安。

自然,他也沒有把許臨安放在眼里。

他不認識許臨安,也沒見過這人,自然不會覺得許臨安有多麼厲害。

他更不會想到許臨安可能是凌駕于上仙之上的存在。

「你在動我的人?」

殺阡陌目光陰冷,他無比霸氣地詢問著,有著很明顯的袒護單春秋。

他冷傲如霜,七殺派容不得半點褻瀆,他也不允許任何人對自己的手下出手。

他的人就只能他出手,別人出手懲戒那都是不行的,都沒有資格。

這就是他殺阡陌的道理,任何人來都沒用。

他殺阡陌說的。

許臨安依舊平靜無比,他好似沒有把殺阡陌放在眼里一樣。

很平靜,也很澹定地看著這一切。

殺阡陌嘛。

不過如此!

許臨安面色平靜無比,他澹澹地看著殺阡陌,「這個單春秋……是你的人?」

殺阡陌已到眼前,他冷聲道︰「不然呢?」

許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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