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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開始接觸

如彪為了見野村,

他使用了一個小計劃,

那就是認為東洋鋼不合格,

他寫了一份報告,

這份報告落在野村手里,

野村一看寫報告人的名字,

是蔣如彪,

馬上想起了他,

于是打電話給他,

這樣野村主動邀請如彪去司令部見面。

野村告訴他講,

如果不是你寫的那份報告,

我還不知道你在哪里。

如彪裝模作樣的講,

我真是不清楚你們為什麼這麼忽視質量。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一邊抽煙一邊談,

如彪又問,

野村你以前一直在參謀部工作啊?

在那里做作戰計劃,

怎麼現在來到大後方滿洲國。

野村回答,

滿洲國是大後方,

你想錯了,

在不遠的將來滿洲國很可能成為前線。

如彪則不以為然地講,

現在滿洲國固若金湯,

一點沒有外來的威脅,

我們照樣過著歌舞升平的生活,

一點不擔心外來的危險。

野村抽著煙講,

你也是一個職業軍人,

對戰爭一點不敏感嗎?

難道你只看到眼前,

不看到將來的發展,

你這樣目光短淺的軍人,

也只能當個下層軍官。

如彪看著他回答,

我們做軍人的,

一切行動听上級的指揮,

只要上級命令進攻,我們就進攻,

命令我們撤退,我們就撤退,

這就是我們軍人之道,

至于政治什麼的,我們不關心。

野村剛想跟他講什麼?

突然電話鈴響,

野村忙去接電話。

如彪只好坐在沙發上,

野村到辦公桌前接電話。

他講,我是野村。

電話里是豬頭司令的聲音,

他在電話里命令,你馬上來一趟。

野村馬上回答,是,司令,我馬上過去。

他把電話放下以後,

拿出一個大皮包,

他把那個計劃書裝進大皮包里。

一邊裝一邊講,

我以前在參謀部做計劃的時候,

都是根據上面的指示,

還有下面匯總的情報綜合去做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大皮包放進了保險櫃里,

如彪的眼楮始終沒有離開他的大皮包,

看見大皮包放進了保險櫃,

他心里有了底,

不過要想打開保險櫃,

那還是一個技術活。

如彪的眼楮瞪得很大,

一直看著那個保險櫃,

保險櫃下面有兩個輪子,

上面有插鑰匙的孔,

還有密碼什麼的,

野村把保險櫃關上以後,

轉動了兩個輪子,

一下把保險櫃鎖好,

然後他拿著一摞文件講,

失陪了,司令找我有事兒,

我去去就來。

如彪坐在沙發上沒有動,

野村一走,

保險櫃上面的鑰匙他並沒有拔,

也可能是粗心大意,

也可能是故意為之,

此時那把鑰匙引起了如彪的注意,

如彪剛想把鑰匙拔下來,

可是突然副官走了進來。

副官對他講,

中佐先生要我告訴你,

他可能回來的晚一點,

請你不要著急。

如彪嚇了一跳,

他換了一個姿勢坐著,

平復了一下緊張的情緒,

他點點頭沒有講話,

這次行動他沒有成功,

但是他已經看到了保險櫃,

離他成功不遠了。

晚上的時候他們去了夜總會,

夜總會的舞女奔放熱情,

穿著黑色的連衣裙,

對野村又唱又跳,

後面還有一個彈吉他的吉他手,

如彪和野村前面擺著酒杯,

也不知道他們喝沒喝。

那個舞女唱,愛情讓我沉醉,

愛情讓我陶醉,

讓我無法自拔,

親愛的人呢?你為什麼還要如此沉默?

你的沉默讓我心碎,

你為什麼如此冷漠無情?

我痴痴的心難到你無動于衷。

野村一直沒有講話,

他沉浸在美女動人的歌聲中,

野村越听越興奮,

一杯香檳酒全讓他干了,

如彪在旁邊冷眼旁觀,

他已經設下了一個圈套,

準備讓野村去鑽,

如彪也倒滿了一杯香檳酒,

他要舍命陪君子,

對面一個軍官注意著他們,

以為他們要拼酒,

如彪給野村倒了一杯酒,

那個舞女跳著舞上別的桌去了,

一個陌生的軍官看著他們,

這時候那個軍官突然走了過來。

他對如彪講,

如彪營長。

如彪一看是長官到了,

他馬上站了起來,打了一個立正,

這里如彪的官職不算太高,

可以這麼說,就是一個中下級軍官,

來了一個團長也管他,

來了一個旅長更管他,

這時候來了一個團長,

如彪馬上立正報告。

野村在旁邊看著,

他並沒有站起來,

只有如彪像個士兵一樣的站了起來。

那個團長講,

營長先生,你這心情不錯嘛,

還來豪華的夜總會消遣,

我祝你步步高升。

講完這個團長就走了,

如彪沒有敢說話,

這個場合他說什麼都不好,

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那個團長一走,

如彪這才轉過身來,

看來他的官職還太小,

這里的達官顯貴太多,

他只能自嘲的笑了笑,

野村看出他什麼意思了?

他們兩個坐車回去了,

如彪開著轎車,

旁邊坐著野村,

這輛豪華轎車是野村的,

如彪當他的司機,

給他開轎車,

如彪看著轎車上的鑰匙,

知道把這串鑰匙搞到手,

上面還有保險櫃的鑰匙,

有了這把鑰匙,開保險櫃就方便了,

但是這些事兒他只能心里想,

眼楮只是看看而已,

野村在旁邊坐著,

他並沒有小動作,

只是認真的開車,

這是一輛進口的德國奔馳車,

車頭還有一個三角,

這是奔馳車的標志,

這時候有一伙青年走過馬路,

如彪只好停車等了一會兒,

等他們走過去以後,

如彪才開車。

野村看到這些年輕人唱著歌走路,

他高興的講,沒想到你們滿洲國的年輕人這麼高興。

如彪看了他一眼沒有講話,

因為他不明白他話的意思,

野村也是一陣冷笑著講,

滿洲國大片地區,

基本山東人居多,

在移民方面我們沒有勝過,

如果這里都是山東人,

他們會更加快樂。

如彪看著野村不知道說什麼好,

知道這小子陰陽怪氣的沒安好心,

所以他一直沉默著,

野村又講,

你也是山東人吧,如彪,

如果你轉業了,他們能把你當成自己人,

而我們這些東洋人則不一樣,

一旦戰爭失敗,

我們就會成為戰俘,

而不是他們認為的山東人。

說完他們兩個還笑了起來,

這句話確實是實話,

盡管東洋人為滿洲的建設出過不少力,

但是這些滿洲人認為這片土地是他們的,

是他們山東人的,

東洋人都是侵略者,

早晚要把他們趕走。

轎車停在一個豪華別墅外面,

這個別墅是野村的家,

野村家里布置得很好,

野村回去就開始彈鋼琴,

如彪開始喝酒,

野村鋼琴彈的挺好,

看來他從小就開始練鋼琴,

有一些音樂素養,

不是一個音盲,

如彪一邊喝著酒,一邊欣賞他的鋼琴,

感覺這個東洋人受的教育很多,

如果不是因為戰爭,

他是不會當軍人的,

他可能當一個音樂家,

這些都是有可能的,

盡管那時候如彪有點喝多了,

臉色有點發紅,

但是他的眼楮只注意那串鑰匙,

經常看著野村的軍衣口袋,

他的軍衣是放在椅子上的,

他現在穿著白襯衫,系著領帶,

走路有點晃晃悠悠的,

他屋子里的酒很多,

他又打開一瓶酒,倒了一杯酒,

他喝了一口酒,然後把杯子摔了,

看來他酒喝多了,開始耍酒瘋,

這時候他從抽屜里掏出一把手槍,

手槍對準了鏡子里的自己,

但是他並沒有開槍,

而是把手槍放在桌子上,

桌子上有一張照片。

如彪在旁邊問,這張照片是你父親吧?

野村回答,你干嘛老盯著我看?

你還是少喝點吧,酒喝多了對你沒有好處,

如彪告訴他講。

野村嘆了一口氣,

野村生氣的回答,

有時候我必須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否則太痛苦,我會開槍自殺的。

說完他還冷笑了起來,

看來野村精神上有點問題,

可能是精神上有創傷,

在他心里留下陰影,

他只好借酒精來麻醉自己。

野村接著講,

有一回美國飛機轟炸,

我被炸成了重傷,

從那以後離開了大本營。

如彪回答,是這麼個情況。

野村接著講,我沒有什麼個人心理創傷。

不知道這句話是真是假?

他還想掩蓋什麼?

請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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