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2-17
固原城牆上的兩名守城將領的對話,炮二營營長張三牛同志顯然是不知道的。
張三牛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如何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轟破一截城牆,然後讓那一個看著他以及炮二營不順眼的步二團能夠快速的沖進城內,解放這座城池。
張三牛掉頭看了眼站在遠處一堆人,他的目光聚集在那一個正在對著城牆指指點點並低聲跟著周圍幾個人交談的那一個步二團團長趙寧,不由得冷哼一聲。
就算你是跟隨主席最早的人那又怎麼樣,未來的戰爭拼的就是火力。火力如何體現,還不就是看炮兵的實力嗎,炮兵的實力越強,就可以越快的打擊掉敵人主力,從而使得步兵可以更加輕松的消滅掉敵人。
隨人現在紅軍的炮兵部隊十分的弱小,但是好歹也算是有兩個炮兵營24門75毫米口徑火炮,這些火炮,只要一個營就可以輕易的摧毀掉敵人任何的防御體系,例如就如面前這一個城牆。這一個城牆雖然高大,雖然雄壯,但是在強大的火炮攻擊之下不過就是一個紙糊的一般,只要炮營齊發幾輪,轟塌一截城牆是十分輕松的事情。
是的,的確很是輕松,這一點,張三牛是十分堅信的。
接著,張三牛再一次的冷哼一聲,讓你們先顯擺一陣時間,等到我們炮兵的實力擴大了,等到我們炮兵的實力擴充到10個團或者20個團,還有等到我們炮兵可以獲得口徑更加大、射程更加遠、為了更加大的火炮之後,到了那個試試,我們炮兵才會是陸軍的一哥,真正的一哥。到時候,你們這些步兵就會在我們炮兵的羽翼之下。沒有我們炮兵的率先攻擊,你們這些步兵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勝利只算。不只是你們步兵,就算是騎兵,都是比不上我們炮兵的。
炮兵,才是陸地之王,陸地上唯一的王者。
「營長,炮口校正好了,隨時可以準備試射,」一個聲音在張三牛的耳邊響起,打亂了張三牛的思路。
「校正好了?」張三牛呼出一口氣,看了看一溜排開的12門高昂著炮口的火炮,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準備好了,那就一輪試射,目標是前面一截城牆,炮火覆蓋寬度不得超過50米。」
「是——」這一個軍官敬禮,大聲說道。
「各就各位——」這一個軍官揮舞著一桿紅色小旗,指著前面的城牆大聲令道,「各炮連,目標前面城牆,以炮四連的四門火炮為落點中心,炮火覆蓋範圍不得超過50米。」
「炮四連準備晚輩,隨時準備待發——」四連長大聲應道。
「炮四連,一輪試射,放——」手執紅旗的軍官再次大聲令道。
「是——」四連長也是大聲應道,「思戀,目標前面城牆,放——」
「轟——」
隨著炮四連連長的一聲「放」字,四門火炮齊齊噴出了一道橘紅的火光,四顆炮彈只是眨眼間便落在了那一面城牆之上。
四顆跑到都是轟在了城牆之上,在張三牛的望遠鏡之中,隨著一陣煙塵的飄散,對面的城牆的樣子使得張三牛連連點頭不已。
果然如張三牛心中所料,不,是完全超出了張三牛的所記,這四顆炮彈,緊緊是四顆炮彈,就幾乎摧殘了這一截城牆。城牆上已經出現了四個缺口,其中的一發炮彈甚至是擊在了牆垛之上,炸開了一個十分醒目的缺口,無數的碎磚由于這炮彈爆炸的沖擊力,混合著炮彈碎片四處飛散,十幾個倒霉的綠營兵被這些碎磚、碎石以及彈片擊中,或死或傷的躺在城牆上。
死掉的就上躺在牆上一動也不動,受傷的可就是十分的悲慘了,他們在地上打滾,痛叫著,聲音之慘烈使得無數的綠營兵紛紛側目。
「該死——」劉副將暗罵一聲,卻是對于對面匪軍的火炮十分的無奈,這火炮的威力居然是這樣的強大,只是僅僅四發炮彈,這城牆就已經是搖搖欲墜了。而這些匪軍卻是有著12門火炮,要是這12門火炮齊射的話,不說是一輪了,估計最多三輪,這面城牆就肯定不保了。
「大人,怎麼——怎麼辦?」一個顫抖的聲音傳來,劉副將掉頭一看,卻是自己的副手,協助自己守衛這面城牆的前慶陽營參將,當然,現在的他也還是一個參將,並沒有因為丟了慶陽城,損失了慶陽營就被朝廷給問罪。只不過,這一個參將之前,還是加上了候補兩個字,慶陽營已經不存在了,手下的兵丁要麼月兌掉那一件棉布或者麻布做成的兵丁號衣隱姓埋名做了一個弄明,要麼就是降了匪軍,加入那一個反抗朝廷的所謂紅軍,剩下的跟隨這一個吳參將逃回固原城的也被固原城的各個營給瓜分了,現在的這一個吳參將手中沒有一個可用之兵,在獎賞失地之罪,雖是免除了處罰,獲得了戴罪立功的機會,但是還是由參將變為了候補參將。
劉副將很是不屑的看了一眼這一個參將,原因無他,就是因為剛才的一陣炮擊,這一個吳參將居然就這麼的趴在地上,渾身顫抖。
隨著他抬起頭來,顫抖的問了一句話之後,劉副將正好看到了這一個吳參將的那慘白色的臉。
呸——就是僅僅的這四發炮彈,居然就嚇成這個吊樣,是在是太丟臉了,好歹你也是一個參將,堂堂的正三品武官,居然表現的如此不堪,甚至做出的動作連一個最美地委的小兵都不如,真是太丟我們這些朝廷武將的臉面了。
「哼——」不由的,劉副將冷哼一聲。
這一聲冷哼猶如一盆冷水般澆淋在吳參將的腦門上,他打了個冷顫,連忙爬了起來,低著頭默默的站在劉副將的身旁,不敢露出絲毫的聲響。
「還愣著干什麼?」劉副將突然暴怒道,「你們眼瞎了還是耳聾了?看不到地上躺著的你們的兄弟,還不去將他們抬下去,听著這些兄弟們的慘叫聲,你們很是舒服不是?」
「扎——」幾個低級武將紛紛打了個千,然後立即招手,讓自己的手下快速的集合過來,然後將在地上打滾哀嚎的受傷弟兄太了起來,飛快的順著樓梯下去了,就連那早已死透的更加倒霉的人,也是一個不留,紛紛被抬了下去。
如果不是牆上那一灘灘黑紅色的血跡,恐怕不會有人認為在這些地方會有人倒霉的被匪軍的炮彈迸飛的彈片給打死吧。
「你們都讓開一點,」很快,劉副將便再次大叫道,「離開這片區域,這里是匪軍重點攻擊目標,不想死的話,就給老子滾的遠遠的。」
話音剛落,吳參將便嗖的一下竄出老遠,離開了這一片剛才遭到炮彈攻擊的區域。
劉副將搖了搖頭,自己也是很快的離開了。
果然,在這劉副將離開之後的一瞬間,遠處便再一次的傳來轟鳴之聲,隨著那激昂而又十分短暫的呼嘯之聲,,只是一個呼吸之間,在劉副將的嚴重便看到了數枚炮彈落在了城牆、牆垛之上,還有幾分雖是沒有看見落點,但是城牆的震動之中,劉副將還是猜測到了有幾枚炮彈還是知己集中在那有數丈之高的牆面之上。
劉副將的臉色十分的慘白,這——這匪軍的火炮怎麼打得這麼準?隨著開始的那四門火炮的轟擊,接著就是這8門火炮,應該是八門吧,畢竟敵人總共有12門火炮。這8門火炮射擊出的炮彈就自己目前觀測的可以回到,居然全部落在了開始的那四枚炮彈的落點爆炸範圍之內。這——這也太欺負人了吧,擁有這麼精準的火炮操控能力,以及這麼強大的火力,這群匪軍完全可以跟新軍去硬踫硬,甚至是可以輕易的打敗一些剛剛組建起來卻還沒有來得及進行操練的新軍吧。
「該死的匪軍,該死的匪軍,」劉副將低聲暗罵不已,又看了一眼那一個因為炮擊再一次變得臉色慘白的吳參將,頓時怒意橫生,他指著吳參將大罵道,「你這個但下跪,不就是幾聲炮擊,你居然如此害怕,你還有沒有一點朝廷高級武將的概念?真是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大人,末——末——末將只是——只是——」吳參將還想要解釋,可是卻是直接被劉副將打斷。
「解釋什麼?說話如此支支吾吾,沒有一絲將領的氣質,還不滾開——」劉副將的語氣毫不留情,罵的吳參將汗珠直流,並且大口喘氣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們看什麼看?」接著,劉副將再一次指著周圍那一圈看過來的綠營兵,破口吼道,「還不滾下去,在街道之上布置防線,到內城布置防線,這城牆要塌了,我們在這邊根本就不能阻止匪軍進城了。唯有在接到之上層層狙擊,才是延緩匪軍前進的唯一方法。」
ps︰上來一天大夜班,身體是果然有些吃不消,不像從前了,可以經常在網吧包夜,夜里上班真是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