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12-16
「命令七連急行軍至東源頭,跟炮營騎一營會合。」李大壯再次下達了命令。
「那字延川縣南下的敵人怎麼辦?」趙寧問道,「那支敵軍不顧四連的騷擾,一路南下,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安和鎮一帶了,距離我們也沒有多少距離了。」
「這是個問題,」李大壯沉思了片刻,才嚴肅的說道,「那支敵軍具體位置已經到哪了,我們在不在敵人的炮火射程之內?」
「偵察排的同志們已經派出去了,應該很快便有情報傳來。」趙寧回道。
「總指揮,我們趕緊出發吧,」王力焦急的說道,「敵人一標已經南下到了安和鎮,距離我也就不到2個小時的路程,而敵人二標也已經過了黃河,正快速向我們行來。再不走,我們就要被包圍在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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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太不妙了,」李天倚看著地圖,不停的搖頭,「已經確認了,北洋分兵是王士珍設計的圈套,而我們居然就這麼一腳踏進去了。北洋三杰之首果然名不虛傳,我居然有點佩服他了。」
「先生,不必如此,」鄭文成卻是搖了搖頭,「王士珍安排的圈套也不是難解,而且總指揮也已經發現了這個是圈套了,現在已經安排撤退了。」
「何出此言?」李天倚調轉身子看向鄭文成,略有不解的問道,「先生你看,王世珍在河東便兵分兩路,一路兩千余人在大寧縣,一路近三千在永和縣。雖說以弱師吸引我們紅軍的注意力,讓我軍主力調至羅子山鄉。但是只要我軍發現這是一個圈套,我軍可以依靠本地作戰從而快速撤離,使得王士珍的圈套毫無作用。除非——除非——」
「除非什麼?」李天倚更加不解。
「除非大寧縣的二標並不滿員,不好,我軍危已。」鄭文成大叫一聲。
听鄭文成這一聲大叫,李天倚的心也頓時揪起來,他連忙再次看向背後的大地圖,「你的意思是王士珍會安排一直部隊在李大壯的撤退路線上狙擊,使得敵人的一標、二標從北面、東面圍上來?」
「王士珍這是要將我軍主力圍殺在羅子山鄉啊,」鄭文成的臉色十分的嚴肅,「真是用心險惡的圈套。」
「如果王士珍真的安排一支人馬狙擊在李大壯同志的撤退路線上,不知道會安排多少人?」李天倚看著地圖問道。
「應該不會很多,否則敵人再是作假,大寧縣的敵人數量很少就會被發現,敵人也無法作出誘餌吸引我軍了。」鄭文成搖了搖頭,神情略微松了一下。
「哎,」李天倚的神情十分的落寞,嘆了口氣說道,「希望李大壯同志已經帶了戰士們跳出包圍圈了。」
鄭文成沉默不語。
「算了,」李天倚又擺擺手,說道,「現在湖北新軍到了哪里?」
「據剛傳回來的情報說,湖北新軍已經出了中部縣,進入富縣了,這是五個小時之前傳回來的情報。」鄭文成一愣,便答道。
「五個小時之前進入富縣境內,現在也快要到富縣縣城了吧。」李天倚看著地圖淡淡的問道。
「是的,但是我們富縣境內並沒有武裝力量,無法對他們進行騷擾。」鄭文成有些無奈。
「沒事,」李天倚搖搖手,說道,「敵人到延安城下還是有一段距離,按照他們的行軍速度,到達延安城下要到後天。到後天,我們的兩個騎兵營應該會回到延安城下,對湖北新軍進行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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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經很黑了。
「敵人的坐標弄回來了沒有?」張明杰很是焦急的對著身邊的一個戰士問道。
「弄回來了,就在這個地方。」這個戰士很快的便報出了一個坐標。
「一連、二連四排準備,」獲得敵人坐標的張明杰大喜,連忙命令炮營的6門75毫米速射炮準備。
「目標,巨林村一輪試射。」隨著炮口高高的抬起,張明杰快速的下達了開火的命令。
「轟——」
「轟——」
「轟——」
六枚炮彈拖曳著火紅的光芒向著3公里外的敵人陣地上快速的飛去。
只是數息之間,張明杰的高倍望遠鏡內便看見了敵人的陣地上騰起陣陣巨大的煙塵。
「速度修正,每炮三發炮彈,速射。」張明杰再次下達了命令。
在巨林村外不足一里的地方,數百騎兵默默的停在那里。
隨著面前傳來巨大的爆炸聲,騎一營的營長姚納頓時拔出馬刀,大聲喝道︰「騎兵營,沖鋒——」
沒有多余的語言,隨著營長的一聲令下頓時騎一營便呼嘯著向著敵人的陣地沖鋒了過去。
此時,狙擊在巨林村的北洋新軍已經開始有些亂套了。
「草tmd,這匪黨的炮怎麼打的這麼準?」北洋新軍第一協第二標四營管帶吳鳳嶺看著一枚炮彈落在自己前面的人群之中,炸飛了十幾個士卒。
接著又是一輪炮彈襲來。
「該死,」吳鳳嶺吐了一口吐沫,「為什麼我這里就沒有火炮,都不能炮火壓制。」
「這是什麼聲音?」吳鳳嶺在炮火之余听見了別的聲音。
不是火炮聲,也不是自己這一營兄弟的聲音。
開始聲音很是細小,但是很快,聲音便大了起來。
「噠噠噠——」
這不是馬克辛的聲音。
「不好,是騎兵——」吳鳳嶺猛的站了起來,遙望東面,大聲令道,「機槍手,打——」
可是,遲了。
奔騰的駿馬呼嘯而過。
剛準備扣動扳機的機槍手,臉上一涼,鋒利的馬刀便已經劃破他的臉龐,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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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打雷嗎?」一個哨兵听著東南方向傳來的機會听不可聞的轟鳴聲,有些詫異的向著身邊的一個年長的哨兵問道。
「你白痴啊,」年長的哨兵罵道,「大冬天的打個鳥雷,你是不是困了,昏頭了。」
「不是啊,真的有雷聲的啊,」年輕的哨兵指著東南的方向,大聲說道,「不信,你听,這是不是雷聲,又響了數聲,一陣一陣的。」
「你們吵什麼?」一個威嚴的聲音在兩人背後響起。
「大人恕罪。」兩人一听聲音,嚇得立馬跪下,磕頭不已。
「怎麼回事?」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
「大人,」年長的哨兵咬咬牙,說道,「小黃說他听見東南方有打雷聲,小人則是訓斥了他一下,冬天怎麼會打雷。」
「打雷?」大人一震,見年長的哨兵腰要說話,連忙指著他說道,「禁言。」
兩個哨兵嚇得連忙低下頭,不敢露出一點聲音。
大人仔細的看著東南方。
前面沒有一絲的光芒,正準備搖搖頭,訓斥跪著的兩個哨兵。
「不對——」大人猛的回頭,緊盯著東南方,那是——
「快吹號子,叫醒眾人。」大人猛的一踢哪個年長的哨兵,大聲命道。
「是,」年長的哨兵一驚,連忙跳了起來,取出一個號子便使勁的吹了起來。
「小子,你立功了,如果這仗打完你還活著,我就升你做副目。」大人接著又看了眼最先听到類似雷聲的小黃,也就是那個年輕的哨兵。
年長的哨兵則是幽怨的看著小黃,自己不過才是一個正兵啊,這小子不過一個副兵,居然就直接跳過正兵成為副目了,變成大人了。
不甘心啊。
當然,這個大人並沒有理會年長的哨兵的幽怨,而是打不跨進營地,等待士兵的集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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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氣越來越低落了。
「大人,剛才三十標二營四隊的隊官來報,說是他們隊又有兩個人乘著夜色月兌離隊伍跑了。」二十九標標統王得勝來到張彪的身邊,低聲匯報。
「又是跑了兩個人,」張彪無奈的搖了搖頭,「到現在應該是跑了46個人了吧。」
「是的,」王得勝點點頭,「大人,您還是整頓一下吧,否則,逃跑的人會越來越多的,在這樣下去,不到延安城,我們這支隊伍就要垮掉了。」
「沒辦法的,」張彪無奈的說道,「我們必須在初五這一天趕到延安城下,這是香帥的死命令,我們不能違抗。」
「可是大人,現在我們已經過了富縣縣城,距離延安的距離已經不足百里。現在還是就地駐扎一下,我們在後日日落之前一定會趕到延安城下的。」王得勝勸道。
「現在都10點了啊,」張彪取出懷表就著火把的光芒看了下,「算了,今日便讓他們多休息兩個小時,明天早上7點鐘準時開拔。」
「大人英明。」王得勝贊道。
隨著張彪的扎營命令的下達,5000湖北新軍終于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連續趕了幾天的夜路,每天都要在12點才能睡覺,凌晨六點就要起床,今天居然提前兩個小時就睡覺了,真是怪事。但是他們沒有管這件怪事,因為他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們快速的將帳篷搭起,鋪上厚厚的地毯已經厚實的被子,很快,營地里便傳出了陣陣呼嚕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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