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11-24
感謝liyong的提醒,實話說我並不知道延安到底什麼時候有電報線,假如在1902年還沒有的話,我們就姑且延安城有吧。畢竟安定駐扎一標新軍,而且,延安城內也駐扎了一隊新軍,既然有了新軍,那麼延安就可以有電報線了。
「轟——」
「轟——」
「轟——」
又是一輪炮擊,雖然炮彈的精確度不是很高,但還是有一枚炮彈轟在城門上。
「漂亮。」看著城門被轟碎,趙寧興奮的猛拍身下的黃土地。
經過大約一個小時的炮擊,總共有五發炮彈擊中城門,終于在剛才那一刻,城門被轟碎了。
紅軍戰士們都異常的激動,他們揮舞著手里的長槍,大叫不已。
「他們在叫什麼?」城牆上副將看著對面揮舞洋槍的匪黨逆軍,向左右問道。
身邊的參將、都司、守備等將領都是茫然的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大人,不好了——」一個低級軍官氣喘吁吁的從城下沿著樓梯飛奔而來,半跪在地上。
「何事如此驚慌?」副將皺起眉頭,冷聲道。
「大人,城——城門破了。」那低級軍官顫抖著說道。
「什麼?」副將一驚,握在手里的刀掉在了地上。
「天亡我也,」接著,副將長嘆一聲,「罷了罷了,爾等自己逃命去吧。」
「大人——」眾將齊齊半跪,「吾等世受皇恩,自當與延安共存亡,還是請大人率隊出城,並上奏朝廷。嚴明延安失手非吾等之過,只是匪黨逆軍器械犀利,戰斗勇猛,頗具洋人之風。而吾等綠營器械成就,以血肉之軀難敵洋槍洋炮之利。」
「爾等不用多言,」副將卻是大手一揮,沉聲道,「吾乃定邊協副將,一軍之首,豈可率軍而逃?爾等深受皇恩,而吾亦深受皇恩。故爾等速速離去,將吾之絕命之言上達天听。」
「大人——」眾將還待再勸。
「吾意已決,」副將卻不容帳下將領的再次勸導,直接說道,「延安營參將羅思齊听令。」
「末將在——」延安營參將羅思齊大聲應道。
「延安已不可守,吾等雖可以與延安共存亡,但匪黨逆軍凶悍,吾等雖死已不足以抵擋其分毫。故吾以定邊協副將令,延安營參將羅思齊帶領定邊協直屬營及延安營退出延安,以保存實力,以待後戰。」副將飛快的下令道。
「大人——」參將羅思齊跪著向前爬了兩步,想要保住副將的大腿。
副將後退幾步,大聲喝道︰「拿紙筆來。」
很快,親衛便將隨身帶的紙筆遞過來。
副將接過紙筆,看見城下匪黨逆軍已經快要集合完畢,便飛快的寫了兩封手書,道︰「這兩封手書一份是給你的命令,一份是給朝廷的折子。由于時間緊張,吾沒有時間給救人遺言了,若有機會,羅參將,你一定要去我家看看,照顧吾之家小。」
「大人——」參將哭道。
「來不及了,」副將大喝道,「爾還不帶領兄弟速速撤離延安城?你想要讓兄弟們橫死在延安城內?」
「大人——」羅思齊,擦了下眼淚,磕了兩個頭,站了起來,「末將先走了,不能與延安共存亡,實乃吾等之憾事。」
「注意,從北門或者南門離開。」看著眾人的背影,副將又是大喊了一句。
才半個時辰,匪黨逆軍就轟開了城門,這點時間,想必求援之人還沒到安定吧。到了安定,新軍步行過來又是要一天的時間,如此,延安早就被匪黨逆軍攻佔了吧。
看著已經集合完畢的所謂匪黨逆軍,副將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單刀,往脖子上一橫,猛的一抽,含恨而去。
城牆下,趙寧注視著已被轟碎的城門,大聲喝道︰「上刺刀。」
「前進——」待戰士們上好刺刀,趙寧一揮手槍,五百多人呈戰斗狀態向著城門的方向移動。
「噠噠噠——」剛進城門,突然馬克辛重機槍的聲音響起來了。
「快臥倒——」
看著前面幾個同志中槍倒下,趙寧肝膽崩裂。
他猛捶身下土地,大聲喝道︰「給我干掉敵人的機槍手。」
「不太好干。」一個排長說道。
「怎麼回事?」趙寧不解,在機槍的停歇中,飛快的望去,卻是見那主道上排列著數道簡易工事,而馬克辛重機槍則是在第三道工事上。
「該死。」趙寧暗罵一聲,卻暫時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
接著,對面的馬克辛有掃了過來,趙寧連忙翻身滾到旁邊,躲開子彈。
僅憑這不算寬的的街道,一挺馬克辛重機槍便能成功的封鎖了城門,致使五百多的工農紅軍戰士們難以前進一步。
「營長,怎麼辦?」幾個連長聚集在趙寧周圍,低聲問道。
「怎麼半,怎麼半?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趙寧無奈的的說道。
對面的機槍還在怒吼,壓制的戰士們都抬不起頭來。
「嗯,槍聲停了?」趙寧一喜,伸頭望去,卻見敵軍的彈藥手在換彈鏈。
「快開槍——」趙寧大叫一聲。
「呯。」
「呯。」
「呯。」
靠前的幾個戰士連忙起身,向著對面齊齊開火。
「快趴下——」見那幾個人還要再開槍,趙寧連忙大聲喝道。
果然,接著便是一陣槍聲傳來,卻是敵人的彈藥手已經換好彈鏈,再次瘋狂的掃射過來。
「真他媽的浪費。」趙寧爆了句粗口。
幾個連長卻也是無奈的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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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農紅軍的戰士們被壓制在城門口之時,一個身著綠營低級軍官服裝的人騎著快馬飛快的奔進安定縣城,那飛馳的駿馬甚至撞飛了數個行人,無數的菜攤貨架。
但是,這個低級軍官啥也不管,直接快馬奔進安定的新軍標部。
「靳大人,速速發兵,救援延安城啊。」那低級軍官翻身下馬沖進大堂,便跪在地上,大聲叫道。
「怎麼回事?」一個年輕的新軍軍官從後堂走了過來,輕皺眉頭問道。
「末將有緊急軍情報給陝西獨立標標統靳大人。」那人從懷中取出一個令牌,雙手高高舉起。
「我便是靳雲鵬。」那青年軍官接過令牌,隨意翻翻,便淡淡的說道。
「您——您就是靳大人?」那低級軍官詫異的看著這個年輕人,詫異的問道。
太年輕了,這麼年輕就能佔據正三品的武將職位,實在是難以置信啊。
靳雲鵬點點頭,便問道︰「你是何人,要我去救援延安城到底是怎麼回事?」
「末將是陝西綠營定邊協延安營下的一個把總,今日匪黨率眾前來攻城,他們都是手執洋槍,還有一挺賽電槍和三門洋炮。城內綠營兵不是其對手,吾等雖以高牆組織匪黨攻城,但是他們用洋炮轟擊城門。延安城破在即,還望靳大人能盡起全標新軍前去救援延安城。」
「什麼?」正準備喝茶的靳雲鵬大吃一驚,連忙將茶杯又放在茶幾上,站了起來,快步來到那個把總的面前,問道,「快說,匪黨有多少人?」
「有八百多人,人人手執洋槍,還有一挺賽電槍和三門洋炮。」那把總飛快的說道。
才八百多人,靳雲鵬不屑的笑了笑。
雖說在趙家堡損失了一個營的兵力,但是在安定縣還有兩個步兵營的兵力,而且由于是獨立標,標部直屬的還有一個工兵隊、一個炮隊、一個馬隊。扣除在延安的一個步兵隊之外,在安定的還有一千五百多人。尤其是在有馬隊的情況之下,依靠快馬的沖鋒,足夠沖亂那八百多人的防線,假如匪黨有機會結成防線的話。
「你先去休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新軍吧。」靳雲鵬對著那把總和藹的說道。
「大人——」那把總抱拳說道,「還望大人盡早發兵,末將便先下去了。」
「來人,命令全標準備集合,騎兵隊先出發,目標延安城。」靳雲鵬大聲下令道。
「是——」一個傳令兵飛快的跑出去發布命令了。
這次一定要全殲進犯延安的匪黨逆軍,這樣一個協統的位置肯定跑不了。
靳雲鵬暗暗的下定決心。
自己的這個陝西獨立標統的位置是老長官段祺瑞爭來的,絕對不能讓他失望。在北洋編練新軍之後,段大人一定會有個一鎮之都統制的官職,自己一定要爭氣,去卻回到段大人的麾下。
匪黨逆軍,你們死定了。
「備馬——」靳雲鵬又大聲喝道。
接著他整理了下衣服,昂首挺胸的離開大廳。
標部外面,早有親衛準備好馬匹。
靳雲鵬翻身上馬,結果親衛手中的馬鞭,一抽馬屁,向著城外的大營走去。
「大人——」一進入大營,獨立標一營管帶就跑來躬身說道。
「嗯,」靳雲鵬點點頭,問道,「騎隊出發了沒?」
「出發了,大人。」管帶恭敬的回道。
「好,」靳雲鵬點點頭,繼續問道,「步兵營和炮隊工兵隊都集合完畢沒?」
「都集合好了,只待標統大人一聲令下就可以開拔。不過——」管帶欲言又止。
「有什麼好吱吱唔唔的,快點說。」靳雲鵬有點不耐。
「是,大人,」管帶深吸一口氣,便說道,「我們全標都去延安,那麼安定怎麼半,下官怕匪黨圍攻延安城只是調虎離山之計。萬一我們獨立標全部去了延安,而匪黨進攻安定怎麼辦?」
「不會的,」靳雲鵬笑了笑,「匪黨才多少人,他們派了八百多人去打延安,甚至還把他們僅有的三門火炮拉到了延安城下。那麼匪黨還有多少人可以進攻安定,只要他們派人過來,我們只要回師兩個步兵隊就可以全殲他們。」
「大人這是誘虎進籠?」管帶笑道。
「匪黨且可稱虎,不過一犬類爾。」靳雲鵬笑道。
「大人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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