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真假世界。你是亙古唯一，應該清楚像我們這樣的……」花畫小下巴仰了仰。
「我是，你現在不是。」余燼打斷花畫的話，然後糾正道。像花畫這種下飯的菜雞，誰想和她算作一類。
而且，他也沒說錯啊！
花畫現在的確不是亙古唯一，並且莫說亙古唯一，就是帝天這一個級數，花畫就差太遠了。
按照原來那個宇宙的等級劃分，現在的花畫連半神也算不上。
所以，她怎麼好意思還自稱亙古唯一？
余燼一臉困惑的看著花畫，看得花畫無比的郁悶，她只好翻了翻白眼，說道︰「好吧，好吧，你是，我不是，行了吧！我接著說，你別打岔，不然我不告訴你了。」
「我可以看你的記憶。」余燼說道。
花畫︰「……」
然後，花畫裝作沒听到余燼這句話，自顧自的說道︰「亙古唯一和其所誕生的宇宙，是無法共生的，一旦亙古唯一誕生，宇宙便隨之消亡，徹底走向毀滅。所以，亙古唯一對宇宙而言，就是最可怕的毀滅者。」
「因此，亙古唯一也無法存在于宇宙之中，必須前往這個不該存在之地。而這個地方既然是不該存在的，那麼這里的這個世界，又怎麼會是應該存在的呢？」
「眼下這世界，你可以當它是真的，也可以當它是假的。因為這個世界的存在，建立在你的認知上，如果你的認知不接受它，那麼你就看不到這個世界，自然也無法進入這個世界。」
花畫說完，余燼想了想，然後伸手一點，頓時一副畫面出現在花畫眼前。
「這個世界已經不一樣了，這些是這個世界的法則。」
分身一百多個，成為了這個世界的一部分，也因此余燼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已經非常深刻了。
「怎麼會這樣？那這一定是那序列第一的手筆！」花畫先是驚訝了下，然後無比肯定的這樣說道。
余燼沒說話，因為花畫這句和廢話差不多。
瞅著余燼的神情，花畫頓時不樂意了，不過她也不敢和余燼計較，于是問道︰「呢找那詭異化的序列第一，想做什麼呀？」
「問問他看，身為亙古唯一，怎麼變成了這樣一副鬼樣子？」
「沒了？」
「沒了。」
「就這？」
「就這。」
花畫一臉呆滯，然後撓撓頭，說道︰「要是這樣的話，我可以幫你聯系下他，問問他看，你們兩個願不願意認識一下？」
「你能找到他？」余燼驚呆了。
「以前不能，現在可以。因為我記起來，這家伙吞噬了我的本源！不過我的本源豈是那麼好消化的？不光是我的本源還在他體內，其余兩個的本源也在。」花畫撇撇嘴說道。
「那你聯系吧。」余燼隨意的說道。
……
劍術學館中。
方晨一臉震驚，他不敢相信，剛才那一劍是自己劈出來的。
那個第一帝，居然讓他一下子就擁有了如此強大的力量！
這讓方晨激動無比。
不過就在方晨想要跪下磕頭拜師的時候，第一帝卻突然示意他先緩一緩。
感受著體內那三個不屬于他的本源的震動，第一帝沉默了一下，然後選擇接受了花畫的建議，主動和余燼見一面。
因為他已經從花畫那里知道，余燼是靠自身偉力將他給碾壓的，序列的力量根本沒用過，所以這讓他徹底放棄了和余燼作對的心思。
……
余燼和這序列第一的亙古唯一又一次見面了。
「你問我為什麼變成了這幅樣子？我也不知道，我踏入不該存在之地後，就被反噬了。序列說我不配第一，這是我強取序列之力的後果。並且我自那以後，我就開始消亡，為此，我不得不吞噬其他亙古唯一的本源。能殺死其他亙古唯一的，也是序列第一的力量。」第一帝如實說道。
「序列第一就這麼強？太過分了吧？」花畫頓時就驚呆了。
不過第一帝沒理她，而是看著余燼，問道︰「你成為亙古唯一後，做了什麼？」
他現在在懷疑一件事。
序列說的真正的第一，是不是這個家伙？
「斬去自身記憶，將自身隱藏起來，好讓宇宙重新煥發生機。」余燼沒有隱瞞，因為這沒什麼好隱瞞的。
「那你離開後……」
「宇宙並沒有因此消亡，仍舊存在。」
「原來你才是真正的序列第一！難怪序列說我不配！」第一帝慘然一笑，「也難怪你的力量如此可怕，甚至可以直接免疫序列的抹殺，原來你早就自行演化除了另一種序列第一的力量！」
「好變態啊……」花畫看著余燼更加驚呆了。
序列第一的力量如此強大，可以殺死擁有序列的亙古唯一就算了，這個家伙居然自行演化出了另一種序列第一的力量。
余燼看了花畫一眼，然後說道︰「把他們三個的本源拿出來。」
「可以。」第一帝沒有反抗，甚至一絲異議也沒有。
因為他已經明白，余燼不是永恆無一，而是真正的序列第一，這意味著，只要余燼存在，便是永恆的無敵。
拿出了三個亙古唯一的本源，這第一帝便開始消亡，不過余燼給他加了一個設定，使得他瞬間死氣盡去，然後開始復活。
隨後，余燼將另外兩個本源也加了類似的設定。
這兩個比花畫死的徹底，所以需要一段時間，將他們死在過去的殘魂找回來，查能進行復活。
「你的。」余燼將花畫的本源還給了她，然後幫她恢復了亙古唯一的實力。
……
余燼已經離開了。
花畫和剛復活的第一帝蹲在地上，說著悄悄話。
「這個家伙，真的不是永恆無一嗎？」花畫問道，拿回本源，她的記憶自然全回來了。作為一名亙古唯一，自然會有過類似的猜想。
「我曾經懷疑過他是，但現在看來根本不是。」第一帝搖了搖頭，然後示意花畫等等，他投影過去，來到那劍術學館里。
方晨對于第一帝的離去正愣著神，忽然第一帝回來了，頓時激動不已，不過沒等他開口，就听第一帝說道︰「不好意思，吾已經投靠了吾之大敵，所以吾用不到你了。」
說完，第一帝收回了他給方晨增幅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