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亨義嘴上硬氣的說完這番話語之後,公堂上的這個知府大人整個人都快傻掉了,沒想到這個王爺還挺霸氣的,這麼硬氣,來到了這個官府當中一點都不帶害怕的。
「王爺,請您配合一下。」
趙亨義搖了搖頭︰「沒什麼好配合你的,我堂堂一個王爺見到你還要跪嗎?」
「你也太把自己當個東西了,信不信我直接叫人馬踏你們的官府!」
知府大人搖了搖頭,他是真的沒辦法,不過以他這個級別去審問一個王爺,也的確是有失禮儀。
按照正常的流程,應該是大理寺以及刑部共同審理,而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知府。
只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才找到了他,他本來是想著裝裝面子,讓別人知道他的威嚴。
怎麼說也是審問過王爺的人,可沒有想到這個王爺如此硬氣,把他根本沒有當做一回事。
「王爺!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听聞,你竟然殺害了魏國公的兒子!」
「國公的兒子你都敢殺,你是想造反嗎?」
趙亨義冷哼一聲︰「是嗎!」
「我沒有殺過人,最近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出去過。」
「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殺人!」
「根據仵作所言,魏國公之子王墨是被人一劍穿心致死,恐怕也只有你的人才能做到吧,畢竟你手底下的護衛可都是萬中挑一的高手。」
「本官還了解到,王爺你曾經和魏國公之子產生過矛盾,那麼這也正好匹配了,你有殺他的想法!」
「我為什麼?」
「因為魏國公之子曾經對你的女人做過一些不好的事情,你懷恨在心,于是伺機報復他,正好這幾天你找到了機會把他伺機而殺。」
趙亨義猛的翻了翻白眼,真的不想說什麼。
什麼人才啊這是!
「你有本事把這句話再跟我說一遍!」
「王爺,請你配合下官的工作,下官也是無奈之舉,下官也不想對你做什麼事情,但今天我必須要審問清楚了。」
「我說了,我沒有殺過人!」
話音剛落,從旁邊走過來了一位年輕男子,他對著這個知府不知道說了什麼。
感覺這個知府大人一下子就像是找到了什麼事情一般,他高興的說道。
「行行行,知道了。」
「安南王!本官雖然地位不如你,官職也不如你,但本官有理由將你給押送至大牢之中。」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就是你殺害的魏國公之子,你沒有必要在這邊狡辯,勸你還是從實招來,這樣也好讓朝廷的人來定奪。」
趙亨義愣住了,什麼人證物證據在,人證在哪里?物證在哪里呢?
「這位大人你恐怕是在開玩笑吧,你說人證物證俱在,那人證在哪里?請你告訴我一下,物證又在哪里呢?你自己都說不清楚。」
知府將自己手中的驚堂木狠狠的一拍,使得在場的人都驚了一下。
「大膽!竟敢質問本官!」
趙亨義承認,他真的很想把這個狗官狠狠的暴打一頓,就算是把自己安南王的這個爵位給削除了也沒什麼關系。
他真的看不慣這種狗仗人勢的東西,他的背後肯定有人,肯定是有皇宮當中的某位大臣支撐,或者是朝廷當中的哪一位。
「上人證?」
話還沒說完呢,就見到一位穿著家丁服飾的男子走進了公堂之中,他急忙跪倒在地上大喊道。
「見過知府大人!」
「說說吧,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把你看到的,听到的都給我說出來。」
家丁無奈的說道︰「那天晚上,我家少爺走進了一個巷子當中,突然就出現了一個人,把我家少爺給殺了,我依稀能夠听到,好像有人提到了安南王。」
趙亨義此時火冒三丈,這是什麼意思?這不是又是純純的污蔑陷害嗎?
他們這幫人可真的有意思啊!
說的這都是什麼廢話!
這不是把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自己往里面跳嗎?
趙亨義可沒有那麼傻,他絕不可能听信這些人的言語,但是他的心中也有一絲疑惑。
究竟又是哪一個人不想讓他活命?
「你是說,殺了你家少爺的人,提了一下我的名字,然後你就確定是我嗎?」
「眾所周知,我跟你家少爺有矛盾,我為什麼會這麼傻,殺了他都有什麼好處?」
「更何況,你只是听到了一個安南王的名字,並沒有其他,又何以見得?」
這個男子不說話了,因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一口咬定就是安南王,其實他就是來這邊做假證的。
這時候知府大人大喊道。
「大膽刁民!」
「還不從實招來!」
「大人,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听到了有安南王這幾個字,但我並不知道是誰,但是我們家少爺的確是被這個人所殺害的!」
這時候,這位知府也對著趙亨義大聲的喊道。
「搞清楚了嗎?王爺,所以你就是這幕後的真凶,不然為什麼魏國公之子會死。」
「在這偌大的京城當中,魏國公之子好像只惹到了你一個人。」
趙亨義看到眼前的這個知府就有些不服氣。
正好自己的護衛也在這邊,可以護住自己的周全。
趙亨義突然走了過去,當著這些個衙差的面,拿起公堂之上的那個驚堂木,就狠狠的敲了下去,敲在了這個知府的腦袋上面。
只是瞬間,他的腦袋就變得紅紅的,腫起了一個大包。
這知府一聲聲的大叫著。
「哎吆……哎吆……」
「疼死我了。」
「住手啊,王爺不要再打了,真的不要再打了。」
「下官知錯了,下官再也不敢這個樣子了,你們快來幫幫忙啊,你們都在那愣著干什麼!」
盡管知府是他們這些衙役的上司,但是這些衙役也不敢得罪一個王爺啊。
更何況人家王爺的護衛都在旁邊等待著呢,他們要是有所異動,直接就把他們給 嚓了。
魏國公府內都能夠輕易的進去殺戮,更何況是其他人呢?
他們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衙役,哪里敢跟這樣的一大人物做對,平時遇到的都是笑呵呵的陪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