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救我……求您出手救我,我給您當牛做馬都行……」
阮鵬躍驚慌失措的向秦風求救。
「孽畜,停下!」
簡短四個字,秦風以手作刀,憑空斬出一把氣刀。
轟的一聲巨響,尸花連根帶葉瞬間被轟成了粉末。
阮鵬躍得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轉而跪在地上磕頭感謝秦風。
「感謝秦先生再次救我一命,我阮鵬躍在此發誓,從此以後給您鞍前馬後,為您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沒有秦風斬殺雙頭陰蟒,阮鵬躍本就抱著一死之心,這是第一次相救。
剛才尸花要吞食他,秦風第二次出手。
兩次相救,足以讓阮鵬躍誓死效忠。
秦風走過去,拿出一顆丹藥喂給了阮鵬躍,正是之前他煉制的小造化丹。
「服下它,眼下就需要你去做一件事。」
秦風指了指就近的深坑,吩咐道︰「那里面還有寶貝,你去找些人手幫我運出去。」
阮鵬躍快速服下丹藥,以最快的速度運轉內息消化著。
他先是謝過秦風賜藥,而後滿目驚訝的問道︰「秦先生,那里面還有什麼寶貝啊?」
「相比較這株琥珀草,那深坑石門里的鐘蟒岩才是最值錢的。」秦風笑著說道。
「琥珀草!」
「鐘蟒石!」
阮鵬躍差點沒激動的跳起來。
身為一境宗師,而且是武煉院第五部的副部長,他太知道這倆寶貝了。
先說琥珀草。
這玩意的年代太久遠,據說兩百多年才開花結果。
它的果子是最值錢的東西,果實呈油狀,每一滴都價值連城。
據傳,凝魂境以下的修士如果喝下一滴琥珀草的果油,一息之間就能提升一品修為。
以凝魂境巔峰期修士來說,距離宗師只差一步之遙,而這一步有的需要幾十年的漫長等待,有的可能一輩子就停留在了此段位。
而一旦得到琥珀草的果油,這一步就此輕松越過。
當然,琥珀草的果油不可能太多,是以琥珀草葉子的根睫數量來定義的。
一根睫就是一滴,十根睫就是十滴……
再說鐘莽岩。
它的前身是鐘乳石,但比鐘乳石多了一個蟒字。
這一個蟒字就非常厲害多了。
那雙頭陰蟒的鱗片為何宛如龜殼後背堅硬,就是常年在這鐘莽石上摩擦滑動。
同理,雙頭陰蟒的蟒身在摩擦之時也會分泌出蟒液,繼而浸潤石頭。
兩者是互補的。
陰蟒得到了越來越堅硬的鱗片。
石頭得到了潤滑而極富營養的蟒液。
鐘蟒石因此得名!
這種石頭可煉化提取其中蟒液。
一頭接近三百年道行的陰蟒,可想而知它的蟒液是多麼的珍貴!
「秦先生,您這是賺大發了啊!」
阮鵬躍興奮連連的說道。
秦風沒說什麼,余光一瞥,抬手去抓來一對血色的眼珠子。
這是雙頭陰蟒的眼楮,之前秦風一招龍吟把陰蟒轟碎,這對眼楮竟然神奇般的沒有碎裂,屬實令人驚訝。
秦風在手里把玩一番,也是一陣唏噓︰「這陰蟒倒是把這雙眼楮修煉的不錯,像是具備某種神通的能力。」
阮鵬躍雖是一境宗師,但還沒接觸神通,只看過一些關于這方面的書籍。
「難道這陰蟒生下來就有一雙神通之眼?」阮鵬躍悻悻說道。
他話音落地,秦風手里的血色蟒眼忽然綻放出一道血芒,隨後以極快的速度鑽入了秦風眼中。
「秦先生,這這這……您沒事吧!」
阮鵬躍大驚失色,他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一時間眼里布滿了擔心。
秦風猛地甩了幾下頭,擺手道︰「我沒事,就是眼楮有一點刺痛!」
他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生平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想想這陰蟒也是三百年道行的妖物,只比秦風差兩百年。
若不是妖獸修行速度慢,他真不一定能勝過此物!
「我的雙眼修煉過神通,這蟒珠應該跟我的神眼通有某種契合之處,所以它選擇了認主!」
秦風隨後想通了其中道理。
這之後,他試了試釋放金眼通,旋即內心一顫。
他萬萬沒想到,金眼通變了。
它不僅多了眼中神火,還跟意識進行了契合,變成了天生神通。
即是說,以前秦風施展金眼通需要催動元力法相,從現在開始不用了。
他可以驕傲的把這雙眼楮稱之為金火瞳目。
前者是通,後者是瞳。
只字之差,卻是天壤之別。
阮鵬躍听得雲里霧里的。
他這個段位,還接觸不到神通這種高深的東西。
一株價值連城的琥珀草,一大片鐘蟒石,外加一對金火瞳目,秦風這一次錦繡國際之行可謂收獲頗豐。
那薛全和苗元寧要是還活著,定會當場氣的活活吐血!
當晚,阮鵬躍傷勢恢復以後,立即叫來人手把鐘蟒石全部運出。
秦風沒有在現場盯梢,早早回了江楓漁火酒店。
臨走之時,他交待阮鵬躍明早對外發布一條消息,那就是錦繡國際的邪祟搞定了。
這便是秦風不殺阮鵬躍的根本原因。
除開這家伙當時的善意舉動,秦風更多的還是為于氏父子考慮。
武煉院作為正統武道的權威部門,他們出面剿滅邪祟,而後對外發布消息,這比花錢找媒體做廣告要效果好的多。
第二天。
日上三竿。
秦風被于大凱的敲門聲吵醒。
跟昨晚一樣,郭依璐這位夜場女王又把阿畫拐去了酒吧,秦風再一次被拖去當免費的護花使者。
這一晚更狠,直接通宵到天亮!
「瘋子,你快看呀!武煉院竟然出面把錦繡國際的邪祟給剿滅了。」
「哈哈哈……我們家的公司可以重啟了,真是天助我也!」
于大凱拿著手機里的一段新聞視頻,扯著大嗓門滿屋子狂叫。
突然,兩道倩影從臥室里面走出來。
「哥哥,人家好困,你小聲點可以嗎?」
比較保守,一身兔寶寶睡衣的阿畫,睡眼朦朧的對于大凱說道。
「哎呀,這一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昨晚折騰到天亮,人家又累又困,別吵了好嗎?」
郭依璐抓著頭發大喊道。
她比阿畫開放不知道多少倍,身上的衣物可以用巴掌來形容。
「折騰到天亮?」
看到身姿各異的倆女孩,以及同樣睡眼朦朧的秦風,于大凱徹底凌亂了。
他很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