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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大姐,今天你很不對勁

張叔夜昨夜也沒有睡好。

本來是準備回來請教朱璉,他到山東兩路各地巡查,具體查一些什麼事情,查到什麼程度,會不會跟周寧的改良起沖突,沖突了該怎麼辦?

誰知道朱璉去了海鮮作坊,據說又去了做漁網的織造作坊。

回到臨海居草草睡了一覺。

正在大廳踱步,居然還有皇後娘娘的女官送來了茶水,他樂呵呵的在這里里等著朱璉回來。

誰知道看見李敬東張西望,鬼鬼祟祟的出來了。

身邊人都沒帶。

「李宣撫使,來的正好,坐下幫我解惑!」

「張公,我還沒謝你昔日汴梁城上的提攜,若非你們幫我弄到這山東東路來,登州豈能有如此局面!」

「別胡說,提攜你的是官家,你到山東東路是欽定,本官豈能貪天之功。官家有眼光,有魄力,可惜他接手的攤子,實在太爛!」

「娘娘對你不錯啊,這茶是周寧收集山東野茶樹的新鮮茶葉,晾曬後送來登州,太後親自看著人炒的,數量不多,這里的女官沒有娘娘交代,可不敢動用此茶!」

張叔夜都愣了,當初女官送來茶水,他看著里面漂浮的茶葉,哪怕清香撲鼻,也沒有在意。

畢竟這茶不屬于大宋名茶,也跟大宋茶道粉末茶湯格格不入。

正喝了嘗了一口,才發現唇齒留香,別有一番滋味。

「哎呀喂,我就是一將門武夫加棒槌,如何當得太後親自令人烹炒的茶葉!」

「張公忠君愛國,奮勇勤王,險死還生,若非小人作祟,定不會功敗垂成。」

提起汴梁陷落,張叔夜是一肚子氣,恨不得把張邦昌,吳敏,孫傅一干人統統殺了。

可是宗澤就是攔著他,說不合規矩,無權處置。

「不說這個了,說起來茶都不香了,這茶還有沒有?」

李敬笑著搖頭,這茶至少可以沖五六開,他這才剛開始,沒有續水呢,于是揮手讓人拿來開水壺,給他續上。

張叔夜也顧不上湯,吹著啄了一口,發現滋味更濃郁。

笑著給李敬豎起一個大拇指,徐徐吐出胸中塊壘。

「李宣撫使,論說用人不疑,改良政務自古艱難,我也听說娘娘定鼎支持,可這一方面讓周寧布置各州縣選舉民意代表,一面又讓我督查,這合適嗎?」

「張公,你我在汴梁勤王,算是同生共死一場,我就不說什麼虛頭巴腦的,可否?」

「求之不得!」

「我們換個地方!」

「善!」

大廳旁邊就有小廳,看著張叔夜舍不得茶,李敬干脆提著開水壺和茶。

讓人端了蜂窩煤的小爐子,一起到小廳里。

「夏商與西周,東周分兩段,春秋和戰國,一統秦兩漢,三分魏楚吳,二晉前後沿,南北朝並立,隋唐五代傳。張公說說,有哪個皇帝,哪個朝代,走下坡路之後,還能奮發**?」

這話听的張叔夜直搖頭,大宋朝享國一百六十多年。

到趙佶這里已經矛盾重重,他的一系列昏招,算是把國運敗了一個底朝天。

照歷史軌跡,所謂的中興也只是曇花一現,大宋因此落幕也是時間問題。

可是張叔夜不甘心,忽然想起了朱璉用周寧改良各州縣政務,說是什麼改良,其實就是變法。

「商鞅變法可算?」

「不算,秦孝公君明臣強,不缺進取之心,即便沒有商鞅,秦國也蒸蒸日上,只不過後世未必會有秦統一天下!」

听見君明臣強,張叔夜笑起來。

李敬幫朱璉聚攏的一幫人,都是大宋朝的忠良,陳卓,陳過庭,黃燦都是有為之臣,朱璉也是勤于政務,善于納諫,更別說有李敬,種彥鴻,關勝這名震天下的武將。

登州這君臣攜手的局面,看的他熱血沸騰,這算不算是君明臣強。

「大宋的積弊,不止是在朝廷,也在民間,大宋開科取士,打碎了很多世襲的大家族,可是在民間,宗族勢力依舊很強,甚至地方官也成了他們斂財,欺壓良善的打手,離真正的國泰民安,還很遙遠,周寧想的很好,可是各地選出來的是什麼人呢?能不能照規則宣誓,為當地服務,為百姓解憂,監督地方官員司法公正,甚至會不會是本來就是地方惡霸,劣跡斑斑呢?」

張叔夜一愣,渾然大笑起來。

這李敬還真是蘇門的人,把治大國若烹小鮮奉為金科玉律。

周寧效法王安石,大刀闊斧在山東兩路推行變法試點。

李敬的所謂挑刺,盡量把變法邊化做和風細雨,一邊協助變法,一邊娘娘派人替周寧擦。

這種變法的手段,聞所未聞。

「周寧改良大宋地方政務才拉開一角,在娘娘的布局中,以後檢查地方行政,司法,還大宋黎民安居樂業,還大宋民間的朗朗乾坤,會是張公的戰場,張公有雷霆手段,有菩薩心腸,我也信得過張公絕也不會徇私枉法!」

張叔夜聞言哈哈大笑,起身抱拳謝了李敬的信任,又開始調侃。

「這還剛剛拉開一角,我的天,這周寧野心也太大了,你們這個改,還是大宋嗎?」

「不管是不是大宋,只要我華夏族人安居樂業,國泰民安,齊心合力凝聚民心民力,我們一定為大宋爭奪下一個大大的疆域,也做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這句話我愛听,我也給我兩個熊兒子去封信函,讓他們听命于娘娘,為我華夏族人征戰!」

李敬透露了選舉之後,一系列政務改革的布局。

並且把原本山東東路廂軍中,主要負責緝補歹徒,負責關押行刑的一些廂軍士卒都挑出來了,交給張叔夜帶到地方,做好地方的推選,監督工作以後,規建地方,把司法分權的事務都分割開來。

也要把綏靖地方治安的派駐機構,下派到各鄉鎮去。

張叔夜執掌地方多年,對地方行政,司法,皆不陌生,也多有想法,兩人越談越投機。

李敬殊不知趙玉盤左顧右盼,出了乙字七號別院,正在鎖門。

還是踫見了剛剛下樓,四處轉悠的趙福金。

「大姐,你怎麼會有這個院子的鑰匙?」

臨海居別墅群都分給了聚攏在朱璉身後的大臣。

黃燦有,陳卓有,陳過庭,李邈,劉韐,曹輔等人統統都有,甚至喬海父女也有。

就是他們這些皇族,都得陪在太後和娘娘身邊,住這所超大的房子里。

名義上,太後,太妃都是母親。

可是趙福金跟這房子的人,都沒有直系血緣。

看著還閑置的七八所別院,她實在想分開單獨去住,可是沒法開口,也沒有借口。

「大姐,是娘娘給你的鑰匙,還是李敬給的?」

這是要被捉奸嗎?

趙玉盤心里暗罵李敬。

什麼燈下黑。

還是運籌帷幄的大宋戰神,偷情這點事都辦不好。

要不是看在今天手足無力,下次非得逮住你好好榨一回。

「你也知道,李敬派人找到了曾璇了,正在來的路上!」

說起曾璇,趙福金不禁想起兒子蔡愉,一臉落寞。

「大姐,恭喜啊,母女團聚,我能不能進去看看,很羨慕大姐有這麼一棟小別院?」

趙福金雖然在樓上也有一間帶著洗浴間的房子。

可是左右隔壁都住著人。

她更想離所有人遠一些,尤其是李敬收的陳書倩和那些舞姬。

畢竟這些人昔日曾親眼目睹她被完顏宗望凌辱。

也不知道她們有沒有跟李敬描述其中細節。

每次想到這里,她都有種想死的感覺。

「改天吧?剛拿到鑰匙,我都沒有收拾。」

趙玉盤才不敢讓妹妹去參觀,樓上主臥,只是草草收拾了一下,趙福金可是過來人,搏斗的痕跡騙不了她。

看著趙福金點點頭。

趙玉盤松了一口大氣。

誰料身後傳來了

信王妃岳靈玉和建安郡王孔令則的聲音。

「大姐,你今天很不對勁,說好一起睡覺,我睡醒起來就沒看見你,怎麼好端端的臉比上午還要紅潤!」

趙福金聞言笑了起來。

「當然不對勁啦,人家今天得了一個宅子,妹妹羨慕的要死呢!」

「真的?」

「李宣撫使好偏心,為什麼姐妹們都沒有,偏偏大姐得了宅子!」

如若雷擊的不止是趙玉盤,還有趙福金,她恍然想起趙玉盤幾次跟李敬親密的場面。

這大宋戰神,可不像什麼好人呢?

難道就因為大姐跟她比較親密,就給了這套宅子?

要知道,這宅子對皇後,太妃他們要回明水的人不重要,可是對他們幾個鐵了心要在登州督促水軍練兵,要殺去金國的帝姬,宗姬來說,作用就太大了。

戰場上跟一幫臭男人在一起有些不方便,她還想招募一隊女兵呢。

岳靈玉,孔令則躍躍欲試的要搶趙玉盤手上的鑰匙開門。

趙玉盤暗自叫苦!

這兩個王妃在汴梁就跟她關系極好,如今一路從河東到登州,親如姐妹。

她怎麼可能不讓她們參觀自己的宅院。

「哇,這鑰匙還是三把,姐姐,給我一把!」

偷情的地方,成了集體宿舍了,趙玉盤快哭了,鑰匙被岳靈玉搶去開了門,還要拿一留一把給自己。

「我也要一把,我還要選個房間,別院的房間可比大樓里的寬敞多了,還有書房!」

孔令則也搶了一把去,急急忙忙的就沖上樓找替自己找房間。

趙玉盤徹底被打敗了。

「樓上最里面的那間不準動,不準進去,其他隨便你們選!」

跟著進去的趙福金倒是沒有急吼吼的上樓,她再次仔細的看了別院的樓下,這些別院布局都是一樣的,前後左右,都有去親衛住的地方,跟三十個親衛,三十個奴僕在樓下住著也很寬敞。

「大姐,你說我們去找娘娘,要幾棟宅子,然後招募幾個女兵,娘娘會同意嗎?」

「不一定,水師營地在擴建,那邊也有宅院,耐心等等,多半在哪里會給我們留幾個宅子!」

「萬一李敬不留呢?我看過水師營地的工地,匠人不夠,也是分批次建的,第一批水師和靖,武兩軍的統制都不夠住!你覺得我們能趕上第一批嗎?萬一,李敬留一個宅子,讓我們幾個合住呢?」

趙福金不怕幾個帝姬合住,更怕跟陳書倩她們住在隔壁。

別說面對這些個李敬買下來的侍妾,侍女看過來的眼光,就是面對李敬,趙福金總覺得渾身都被扒光了。

趙玉盤可不知道趙福金一瞬間想了這麼多。

能看見的,就是她情緒低落。

「妹妹,過去了就讓他過去了,李敬不會因為汴梁的劫難,輕視我們,娘娘也在懲戒那些說長道短的人,能踫上李敬,是等最大的幸運!」

「大姐喜歡李敬?」

「喜歡李敬的又何止我一個人,樓上兩個王妃說起李敬的時候,那個不是雙眼冒光?恨不得過去的都成為噩夢,王妃的身份也變成白紙,哪怕賣給李敬做妾,也心甘情願!」

听見身份,趙福金嗤笑起來,若非是自己這個最美帝姬的身份。

她也不會遭遇此劫。

「帝姬也好,王妃也好,這身份,如今還是我們的殊榮嗎?恥辱的標記而已,再說,李敬和娘娘在山東勵精圖治,力挽狂瀾,雖然跟著出操才兩月,我堅定相信,山東靖康武三軍會席卷天下,只是以後大宋,還是靖康之前的大宋嗎?」

從軍姿定型,到明令賞罰,再到各種深度的戰術組織訓練。

各種細節,日復一日。

無論再疲累,也咬著牙堅持,生怕技不如人被淘汰。

深宮中長大,見過無數禁軍的趙福金,就沒見過這麼強的兵。

李敬和種彥鴻一聲令下,他們就敢舍生忘死的沖鋒,哪怕對面是鐵浮圖,是金國的箭雨。

他們無懼無畏,滿腦子想著殺敵立功,掙錢養家,甚至光宗耀祖。

「听妹妹這話,對李宣撫使多有怨氣呢?’

「我有什麼資格怨氣,李敬能對我們這麼好,莫不是看在娘娘,小帝姬的面子上,也有昔日邊梁城下對皇兄的感激,我要是他,有他的能力,沒有娘娘在山東坐鎮。面對九哥的指責,早就將計就計的反了!」

「妹妹,這話跟我說沒關系,千萬別在外面說!」

「趙家已失其鹿,天下共逐,若非李敬良善,善待我等,娘娘和太後想的什麼打敗金狗,收復二帝,都是虛妄,你我這個帝姬的架子,實在沒必要端著。能拉攏李敬,只要李敬不嫌棄我,送我去他床上我也情願,所以大姐不要怕,想到什麼盡管去做。」

盡管趙福金自己有些怕李敬。

她不是瞎子,趙玉盤和李敬的那份親密,瞞不過她。

她甚至感覺到太後也有意放縱趙玉盤接近李敬。

寧願她和李敬之間多一道不為人知的關系,因為她已經拿不出更多的籌碼封賞李敬了。

爵位,官職,就是一個笑話。

山東兩路少了誰也不能少了李敬。

趙玉盤听著妹妹的鼓勵,忽然笑起來。

「你不怕我真把你送到李敬床上去?」

「我都被灌醉送到完顏宗望那個畜生的床上了,世間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可怕的,李敬相貌端正,才華橫溢,勇武過人,最重要的是對家人寵溺,那些名滿天下的才子比起李敬就是一個渣。李敬種好,我要能給他生個兒子,賺大了!」

趙玉盤原本還想 到登州城去找避子湯喝,妹妹的話,讓她渾身一顫。

可是在房里轉了一圈的趙福金彷佛看出了什麼。

「你要相信李敬,我听說水師這次拉六條船上岸改造,考慮捕魚就地消化,發展鹽業的因素,靖武兩軍會向南北分駐」

趙玉盤這下子徹底肯定了趙福金猜出了自己和李敬偷情。

眼看兩個王妃選好了房間下來。

趙福金把嘴巴湊到她耳邊。

「相信我,不會說出去的!」

看著趙福金一副得意洋洋的面孔,趙玉盤伸手把她抓住,也湊到了她耳邊說。

「相信我,我有能力送你上李敬的床!」

趙福金嘴上那麼鼓搗姐姐還可以,真要是趙玉盤整了她,她可受不了,兩姐妹頓時打鬧起來,讓兩個弟媳婦看的都有些呆。

本來趙福金想勸兩個王妃不要在這里住,小心被人當成了通房丫頭。

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來。

皇室的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說。

更何況李敬什麼人啊,這種地方暴露了,絕不會用第二次。

干脆的拉著弟妹和姐姐,一起去飯廳吃飯。

此刻的李敬恐怕已經幫趙柔嘉做好了蝦了。

這小妮子,真會挑吃的。

每一道她喜歡的菜肴,都是及其鮮美,李敬寵著讓她吃個夠,羨慕死這幫做姑姑的了。

這次捕到的蝦,都不用怎麼烹飪,白水一煮,撥開沾著醬油下嘴。

好甜,好鮮,皇宮的御廚,包括蔡京在內的大臣就是一幫傻子。

沒法保存運輸鮮海蝦,不會煮點河蝦?

就是曬干的蝦仁,也不會弄點來烹飪?

還自以為天下除了他們,就沒人會吃喝玩樂了。

趙玉盤他們走到飯廳的時候,朱璉他們都回來了。

一群人正在圍著給孩子們剝蝦。

「李敬,登州這海鮮也太好吃了,我吃的不想回汴梁了,怎麼辦啊!」

趙柔嘉的話,讓王太妃深表同感。

「住著這麼好的房子,每天在海邊看著日出日落,吃著響螺大蝦,海參鮑魚,別說汴梁,明水我都不想回去。」

鄭太後白了王太妃一眼。

「像誰稀罕你回去一樣,我們三個就在登州不走了,回明水,也只能給朱璉添亂。登州挺好,等李敬船造好了,明天春天之前,我要去武夷山,臨安,長江邊上搶佔幾個茶園,想起這群糟蹋好東西的混蛋,我就生氣!」

鄭太後的話,讓幾個太妃都爆笑起來。

趙玉盤有點郁悶。

你們能不能去明水,不要在這登州盯著,這麼多人留下,偷情都不方便。

此刻趙福金忽然發現陳書倩拉了拉她的衣角。

她最怕這個小妮子了。

跟著她走到外面,陳書倩悄悄的跟她說,她們大姐祁虹帶著他們發過誓,金營的事情,誰也不準往外說,連李敬也不準說。

這根刺扎在趙福金心里好久,聞言頓時輕松下來,啞然失笑。

伸手模著陳書倩的可愛的臉。

「你還真是個懂事的,李宣撫使眼光真好,幾萬個女人中,把你選出來,謝謝你!若不嫌棄,把我也當姐姐,以後遇到事,但凡我能幫忙,你盡管來找我!」

「帝姬身份高貴,沒有下令滅口,我們都很感激,虹姐讓我代表她們謝謝你!」

趙福金歉意的笑著,笑容有些僵硬。

不是她不想滅口,從太原府被解救開始,李敬這套官兵平等,皇族和平民一概同樣的做法,讓她沒法下手。

何況李敬選了陳書倩做小妾。

更別指望滅口的事情了。

「這件事你們不說,在女俘里也不是秘密,我命苦,認命了!」

不過此番陳書倩找來,反應很快的趙福金卻動起了心思,交好李敬這個小妾,對日後自己進入軍營絕對有天大的好處。

「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們,走,帶我去見見你們姐妹,我身無長物,沒法送東西感謝,當面道謝,還是需要的!」

「帝姬使不得,我們身份低微!」

「不要說身份,同患難一場,若非是李敬解救,你我都是金狗的奴隸!」

陳書倩還在猶豫,趙福金樓上了她的腰。

「你這個腰比我年輕時候還要縴細,李宣撫使真有艷福!」

「什麼艷福啊,他都不肯收房!」

「會的,你這樣的美人,我看著都心動,何況男人!」

李敬根本沒注意陳書倩和趙福金走到一起去了,他腰上被趙玉盤狠狠的掐了一下。

才知道用了一次的幽會之地暴露了。

重點是還被趙福金猜出來了,只不過人家沒有窮追難打,讓趙玉盤難堪。

「都怪你,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總不能斷了情誼!」

「你還說!」

「你先正大明光的住哪里,我另外準備宅子,走遠點,不在臨海居了!」

臨海居就是一個脂粉堆,集中了汴梁皇宮最精華的女子,女人太多了,李敬也傷腦筋。

趙玉盤卻覺得那個地方相當的刺激,昔日做新娘的時候,也沒有今天這麼有意思。

李敬才是真正的武將。

跟他對陣,魂都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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