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又中!???」
「這特麼賭石神吧!」
「哪有這麼玩的!開掛的吧!」
這塊種水也不怎麼樣,而且個頭小,最後以三萬的價格成交,賣給了別人。
看到徐添隨手撿一塊石頭切兩刀就賣大錢,一旁的徐純蘇希等人都驚呆了。
霧草,有這麼簡單的賺錢嗎?
蘇茜茜更是崇拜得不行,她覺得自己父親賺錢算厲害了, 沒想到青梅竹馬更不得了,這簡直跟玩似的啊!
「這小伙子什麼來歷啊?」
「以前怎麼從來沒听說過賭石能百發百中的大神?」
「哎,大師你是哪里人啊!」
「蕭然的。」
徐純搶答道,哥哥出風頭的這種時候他不知怎麼回事特神氣,特自豪。
「蕭然?洪州?」
「原來是來自這麼遠的地方。」
「厲害厲害啊!」
馮清屹聞言一愣︰蕭然?老鄉?
既然是蕭然人,居然不認識自己?
來自馮清屹的負面情緒值,+222!
其實他想錯了, 徐添不是不認識他,只是不像別人一樣知道他是誰就巴結他而已……
馮清屹思量了一下,滿是橫肉的油膩臉上當即咧開嘴擠出一絲笑容,上前提醒道︰「原來你也是蕭然人,巧了,我也是蕭然人,咱們是同鄉誒。你好你好,我叫馮清屹,很高興認識你。」
徐添轉頭看著他︰「有多高興?」
馮清屹︰「???」
這……這……
這是什麼回答啊?
正常你不是應該說,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馮清屹,失敬失敬,或者直接跟我握手嗎?
能不能按常理出牌啊我說!
不愧是經商多年的大老,馮清屹處理尷尬的方式很自然,笑容更燦爛道︰「嗯,非常高興,非常非常高興……」
徐添︰「你高興得太早了。」
馮清屹︰「??????」
來自馮清屹的負面情緒值,+211!
你特麼的,過分了啊!
徐添沒再搭理這個目瞪口呆的胖子, 兀自去找其他石頭去了。
馮清屹被噎得那叫個難受啊,負面情緒值+121+118+97……
負面情緒值值這種事情, 對徐添來說,當然是多多益善了。
徐添逛了一圈,透視了一遍,好多攤位擺著的是樣子貨,沒有一個里邊有料的,只有少數幾個攤位上有幾塊里面透著顏色的,為防止東西被別人搶佔,徐添沒再急著切石,而是掃蕩了一圈,把里面有顏色的都挑揀了出來,一股腦兒花了大六萬多塊錢,一股腦兒堆到切割師傅旁邊。
切一個,眾人︰「!!!」
切一個,眾人︰「!!!」
……
到後來所有人都已經麻木了。
天哪!
一個落空的都沒有啊!
蘇童都已經快說不出話來了︰「阿添……你……你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啊……」
徐添聳聳肩︰「隨便挑挑咯。」
眾人︰「???」
來自虎丘的負面情緒值,+111!
來自……
你這特麼叫隨便挑挑?
啥時候我也能這麼挑挑每一塊都中?
其實也就二十六塊石頭,整個賭石場里有貨的在這了。
種水最好的那塊賣了三十七萬,其他的都普遍在幾萬到十幾萬, 都沒有像之前祖母綠那麼驚艷的貨出世了。
當然這才是正常的, 這要再切出祖母綠,大家怕是都要瘋。
今天總共進賬四百二十九三千元萬,徐添真是頭一次發覺原來錢這麼好賺。
而且這只是小頭,大頭還是那塊安放在次元儲物戒里的祖母綠,那可是身價上億的角色啊……
這行對其他人來說,是十賭九輸,對他來說,簡直就跟撿錢沒區別啊……
那還買個毛寶馬!直接保時捷啊!
啥都不說,回去就立即把駕照考出來!
玩夠了,也賺夠了,徐添一行人當即打道回府,坐飛機回到了蕭然。
你開好車不一定能泡到好妹子,其實物質的拜金女還是很少很少一部分的,關鍵在于男人是否真正能讀懂她,能否把她當小孩一樣疼愛!
我開吉利5年了,泡過的好女生記不太清了,她們坐在我的吉利上笑的也很開心,很真誠。有的女生還關心地問我︰今天怎麼不開你爸的賓利啊?
是沉潘安發的朋友圈,這廝不知道抽哪門子風也開始玩起了這一手。
然後……
來自牛雲的負面情緒值,+111!
來自陸漢文的負面情緒值……
看著莫名其妙進賬的一千多負面情緒值值,徐添︰「……」
霧草,這特麼咋回事,我又做了什麼,這兩天都沒發朋友圈啊!
看了沉潘安朋友圈的評論他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牛雲︰天殺的,這逼徐添附體了。
杜飛宇︰兄弟你怎麼了,也染上了徐添的賤瘟?
郝文︰被徐添帶壞了,鑒定完畢。
徐添︰「……」
呵呵,可以可以。
原來還能這麼玩……
「你靜姐什麼時候回來?」
徐添隨口問旁邊的徐冰冰。
徐冰冰︰「已經回來了,就在我們後面。」
徐添往後面看了看,機艙里哪里有何靜妖嬈的身影︰「哪兒呢?」
徐冰冰︰「我說的是飛機後面。」
徐添︰「……」
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何靜在疾馳的飛機後面飛行,被狂風刮得面目非的樣子。
高手的世界,我們不懂。
他就不喜歡飛,他飛的少,還沒有克服恐高。
以前他覺得踏空飛行是一件很美妙的事,但是他忽略了那種升空後往地下一看什麼都沒有的高空恐懼,就好像站到玻璃棧橋上的那種感覺,直到那幾次試飛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原來飛行也沒想象中那麼美妙……
飛機落地後,徐添一行人又坐著蘇童公司的奔馳商務車回去了,恰好接到駕校教練的通知,明天開始去練習科目二。
教練是個黝黑高瘦的中年漢子,戴著一副無框眼鏡,穿著一件黃襯衫,烏黑的頭發用發蠟抹過,看上去一股油膩膩的既視感。
考駕照很悲催,特別是在烈日炎炎的夏天,徐添這一批,總共六個學員,五個學員和教練擠在一輛車里,剩下那個老實巴交的男學員則只能無奈在外面打著把傘在六月的艷陽下悠閑地做日光浴,多悠閑,悠閑得想哭……
教練是個摳門漢子,還額外問他們一人拿八塊錢空調費,而且還是個嘴炮,他在旁邊坐著你練完車右半邊臉是唾沫星子。
「打半圈!打半圈!誰讓你打死的!」
「離合器慢慢抬啊!你抬這麼快做什麼!哎!又熄火了。」
「看桿子!看桿子!你看桿子干嘛,打方向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