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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魔記】006.那一份是情書的遺書

祈軒撫上香楠的臉頰,柔柔一笑,「見到你真高興,你最近都好嗎?」

香楠點頭道︰「嗯,我很好,你呢?」

祈軒說︰「我也很好。」在香楠想要撒謊之前,他先替她說了出來,免得她背著撒謊的壓力,「你見到文杰了?」

「是、是的?」香楠已沒有勇氣撒謊,現在被祈軒提出來,倒也松了口氣,「我早上見到他的,他就拜托我來這里找你們?」

唐劍和南宮石印走過來。

唐劍問︰「文杰現在怎樣了?」

香楠回道︰「你們放心,他沒事,因為他也已經成了通緝犯,沒辦法來這里找你們,所以她叫我來找你們,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u8is。

南宮石印說︰「我被冤枉入獄的事,文杰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

唐劍說︰「至于我,我也說不清楚,到底我是怎麼成了殺害孟知縣兒子的凶手,我現在也一頭的霧水?」

「那祈大哥,你呢?」香楠望向祈軒,問。

祈軒回憶道︰「昨晚……」

昨晚。

夜很深了。

找了半天,找不到傅恩岩和面具魔的蹤跡,祈軒打算回客棧。突然,一個黑影從旁邊的屋檐上一閃而過,他一躍上屋檐,追那黑影而去。

祈軒追到了一條陰暗的胡同里,失去了黑影的蹤跡,他發現角落里躺著一個人,走近一看,居然是一個被挖了心的男子。

只是,還來不及檢查男子身上是否帶著證明身份的物品,身後從天而降,落下一個黑影。

慢慢的,祈軒站起來,轉過身,望向眼前的黑影,對方戴著魔王面具,他一眼就認出對方是誰了,「你是挖心案的凶手?」

「呵呵呵,」面具魔淺笑三聲,他的聲音讓祈軒听得有些不對勁,偏細了,而且有意壓低了嗓音,換了原聲。

祈軒冷問道︰「他是誰?」意在指身後的那具尸體的身份。

面具魔也冷道︰「無可奉告。既然你見到了我殺了人,那……受死-?」說完,手中長劍,立即向祈軒伸去。

轉瞬,便是刀光劍影一片。

不一會的功夫,面具魔處于下風,被祈軒扯了面具魔的面具,結果趁祈軒怔愣之際,面具魔躍上了屋牆,消失在了夜幕中。

也就在此時,申捕頭帶著一群人來了……

回憶到這,祈軒說︰「事情就是這樣的,我拿著從面具魔魔臉上摘下的面具,結果申捕頭看到了?」

香楠松開他的手,雙手環胸,站在牢門外點著鼻頭沉思起來,自言自語道︰「……劍?」

她的這個動作,無疑在告訴祈軒,她是文杰,如假包換。也只有文杰,才會有這個屬于她自己的招牌動作。

沉思了一會,香楠對三人說︰「你們的事情我會轉告我弟弟知道的,他說了,你們在牢里注意點,防著點,恐會有人加害你們,所以要多多提防?」

祈軒擔憂道︰「那你們豈不是也很危險?」

香楠笑了笑,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怕什麼,官府抓的是你們,不是我。你們不用擔心了,文杰會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我交代清楚的?」

南宮石印愣了愣,「文杰的意思是,要你來斷案??」

香楠撲哧一聲,「怎麼,有問題嗎?」

南宮石印聳聳肩,「沒問題,反正你們姐弟倆是雙胞胎,肯定都一樣的聰明的?」雖然知道文杰原本就是女兒身,但礙于祈軒在場,他不好說穿。

香楠只笑不語。

為了不讓申捕頭起疑,香楠只了解祈軒他們為何被抓入大牢的原因,然後就匆匆離開了大牢了。

但一出大牢,就被申捕頭煩住,「香楠姑娘,怎樣?里面的幾個凶手,和許千書許閣主是好朋友嗎?」

香楠搖搖頭,「不是?」

「不是?」申捕頭皺起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若不是熟人作案,那為何要殺害如此多的人?」怎不就軒。

香楠不給申捕頭分析案情的時間,懇求道︰「申捕頭,能不能讓小女子跟在您身邊,直到案子水落石出為止呢?」

申捕頭猶豫了,「這個……」

香楠臉上寫滿期待,期待申捕頭給自己滿意的答案,「申捕頭,香楠听聞您是關縣斷案最神的人了,因此,想跟在您身邊,想了解千書的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美女面前,申捕頭的招架力很低,見香楠都懇求了,他怎好拒絕,「香楠姑娘,那好-,你就跟在本捕頭身邊?」

「謝謝申捕頭?」香楠非常的感覺。

一會,二人走在回衙門的路上。

香楠問︰「申捕頭,這件挖心案,到底是一個凶手,還是一伙凶手?」

申捕頭拿著刀,不緊不慢地走著,分析著香楠所問的問題,「根據目前掌握的證據,凶手應該是幾個人?」

香楠一愣,偷偷注視了申捕頭的側臉一眼,想不到這個捕快笨得夠可以的,「那申捕頭,您打算何時結案呢?」

申捕頭嘆一聲,「我們大人發話了,讓我在三日內找到證據,定凶手的罪。如今,凶手找到了,除了人證,卻沒有物證,很難判凶手死罪?」

三天?這個期限讓香楠心里沒了底,「三天,那也太少了?」

「是啊?」申捕頭的語氣盡顯無奈,「時間太少了,而挖心案牽扯甚大,這該怎麼查,我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再有就是,那幾個凶手的來歷我也打听不到。凶手的身份是最關鍵的,問題是,他們是外地人,我無從查起。」

香楠提醒道︰「申捕頭,您在客棧抓捕凶手之一的時候,難道沒有從他們的行李中看出什麼端倪嗎?」

申捕頭郁悶道︰「不過,說也奇怪,他們幾個人住在同一個客棧,而且是外地人。初來關縣那日,我在邊界看到過他們,許閣主的尸體就是他們發現的。當時,我看到他們都背著包袱,可在客棧,卻找不著了?」

香楠呵呵一笑,「估計包袱里面的東西是他們的作案工作,不會放在客棧里的,以防不測被發現-?」

申捕頭點頭道,「你說得有道理。」

香楠又問︰「那申捕頭,您打算如何查起呢?」

申捕頭下決定,「本捕頭決定了,先從第一位被挖心的死者查起。我就不信了,三日不能找到證物證明那群人是凶手?」

「若找到的證物證明他們不是呢?」香楠有意無意地問。「那您打算怎辦?」

申捕頭說︰「不可能不是的,本捕頭親眼所見,他們會不是凶手?」

香楠淡淡一笑,「有時候,眼見未必是真的?」

申捕頭沒有揣測香楠那句話的意思,衙門到了,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香楠姑娘,請,我們喝杯茶再去查案?」

香楠抿唇笑笑,「好?」

由于孟知縣因兒子的死,一直不在衙門,衙門的事務,全權交由了申捕頭打理。

這會,兩杯香茗已經放在了衙門後堂的桌上。

香楠捧起茶杯,拿起杯蓋,聞了聞茶香氣,然後抿了一口。

「這是上好的碧螺春,希望香楠姑娘喜歡?」申捕頭隨即也拿起剩下的那杯茶,在香楠那雙艷紅的唇觸踫到杯沿的時候,不禁痴痴地多看了眼。

香楠只是抿了一口,然後蓋上茶杯,雙眸望過來時,申捕頭突然收回視線,假裝在喝茶。

可他的不自然,還是被她發現了。

香楠只是抿唇笑笑,沒有過多地審視申捕頭,讓他覺得不自在。她放下茶杯于桌上,當做是欣賞後堂的環境,起身,在後堂走了起來。

她那玲瓏曲線,讓申捕頭的眼底,滋生了一絲**,喉嚨也不由自主地緊了緊。

關縣不是大祈皇朝盛產美女的地方,但香楠的出現,讓申捕頭驚嘆,原來他們關縣,也有國色天香。

香楠走到案桌前,看到案桌上放著幾件物品,不禁停下腳步,盯著那幾件物品看。

這幾件物品,分別是挖心案的幾位死者現場出現的物品,有折扇,手絹,情花,以及……一封信。

看到那封沾著血跡的信,香楠的眸光緊了緊,在望向申捕頭的時候,眸光溫和下來,「申捕頭,這案桌上放著的,可是證物?」

「是啊?」申捕頭放下茶杯,走過來說。他一份份地指著證物,解釋道︰「這把折扇,便是許千書死後在他身上搜出來的,而手絹,是在陳府陳少文死當晚出現的,這支花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這花是在我們孟知縣的公子出事時發現的,可能會成為呈堂證物,因此放在水盤里,免得凋謝了?」

「那這封信……」香楠的目光移到案子上的那份沾著血跡的信上,好奇這封信。若是她沒猜錯的話,這封信跟昨晚那位死者有關。

申捕頭解釋道︰「可以說,這是一封遺書,也可以說,是一封情書,它是在昨晚那位被挖了心的死者身上發現的。」

香楠問︰「那死者是誰?」

申捕頭說︰「死者是我們關縣非常有名望的人物?」

「非常有名望的人物?」香楠猜測起死者的身份來,「難不成,也是知縣大人的兒子?」

「非也?」申捕頭說,「他比孟知縣的來頭大?」

香楠被吊起了胃口,「比孟知縣的來頭大,那到底是何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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