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你娘!」
半只耳朵被咬掉的傻柱瘋魔了。
上次在醫院,通過鏡子傻柱就看到自己一副衰老的樣子。
現在又被咬掉半只耳朵,也就是說自己變成了殘疾人了。
所以也不管秦姐不秦姐了,直接撲到秦淮茹身上,伸出指甲就往秦淮茹臉上撓去。
你秦淮茹這輩子不就是最珍惜這張漂亮臉蛋嗎?
我今天就讓你破相。
反正自己以後是個殘疾人了,你秦淮茹也別想好過。
「啊!嗚」
秦淮茹被傻柱撲到在地,感覺到臉上的溫熱, 用手一模。
傻了!
秦淮茹感覺天塌了。
自己的臉被這該死的傻柱給繞了,破相了!
確實是!
圍觀的人看到秦淮茹臉上一道疤痕從眼角直接延伸到下巴。
鮮血直涌。
這麼大的傷口就算去醫院縫線,以後也會留下難看的傷疤。
也就是說秦淮茹真的破相了。
她賴以為傲的美麗臉龐一去不復返了。
「好哇!有我們在,你們竟然還敢行凶!」
兩個警.察看到這一幕,氣得頭頂冒煙。
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一個沒了耳朵, 一個毀容。
這可是大事件, 一個處理不好,他們的工作都得丟。
這兩個該死的家伙想害自己丟工作。
兩人對視一眼後, 直接拿起警棍抽了起來。
這次是真的動了真格的了,無論是傻柱還是秦淮茹被抽得嗷嗷叫。
看到這情況,圍觀的人都嚇住了。
這樣下去非得鬧出人命不可。
李國慶上前拉開了兩個警.察。
今晚這事鬧的。
嘖嘖
看著地上的傻柱和秦淮茹,李國慶表示這兩禽獸是罪有應得。
雖然看著很慘。
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如果今天自己沒回來,估計關紫宜又要被這兩人欺負了。
兩個警.察被李國慶拉開後,也冷靜了下來。
看著被自己兩人抽暈過去的兩人,面面相覷。
「你們看是不是叫人幫忙把這三個弄到所里去?」
李國慶提議道。
「對!對!多謝李教授!」
兩個公人反應過來了,弄到所里,那自己就佔主動。
地上的兩人真要是被自己抽出個好歹,在所里自己兩人也有反轉空間。
李國慶叫來院里的幾個年輕人,聯合兩個公人把傻柱三人給抬起來往所里走去。
對于傻柱和秦淮茹的處理,李國慶是一點也不感興趣。
他現在想的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
去了香江半個月,還怪想關紫宜的。
第二天一早,李國慶就前往軋鋼廠銷假了。
還好上次沒有直接辭職。
就這樣, 李國慶恢復了往日的作息, 京北大學, 四合院, 暖氣片制造廠三點一線。
只不過就是空間戒指里多了二十來萬。
傻柱和秦淮茹的處理結果也出來了。
在公人的調解下,兩人互不追究對方的責任。
只被拘留了三天就放出來了。
目前住在招待所。
算是所里給三人的補償。
畢竟兩人互相傷害是在兩個公人到場後進行的。
警局招待所。
傻柱和秦淮茹坐在一起,身後的床上躺的是棒梗。
這幾天他們住在這招待所里有吃有住。
不用擔心吃了上頓沒下頓。
但這不是長久之計。
警局那邊傳話給他們了,說還可以住最後三天。
「唉!秦姐,以後我們怎麼辦?」
傻柱看著自己對面的秦淮茹問道。
現在的秦淮茹,臉上一條長長的疤痕像蜈蚣一樣盤旋在她的臉上。
這幾天秦淮茹照鏡子,越看就對傻柱越恨。
但是現在她還丟不開傻柱,所以還和傻柱住在一個房間。
棒梗自從做了摘除腰子的手術後,就一直躺著,半死不活的樣子。
以後該怎麼辦?
這不僅僅是傻柱的疑問,也是秦淮茹的疑問。
自己和棒梗以後怎麼辦?
她破相了!
秦家村第一美女破相了。
也就是說以後她再也不可能拿自己的美色來交易了。
因為沒人會看上她了。
「秦姐!秦姐!」
看到秦淮茹沒出聲,傻柱拿手在秦淮茹眼前揮了揮。
「我們去找壹大爺吧!」
秦淮茹出聲了。
傻柱听到這,愣了。
壹大爺!
好遙遠的記憶。
「壹大爺不是在坐牢嗎?」
傻柱有點疑惑。
「我听別人說壹大爺由于在牢里表現良好,可以提前出獄,應該就是這兩天!」
秦淮茹想來想去,只有最後一條路了。
對于易中海,秦淮茹多少有點了解。
雖說把房子還有六千多塊的錢和李國慶做了交易。
但秦淮茹不信這老狐狸不給自己留後路。
以前,在四合院的時候, 易中海對她有什麼心思,她一目了然。
不就是壹大媽不會生育, 易中海想借個肚子生個一男半女嗎?
也真是因為易中海的這個想法, 所以一直接濟著自己。
現在易中海的房子沒了,工作沒了,那自己是不是能從易中海那里得到好處?
他易中海再軋鋼廠干了半輩子,一個八級鉗工,每個月工資99元。
家底不可能只有給李國慶的那幾千元。
「啊!壹大爺要出獄了!太好了,我們去找他吧,以前壹大爺對我最好了!」
傻柱听到易中海將要出獄,高興極了。
秦淮茹听到傻柱那高興的聲音,心里暗自鄙視。
易中海對你好?
那還不是想老了讓你這傻蛋給他養老?
還有就是把你傻柱推到明面上給他自己打掩護?
沒有你傻柱頂在前面,半夜三更他易中海怎麼會那麼容易給我接濟?
不對!
誰接濟誰還不知道呢!
每次在地窖相會的時候,他易中海都會輸個精光。
還好的是自己在槐花生下來之後就去上環了。
不然的話,估計和易中海的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
秦淮茹對傻柱很是鄙視。
這就是個傻子。
如果沒有叫錯的名字。
易中海那樣利用他,他還覺得易中海是個好人。
「對!對!壹大爺以前那樣照顧你,現在肯定不忍心讓你這麼落魄。」
心里想一套,嘴巴里說的是另一套。
這對于秦淮茹來說是家常便飯了。
「嘿嘿!我就說嘛,天無絕人之路,該死的李國慶,如果不是他,我們也不會弄到現在這個地步,秦姐,你看,我們是不是該休息了?」
傻柱身體前傾,握住秦淮茹的手,盡量不看她的臉。
至于身後躺尸的棒梗,傻柱是理都沒理。
對這累贅,傻柱現在很是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