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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妞妞,如果你願意,現在就能喊阿姨媽媽的。」莫顏笑了笑,又伸手捏了捏妞妞的小臉。

「顏顏,你不必……」程斯阻止,莫顏卻搖頭堵住了他的話。

「其實,我早就把妞妞當親生女兒看了。可你知道,我沒辦法……」她有些尷尬,仍舊沒有辦法開口把那些拒絕的傷人的話在程斯面前說出來。

「我知道的。」程斯笑了笑,「你能讓妞妞喊你媽媽,我就很感謝你了。顏顏,我們三個,在一起。不是很好嗎?」

「是很好。程斯,我以前想要的確實就是這樣一段安穩平靜的婚姻。那時候,我累了,被愛情給傷得怕了,所以,當你出現了,像一個安全的避風港一樣,讓我毫不猶豫的躲了進去,自私的讓你為我承擔外界所有的風風雨雨。曾經我以為,就這樣一輩子,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一輩子,不需要太多的精彩刺激,只要安心,安穩、平靜就好。」

「那現在呢?」

「現在?老實說我不太明白。」莫顏微微思索了下,老實的說,「我不太知道現在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想要過什麼樣的生活。我只知道,我現在不能像以前一樣抱著把你當避風港的自私想法和你結婚。這對你來說不公平……」

「如果我說,我願意呢?我願意被你利用,只要我身上還有一絲能被你利用的東西,我都會毫不猶豫的給你。我願意做你的避風港,幫你阻攔外界的風風雨雨。我願意和你一起,不需要太多的精彩刺激,安心,安穩,平靜的過這一生。顏顏,我願意,那麼,你還願意嗎?」

莫顏怔怔的站在那兒,這是第一次,程斯這麼直白的說出他的感情。他的願意,讓她感到震驚。也讓她更為負疚。

可是,她知道,即使自私,她現在仍舊不想和他走進婚姻。她在尋覓一個東西,雖然她仍不知道在尋覓什麼,可她知道,若是尋覓不到這個東西,她不能就這樣走進婚姻。那樣的婚姻,會帶著永遠的遺憾,而這遺憾,她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因為這些遺憾而拆散一個美滿的家庭。

凌岩滿肚子怒氣沒處發,氣悶的開著車在街上亂轉悠。氣死了,氣死了……

「滴滴……」最古老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抓起手機,沒好氣說︰「哪位。」

「喲,哥們,是誰惹你了怎麼聲音這麼欲/求/不/滿/呀。」電話那頭是一個玩得很好的哥們周文,「正好,今晚來哥們這兒瀟灑一下‘發泄’‘發泄’怎麼樣。保管哥哥立馬高興,爽到爆。」

周文話中有話,一起混了這麼長時間,凌岩自然知道他暗示的含義。可他現在沒那個心情。

「不去了。」凌岩回絕,現在哪還有什麼心情去獵艷啊,氣都氣飽了。

「喲,哥們這誰膽大包天把你惹成這樣。乖,來哥這玩玩就好了。自己一個人在那兒悶著生氣有意思嗎?」

果然是熟知他脾氣的,三句兩句就說到重點了。凌岩不是一個能自己憋氣很長時間的人,要麼就解決,要麼就發泄。總之,他不會傻傻的自己在那兒生悶氣而讓別人爽。

你把我惹不爽了,那我能讓你爽?這是凌岩的信條。

「我馬上到。」掛了電話,凌岩一個華麗的轉彎,調頭向周文的酒吧開去。

周文的酒吧在C市頗有名氣,凌岩到的時候天還不算很黑,可酒吧里已經很熱鬧了。

凌岩停好車,走進酒吧,滿場皆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妖嬈的舞女在台上跳著性感的鋼管舞,誘人的姿勢讓舞池里的群眾熱血沸騰。他們進去的時候,正巧看見一個舞池中的客人跳上了舞台,和身上只著片縷的舞女性感的纏繞在一起,大跳熱舞。台下又是一陣叫好。

「凌少,您來了。」眼尖的領班看見這位大少爺,連忙迎上前來,「老板在吧台等您多時了。」

「小亂,幾日不見,帥了不少啊。」凌岩一邊大步向吧台走去,一邊和領班閑聊著。

幾步,就看見死黨坐在他們常坐的位置,正向他搖搖舉杯。

周文這吧台做的相當大,而且當初為了某些目的,他特意將吧台的某部分設計得很隱蔽。雖然仍舊是吧台的一體,但是那個角度利于看到酒吧全範圍,但卻不輕易能被人關注到。

此時,周文正是坐在那兒悠閑的品酒等著這位「欲求不滿」的大少。

「來了。」一臉的笑意,周文仔仔細細的瞅著凌岩,像是在觀察動物園里的猴子,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來回看個遍。

「收起你的賊眼,看什麼呢。」凌岩點了酒,在周文頭上拍了一巴掌,「本少爺不提供觀賞。」

「嘖嘖,看來這欲求,是不滿了好長時間了哇。」周文收回打量的目光,滿臉的遺憾和同情,「哥們,說吧,哪個小妞給你氣受了。兄弟們去給你報仇去。」他不是沒有听聞據說自己這哥們最近和他們公司的一個主管打得火熱,每天上下班接送不說,還親親熱熱的一起吃早餐,一起吃午餐。

曾經他們幾個不信邪的中午試圖把他給約出來吃飯,可無一例外的遭到了拒絕。幾個損友在一起曾商量著什麼時候去凌岩那小公司去突擊一下,看是怎樣一個小主管把我們凌少迷成這樣,放棄自己寬闊豪華舒適的大辦公室,蝸居到這剛剛收購的小公司的小小辦公室里辦公。

誰知這還沒沖去呢,我們凌少自己黑臉怒氣沖沖的給送上門來了。

掛了凌岩的電話,他就趕緊的給各個閑極無聊的損友們打了電話,今個兒哥們說啥也要把凌岩這藏得好好的小主管給挖出來。

凌岩喝著悶酒,不理會周文的打趣。無聊的左瞟右瞟,說實話這個位置設置得真的很好,從進門到舞池,從雅座到包廂,只要是在大廳出現的,這兒沒一處看不見,完全是全方位的視角,毫無遺漏啊。

果然,這不就讓他捉住了兩條小魚。

甫進門的看似是一對情侶,男生高大俊秀,女孩打扮得很成熟,御姐風。而且,凌岩模模下巴,這麼遠的距離看那女孩比男生大很多的樣子哇。難道現在這麼大的女人都喜歡女敕草嗎?

這一對之所以引起他的關注不為其他,正是因為他發現了一個略顯熟悉的面孔。以他一點二的視力來看,那個正和女孩,哦,看年齡不能算是女孩了,女人吧低頭說些什麼的男孩,不就是這些天在莫顏隔壁住著對她一往情深的陽光小弟弟嗎?看不出來這小弟弟保密工作還做得挺好的,左手挽一個右手還想再抱一個。

可惜,這麼不巧的被他看見了。嘖嘖,小朋友啊,腳踏兩只船就要小心謹慎呀。

有意思的看著兩人輕車熟路的向著包廂走去,看來對這地方還熟悉得很。

「嘿,看什麼呢?」周文見凌岩饒有興味的盯著一個地方不放,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切,我以為看哪個美女呢。人家那一對有啥好看的?還不如陪哥們來喝酒。」

「你認識他們?」凌岩挑眉,這麼巧?

「不算認識,他們倒是老來我們這兒。那女的,好像是包養那男的,每次來,都要給那男的一大筆錢。可那男的呢,嘖嘖,真不懂規矩啊。」周文說著,臉上盡是鄙視,「做什麼都要有職業道德,可那個男的,每次那女的走之後,那男的就會在我們這兒吊女人,呵,把我們這當他們牛郎店了。真TM的低俗。」

「外包牛郎?」凌岩這下來了興趣,沒想到那對莫顏大膽示愛,在莫顏面前如此陽光的男孩竟然是干這行的?

他們正說著,那一對男女就進了包廂。

「文,我記得你這包廂里有監控吧。」凌岩的興趣被挑了起來。既然是牛郎,為什麼還一副正經的樣子向莫顏表白,這里面一定有文章。

全然忘了自己還在生那個小女人的氣,凌岩現在滿心都是探查這個前後不一的男孩是否對莫顏有所圖謀。

「怎麼突然約我出來,想我了?」包廂里,落落坐在燈光昏暗的包廂里,看著眼前這個帥氣的男孩,眼波間盡是嫵媚。

「是呀,落落姐狠心把我丟在那吃素的女人身邊這麼久都不來看小蒼一回,小蒼可真傷心呢。」

男孩跪坐在女子的身邊,滿臉的神情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地。

「哼,就你會說話。」雖然說知道是假的,但是女人不就是愛听這些甜言蜜語嗎。坐在沙發上的女子任男孩把她壓在沙發上,唇舌在她的臉上游走,而不規矩的手,早就拉開她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

「小蒼說的都是真的嘛,姐姐難道不想小蒼嗎?」男孩的艷唇在女子的面上輕啜著,留下艷情的痕跡,而手則時輕時重的在女子的凝脂上揉捏著,反問的時候甚至刻意的在粉紅頂端扭了一下。

從監控器里,凌岩只能看見那個女人嬌俏的面孔突地漲紅,而幾乎全身都趴在那女子身上的男孩則開始慢慢的向下,隨著腦袋的向下移動,女子凝脂般的肌膚也開始越來越多的暴露在監控中。

「走吧。」凌岩一臉鄙視的瞪了監控中的男女,再看下去估計就會是一場活了。他可沒興趣看著這個一臉欲求不滿的嫖客和那個牛郎亂搞的畫面,會爛眼楮的。

「怎麼,不繼續看下去了?」周文對那對男女一點兒興趣都沒,放他坐在監控旁,自己則窩到了一旁的小沙發上,拿著他的紅酒,自己有一杯沒一杯的品嘗著。

「狗男女。」凌岩甩了一個和周文同樣鄙視的神情,「走,陪哥們喝兩杯去。」

「你不等等,好戲在後面呢。」周文不動,搖搖手中的酒杯朝著監控錄像那兒點點。據他的經驗來說,這兩個人都是先做再說。難道好友就僅僅只是想來看看他們在房間里做還是不做?

「待會來看錄像不就得了,犯得著要為他們浪費時間?」凌岩挑眉,自己又不是傻子,難不成還真在這兒目睹一場活?

「哈哈……走吧,他們也該到了。」周文說的是他們的幾個損友,難得有機會能撈到我們這位凌少出關聚聚,大家怎麼也得挪出空來好好「逼供」不是。

果然,當凌岩和周文走回吧台時,幾個好友已經在那兒坐著了。被好友嚴刑逼供狂轟亂炸的某只,在最後走的時候搖著他那不清醒的腦袋還在想著那對狗男女。

「文…文…文……把…那個……那個那個……」話都說不清楚了,可沒拿到碟子怎麼都不願意被好友拖上車。「把那個……那個給我……」

「知道啦」周文沒有凌岩喝得多,自然清楚他要什麼。打了一個響指,讓手下的人就去把今晚的錄像帶給取了出來。

「給給給,自己看去。」頗為嫌棄的甩到爛醉在吧台上的男人,看他那沒出息樣,真丟人。

拿到碟子,凌岩放心了。抱著帶著任好友把他拖上車去。

不能怪他喝得爛醉,這好友哪個不是在酒壇子里泡大的,這麼多人圍攻他一個,他不死也得留半條命下來。現在這狀況,已經算是好的了。

嗯,等醒了,等醒了就去看,那牛郎有什麼陰謀。凌岩自己想著,漸漸的失去意識。

不過,無聲的監控帶怎麼能有現場來得精彩呢?現在讓我們回到包廂。

歡愛過後,包廂里盡是旖旎的艷糜。女子理理衣服,自顧的點了一根煙微躺在沙發上,姿態妖嬈。

而剛剛一直在「埋頭苦干」竭盡全力去取悅女子的男孩則滿臉紅艷艷的躺在離女子不遠的地方,衣衫盡開卻沒有想要整理的意思,原本陽光帥氣的臉上滿是邪魅和妖嬈。若是這個時候莫顏看到了這樣的小蒼,一定認不出來。

「說吧,找我什麼事?錢花完了,還是有進展了?」抽完一根煙,女子才慢慢吞吞的開口。

「有新情況了。」男孩坐起身來,沒有扣住的衣衫滑落,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肌膚,可他全然不在意,半支著身子把他這幾天的觀察娓娓道來。

「那女人身邊出現了一個極品,這些天打得火熱,看起來很可能有進一步發展。所以,我想我們是不是該換個策略了?」

「你確定?」女子皺眉,極品,為什麼沒听莫顏說過。

「是啊。一個叫凌岩的男人,自稱是她同事。不過看他那車就知道,絕對是個有錢人。這半個月那男人早上接她上班,晚上送她回家。風雨無阻,甜甜蜜蜜哦。看樣子,那男人正在追她呢。」想起那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小蒼無聲的笑了。

「那莫顏呢?」她不在乎有多少人在追那個女人,她只在乎那個女人是不是打消了嫁給程斯的心思。

「不知道。」小蒼不負責任的聳聳肩,看對面女子凌厲的眼神刷過連忙換了說法,「就我看她應該對他動了心思,只是自己還沒覺察出來。不過他們倆之間親親秘密的,說是兩人之間沒什麼誰也不信。不過她很遲鈍,需要人幫忙推一把。」小蒼說出自己對莫顏一直以來的觀察。

「推一把嗎?」女子沉思,眼中露出精光,「你先按兵不動,等我去探探情況。到時候我們再商量下一步怎麼走。」

「好啊。」男孩笑笑,又變成了那個干淨純粹的樣子,「姐姐說什麼,小蒼就怎麼做。」

「行了。我先走了,你把衣服穿好。別玩得太瘋了。」最後將衣服扯好,頭發拉下來重新扎好,女子拎包自己走出了包廂,留下滿身艷糜,滿臉譏諷的男孩。

「顏顏,怎麼樣,晚上出來聚一下?」臨近下班,莫顏突然接到好久都沒聯絡的落落的電話。

「好啊。老地方見。」

正巧,她現在正需要一個可以幫她理清頭緒的人。程斯,小蒼和……那個男人。

莫顏咬唇,他沒有正式戳穿,她也就假裝糊涂。可她知道他在追她,每天風雨無阻的接送,經常在下班後帶她去見識各種驚險刺激,帶她到山上去放煙火,或是去看賽車、玩蹦極……甚至近段時間會死纏爛打,硬把她拐去他兄弟們的聚會。

雖然在介紹時,他只是把她介紹說是朋友。可整個聚會只有她一個妾身未明的女人,不,準確來說算她也只有兩個女人,一個是他兄弟孔桑祺的老婆,一個,就是她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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