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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無法見人的罪惡的證據

他坐在床上,那麼一瞬間不知道該干什麼。當他想起莫顏最後用疲憊的聲音說的那句︰「等我出來,我不想再看到你。」心里一抽,狠狠的疼了起來。閉了閉眼,開始動手穿衣服。現在不是個好時候,等他們都平復了。他會找她解釋清楚的,解釋清楚當年的不告而別,解釋清楚一切。

顏顏,我不後悔。

清棋走出莫顏的房門時,深深的看了浴室緊閉的門一眼,輕輕的留下了一句。隨後,走了出去,輕輕的將房門替她關好。

莫顏走進浴室,將花灑開到最大,蹲在地上將頭埋進雙臂間,放聲大哭起來。嘩嘩的水聲完美的掩蓋住了她的哭聲。花灑的水打在身上帶來絲絲刺痛,熱水順著臉龐與淚水混合,淡化的淚水苦澀,卻無法淡化莫顏心中的苦澀。

莫顏在浴室里呆了很久,從流淚,到無淚可流。從激動到平靜。莫顏就這麼靜靜的坐在浴室冰涼的瓷磚上狠狠的搓著自己的肌膚,似乎想要將身上的痕跡全部搓掉。一直到身體反應出的不適讓她不得不踏出浴室,她才關上花灑,擦干身子默默地穿上衣服。奔流不停的水將她的皮膚沖的發皺,不過莫顏沒有理會自己干皺不適的皮膚,走出浴室,看到滿床的狼藉,莫顏把所有的包括床單、被套、枕套全部丟掉換了新的。然後去樓下買了一瓶84,將整個房間徹底了消了毒。

等做完這一切莫顏才發現自己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異常疲憊的身體讓她根本挪不動步子再出去覓食了,可她現在更不想有人進她的屋子。即使全都消了毒,可她還是覺得整間屋子里都是無法見人的痕跡和罪惡證據。

不得已之下,又不能放著正在鬧饑荒的肚子不管。莫顏在打電話叫外賣和出門覓食之間選擇了後者。強撐著四肢的疲倦拿著錢包下了樓。

剛剛走出公寓樓後,莫顏沒有一刻像這樣一刻後悔。她發現她的生活簡直都被過成了一部惡俗的肥皂劇。

程斯剛剛下車準備去找那個剛剛他去她公司沒有接到人,而且被告知沒有請假也沒有去上班手機也打不通的小女人,就看見失蹤了一天的小女人正慢慢吞吞的往外挪著步子。

幾個箭步,程斯扶住莫顏的肩︰「你一天都到哪去了?公司也不去,電話也打不通。」

「我餓了。」只見莫顏抬起臉,大大的眼楮不帶任何的情緒的看著扶著自己肩焦急的男人。「程斯,我餓了。」

程斯一听,馬上把莫顏帶到他車里。什麼也沒問,直接去填飽這個讓他掛心的小女人的胃去了。

有人說,女人的心和胃是最好的朋友。當心被傷害慢慢縮小時,胃就會想要盡量的膨脹,仿佛這樣,就可以給好朋友一些安慰,讓它能重新被填滿,像自己一樣,即使只是各種雜亂的食物,胃也想,讓心能恢復。

可是,簡單的胃怎麼能懂,心的傷用多少食物都填不滿的呢。我想把自己最好的給你,應該是這樣的吧,單純而善良的胃,對自己最好的朋友——心——說。所以,即使被無限制的撐大,也心甘情願。

就像現在莫顏的胃一樣,被無限的折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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